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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还有貌美温柔的周冷白,他递上甜茶心疼道:他们太不体贴,陛下平日已经够忙了,如果是我的话,必定不会让陛下受累的。
祁南君:还是小白好。
周冷白羞涩一笑,轻声道:那今晚陛下就宿在我房里?正好帮你写理论作业。
祁南君:好、好、都好。
目瞪口呆的军校学生甲乙丙:……感觉被骗了?
小剧场1
周冷白得知祁南君被长辈安排和洛伊相亲,气得发狂。很快,他采取了措施。
“洛伊很优秀,昨天还看见有学妹和他表白。他最近一定很忙吧?”
“是我太笨,学长可以教一教我吗?”
“今天是我的生日,没有人给我庆生……”
“学长,你不是说需要帮助就找你吗?我现在就需要你……”
小剧场2
[游戏中,双方都不知道对方是玩家时]
周冷白看着长得像男神的君主,暗忖:不过就是一堆数据。辣鸡。
祁南君看着长得像前战友的小侍选被欺负:这个小子有亿点点可怜。
[当双方都知道对方是玩家时]
祁南君看着已经被册封贵妃的精神力S级战友软倒在自己怀里:……解释一下?
周冷白艰涩道:学长……你看我还有机会吗?
第51章 给反派点颜色康康(四)
而在宋伶俜左思右想不得其解的时候, 那边容停也终于结束了会客,召来了鹰俊。
他负着手来回踱了几步,长眉微敛, 少见地显出来几分焦躁。
鹰俊不知自家宫主为何老婆孩子热炕头都有了,却仍这般不开心,他也不敢问, 只恭恭敬敬垂着手,随时准备听候差遣。
容停终于停住,在椅子上坐下, 手掌一翻, 桌上多了一堆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书。
他拿起一本,随手翻开,但见上面赫然写着:
「他双手抵着下巴,盯着那个瑟瑟发抖的小男人,眸光深暗, 片刻后忽然邪魅一笑:很好,你成功地引起了本座的注意。」
再往后翻:「他从温泉中站起身来, 湿透的中衣紧贴着那修长完美的身躯,将那有力完美的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尽显雄性魅力。他一把将那弱小的男人拉入怀里, 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那红透的耳垂,声音慵懒低哑:现在害羞了, 昨晚不是很喜欢?」
容停按了按眉心,严肃道:“鹰俊。”
鹰俊精神一振:“属下在。”
容停迟疑道:“你说的这些书,当真有用?”
“当然是有用的!”鹰俊信誓旦旦,“属下打听过了,这都是人族那边最受欢迎的话本!”
可是为什么他对宋伶俜说了话本里的这些话以后, 反应却……那般冷淡。
容停苦恼片刻,忽而问:“那你自己用过吗?”
鹰俊把胸脯拍得贼响:“当然!”
容停又发出致命一击:“那你可已娶亲?”
鹰俊:“……”
鹰俊:“…………”
鹰俊迅速冷静下来,认真道:“宫主,我有小豪就够了,伴侣什么的,只会束缚我。”
容停:“……”懂了。
他疲惫地挥挥手:“你下去吧。”
看来还是得靠自己。
可他从未有过此般经验,倘若不从书上汲取前人总结的知识,又该如何才能夺得那人的心呢?
留给他的时间是真的不多了,他不能像从前那般慢慢来,也不能出错,最好是一步到位。
所以,最好是投其所好,而宋伶俜最喜欢的……
容停想起了“他”和宋伶俜相处时的画面,指尖颤了颤。
毫无疑问,目前宋伶俜最喜爱的,就是“他”。
也最吃撒娇卖萌那一套。
可是。
容停抿紧了唇,他怎么可能学习“他”那一套!
*
半个时辰后。
宋伶俜被告知,宫主他终于有空了,可以见他了。
地点仍然是那个湖泊边。
因为上午那事儿,宋伶俜对这地方已经有了心理阴影,到了也不敢靠近,隔大老远就停下了,喊:“宫主。”
容停背对着他:“离这么远做什么?过来些。”
宋伶俜想了想,往前挪了三步,又停住了。
容停沉默。
宋伶俜觉得这气氛怪压抑的,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宫主,我认为……”
虽然他搞不清容停和善善究竟是父子还是兄弟还是别的什么关系,不过当务之急也不是这个,他还是得先解决主要矛盾:和容停撇清关系。
但他没说几个字,就听容停幽幽一叹。
宋伶俜:“?”
容停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终于回过头来面对着他,却又不看他,黑沉沉的眼睫低垂着,分明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却又仿佛有无尽的委屈。
“伶俜。”他低声叫宋伶俜的名字,“你当真要选他,不选我吗?”
宋伶俜的理智:那不然呢?!!
宋伶俜的嘴巴:开不了口。
他目瞪狗呆地看着容停那仿佛生怕被抛下的样子,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憋不出来。
谁能告诉他,大boss是吃错什么药了吗!!早上还拿着霸总的剧本邪魅狂狷,这才过去几个时辰,怎么就特么走小可怜路线来了!
关键是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容停和善善这对不知是父子还是兄弟,长相是真的像。随着善善长大成人,宋伶俜几乎只能靠眉尾有没有痣来区分他们,此刻容停摆出这么一副失落又委屈的样子,即便他心里已经种下了无数的草,居然也还是忍不住地,感到了一丝不忍。
这两种情绪在他心中交织,他既想笑,又觉得这样太不人道,还有点说不上来的心疼。他简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只得木着脸道:
“宫主,您别这样。”
容停飞快地看了他一眼,轻声道:“不要叫我宫主,叫我的名字。”
宋伶俜:“……”
“你之前都叫我的名字的。”
宋伶俜:“……”
完了,boss坏掉了,他居然从这话音里听出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宋伶俜头大如斗,正事要紧,他不愿和容停在细枝末节上纠缠,索性遂了他的意,正色道:
“容停,我并未与你玩笑。无论你上午做的那些是否出自真心……”
容停截然打断:“我自然是真心。”
宋伶俜顿了一顿:“是或不是,于我而言,都已无关紧要了,你明白吗?”
他见容停一下子抬起头来,不知为何竟不敢去看那双深邃的眼睛,只是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把话说完了:“我已经有善善了。”
容停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像是不肯认输,又仿佛真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