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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
苏云景捧上傅寒舟的脸,看着眼前这个眉眼精致的男人。
他漆黑的瞳色倒影着苏云景,里面只有苏云景。
也只有苏云景在的时候,这双眼睛才这样温柔缱绻,这样温顺乖巧。
苏云景不再试图弱化他对傅寒舟的影响力,开口问他,“既然你想要我,你生日那天,你想我做点什么你会更高兴?”
傅寒舟喜欢苏云景无条件的宠着他,艳丽的唇角翘了起来。
“我想要你……”他覆在苏云景耳边,轻轻吐出一串话。
苏云景:……
这个时候苏云景脑子里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句话。
那句话是他在刷币站,看小酷娇混剪视频时一句飘过的弹幕傅哥这颜值,我可以坐他腿上自己动一天。
苏云景没太在意这话,因为他根本没看懂。
直到后面满屏飘着,‘傅哥你别动,我来,我可会自己动了’的弹幕,苏云景才产生了那么一丢丢的疑惑。
等看见有一个人说,大家都这么会开车吗,苏云景恍然大悟这是什么梗。
他们俩在一起这么久,一直没试过这个,因为太他妈不好意思了!!!
苏云景脸色不断变幻,最后在傅寒舟格外纯真的目光下,他后背僵硬地点了一下头。
行吧。
既然他这么想,那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虽然就他们俩个人,但生日那天苏云景还是订了一个小生日蛋糕。
苏云景叠了一个生日帽给傅寒舟戴上,还像模像样地点了八根蜡烛在蛋糕上。
客厅只开着橘色的小壁灯,烛光在傅寒舟眼睛摇曳,照亮了那双漆黑的眸,眸底的柔情似乎快要漾出来了。
眼前矜贵俊美的男人,跟苏云景脑海里那个七岁瘦小漂亮男孩重叠。
“祝船船八岁生日快乐。”苏云景笑着调侃他,“吹蜡烛之前你要不要先许个愿?”
傅寒舟眸里染着笑意,还真闭上眼睛许了个生日愿望,才把蜡烛吹灭了。
苏云景不用问也知道傅寒舟许的愿望跟他脱不了关系。
拔下蛋糕上的蜡烛,苏云景切了一块蛋糕给傅寒舟,像小时候那样嘱咐他,“奶油不好消化,少吃一点。”
傅寒舟垂眸看着那块被切割的蛋糕,声音低而哑,“我记得那天我们吃了饭,你还给我洗了头发。”
“你要是喜欢我给你洗头发,一会儿吃了饭,我帮你洗。”在这种小事上,苏云景从来都是顺着傅寒舟的。
“寒舟。”苏云景温柔地抚上他的眉眼,“我长大了,我现在能做主了,所以不会再把你送回去。”
他第一次把傅寒舟带回家,他们一块过了生日,苏云景还帮他洗了澡,然后才把傅寒舟送回了孤儿院。
苏云景至今还记得,傅寒舟抓着孤儿院大门的铁条,在门里望着他的样子。
那个时候苏云景不太懂,还以为小酷娇只是觉得孤单,单纯舍不得跟他分开。
直到苏云景知道他在傅寒舟心中什么分量,他才明白在那个寒冷的夜晚里,七岁的傅寒舟是想被他带回家。
他贪婪的不是那块生日蛋糕,而是苏云景给了他一种家的温暖。
所以当他被送回孤儿院的时候,他渴望着苏云景能带他离开这里。
傅寒舟的唇神经质地颤着,他怔怔地看着苏云景,黑眸逐渐蒸腾出一层又浓又厚的雾气。
苏云景用力地在傅寒舟手背掐了一下,他问,“疼吗?”
傅寒舟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唇还在颤。
“疼说明这是现实,不是做梦。”苏云景将额头抵了过去,让对方感受到他的体温。
“虽然隔了二十年,但寒舟,我现在可以带你回家了。”
“你之前缺的生日,我都会帮你补回来的。”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苏云景每说一句,傅寒舟的长睫就抖动一下,尾端被泪浸湿黏连在一起,看起来既无助又悲切。
“别离开我。”傅寒舟发颤的唇碰上苏云景。
他爱苏云景。
他爱这个人爱疯了。
傅寒舟几乎卑微地祈求着,“别再离开我了。”
苏云景抱住傅寒舟,“不会了。这次我不会再走了。”
他的这个病娇娇缺爱缺乏安全感,但没关系,他会一直陪着他,直到他相信为止。
因为勾起了过往那些不好的回忆,傅寒舟的心情不太好,吃晚饭的时候很沉默。
苏云景答应今天给傅寒舟洗头发,他们俩一块进了浴室。
难得傅寒舟在浴室里老实一次,乖巧地像当年七岁那个时候的他。
洗完澡,苏云景拿着一条吸水毛巾给傅寒舟擦头发。
水汽洇湿了他的长眉浓睫,冷白的皮肤都透着一种淡淡的红晕,漂亮的不可思议。
苏云景看了眼郁郁寡欢的傅寒舟,手上的动作一顿,“你还记得今天也算是我生日吗?”
傅寒舟撩起了眼皮,点了一下头。
“既然今天也是我生日,那我能不能跟你也要一份礼物?”苏云景问他。
傅寒舟喃喃地开口,“你要什么我都给。”
苏云景犹豫了下,跨坐在傅寒舟腿上,面对面地直视着那双黑眸。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跟我说,哪怕你想把我关起来,我们俩也可以一块商量去什么地方才不会被打扰。”
苏云景将毛巾罩在傅寒舟头顶,裹住他的黑发跟耳朵,只露出立体的五官,跟他一点点拉近距离。
直到彼此的呼吸交错,苏云景才捧起他的脸,神色温柔。
“不要背着我伤害你自己,我会很心疼的,就像你看见我受伤会难过一样。不高兴了也要告诉我,我会哄你的,会把你哄到高兴为止。”
“知道吗?”苏云景蹭了蹭傅寒舟的鼻尖。
傅寒舟仰视着苏云景,终于笑了下,那笑容像个吃到糖就会高兴的孩子一样纯粹。
苏云景情不自禁地吻着傅寒舟,将他睡衣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
我喜欢你。”苏云景呢喃着。
傅寒舟喉结上下攒动,浑身肌肉蓄着。
苏云景仍旧一遍一遍不停跟傅寒舟重复,“船船,我很喜欢你。”
傅寒舟扣住苏云景的后脑,不断深入地吻着他,像一头择人而噬的凶悍野兽。
苏云景能感受到傅寒舟压抑的急躁,耐心地回应着他,安抚着他。
苏云景躺在床上,双手搭在眼皮上,窘迫的要命。
他左膝盖的内侧不知道碰那里了,发现的时候,已经磨红了一大片,膝窝那儿还有点破皮。
傅寒舟拿着药膏给他上药,虽然不是什么见不得的地方,但苏云景还是臊的不行。
涂上药膏后,傅寒舟还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