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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你发烧了。”
萧缙向来爱惜自己的身体,高强度的工作需要比平常人更好的身体素质和精神管理,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年没病过。
晏程重述:“你生病了。”
见萧缙一副都不相信他自己会生病的神色,晏程收起玩闹的心思,竖起手指在萧缙面前晃了晃。
“这是几?”
萧缙:“……”
晏程见他不答,摸着已经有高热趋势的额头,急得嘴巴差点咬到舌头。
“很烫。”
萧缙语气从容:“我没事。”
见晏程急的眼角泛红,倒让他有些心动,身体燥热,脑子也轰轰的。
晏程甚至嗅到了信息素,萧缙可不是白天就随随便便散发信息素的人,时浓时浅,有点紊乱。
萧缙手指贴在晏程发红的眼角,刮了刮:“我没病,不信我们去试试我喜欢哪一款口味。”
晏程:“……”
萧缙这是真的烧糊涂了!
原来生病的萧缙,克制守礼的alpha,会耍流氓!
发烧还想试小气球,啧!
作者有话要说:萧缙:我就是我,颜色不一样的萧缙。
待修错字,谢谢大家!
第70章
萧缙始终不相信自己在生病,晏程不放心他独自办公,上午的直播延迟了,专门留意萧缙的状态。
他在书房外徘徊了几圈,轻轻推门走进,手里还拿着电子体温计。
萧缙从文件抬头,眉眼轮廓很深,想来受高热的影响,一双眼眸比往时黑沉,带了些许雾湿的感觉。
晏程走到他面前,严肃地说:“量一□□温,发烧的话就先暂时放下工作,请医生过来看。”
萧缙伸手一揽,把晏程揽到身前坐下,脸偏到他脖子边虚虚低着,唇呼出的温度格外滚烫。
晏程甚至察觉到萧缙侧拥着他时,唇的动作一下一下触碰着。
他脖子很痒,平时萧缙压根不会在工作时有类似的举动,怎么会那么黏人呢,像患上皮肤饥.渴症。
晏程严谨地把体温计对准萧缙的额头一探,滴的一声测量。
奇怪的是,萧缙摸起来滚烫,体温实际只在低热的范围。但他不光体温在晏程感受起来很热,目光也和往时不同寻常。
他把压在脖子旁边的脸抬起来,摸了摸萧缙深刻的眉眼:“我还是让AI通知医生过来吧。”
也就短短一句话的功夫,萧缙吻了吻晏程的唇,几乎是一个啃的动作,简直太奇怪了!
他抓住萧缙握在他脖子后的手:“冷静一点,医生马上就到,我先扶你回房间休息。”
萧缙觉得眼前的晏程就像一块巨大甜美的蛋糕,他不喜欢吃蛋糕,包括一切甜的东西,但如果味道是从晏程身上散发出来的……
萧缙喉结滑了滑,莫名的觉得口渴,饥饿,隐隐有种破坏的冲动,他想自己确实不对劲,而萧缙同样大约猜出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如萧缙所料,医生到小白楼后第一时间就给萧缙做检查,满屋子飘散的信息素让他眉头直皱。
萧缙神情淡淡,他肆意发散的信息素也许自己都没察觉。
“萧先生,您的易感期到了。”
在旁边一边转圈圈一边出汗的晏程反应过来:“易感期?”
医生神色如常,那目光是劝他们睡一觉就好了。不过晏程还没被完全标记,萧缙真要按自己的需求来强行标记也不可能。
他清了清嗓子:“萧先生每年都按时服用抑制剂,加上自身极强的克制力,自从成年后就没出现过易感期。”
医生的目光在两人间徘徊,感慨还是谈恋爱好。
这人呐谈了恋爱,连萧缙这种超级工作狂魔都二次进入易感期,总算活的像个正常alpha,而不是冷冰冰的工作机器。
一味克制生理现象总归不好。
晏程啊了一声,他回头看了看萧缙,说:“我先送医生下楼。”
于是借机离开,脸颊还热着,待在满屋子信息素的房里,就跟把晏程蒸了没区别。
区别只在于他还没熟透,但脸和脖子肉眼可见的泛起薄薄的红色。
医生走到铁门外,转头看着他说:“回去好好照顾萧先生的情绪,多注意他的身体反应。即使到这种地步,我看他控制力还算维持的不错,只是过度的让自己限定在那种程度,久了对身体也不好。”
晏程谨遵医嘱,送走医生,回房间时萧缙依然维持那副严谨的神色不变,见到晏程进来,才有了松动。
晏程靠近他,皱皱鼻子:“你的信息素好浓,快把我熏昏过去了。”
他说话都微微喘着气,心跳加速,皮肤的薄红还没消退。
晏程站定在萧缙面前,牵住他到自己都卧室,对着柜子里的那袋东西窸窸窣窣挑选,背对萧缙,声音轻轻的:“这回你可以试试喜欢哪款口味了。”
晏程手上的小气球立刻撒在床上,整个人被一股力气掀翻倒在枕头,褐色的瞳孔出现不止一个的重影,重影慢慢合成一个,在眼前放大。
他闷哼一声,萧缙开口就咬他,衔着柔软的唇用了力气。
铺天盖地的苦艾酒兜头罩下,晏程急急忙忙把小气球塞到萧缙手边:“别、别忘了。”
萧缙眼眶泛红,没接小气球。
晏程推了推他,说话断断续续的:“试、试试吧。”
不然都白买了,尽管就算不用这些,萧缙之后也会很好的把他整干净。
买都买了,不能浪费呀。
萧缙还是没接,头低下,咬住,晏程让他咬一部分,自己再慢慢地撕开。
*
晏程后脑阵阵的疼,尽管枕头在后面护着,还是撞得他发昏,有脑震荡嫌疑。
卧室周围一片狼藉,乱扔的东西,以及五颜六色的包装袋,都有使用过的痕迹。
萧缙说能用完,那还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小气球变大气球,大气球报废再换新的,不买不知道,一买吓一跳,萧缙还是个气球爱好者!
上头了!
晏程发酸的手臂拉起被子盖在脸上,闷出一身汗也没露头。
喉咙像发生过一场火灾,又哑又渴。
萧缙不知道去了哪里。
晏程浑浑噩噩,想叫人,忽然听到门被推开的动静。
萧缙手上拿着托盘,端着粥和水进来。
“喝一点。”
萧缙的声音也没好到哪里,沉沉低低的。晏程以为他还没好,被投喂时询问了几句,萧缙指腹贴在他脖子后,只是稍微放轻动作的碰了碰。
把粥囫囵咽下,晏程嘴里嘶了一声:“萧缙,你是不是属狗的啊……”
把他当成骨头咬呢?
晏程怀疑自己脖子的肉要被咬坏了。
萧缙目光含着歉意,卷走留在晏程嘴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