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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时不知道想到什么,轻轻刮他的鼻子:“猫狗都挺好,你生的都行。”
???
贺昭骂他:“你有病吧?”
易时抓住他的手,低沉地笑。
贺昭目不转睛盯着他看,心痒痒地在他嘴角啃了一口:“我觉得还是养你最有趣。”
易时的手伸进他的衣摆里,轻轻摸着他的脊背:“我也觉得。”
“剽窃我的创意。”贺昭被摸得痒了,又亲了亲他。
易时顺势加深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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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时候,易时会陪贺昭睡一会儿懒觉,但贺昭实在是太能睡了,易时亲了亲他先起床了。
贺昭睡得迷迷糊糊摸自己的手机,摸了半天没摸到。
睁开眼睛,手机被放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
手机怎么在那儿?
他是真睡懵了,脑子纠成一团没反应过来,手臂搭在眼睛上,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应该是易时放的。
易时回来了。
易时呢?
贺昭下了床,走到客厅,易时正对着笔记本电脑,应该在捣鼓论文。
他眼睛半睁不睁地走过去,梦游似的靠上易时的背,双臂从后往前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软绵绵地贴了上去。
易时椅子往后拉开了一点儿距离,将贺昭拉入怀里,贺昭直接跨坐在易时腿上,环着他的脖子,靠着他的肩膀闭着眼睛问:“几点了?”
易时:“十一点。”
“我怎么还困。”贺昭懒洋洋在他耳边拉着嗓音。
“继续睡。”易时摸了摸他的脑袋。
贺昭蹭着他的肩膀和脖子,嗅着他的味道:“我想抱着你,我刚刚醒来发现旁边空空的。”
“睡吧。”易时一手搂着他,一手仍在打字。
贺昭的下巴搭在他的肩上,闭着眼睛听着易时细微地敲打键盘的声音,按理说应该觉得吵,但是没有,反而觉得很安心。
不知是楼上还是隔壁在放音乐,声音没有特别大,但是可以清晰听见。
是一首老歌,贺昭不知道名字但听外婆放过“……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贺昭不算真的睡着了,迷瞪了一会儿,忽然说:“我最爱你了,月亮代表我的心。”
也不知道睡没睡醒。
易时轻轻拨了拨他的头发:“有多爱?”
贺昭没说话,呼吸轻轻捎着他的脖子,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没一会儿,他说:“好爱好爱。”
是真的好爱。
没一会儿,楼上切换了一首歌,唱着“……我怕时间太快,不够将你看仔细,我怕时间太慢,日夜担心失去你,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
贺昭亲了亲他的脖子,说:“我才不想一夜之间白头,我想和你在一起越久越好,越慢越好,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他不知道所谓的“永远”到底多远,但是这一刻胸口紧贴的拥抱,爱人的体温都太美妙,如果可以,他愿意纵身往无尽之中去。
易时原本还在看着电脑屏幕,被他一句又一句的情话搅得分了心,笑了一下,把他托着抱了起来。
“还睡吗?”他问。
搭在他肩膀上那颗脑袋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易时把贺昭抱进了卧室,放在床上,躺在了他旁边。贺昭马上抱住他,挨挨蹭蹭,黏人又亲密。
易时将他搂在怀里,亲了亲他的眼睛。
贺昭没有睁眼睛,配合地在易时嘴角蹭,不是真的吻,轻轻地蹭。
蹭了一会儿,把自己的体温拱得升高了,撒娇一样拖着尾音:“我难受。”
为什么难受,不言而喻。
易时没有动,任由贺昭拉住他的手,往被窝里钻。
贺昭埋在他里脖子,呼吸灼热又急促地喷在他耳后的皮肤。
“你难不难受啊?”贺昭自己舒服了,哑着声音懒懒散散地问。
易时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啊你的脏手!”贺昭就势要躲。
“自己的也嫌弃?”易时下床去洗手,回来的时候,贺昭舒舒服服窝在被子里睁着眼睛看他,白皙的脸颊带着一点儿血色,眼睛弯弯氤氲着明亮澄净的水汽。
易时俯下身和他接吻,刚洗完手冰冷的指尖抚过他的额角:“我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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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从深秋直接跨入了深冬,下了雪,四周都是萧瑟的寒意。
贺昭约了林茂修和安泊林吃饭,约在一家据说很正宗的火锅店。
“太慢了吧。”他们一走过来,林茂修立马抱怨。
“抱歉。”易时说。
其实林茂修他们也刚到没多久,只是贺昭一个小时前就催他们快一点,说他和易时上高速了,结果反而是他们坐地铁的人先到。
林茂修问:“你们干嘛去了?”
贺昭扬了扬手上的热奶茶:“买奶茶绕了点路。”
“楼下就有奶茶店,怎么不来了再买?”林茂修说。
“我刚刚就想喝啊。”贺昭理直气壮。
“服了你了,”顿了一下,林茂修改口,“服了你们了。”
这家店在偏郊区的地方,从贺昭家里过来需要上高速,下了高速那一段路什么也没有。
什么人会从高速拐去拥挤路段买奶茶?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贺昭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