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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对面不识的路人,因为有了伤害就不能做朋友,可做敌人似乎也没到那个份上,桥归桥路归路的走着倒也谁都不耽误。
然而身在娱乐圈很多事情也是身不由己,有个采访节目花了大价钱想请严冬沉和陶玉茗一起上节目,节目主题虽然不是姐妹花,但‘姐妹情深’的噱头还是想抓着不放。
严冬沉似乎比过去更能放下一些事情,不知道是被凡尘俗世给污染了,还是实在学会了用豁达的心胸去面对纷扰的一切,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看阿霖还是很坚持,于是也就答应了下来。
上台前对台本的时候陶玉茗来的出奇的早,听阿霖说最近她绯闻有些多,大多都是负面的,为了不耽误未来的星路,能低调作风的时候也就不过分张扬了。
严冬沉忽然觉得有些可悲,说不上来的情绪压在心上,有些压抑。
对完台本之后上台采访,内容因为都是之前核对过的,因此录制过程顺利无比,严冬沉甚至还能超长发挥地抛出几个梗,让主持人高兴的不得了。
节目录制完以后正是中午,节目组有意请着陶玉茗和严冬沉一起吃个午饭,然而因为今天是周末,严冬沉想要早早回家陪陪晋然,有意推脱,倒是陶玉茗说了话:“冬沉没必要这么扫兴吧,节目组一片好意,你推脱来推脱去的,显得不够合群。”
严冬沉很想说,我合群不合群又能怎么样,人活一世就是为了快活,还能真为了几句闲言碎语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可话到了嘴边又听节目组的人安抚:“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大概冬沉姐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吧。”
三言两语间把本来不大的事情弄得有些大,显得严冬沉是个多不友善似的,左右不过是一顿饭,严冬沉也就答应了下来,不曾想出了电视台以后陶玉茗再一次开口:“我跟冬沉你坐一辆车吧。”
这话让阿霖瞬间紧张了起来,生怕她要耍什么阴谋诡计,可车里位置那么空,想要找个由头推脱了她的请求也不容易。
严冬沉点头:“好啊。”
阿霖的担心情绪自从陶玉茗上了车以后就没有中断过,坐在副驾驶上时不时就会回头看看坐在后座上的两个人,生怕那个陶玉茗一个抽风再跟严冬沉打起来。
然而阿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自从上了车以后,陶玉茗就没有说过话,坐在车上老老实实,一点没有伤人的意思,直到到了目的地下了车以后,陶玉茗才忽然对严冬沉说:“你根本不配让人喜欢。”
严冬沉转头看向她,不争辩也不争吵地任由她说。
“童译北对你真心实意,可你却是脚踏两只船一直戏耍他,现在又跟前夫的关系搅的不干不净,根本就是水性杨花。”
严冬沉望着她,一时间竟也不觉得面前这个莫名其妙地出口伤人的陶玉茗可恶,倒多几分真性情,比以前那装模作样的样子讨人欢喜:“你凭借着自己的判断就说我是水性杨花,那今天又何苦跟我坐一辆车,等到现在下了车才跟我说这些话,就是为了骂我一句‘水性杨花’?”
陶玉茗哼出一口气:“我是劝你多行善事,别拿着别人对你的喜爱当作一种可以召人即来挥人即去的资本。”
“你既然已经说了这是我的资本,那你多管这个闲事做什么?”
陶玉茗没想到一向看着不争口舌之快的严冬沉也会说这样气人的话,心下更是生气:“恶人有恶报!”
“恶人有恶报?”严冬沉笑,“是谁明里暗里的害我,你真当我不知道吗?上次采访时我所需要穿着的裙子受损,你卖我好大一个人情,让众人都以为你跟我姐妹情深,这般做作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真的害了我的时候好有一番说辞吗?还有拍骑马戏份的那一次,无缘无故,我又怎么会摔了下来,陶玉茗,我希望你也能明白,人还是多行善事的好。”
陶玉茗冷笑:“我还怕你吗?那些是我做的又能怎么样,至少我比你光明磊落的多,我做了就敢承认,不似你,尽耍些小手段让人难堪,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会在童译北的面前丢人。”
“你丢人与我何干?”严冬沉觉得可笑,这世界上还真有这样反咬一口的事情。
“与你无关?要不是你放出来的消息说要送童译北跑车,我怎么会紧随你之后也去买跑车?结果你却是拿一辆跑车模型糊弄,倒显得我无端献殷勤,你根本就不能体会童译北将车钥匙又还给我的时候我有多难堪,而我这些难堪又统统都是因为你,因为你这个朝三暮四的女人,严冬沉,你到现在还觉得无辜吗?那我告诉你,你根本不无辜,你摔下山也都是咎由自取!”
直到今日,严冬沉才知道她对自己的恨意是如何的大,不仅仅是因为她曾经喜欢过的童译北跟自己炒着情侣绯闻,也不仅仅是因为她现在喜欢的晋复升和自己出入成双,而是彼此相处中早就生了误会有了嫌隙,自此之后的种种,都无关信任,无心之失亦可被成为筹谋心计。
或许是那天她无意间听到了自己和阿霖之间的对话,一时间误解了意思,可——
“你若光明磊落,想同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