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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也没想做什么,我只是太累了,想趴在小傻子的肩膀上休息一会。
可我趴着趴着,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安安,沈老师教你做蛋糕的时候,也这样抱过你吗?
我把这个问题交给小傻子,小傻子用瞬间涨红的脸给了我答案。
我有点难受,但我还是不死心地把脸埋在小傻子的颈间,让他说话。
抱过。过了十几秒,小傻子声音很小地说。
我收紧胳膊,苦笑了一声,又用唇去吻小傻子的脖颈:沈老师也这样亲过你吗?
小傻子怔了一会,又给了我肯定的答案。
我更难受了,难受得张开嘴巴,用牙齿去咬小傻子的脖子。
大概是被我咬痛了,小傻子开始挣扎了起来:哥哥,这样是不对的!
安安既然知道不对,为什么还和沈老师这样做!我怒火攻心,狠狠地掰过小傻子,死盯着他的眼睛问。
不一样,小傻子摇摇头,满脸慌乱地解释,沈老师是不一样的,沈老师是安安喜欢的人,安安喜欢被他亲,哥哥也说过,喜欢就是亲吻……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后退了半步,无法控制地大吼。
爷爷生日那晚,哥哥说,周末哥哥就是喜欢安安,才会那样对安安的。
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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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体会过这种感觉。
心脏刺痛、全身发冷、眼前发黑的感觉,我甚至站都不站稳了,只能像一个溺水的人那样,脸色惨白地倒在地上,张开嘴巴,弓着身体,捂着胸口,发出又急又促的喘息。
喘息越来越困难的时候,我甚至觉得我要死了,但我一点点都不害怕,我只是在想,假如我真的死了,那些我犯下的错,会不会随着我的死亡一并消失呢?
我还没有想出答案,小傻子就扑到了我身边。
小傻子还是很担心我的,他只呆呆地愣了一秒,就满脸慌张地跪在地上,摇晃着我的胳膊,一遍又一遍地喊哥哥。
可惜哥哥不能回答他。
大概是感受到了我的痛苦,我闭上眼的前一秒,小傻子的喊声骤然大了起来,大到把门外的江贺都引了进来。
江贺看见倒在地上的我时,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少爷!
江贺的声音和小傻子一样紧张,但他没有像小傻子一样无措,跑到我身边之后,江贺就曲起拇指,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人中。
说来也怪,被掐完人中之后,我猛咳一声,呼吸又逐渐正常起来。
等到呼吸完全恢复正常的时候,小傻子哇的一声抱住我,声音发抖地问:哥哥,你怎么了?
我抬起胳膊,回抱住小傻子,闭上眼睛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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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觉得我没事。
休息了半个小时之后,我的感官就恢复了正常,并且没有任何不适症状。
可是小傻子不信,江贺也不信。
小傻子以为我生病了,非要拉着我的手,带我去医院看医生。
我不想去,但我也不想辜负小傻子的关心,看着他眼底的忧愁和悲伤,我揉了揉小傻子的脑袋,说安安,我们回家吧,家里也有医生看。
小傻子想了一会,拉着我的手说好。
回家路上,小傻子还一直拉着我的手,就像幼儿园老师照顾小朋友一样,小傻子还会时不时地扭过头来,紧张兮兮地盯着我看,怕我再倒下似的。
我被小傻子的模样逗笑了,快到家的时候,我抬起另一只手,捂着胸口,啊了一声。
小傻子听见我的声音,立马扑到我身边,问哥哥哪里疼。
哥哥哪里都不疼。
哥哥只是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把小傻子拽进怀中,贴紧他的胸口,抵着他的鼻尖,问:安安为什么这么关心哥哥?
小傻子表情有一瞬间的迷茫,他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这样问。
我没解释,蹭了蹭他的鼻尖,又问了一次。
小傻子这才眨眨眼睛,软声软气地说:因为哥哥是安安的哥哥啊。
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但我还是哦了一声,捏了捏小傻子的脸蛋,说安安真乖。
乖得我想把他脱光扒净,一口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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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没有过霸王硬上弓的经历。
刚成人那年,我和周末去酒吧喝酒的时候,遇到过一个学生妹。
那个学生妹长得很清纯,性子却很白莲,我被吊了一段时间之后,实在不想陪她玩了,直接把她约到酒店,强上了。
学生妹刚开始还挺愤怒,说要报警抓我,我给了她一张卡后,她就扭着腰走了。
如今回想起那段经历,唯一的感觉就是刺激,半推半就的那种刺激,和你情我愿的做爱很不一样。
回到家后,看着棉花糖一样的小傻子,我承认我有一个想法蠢蠢欲动。
好在我还没有付出行动,江贺就把白叔请来了。
白叔一来就问我之前的情况,我正琢磨怎么说时,小傻子就牵着Andy,蹬蹬蹬跑到白叔面前,一脸严肃地告状:叔叔,哥哥生病了,可是哥哥不听安安的话,不肯去医院看病。
嗯,哥哥真的太不听话了。白叔很给面子地瞪我一眼,不过安安不用担心,叔叔也会看病,叔叔一定会把哥哥治好的。
真的吗,那就拜托叔叔啦。小傻子歪着脑袋,对白叔笑了笑。
不过这个笑和之前的笑很不一样,它带着明显的讨好和小心翼翼,看到小傻子的这个笑容,我左胸口的位置,又痛了一下。
白叔也看出来了。
他抬起手,揉了揉小傻子的脑袋,再次保证:安安放心,有叔叔在,哥哥一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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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小傻子骗走了。
小傻子走后,我点了一根烟,问白叔,安安为什么这么关心我。
白叔盯着我指尖,只说病人最好不要吸烟。
我摇摇头,说我没病。
白叔咦了一声:那怎么突然晕倒了,听江贺说还很严重。
我笑了一下,说没什么事,就是受了点刺激。
什么刺激?白叔又问。
我不想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