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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号的套子都拆了出来,比了比,“你这么大,看来只能用最大的了。”
鹤来想自己戴,宁峥嵘不让,鹤来争不过他。可宁峥嵘业务不熟练,折腾好久才套上去。他俯下身子,嘟嘴在顶端亲了亲,小声说道,“对不起,弄疼你啦。”
鹤来脸上火辣辣地,说,“不疼。”
“真的?那就好。”宁峥嵘松了口气。
鹤来说,“我也帮你戴吧。”
哪知宁峥嵘道,“不要,我不戴。”他贴着鹤来耳朵说,“射在鹤仙身上是我的梦想。”
鹤来愣在当场,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事实上他连两人要怎么做都还不清楚。
只见宁峥嵘又在床头柜上扒拉了一支润滑剂,递给鹤来,“给我抹这个。”
鹤来接过,仔细看包装上的文字说明,“抹哪里?”
宁峥嵘已经一百八十度大转身,把屁股撅过来了,伸手指指,“这里。”
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摆出尺度这么大的姿势,神仙也淡定不了。鹤来心脏都颤抖了,手指尖触到对方臀缝,“是这里吗?”
“对。”宁峥嵘毫不羞耻地扭了扭屁股,回头对鹤来说,“先润滑好,然后我要鹤仙进来把里面填得满满地。”
鹤来对男性的平均尺寸没什么概念,但他很确信自己那根的横截面直径和这个小洞的内径绝对是不配套的,一者根本进不去,其次,即使用了蛮劲,那里也承受不住,只怕下一秒就把峥嵘疼哭了。说什么“填得满满地”,简直是强人所难。
鹤来一肚子疑问,他后悔没有早早查好资料,男人之间的交合是通过插这里吗,该不会峥嵘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网站,被误导了吧,屁股根本不属于性器官啊。
他委婉地问,“这样……有快感吗?”
宁峥嵘不满道,“我守身如玉,里面很紧的,你进来怎么会没快感?”
鹤来心道,不是说我,是你啊。“我的意思是,看上去里面会很痛,我怕弄伤你。”
“所以要做好润滑嘛。网上说只要技术好,比用前面还爽呢,因为里面有前列腺。”宁峥嵘趴着有点等不及了,“先用手指插进来试试,润滑剂多用一些。”又补充,“轻点儿,我怕疼。”
嘴上说怕疼,却还这么急切地邀请自己,鹤来被这只香喷喷的小孔雀迷昏了头,完全被牵着走了。
他在手指上挤了足量的润滑剂,耐心地抹湿那个粉红色的穴口,指尖慢慢揉进里面更红嫩的地方,峥嵘没有说错,里面的确非常窄小,再加上他有点紧张,本能地就把屁股缩紧了,手指进出更为艰难。
鹤来问,“疼吗?”
宁峥嵘摇头,“就是有点……说不出什么感觉,有点胀。”
鹤来心想,谁屁股里塞东西会舒服?劝道,“要不然就算了,你喜欢用嘴,就用嘴吧。”
宁峥嵘不乐意,埋着头,手指拨得那根肉柱跟不倒翁似的晃来晃去。“这是两回事,我们的第一次得是全套的。”
他怕鹤来软下去,又隔着安全套去亲对方那里,想到此刻在自己体内翻搅的手指是鹤仙的,他就硬得要命,恨不能立即水乳交融,共赴巫山。
“鹤仙,我觉得后面很湿了,应该可以了。”他手背过去摸,好家伙,半拉屁股瓣上全都是凉糊糊的水溶剂,鹤仙给用了多少呀……
宁峥嵘忍不下去了,掉转过身,双腿在鹤来身上分跨开,“把我弄这么湿,鹤仙,你好能干哦。”他低下头,鼻尖腻歪地蹭鹤来耳根,“进来吧,我等不及了。”
他扶住鹤来性器,在臀间戳了半天才找着位置,好容易进去了一个头,手和套子上都沾得湿漉漉了。宁峥嵘好气,本想和电影里那样来个火辣的骑乘,谁想自己竟这么笨手笨脚!
他的脸涨得通红,一冲动,直接就坐了下去,顿时疼得直抽气。鹤来下体被他紧紧夹住,也不敢动弹,见他那难受劲,十分心疼,可即便想给他揉也无处下手。
鹤来伸臂搂抱住他,轻轻吻他的唇,聊作安慰,宁峥嵘很是受用,与鹤来温存了一番。终于跟他心心念念的仙鹤结合,得偿夙愿,仿佛在美梦里一般,舍不得醒来。
宁峥嵘甜甜地说道,“鹤仙,我好开心。”
明明觉得不舒服,还这么开心,看来峥嵘是真的很看重。不管怎样,只要能让他高兴,自己什么都愿意做。“我也很开心。”
“真的?!”宁峥嵘喜道,“你有快感了吗?”
鹤来深深望着他,点头说,“有。”
下体正常的生理反应是有的,可是比起爱人对自己的依恋,从中获得的心理满足,微渺到可以忽略不计。
曾经觉得没有必要存在的,无意义的事,因为峥嵘在乎,也变得重要起来。
鹤来确乎体会到,对彼此身体的探索也是恋爱的一部分,两人关系也因为床笫间的融合,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宁峥嵘脸上露出一点骄傲的表情,“是不是觉得我很性感啊。”
这样的小孔雀太过可爱,太想让人好好疼爱了。鹤来双手托住他的臀,瘦长的手指深陷进那两瓣饱满的臀肉揉捏。
宁峥嵘很快觉得舒服,一时也无暇追问自己在鹤仙心目中的性感程度,喘息着说,“还要。”
唇舌间缠绵难舍,下面含着对方那根,还被揉屁股,宁峥嵘不自觉地缩紧小穴,有种整个人都交给鹤仙的感觉。
这位一向不染凡尘的仙人居然为了他堕落到这个地步,大白天就用手指和阳物插男人屁股,那根完全勃起的大家伙深埋在自己发了河的小洞里,等着取悦他,也等着在他体内到达高潮。
不行了,要发情了。宁峥嵘已然克制不住欲望,骑在对方身上,小幅吞吐那根粗长肉棒。这个体位插得深,直直顶到最里面,宁峥嵘觉得酸胀,又有些羞人的快感。
他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大龟头捅到底,每次抽插都会摩擦穴肉,把润滑剂榨出来,充分滋润两人赤裸的下体。
先前不适已极大缓解,转化为饥渴的索求。宁峥嵘叫着鹤来的名字,抬腰扭胯,在他身上起伏,套弄性器,又试着用那根去撞自己的敏感点,每次碰到都让他软了腰,连带着全身的肌肤都变得敏感难耐。胸口出了汗,把鹤来给他画的图都沁湿了,红梅愈红,花瓣似乎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