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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有办法施展报复。再等时间久了,他哥自然就会慢慢的放下这事,然后会让那本结婚证失效,毕竟他哥总不会一直不结婚,这样阮糖也可以在异国慢慢的长大,再成家立业,小星星也不用一直操心下去。
而小星星……
有他护着,他哥不会太过……
“哥,”陆锦举手发誓:“你相信我,真的,只要几天,就两三天!我就把真相告诉你,你给我一点时间,阮糖他也需要时间。”
“所以,你果然瞒着我关于糖糖的事?”傅曜深冷冷道:“你知道他最近不开心的原因,却由着他难过,影响他和孩子的健康,还躲着我?”
“陆锦,所以是什么重要的事,让你这么心虚,躲我躲成这样?”
“而你明知道这件事很重要,却不肯对我说,要瞒着我?”
陆锦:“……”
陆锦:“???”
所以感情还是阮糖这个惹祸的祸首那出了纰漏?
然后他哥就逮着他这个心虚的欺负?
陆锦心里更苦了。
傅曜深:“陆锦,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
陆锦:“……”
说谎不行,不说又不行。
陆锦紧张的不行。
他哥还在盯着他看,那眼神冷的他全身都发抖,冷的他头都不敢抬。
简直想要直接晕过去一了百了算了。
晕?
晕过去?
陆锦眼睛一亮!
然后他一狠心,闭紧自己的眼睛,朝后倒去。
“哐当”
这一砸,砸的非常的响,也非常的痛!
砸的他脑袋痛,身体痛。
痛的陆锦想要放声哀嚎。
但他硬生生的忍住了,他哥还在看着呢,一嚎就白摔了。
陆锦紧闭着眼睛,坚强地直挺挺躺着愣是不敢动。
就怕被他哥发现他是装的。
傅曜深皱了眉。
他定定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陆锦,最后气笑了。
这是打定主意不说?
宁可装晕也要糊弄他。
傅曜深不悦的同时,意识到这件事可能非同小可。
他沉了脸。
知道陆锦这边是问不出什么了,傅曜深便抬脚走出了病房。
躺在地上装晕装的非常忐忑的陆锦听着傅曜深走出去的脚步声,听着病房门打开的声音,一直紧张的心微微放松了一些。
但他仍然不敢睁眼。
就怕他哥突然回来杀一个回马枪。
脚步声越来越远。
陆锦也越来越安心。
就在陆锦快要彻底放松心神的时候,他听到他哥的声音。
“医生,我表弟身体太虚晕过去了,麻烦您给他打上几针。”
陆锦:“!!!”
没过一会,几个白衣天使进来,将“晕过去”的陆锦抬到病床上,再然后他的屁股上被扎了几针。
“嗷!”
从小最怕打针的陆锦忍不住嗷叫出声。
而这时候傅曜深已经挥挥衣袖离开了医院。
他坐在车里凝眉沉思。
究竟会是什么事?
最近小丈夫黏人黏的生怕他离开,一但他离开一会就会难过的几乎要掉出眼泪来。
傅曜深怀疑过阮糖是得了什么病,或者孩子有问题,就像是杨叔爱看的狗血剧女主一般,但他安排来检查的医生全部都表示阮糖和胎儿都非常的健康。
而心理方面,悄悄安排过来的心理医生也表示阮糖这种情况并不是产前抑郁症,而是心中有事压着。
傅曜深开始回想阮糖最初的变化是在什么时候。
他仔细回忆了这段时间阮糖的一举一动,所有行程。
最后一个名字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易星澜!
所有的变化都是开始于那天两人的见面。
今天是周末,东泽正陪着男朋友在家里看电影。
看到一半,手机设置的特殊铃声响起。
东泽:“先生。”
傅曜深:“查一下易星澜这两个月都做了些什么。”
东泽:“是的先生。”
东泽挂断电话,疑惑的思考了两秒,然后就利落起身。
“怎么周末了你老板还有事让你做。”
东泽无奈摊手道:“这就是社畜的艰辛。”
男朋友翻了一个白眼,伸出脚踹向东泽的大腿:“快去快去,忙完了我们再继续看电影,晚上还要出去吃饭。”说着将播放了一半的影片按下暂停。
“抱歉。”东泽俯身亲吻男朋友,然后转身离开。
傅曜深回到家里的时候,一眼就看到趴在沙发上的阮糖。
原本在外冷漠的眼神在触及阮糖身影的瞬间变得柔和下来。
但随即他又蹙了眉头。
怎么趴着?
他快步走过去,然后就看到阮糖侧着脑袋闭着双眼睡得沉沉的面容。
小嘴微张,轻吐呼吸。
白白嫩嫩的脸蛋像是蒸的软软的包子一样,可爱的让人想要上手捏一捏。
傅曜深走上前。
将阮糖看的更加清楚。
随后他的眉头皱的紧紧的。
又哭了。
睡着的人眼眶红红的,脸颊上还残留着眼泪滑落的痕迹。
傅曜深心中一抽,心疼的厉害。
他蹲下/身子,目露担忧。
然后抬起手轻柔的抚上阮糖的面颊。
随后他轻声问:“宝宝,你到底瞒着我什么?为什么这么难过?”
第一次,傅曜深有种深深无力的感觉。
可偏偏,他舍不得逼迫陆锦那般逼迫阮糖。
他看了阮糖十几秒。
最后叹息一声,他站起身,俯身探出双手将睡得沉沉的阮糖轻轻的翻了一个身。
五个月左右的肚子已经有些明显,阮糖揣着一个肚子趴着睡得并不舒服。
傅曜深一将他翻过身,他脸上的神情立马放松了少许。
傅曜深忍不住捏了一下阮糖的小鼻子。
随后认命的将阮糖打横抱起往楼上走去。
他将阮糖放到床上,又去找了一身睡衣替阮糖换上,然后走进卫生间拿出温热的毛巾出来为阮糖擦洗脸颊。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悄悄的走出房间。
今天杨叔有事回老宅去了,要明天才能回来。
傅曜深想了想干脆自己走进厨房。
小丈夫最近难过又爱粘人,亲手煮饭给他吃应该会开心一些。
厨师过来准备晚饭的时候看到傅曜深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差点没吓死。
他惶恐的连忙走进去:“先生,我来迟了不好意思。”
他伸手就要去拿锅子:“让我来吧,您歇着。”
傅曜深避开他的手:“不用,今晚的晚餐我自己来准备,你回去吃饭吧。”
厨师忐忑的走了。
这顿晚餐主要是为了哄阮糖开心。
因而傅曜深全部是按阮糖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