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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引逗得有些蠢动。
「想要…?这仙界,就属你最淫荡。」挤着她小穴淫淫春水,他勾着沉笑:「不好好制你几日,你恐怕认不得夫君是谁。」
夫君…,她转活了头脑,心念一动。
「是么?」还不知道是谁,要让人制个几日。
他一楞,已让她敛住神力。
她嫣然一笑,解了绳咒,直推倒了他身子。
「你倒忘了你的元神,如今谁当家作主。」
她如法炮制,缚紧了他,覆上他身子,拆起颗颗襟扣,松着裤带,脱尽了他衣衫。
「你…。」瞧他少见的惊愕大眼,她的盛颜灿笑似花:「谁让你说我淫荡,又说我怠惰。」
她轻抚他那张迷人的脸,又以柔柔小嘴吸着吻着,她爱他这双讨人厌的眼,爱他英挺的鼻,薄厚适中的唇,爱他这张脸对着她,看着她,想着她。这也是头一遭,她依着他,心里没有罪咎。
侧过头,她舔弄起他耳朵,吹气如兰,她喜欢他听得见她,听得懂她。
池畔静好,只有她撩人的吮弄声,啧啧响在耳边,直线上升的快意,挠得他皱起了眉。
她顺着颈,又吻下他厚实胸膛,纤纤玉指来来回回抠弄起他胸上朱点,拂过那虽然不痛,却消不掉的绑生咒伤痕。想想,她有些感动,他就这么将元神交在她手里,任由她宰割。
「千方…。」这让女人捆实了连连吻了下去还是头一遭,他不得有些紧张。
她一笑,掉转了头,柔柔覆野的长发一盖,他再瞧不见她的脸,只觉她小掌向他胯下游移,细细手指圈绕起他家伙,香软的舌啄着舐着吻在他胸腹间。
她拍了拍让她轻轻几绕,已万分服顺急着抬头的小兄弟,甜甜笑道:「这般上进,没一点耐心。」
他一阵心如死灰,那十足敏感的头儿,已入了她温软的口里,一阵舌濡齿啮,逗弄频频,充血勃发的男茎,似他充血忍抑的双眼。
他深吸了口气,敛紧了眉,才锁住了几番攻势,却又让她深深含进,裹着他丝丝牵萦分泌的欲望,高低吞吐,小指随着轻揉起他宝贝锦囊。
攻势不停,挑弄频频,销魂蚀骨的快意全凝在下身,酸涨得微疼。这妖女…,要如何不让她玩弄得颜面尽失,兵败如山。饶他一介天高皇子,竟奈何不了她。
瞧他奔腾的欲望,受着她半分缓不得的撩弄,俨然似野马要脱缰,她松了口,跨坐上他身子,温柔纳进擎天的男杵。
发丝滑了开,他眼前一亮,又见她明媚的双眼含笑,望着自己,她勾上他颈间,柔嫩的雪乳压上他胸膛。
「你舒服么…?」
她下臀缓缓扭摆,温热小径紧紧吸覆,柔柔浓浓摩在他茎上。
适得其所的男根一颤,舒爽得上了天。
「无垠…。」她轻柔开口,轻触着他双唇。
「我地伶千方,嫁了夫君,此后…只有你一个男人。」她眉眼如星,带了点她地伶少有的羞怯,倏然松了他制裁。
他陡获自由,双臂一揽,翻过了她身,重压上她的唇,狠狠冲刺,无穷欲望似他黯夜无边,他想霸尽她身与心,霸尽这足让他着魔的女人。
「无垠…。」
她心里千回百转喊着他的名字,她身子乘着他,元神乘着他,仙界凡间,她只愿他俩再不相离。
第七章 南海海王
仙宫大殿,一众轻纱罗织的女仙,洋洋洒洒跳著几曲四时花舞。
女仙个个使尽了绝活,掩不住的羞,藏不住的笑,挪身移步尽是个婀娜多姿,好似那一生只灿烂一回的花儿,想在这充满希望的春日崭露头角。下头坐的,可是尊贵不凡的南海上宾,何况,地伶公主不在,搞不好轮雀鸟上枝头。别说那皇子喜不喜欢,要海王高兴,点中配个皇亲仙戚,这身分与视界,也不知要高个多少。
可惜,不太专心的海王不吭声,看上去意兴阑珊的皇子亦不吭声。
换了下仙女,轮上八名男仙的破阵曲,振奋人心的战鼓,击得铿锵,凛凛大旗飞昂。那水玉公主盈盈坐在下头,就是没高攀的福气,至少也要发髻看来神威,肌理瞧来健壮。
水玉,却也一等的阑珊。
别说这些小仙,就是那什么星魁皇子她也不怎么有心,嫁到这远在天边的岱山仙宫,虽说上头有同来自南海的神后顶天照拂,这听说和她不同阵营的仙贵妃,可是地地道道冷冷冰冰的岱山女神。
她水眸一转,暗瞧了一眼身旁的溟海,这本家太子表哥,岂不好得多?
殿上舞得热闹,席边儿一片涣散。
神帝一身金纹月袍,正经八百儿撑着派头镇在椅上,那不安的指节,却藏不住焦灼的频敲在案上。
这找不来地伶献舞,称个公主羞燥也就罢了,却连星魁无垠也不见踪影。这宴一开就是七日,累翻膳房酒窖一众仙娘仙役不说,能上台的表演,能祝贺的名目,也编得差不多了。再不进入正题,就是他也觉得说不过去。
对边儿海王挂着大金戒环的手指,烦躁地频频捋着乌青长须,他亲自领了澜魁和水玉上了岱山,神帝这是怎么着?称孩子让事儿岔了头,用一套套劳什子的繁琐仪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