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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的呻吟、如果不是两人结合处不断渗出淫液,还真让人以为她正处于极度痛苦之中。
“嘤,呜。”她不堪承受的哼唧带上了哭腔,“啊!”随着他几个重顶,她已在哀吟。
“不、不要了,换、换个姿势。”她哀求。
“不换!”换姿势只是个借口,快感太强烈,她想歇一歇,逃过做只浪尖无主小舟的命运。他才不理会她,反而以更重更快速的抽插回应她的哀求。
“啊哈!”她眯眯眼哭了出来,“哼嗬。”眼角眉梢都是红晕春潮式的哭,又美又淫荡。
逼穴承受着毫无道理疾风暴雨的抽插,没换姿势、没有转圈碾磨,就是插、插、插,极速的摩擦带来大面积电击般的快感,她回馈以阴道高潮无意识强劲收缩和如瀑般的潮吹。
“呃。”他被绞咬得极爽的闷哼。
“嗬哈。”她灭顶快感般高频哀喘。
他们总是如此和谐,一如从没吵过架的兄妹。
妹妹,记住这种极致单调的插干,刻进记忆的通常不是花梢而是最原始和枯燥的,比如高考前我们机械式做的那些完形填空题,记住此刻填满你逼穴、抽插你阴道的是你亲哥。
他终于把她就着插入的姿势拉起来,抱进怀里舔吻,她全身湿软,全无支撑自身的力量,只能把自己当个成套子,深深套坐在他的大鸡吧上,玉颈向上一仰,发出舒服的一声长长的“嗬!“
“太、太深了,插坏了,坏了。”
引得男人长舌自下而上舔了一把她的玉颈,美,她太美了。
给她的赞赏不过是再一轮肏干,自下而上颠动式的抽插,双手扶起她的腰又重重砸下来。
“插坏了、坏了啦。”她噢恼的又哭了,“哼嗬。”
“那、那不插了。”他倏的静止。屋内啪啪啪声、渍渍的搅水声、重重的喘吟声戛然而止。
“呃。”她弓起腰,小腹升腾起一股欲求不满的难受,穴里被撑得难受,又花花的痒,她撒娇:“要、亲哥、动一动、动一动嘛。”
“不动。”他冷灼灼看她,尽管鸡吧也难受得要暴了。
“穴里痒、痒”。
“痒你妈的痒!”他火了,把人往死里颠插。
“我、妈、就、是你妈。” 这不知死的林蔓还嘴硬。
“你死定了!”
大长鸡巴狠狠锲入宫颈口,再不大开大合抽肏,就是用龟头卡磨那圈软肉。
过激的酸软麻式快感让林蔓差点失去意识,口水横流,淫液如注,贴抱着她哥,把鼻涕津液全糊在她哥胸前,“哥、不、不要,救我、我要死了。”
“不救!”
他把龟头抽出到穴口,再狠狠撞入宫腔,就像要把她整个撞穿肏穿。
“啊!”这已不是一句正常的喘吟,而像一头母兽的哀呼。她想她太惨了,被肏得这么惨,这么爽,淫液尿一样,咕咕如流。
“我操,林蔓你怎么尿了,你讲点文明好不好?”林扬故意黑沉起脸。
“啊!林扬你太坏了……”
她是真的尿了,被他操得失禁的尿了。
连续几晚,林扬都疯狂一般肏操林蔓,要她,疯狂的要她,把她操得瘫软如泥、汁液横飞,迷恋的看着她被肏操得泥泞不堪的逼穴,低头不管不顾的吮吻舔吃起来,把林蔓吃得像片风雨中的颤叶,又把大鸡巴插进去肏干,循环往复,没完没了。
每次事后,他都会深深的看着妹妹,“我们的事,无需对他人言说。”
开始,林蔓郑重点头,他说多了,她烦了,答:“知道啦。”
他依然如是,每次事后,深深的看着她,柔柔定定的边吻着她的唇边说:“我们的事,无需对他人言说。”
一直到,水库被圈围起来。林扬被警察带走,一切戛然而止。
林扬认罪,除此之外,不肯作其它交代。
警察找到了女生记录假冒在校生敲诈勒索的小本本,在校或已毕业的同学也主动提供相关线索,但女生纪录林扬的条目上只写着:对戒,竟然,妹妹,他真帅,给他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