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的病态占有(高H)
林迦楠望着他痴迷到近乎发狂的眼眸,身体倏然僵直,惊到说不出话。
现在的温允,仿佛是藏着恶魔烙印的天使,只对她露出最美好的那一面,而在外人面前露出獠牙。
明明是致命的危险,却又像罂粟一般散发着魅力,让人不自觉的靠近。
两周后。
冬日时节,窗外大雪纷飞,林迦楠刚当着温允的面和父母通完话,告诉他们自己在国外度假,过得很开心。
温允这段时间几乎是寸步不离,前段时间腿脚利索了些,她曾试着在半夜上楼,可没想到才走了几步便被抓回来,温允给她注射的药物剂量加大了,现在她只能依赖着对方生存。
可笑的是,除了这点以外,温允对她依旧是极好,冬日季节,她吵着要吃荔枝,对方特意联系了阳明县的果农,用飞机空运了一箱回来。
他寸步不离,对她的占有到了一种病态的地步。
对,病态,这是最能形容温允的词。
婚礼的前一晚,她望着房间里华丽的蕾丝婚纱,眼底是抹不开的忧伤。
这条裙子是温允让法国的鬼才设计师特意飞过来替她量身定做,为了体现他对她的宠爱,之前的那个维多利亚蓝宝石皇冠被温允拆卸了下来,用上面的钻石点缀裙子。
裙带上的每一条蕾丝,都是匠人连夜手工赶制出来,光是摸着细腻的材质,便知道价值连城,温允对她极度大方,而只是给自己简单选了一套搭配的西装。
他的戒指是上次去海边的时候,林迦楠买给他的,当时温允撒娇说想要礼物,林迦楠便在海边集市上买了一枚简单的银戒指给他。
这么廉价的东西,没想到他会珍藏至今,而且一直戴在手上。
婚礼的场地选在自家的后花园,温允命人将花园好好修缮了一番,清溪市是黄玫瑰的主要产地,为了这场婚礼,他买下了整个城市的玫瑰花,明天一大早,鲜花将会空运过来。
林迦楠喝了一口苦涩的黑咖啡,一点都笑不出来,午睡了一阵后,她打算去走廊左侧的图书室里逛逛。
温允的母亲生前博览群书,这间小小的书房里放了许多国内外的原版书籍,林迦楠拿了一本《北欧神话》,望着泛黄的纸页,上面还有几行清秀的小字。
是温允母亲的笔记,她应该是个很温柔的女人吧。
林迦楠拿起书架上的照片看了一眼,是他父母的合照,照片上的两人站在海边相依,笑容甜蜜。温允的轮廓像父亲一样俊朗挺拔,而眉眼随了母亲,温柔多情,让人不自主的沦陷。
他的母亲,若是知道他变成了这样,也会后悔当初自己的突然离去吧。
林迦楠心情复杂,她并非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只是对于温允,滋生出发自内心的心疼。
她喜欢他,又想离开他。
“芬布尔之冬后,战争和恶意支配了世界,手足相残、父子成仇,在丑陋的竞争中互相残杀,罪恶如瘟疫般蔓延,诸神的黄昏降临。”
温允的声音在背后出现,炙热的气息靠近,他抱住林迦楠的腰,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伸进小穴内。
“姐姐喜欢这么悲伤的故事么?”他温柔的在她耳边呢喃,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胸,林迦楠的身体骤然起了反应,她无奈的闭上眼睛。
又是一次毫无节制的索取,她已经习惯了。
“我不喜欢悲剧。”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捅进小穴,林迦楠被撩得意乱情迷,发出细微的呻吟,温允抽出手指,指尖沾了一丝黏液。
他褪下她的内裤,随后一根粗大的东西猛地进入,林迦楠的背猛地挺直,她的双手抵着书架,屁股不自觉地撅起,承受着对方的进攻。
在做爱的时候,他们一贯默契,甚至不用过多言语,都能抓住对方最为敏感的那个点。
“叫出来。”温允居高临下的命令着她,在剧烈的抽插下,她终于憋不住,大声娇喘起来。
“插得我好爽——啊——用力点。”她的娇乳上下抖动,淫液顺着腿间流下来,“好喜欢——啊——”
“嗯。”温允倒是比她淡定许多,他骨节分明的手夹住她的乳尖,再次用力挺入。
林迦楠的小穴被操得又红又肿,高潮之际,她求着对方放过他,温允知道此刻的她极度不诚实,于是横抱起她酥软的身子,扔在床上又来了一次。
“说你爱我。”他与她十指相扣,缠绵的吻一个接一个的落下。
“姐姐。”他滚烫的肉棒还停留在她体内,温允故意不动,重复了一遍,“说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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