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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就被教导要除魔卫道,路师兄瞒着他入魔的事,顾师兄难以接受也正常。”
等等……
瞒着!
路荀顿时醒悟,他好像知道顾云舟为什么那么生气了。
“谢谢你们……”路荀真情实感的道谢。
“不客气,不客气。”
以为路荀是谢他们的安慰,众人不好意思的摆摆手,但路荀没有多解释。
话一说开,也就没有之前的针锋相对,但不是所有修士都能放下对路荀的偏见,还是有人抱着中立的态度,也有人对此不屑,却聪明的没有表现出来,维持着恰到好处的和平。
苏清珩让众人在前厅汇合,清点了人数后,除了昨天死了的那两名修士,没再出现其他意外。
这让精神紧绷的众人也都松了口气,但该有的警惕心还是要有的。
调查还在继续,修士们几人一组,在神明殿里排查。路荀始终觉得尸体有古怪,和苏清珩朝放尸体的空地走去。
“我昨天看了,没觉得尸体有什么问题。”
景然不太理解,在其他人都忙着找线索,排查可能藏人的地方时,路荀执着于尸体本身。
“我们俩个要是打起来,打着打着我一剑捅死你,你会很惊讶吗?”
对于路荀的假设性问题,景然思索了一下,疑惑的问。
“我自知打不过你,那肯定要躲,打不过还不跑那不是傻吗?”
路荀:“…”
江楚楚:“…”
路荀和江楚楚对视一眼,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景然。
“那你觉得神明殿的弟子为什么不跑?”
景然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回答的坦然又直接。
“他们傻啊!”
苏清珩刚检查完一具尸体,将白布放下,不想听景然扯废话,头也不回的说。
“不是不逃是逃不掉。”
景然眸光一闪,“你们的意思是,有人像路荀一样,在神明殿施了阵法,所以他们逃不出去?”
闻言,三人都被景然这话说愣了。他们不是这个意思,但景然的话倒是提醒了他们,的确有这种可能。
“我刚检查过,阿荀设的阵法旁有过其他阵法的痕迹,不太容易察觉。”
顾云舟说完才意识到,他方才习惯性的叫了声「阿荀」,不过几人的注意力都在他说的阵法上。
“我昨天会觉得尸体有古怪是因为,在明知自己胜不过对方的情况下,被杀死是必然的,面对死亡会害怕,可他们的表情不像是惊恐,更像是难以置信。”
景然恍然大悟,“对哦,既然来者不善,肯定是难逃一死,这表情更像看到什么令人难以相信的事情。”
顾云舟道:“现在找到了两条线索,一是神明殿设了阵法,二是尸体死前的反应。”
“两条线索都很重要,但不够明确。”
忙了一天,最终也只有这两条线索,阵法的痕迹不太清晰,众修士们讨论了好几轮也没分辨出是什么阵法。
比起昨天盲目的恐慌,今天好歹是有收获,众人忙前忙后也都累的不行,晚上就各自回屋休息。
路荀前脚进门,苏清珩后脚就跟了进来。
“干什么?”
苏清珩回答的理所当然。
“应师兄所言……监视你。”
路荀:“…”
“那只是借口,你较什么真?”
“借口?”苏清珩眉梢一扬,认真严肃的对路荀说。
“的确是该监视,如若不然,师兄哪天又丢下我走了,那我上哪找人?”
“还是像从前那样跟着师兄我才放心。”
路荀:“…”
路荀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反驳,苏清珩眼里呈着笑意,温和无害又乖巧的模样让路荀晃了神。
直到手腕传来丝丝凉意才拉回路荀的注意。
他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手腕不知何时被缚仙锁缠住,锁链的另一端就在温和无害又乖巧的苏清珩手里。
路荀:“?”
干什么?
第126章 【待捉虫】
“这是干嘛?”
路荀摇了摇手上的细金锁链, 锁扣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屋内烛影摇红,金色的锁链在烛光的映衬下闪闪发光,衬得路荀的手更加白皙。
苏清珩眸色一暗, 目光逐渐深邃。
“师兄……”
苏清珩的吻落在他的唇瓣, 轻柔细腻。路荀探出舌尖,一点一点地描绘着苏清珩的唇形,像勾勒线条的笔尖,缓慢而仔细。
由浅入深,苏清珩摁住路荀的后脑勺, 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结束,路荀的嘴唇愈发殷红,眼角沁出点湿意将眼尾染红。
苏清珩知道路荀怕痒,尤其是腰窝的位置极为敏感,碰一下就能让怀里的人软了腰。
路荀平复着略微急促的呼吸, 清浅的眸色比起夜空中的星辰还要勾人。
苏清珩情不自禁的靠近, 蜻蜓点水的般的吻落在路荀的眼睛, 纤长的羽睫颤动一瞬。
苏清珩抱着路荀, 低头蹭着路荀的脖子, 像只温顺爱撒娇的奶猫。
“你锁我也没用。”路荀好笑又无奈。
缚仙锁能困住道修,但困不住魔修。路荀稍微用点内力就能震碎这条锁链。
苏清珩埋在路荀的脖颈间,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沉闷的声音透着点高兴。
“师兄没解开……”
路荀:“?”
苏清珩仰起头看着路荀,一双眸子亮闪闪的。“我锁住师兄了。”
路荀愣了一瞬, 也明白了苏清珩的意思。
他是可以解开缚仙索, 但是他没有这么做。所以对苏清珩来说, 这条锁链就是锁住了路荀。
路荀说不上什么感觉, 一颗心仿佛落在轻柔的云朵上, 被小心仔细地包裹着。
他捧住苏清珩的脸颊,在他唇上轻啄一下。
苏清珩眸子映着星辰,他看了路荀一眼,将锁链的另一端扣在自己的手腕上。
月色更浓,屋外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屋内床幔落下,掩住其中的春色,仅能看见两道身影彼此依偎,衣衫散落,床幔随着烛影轻轻晃动。
风停了,屋外恢复寂静。
“师兄,再来一次。”低压的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欢愉。
回答他的是一阵喘息,很快就被一个吻淹没。
起风了,树叶凋零,陪伴着夜风的是晃动的锁链。
叮叮当当,悦耳清脆又不知疲倦。
路荀沉沉睡去,昏暗中苏清珩的眸光亮闪闪,他一手将人紧紧地桎梏在怀里,另一手贴在路荀的腰上,给他按摩,度内力。
温热透过掌心一点点被传入,睡梦中路荀好像躺在一层温暖的棉花上,舒服的不想动弹。
苏清珩侧躺在路荀的身边,将脑袋埋在路荀的颈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