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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比我更温柔是吗?她真的是那个咸安公主李暮月?”一向信奉马克思唯物主义的林晚清,也不知今晚是在发什么疯竟然能问出这样的问题。
尔恪点点头,说道:“是的,她就是那个经历过三次婚姻才嫁给我的公主,能够娶到她是我一生中最幸运的事。”
林晚清:“作为一个唐代的人,你竟然可以讲出这样的话。说实话我挺佩服你的,更佩服她。”
林晚清自嘲地笑了一下,喝了一口高脚杯里的红酒,又问道:“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尔恪的眼光闪烁,不由自主地唇角勾起,整个人都柔和了几分。林晚清发现,只要是讲到李暮月的事,他的眼底眉间都会呈现出一种平日里难得一见的温柔。
尔恪的语言表达能力不是特别好,他简短地讲了他和李暮月相识相恋,历经坎坷最终成为结发夫妻,还生儿育女的经历。
即便是在他底色平静又言简意赅的表述中,林晚清也听到了一出充满着儿女情长和国仇家恨的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这样彼此忠诚共同成长的爱情,让她这个一向对于爱情都不屑一顾的人,都不由地心生向往。
最终林晚清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对他说道:“不管你这个故事是不是真的,我都希望是真的。”
尔恪和她碰了碰酒杯,然后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了那本蓝色的笔记本。
“这是什么?”已经有点微醺的林晚清问道。
“你看看就明白了。”尔恪拨弄了下她遮挡眼睛的碎发,说道:“你不要口头上羡慕别人的爱情,却在自己缘分出现的时候总是拒人千里之外。”
林晚清立刻就要打开看,尔恪却一脸神秘地让她回家再看。
最终林晚清决定暂时保管尔恪的这三十万广告费,万一哪天他想要回来,她也绝不会耍赖。
在夜晚永远比白天更亮的京城最中心街道上,两个人准备分道扬镳了。尔恪坚持要送她回家,她却一个劲儿地拒绝,总想试图通过各种方法证明自己还很清醒。
最终两人在马路上纠缠起来,林晚清借着酒意,忽然拽住了尔恪白衬衫的衣领。
不知为什么她竟然会信了他的话,这个男人今夜不是来和她告白,而是来和她告别的。
生平第一次,林晚清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忽然紧紧地抱住了他!
尔恪立刻愣住了,但是他身体里有一种本能驱动着他也紧紧回抱住了她。这种感情无关两性,细分起来应该是一种长辈对于晚辈的怜爱之情。
正在两人沉浸于这个跨越千年的拥抱之时,有刺眼的汽车车灯简直快要晃瞎了他们的眼睛。
一辆失控的汽车极速行驶向他们冲了过来!
车上的驾驶员正是前几天尔恪在阶梯教室当众殴打的那个胖子。
尔恪没有来得及和她说最后一句话,就用尽自己的力气把她尽可能远地推了出去!而自己则被径直冲过来的汽车撞得飞起,然后在地上翻滚了几个圈,最后晕倒了。
……
尔恪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不是在医院,而是在他梦寐以求魂牵梦萦的回鹘汗国可敦殿内。
当他发现自己身边正在照顾着他,守护着他的是暮月时,立刻控制不住地紧紧拥她入怀!
这拥抱紧到让暮月都快无法呼吸了!如果是平常还好,可是她现在怀着三个月的身孕呢。但是她在准备推开他的一霎那,却敏感地感觉到丈夫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她用手轻轻抚慰着他的后背,语调温柔地问道:“你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尔恪的额头全都是汗,眼角的水珠也不知是汗珠还是泪珠,他来不及回答她,就迫不及待地含吮住了她的嘴唇。
这种吻法又霸道又急切,像是想通过这样肌肤相亲的方式证明她真的是她似的。
但是这个吻越吻越变了味道,暮月甚至觉得已经这唇舌之间的纠缠已经似乎是求欢的意味了。她顾及着自己的身子,有点犹豫是否要推开他,但是却又耐不住丈夫的热情。
就在两人纠缠到难舍难分的当下,照雨忽然带着小王子安北走进了房内。三岁的小王子立刻被他父母如此亲热的样子给吓到了,他忽然害羞地转过头去,照雨则偷偷地蒙住了他的眼睛。
照雨是实在没有想到这光天化日里,而且怀信可汗还是感染了风寒身体不适的情况下,这对夫妻也能恩爱成这样,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她只好默默地把小王子给带出去玩儿了。
……在一番销魂蚀骨的欢爱之后,暮月有点害羞地抱着他的夫君问道:“你今天是怎么了?奇奇怪怪的,老这样白日宣淫可不好,会教坏小孩子的。”
尔恪反问道:“有什么不好的?他总有一天就会知道,他的生命就是这么来的。”
暮月害羞地笑了,梨涡绽放,露出了洁白又整齐的牙。整个人像是一株春雨过后刚刚开放的娇艳欲滴的海棠花。
尔恪用手摸了摸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关切地问道:“它有没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