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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心来。
182.
时针很快指向了8,这个时间是夜场正式开启的点。
五哥来了之后也没有表现出不适,倒是和三哥他们一起喝起了酒。
贺椹如我所愿的看到桌上的酒后,瞪着眼睛一副痛失所爱,又偷窥贺琮做贼心虚的模样。
台上有乐队开始了演唱,都是听欢快的歌,听了想让人起来跳一曲的那种。
为了五哥,我让人把前面的卡座设置成了雅座,既能全视角的观看表演,还能和蹦迪池有段距离。
当然主要是有眼色的人都知道这一桌的人不能随便靠近,四哥六哥不在,贺琮这一大杀器就挡了十分之九的人。
酒吧里随时间越迟,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热闹。
今天请的乐队不是唯一的,有原来驻唱的,还有专门请的几个小有名气的地下乐队。
我和姜婪贺椹都算玩咖,下场蹦迪热舞都是原来的日常。
刚蹦了一身的汗从场里出来,就看到了姗姗来迟的四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我却没看清是谁。
碍于五哥在,我没过去,准备先上楼冲个澡再下来。
还有半个多小时就要午夜12点了,三哥说的惊喜即将来临。
我心里期待着所谓的惊喜,两个台阶一步跨到了二楼。
就在我要转弯上三楼的时候,有人从身后托住了我的胳膊。
“瞿总,您在这啊,还要进去喝吗?要不我扶您上去?”
我挣开了他的手,忽略了接触的地方隐隐带来的不适。
瞿总?
这酒吧里能称瞿总的也就楼下的四哥,难道四哥还赶楼上楼下场?
我转过头挑眉看向来人,一个画着妆的小男生。
啊,差点忘了,家里还有一个和我长着一张脸的瞿总呢。
瞿曜野也在蓝星?嘴上说着不来,身体倒是很诚实嘛。
我顿时起了玩乐的心思,想知道这人和瞿曜野有什么关系,也想去看看他这是开的什么局。
“你是?”
小男生见我回他的话,很欣喜的介绍了自己并滔滔不绝的表达了仰慕之情。
啧,还真是块香饽饽,是个人就想往上粘。
我说还要回包厢继续,学着六哥的口吻让他乖乖的在前面走着。
进去了发现大部分都是六哥旗下娱乐公司的人,有几个最近大热的偶像明星,而且我还看到了那个叫年钦的。
包间有人见门口的动静,一个快要绝顶的啤酒肚走过来,点头哈腰的和皇帝面前的大太监一样。
我坐那都恨不得能把酒亲手喂进嘴里。
原本哄闹的房间也低了几个分贝,好像从自由轰趴瞬间转场高级酒宴。
一个个既想优雅端庄,又和钉子一样盯着我旁边坐着的引路进来的小艺人。
嚯嚯,群狼环伺啊。
瞿曜野这地位还真是好比皇帝呢。
我没接小艺人端来的酒杯,让人开了一瓶新的,倒进了干净的杯子里,垂眼抿了一口。
我知道瞿曜野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不喜欢吵闹的环境,但我又没有这毛病。
因此,抬头翘着唇道,“继续啊,这么安静干什么?”
我看着绝顶抹了把头发,咧嘴笑着活跃气氛,众人又看似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这绝顶看起来是个管事的,地位还不低,不过见他在我面前拘束着惴惴不安的强笑,我这心底就笑得越大声。
哎,没办法,已经很久没和瞿曜野玩儿身份互换的游戏了,突然就有些怀念了呢。
“嘭——”
门被关上的声音有些大,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我也顺着看了过去,顺手朝门口进来的人举了举杯,“哎呀,真瞿总来了。”
瞿曜野原本还平淡的脸上,顿时多了几分郁气,皱眉急步走过来,把我手里的杯子夺下,语气阴沉,“谁给他倒的酒?”
我随着他握着的手腕站起了身,“我自己,新开的。”
他将杯子拍在桌上,扯着我要朝外走。
我哎了一声,回头对满脸震惊的小艺人道,“下次记得认清人啊,连你们老板都认不出来,有待进步啊。”
瞿曜野冷哼一声,神色阴郁的瞥了一眼那个刚才还想贴着我的小艺人道:“既然认不清,眼睛就别要了。”
这声威胁在鸦雀无声的包厢里分外清晰。
感受到了众人的压抑,我笑了起来,“抱歉抱歉,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啊,今天免单~”
183.
瞿曜野拉着我不说话,一路走到了三楼的房间。
房门在我身后关上,瞿曜野放开了我的手,紧绷的脊背能看出他的生气。
在他要转身说话的时候,我开了口。
“他拉我进去的。”
见他张口,我又道,“瞿总真威风。我看不应该叫你瞿总,喊你皇帝陛下才贴切。皇上一怒,伏尸千里啊。”
他准备说的话又被我打断,“还有,收一收你那无处可放的占有欲。”
这回他彻底闭了嘴,沉着脸盯着我看。
我歪了歪头,挑了一下眉,想看他要做什么。
当初的冷战由他的妥协而结束,就是这占有欲太深,总要因为这和我闹脾气。
我又不准备惯着他,往往只送他一句,“好走不送”。
前两天刚和我生了气,今天还很硬气的说不来,转头就把自己公司的节日趴开到了蓝星。
这名里有个野字,还真就跟野鸭子一样嘴硬了?
瞿曜野深吸两口气,最后还是双手摁着我的脑袋,气势汹汹的吻了上来。
他的吻也像他的名字和人一样,够野,也够疯。
“你就知道在我心上插刀子,还刀刀致命。”
瞿曜野舔吻着我红肿的唇瓣,拇指在我的脸上摩挲。
我把胳膊往他肩上一搭,一副恃宠而骄的无赖模样,“嗯,谁让你允许呢。”
他收紧了腰上的那只手,同我一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除了允许,我也别无他法啊。”
184.
我们俩的暧昧,被四哥的一通电话敲了个粉碎,看着时间马上就要零点了,匆匆的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和瞿曜野一起下了一楼。
在我坐进卡座的那一瞬,正好零点的报时钟响了起来,与此同时的还有台上戴着面具的乐队唱的圣诞快乐,和酒吧里人们的欢呼。
以及几个身材恰到好处的男人戴着圣诞老人面具,推着卡片箱出现在人群里,让他们抽取着圣诞礼物。
最后的环节就是每年都有的抽奖活动了,蓝星之所以人多也是因为奖品太过丰厚,上到车房,下到包鞋,应有尽有。
所以圣诞老人们一出场的欢呼声比任何一个台上乐队的演唱都要热烈。
只是,我看着其中一颗非常标志的烟灰色寸头,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