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石鸿儒没有立刻伸手去接。

    “擦汗，我没用过。”聂星晖冷冰冰地说道，其实他是看石鸿羽不顺眼，但又不好当着石鸿儒的面赶走石鸿羽。

    “谢谢。”石鸿儒接过汗巾，擦了擦脸后放到怀中。

    “聂大夫，我哥的病还好吧？”石鸿羽对于聂星晖撞掉他手的行为很不满，但又想到聂星晖还在为他哥诊病，硬生生地把这口气咽了下去。

    “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聂星晖从容回答。

    “要不要换剂药方？快点让我大哥好起来。”石鸿羽提议。

    “这种事情急不得，要慢慢调养。”聂星晖摇摇头。

    石鸿儒在一旁听得面红耳赤，低声道：“这种事情回去再说，马上就要选出武林盟主了。”

    “那可怎么行，大哥的肾不好，以后娶妻生子怎么办？”石鸿羽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大着嗓门当众叫出来。

    “你……给我闭嘴！”石鸿儒指着石鸿羽的脸，气得浑身发抖。

    如此隐秘之事弄得人尽皆知，叫他拿什么面目见人？

    石鸿羽的话一出，台下的姑娘们立刻禁了声，彼此互相望了几眼之后，全都闭上了嘴，望着石鸿儒的眼神充满了浓浓的同情之意。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大哥原谅我吧。”石鸿羽望了台下一眼，又转头冲着石鸿儒连声讨饶。

    哼，敢跟他抢大哥，没门！

    “石大哥，他年纪小，你别跟他一般见识。”聂星晖也不再隐忍，站出来为石鸿羽说话。

    在他眼中，石鸿羽像是长不大的小孩子一般，想要得到石鸿儒的关注，不让想旁人靠近石鸿儒，那份对石鸿儒的别样心思早就暴露出来，可惜迟钝的石鸿儒却毫无所察。

    虽然明知道石鸿羽是故意的，但他还是站在石鸿羽这一边，情敌已经够多了，他可不想再多些一些女人来跟他争石鸿儒。

    “我才不小呢！”石鸿羽不服气地大声反驳，送了聂星晖一个大白眼。

    “够了，大庭广众之下像个什么样子，你学学聂大夫，少说几句。”石鸿儒喝斥石鸿羽，对于这个不省心的弟弟，他也是很心烦。

    小时候他还能打两下，眼下连骂都不能骂多了，他觉得自己都快成半个爹了。

    “大哥……”石鸿羽委屈地扁扁嘴，最后还是忍着没有说话。

    “石大哥，今天晚上我去你房里复诊。”聂星晖上前一步，凑到石鸿儒的面前，用只有他们三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道。

    “好的，谢谢你。”石鸿儒冲着聂星晖回以感谢一笑。

    还是聂星晖懂事多了，原以为羽弟出去历练几年会成熟一些，没想到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知道分寸。

    ***

    白天闹得不愉快，石鸿羽一肚子气，也没跟石鸿儒一起用晚饭，不知道跑到哪去撒气了，石鸿儒落得清静，早早回房等着聂星晖来复诊。

    可是一直等到天黑，也没见聂星晖出现，眼看着邪无道就要现身了，他决定去亲自找聂星晖。

    半个时辰前，聂星晖准备离开房间去找石鸿儒，想着要跟石鸿儒多说说话，赢得石鸿儒的好感，不料从门外走进来一名娇艳女子，站在门口将他堵在了房中。

    “你来干什么？”聂星晖阴沉着脸，冷冷地望着着萧秦氏。

    萧秦氏扭着纤腰，往前走了两步，道：“几年没见，你脾气渐长，连娘都不放在眼里了。”

    聂星晖一甩衣袖，冷笑道：“有当娘的面首三千吗？”

    “你……”萧秦氏语塞，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