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李泽言篇:我和他的秘密恋情——言不由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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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李泽言地下恋情的第三年。

    选择对我们之间的关系讳莫如深,是我的决定。主要是因为,一个岌岌可危小公司的制作人,和一个身家不知道有多少个零的超级富豪,看起来也太不搭调了。

    为了避免一定会有的各种非议,以及被认定为靠美色谋私从而对我的公司发展带来的负面影响,在确定关系的第一天,我便向李泽言提出了这个要求。

    当时的他愣了一愣,却罕见地没有吐槽我,而是深深看了我一眼,点点头说:“虽然我认为并没有这个必要,但如果你坚持,我没有意见。”

    当时的我,长长松了一口气。

    “在想什么?”安娜姐温和地打断了我的思绪,递给我一张邀请函,“华锐集团今晚会在金门酒店举行周年庆典,这是魏谦刚刚送过来的。”

    “哦。”我连忙接过黑底烫金的信笺,统一印刷的邀请信末尾,赫然是李泽言的亲笔签名。

    行云流水,重朴藏锋。

    一如他本人,永远是冷静理智的,在不动声色间,便可以解决所有棘手问题。

    “我看你气色不太好,要不然,我替你去,你早点回家休息吧。”安娜姐贴心地建议。

    “不用了,安娜姐,我没事。”我冲她笑笑,婉拒了她。

    李泽言已经出差大半个月了,定的行程就是在今天下午回来,想来也是为了出席周年庆典的吧。

    这么久没有见面,我很想念他,所以一定要在第一时间见到他。

    虽然——是以合作伙伴的名义。

    我自嘲地叹了一口气,明明是我不愿意承受舆论的压力,可偶尔又会有些不甘心和不踏实感。

    人果然都是贪心的。

    下班后,我赶回家换了一条纯黑色的晚礼服裙,又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化了妆,将憔悴疲惫的脸色小心遮掩起来,然后打了辆车直奔酒店。

    路上,李泽言打来电话。

    “我下飞机了。”他的声线一如既往的平稳。

    标准的低音炮,撩人于无形。

    “嗯,好的,我在去参加华锐周年庆典的路上。”一想到待会儿就会见到他,心情便不由自主地飞扬起来。

    “嗯,待会儿见。”他简单利落地终止谈话。

    “待会儿见。”我很喜欢这句话。

    不是改天,不是下次,也不是不知道是不是虚与委蛇的明天。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壁纸,那是一头憨态可掬的卡通骆驼。

    李泽言的手机壁纸,则是一头高清摄像头下的写实骆驼。

    乍一看很难联系到一起,但这是我们隐秘爱情的证明。

    我捧着手机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路上有些堵,到达会场的时候,庆典已经快要开始。

    在签到处的背景墙上签了名字,又领了伴手礼,我匆忙入场。

    这几年,我的公司总算摆脱了破产的厄运,经营状况逐渐好转,盈利额也是稳中有升。

    但是,比起那一众商业巨擘,仍然是很不够看的。

    所以,虽然座位被排到了距离舞台远远的后排,我的内心却毫无波澜。

    邻座是一个打过好几次交道的合作商,他是法国人,长着双忧郁又迷人的蓝眼睛,说话也风趣又幽默,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倒不觉得时间难捱。

    几分钟后,庆典正式开始。

    端庄貌美的主持人小姐姐言简意赅地介绍了华锐集团的发展史,接着,便是李泽言出场演讲的环节了。

    我打起精神,坐直了身子,把手机镜头对准舞台,放大到最高倍数。

    嗯……还是看不大清楚。

    穿着银灰色西装三件套的李泽言走到台前。

    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还是有些激动。

    他就是有着那种气场,只要他出现,便会自然而然成为人群中的唯一焦点。

    场景中的其它人,都沦为了他的陪衬和拥趸。

    正兴致勃勃地看着,旁边的法国人忽然将嘴唇贴近我的耳朵:“美丽的制作人小姐,等庆典结束,不知道我有没有送你回家的荣幸?”

    许久没有被人搭过讪的我不免有些惊讶。

    下意识往旁边移了移,和他拉开距离,我委婉拒绝:“不好意思,结束后我还有其它重要的事要处理,谢谢你的好意。”

    其它的事,自然是——

    不知道今晚是去我那儿还是和他一起回家呢?

    我兀自神游天际,错过了遥远的台上扫过来的,暗含怒意的眼神。

    华锐不愧是大手笔,准备的菜肴精致又美味,红酒也格外好喝。

    这几年,跟着李泽言,我也渐渐养成了喝红酒的习惯,加上这会儿心情很好,便放纵自己,多喝了几杯。

    去洗手间的路上,脚下已经有些摇晃,我扶住墙壁,眼前现出虚影。

    一抹银灰色毫无征兆闪进视线。

    还没反应过来,我便被一股大力扯到了旁边的房间里。

    “唔唔唔……”我吓坏了,嘴巴被对方捂住,双臂被他从背后十分轻松地制住,裸露的背脊贴上冰冷硬挺的衣料,激得我打了个哆嗦。

    “是我。”低沉的嗓音贴着耳朵传过来。

    我陡然松了一口气,几乎瘫软在他怀里。

    他松开我唇边的那只手,转而反锁了房门。

    另一只手却仍旧牢牢箍在我的手腕上。

    “李泽言,你……怎么了?”我觉得今夜的他有点不大对劲。

    他不肯说话。

    安静的环境里,身后胸腔中强劲的跳动声,一下又一下,好像有些快。

    我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回过脸看他。

    可是,一片黑暗里,我什么都看不清楚。

    他低下头,吻住了我。

    这个吻炙热又缭乱,毫无章法。

    和他平时做一切事情都有条有理按部就班的样子大相径庭。

    我从他的口腔里,尝到了和我嘴里一模一样的味道。

    “你……喝醉了吗?”我有点不大敢相信。

    要知道,他是对自我要求严格到令人发指的人啊。

    认识这么久,我从来没见过他的这一面。

    即使……在床上,他也是像处理一件正式工作一样,牢牢把握住所有节奏,教导我,指引我,开发我,掌控我。

    有的时候,我也会觉得不真实,会控制不住地去想,他真的爱我吗?他爱我什么?

    他是像神只一样完美无缺的人。

    而我,不过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女孩子罢了。

    可这会儿……

    他捉住我的下唇,含进齿下蹂躏,细细密密的痛感,虽然轻微,却因着其连绵不绝,让人渐渐有些无法忍受。

    脖子一直仰着,也有些吃力。

    我轻轻推了推他,却被他揽得更紧。

    “李泽言……”我含糊不清地叫,想要把有些失控的现状拉回到正轨上去。

    他的双手却在此时突然往上,握住了我的胸。

    “唔!”我瞪大眼睛。

    他要做什么!

    虽然我也很想念他,可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是现在,也不应该在这里啊!

    我用力推开他。

    他后退两步,那种压迫感和侵略感终于消失不见了。

    我还没松口气,便听他用一种我从没听过的语气说:“你是想分手吗?”

    “什么?”我转过身,背靠着冰凉的门板,看向他的方向。

    “你是想分手吗?”他重复了一遍,再次逼近我,“敢推我?”

    “我……”我立刻怂了,磕磕巴巴地解释,“李泽言,你喝醉了,有什么事我们……我们回家再说好不好?”

    “不好。”他干脆利落地拒绝了我的建议。

    下一秒,身体突然被抱起,我尖叫一声,双腿下意识缠住他的腰。

    “李泽言,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我惊慌失措地搂住他的脖子。

    “干你。”他回答。

    我倒抽一口冷气。

    还有比禁欲高冷的总裁忽然开黄腔更惊悚的事情吗?

    “呵呵呵呵……”我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着,“李泽言,你该不会是被魂穿了吧?”

    “……”死一样的沉默后,他深深叹了一口气,“笨蛋。”

    接着,他直接动了手。

    我今天穿的是短款的小黑裙,下摆微蓬,长度只到大腿处。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而易举探进裙子里,一路往上游走。

    “等……等等!”没想到他会来真的,我连忙拦住他,“李泽言,这是在酒店,不可以这样……”

    他可能压根就没听进去我的话,自顾自地拉着内裤的边角往下扯。

    冰凉的金属皮带扣紧紧贴着大腿内侧,激得我打了个寒战。

    狂乱的吻铺天盖地压下来,把我卷入汹涌情潮中。

    被他吻得七荤八素,身体永远比思想更诚实,我不争气地开始迎合起来。

    不过一两分钟的功夫,内裤被拉下,挂在右侧的脚踝处。

    裙子被整个撩到胸口上方。

    他粗暴地扯掉胸贴,把我掌握在手中,用力揉捏。

    空气带来的寒冷唤醒我摇摇欲坠的神智,我努力抬起腰,想要躲过他的双手。

    “李泽言,你停一下,不要这样……”一门之隔的外面,不断有人经过,脚步声和谈话声断断续续传进耳朵。

    虽然我也很想要他,但这个时机和这个地点真的不合适。

    可他不耐烦地把我的腰拉了下来,惩罚性地咬了咬我的嘴角,然后带着我的手往下,放在了他的皮带上。

    “解开。”低哑的声音苏得我腿软。

    手指下意识听从了他的命令,摸索着解开了金属扣。

    猛兽出笼。

    火热的硬物抵在一片湿润里,他轻笑一声:“都已经这么湿了,还说不要?”

    我还没反驳,便被他用力顶了进去。

    “啊……”我叫了一声,旋即紧紧捂住嘴巴。

    被人发现可就完蛋了。

    想一想,到时候那些八卦记者们会怎么说?

    震惊!平平无奇制作人和华锐总裁激情似火休息室酣战不休,现场数十人围观!

    高冷之花李泽言竟被这个女人趁虚而入,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

    一瞬间,无数花边小报的标题在脑海里循环闪过。

    情动的身体也冷却下来。

    我紧紧地锁住他,拒绝他的深入。

    李泽言立刻察觉到了我的异常。

    他不悦地问:“这么讨厌我?”

    “我不是,我没有。”我连忙否认,正想解释,便听到他又紧接着来了一句。

    “我才出差多久,你就移情别恋,喜欢上那个adolphe了?”

    adolphe,是坐在我旁边那个法国人的名字。

    我一头雾水,哭笑不得。

    “李泽言,你……吃醋了吗?”

    他轻嗤一声,扣着我的腰又往里进了一点:“我没有那么无聊。”

    粗大的性器将花穴里的每一个皱褶全部撑开,引起又酥又麻又痛又痒的快感。

    我不自觉地抱紧他的肩膀,低声求饶:“李泽言,你慢一点……嗯啊……”

    他恶劣地顶了一下我最敏感的地方。

    在一起那么久,他比我更了解我的身体。

    了解我的每一处敏感点,了解我嗯嗯啊啊的时候应该用力,我皱眉的时候则需要小心慢行。

    喝醉酒的他,看着和平时没有太大区别。

    但言语和行动上,却要坦诚狂放得多。

    背后的门板被他撞得哐当乱响。

    我吓得不行,连忙推他:“李泽言,我们……我们换个地方……啊……”

    他倒没为难我,托起我的臀,一边顶弄一边往里走。

    我们从没试过这个姿势,我又是新奇又是惧怕。

    上上下下没着没落,只能紧紧抓住他。

    把我放到沙发上,他整个人压了上来。

    拼命压抑着即将脱出口的呻吟,快感却因此成倍叠加。

    除了在我体内逞凶的阳物,他的衣着依旧完好。

    而我的裙子却被他完全脱了下来,丢在旁边的地板上。

    从上到下,只剩下一双高跟鞋。

    羞耻感和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惧感交织,我隔着西装咬住他的肩膀,指甲在光滑挺括的布料上划出痕迹。

    他粗重地喘息着,凶悍地抽插着,像不知餍足的兽。

    不知道过了多久,汗水已经将我们的身体完全打湿。

    经历过两次高潮的我精疲力竭,虚弱地求他:“李泽言……我不行了……你快一点……”

    双腿被他架在肩上,沉迷于加班缺乏锻炼的身体柔韧度不够,筋脉酸痛难言。

    “嗯。”好在,即使是喝醉酒的李泽言,依然是顾惜我的。

    他果然加快了速度,汗珠滴滴答答落在我的脸上、胸前。

    忽然,我想到一个十分致命的问题,连忙提醒他:“李泽言……你别……别射在里面……”

    “为什么?”他埋首在我胸前啃噬。

    “会……会怀孕的啊……”这几天不在安全期内,太危险了。

    “怀孕了就结婚。”他理直气壮地说,同时动作愈加剧烈。

    我悚然而惊:“不……不行!”

    “为什么?”喝醉酒的他,简直像十万个为什么。

    “……还不是时候……”我还没有达到和他并肩而立的高度。

    虽然,这个目标似乎遥不可及。

    他忽然停住动作,把我抱坐起来,按进怀里。

    阳物还深深埋在体内,汗水还在往下滴落。

    “那么,什么时候才可以公开我们的关系?”他的手臂箍得我有些痛。

    我愣了愣。

    “李泽言……你不是说,对地下恋情没有意见的吗?”我一直以为,他和我一样,担心无谓的猜测和非议。

    “……”李泽言静默片刻,吐出再熟悉不过的两个字,“白痴。”

    “怎么又骂我?”我不高兴地咕哝。

    无名指上忽然被套了个凉凉的东西。

    我摸了摸,是枚戒指。

    “我不想等了。”李泽言理了理我汗湿的头发,“谁知道你这个笨蛋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你……”我忽然有些委屈,“我还不是为了你……”

    李泽言被我气笑了:“让我偷偷摸摸地和你谈了三年的恋爱,还好意思说是为了我?”

    又是心酸又是甜蜜地攥紧戒指,我脱口而出:“我只是想成为更好的人,成为配得上你的人,这样也有错吗?”

    他忽然沉默下来。

    沉默的时间太久,我渐渐有些不安,往后挪了挪。

    依然坚挺着的性器一点点抽离出体外。

    心里也变得有些空。

    一双大手忽然把我拉回去,牢牢楔进去。

    他叹了口气,抵住我的额头:“傻瓜,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最好的。”

    我不是天赋异禀的人,甚至不算是个优秀的人,这些年来磕磕绊绊地经营着父亲留下来的公司,遇到过的困难和挫折数不胜数,拼尽全力也不过是左支右绌,勉强支撑。

    有的时候,我也会灰心丧气,感慨自己的人生真是失败。

    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

    因为——我拥有世界上最好的李泽言。

    他说的没错,我真的是个傻瓜,是个笨蛋,是个白痴。

    我竟然没有看出他的言不由衷,没有看出他有多想和我坦坦荡荡站在阳光下,告诉所有人,我们在一起了。

    是以结婚为目的的在一起。

    旁人的恶意、揣测、流言、非议,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他懂得我,我也懂得他。

    这就够了。

    睫毛微湿,我重新抱住他的脖颈。

    难得霸气地说了句:“结婚就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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