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继母(在患病的父亲床前H)
庄主突发恶疾,人事不省,她在一旁细心的照料。见天色已晚,便让众丫鬟退下,由她守护在旁边即可。直到深夜,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却被一阵“嗦嗦”似乎是脱衣的声音惊醒。
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出现在暗角,看不清楚样貌。她正欲高声呼喊,却被来人打断,是熟悉的声音。
“母亲,”他声音略带粗哑,不知道是不是生了病。
她惊了一下,又舒了一口气,脸上带了点浅怒。声音有点高,“宣儿。”
对方笑了一声,声音磁性好听。他开口歉意道,“吓到母亲了。”
她略微有点赧色,为自己刚才的胆小和怒气。低着头,轻声细语的开口,“宣儿是来看庄主的吗?他已经睡着,宣儿明日再来吧。”她忙着解释,并没有注意到男人前进的脚步。直到一声暗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她才恍然发现他走到了她身边,且他全身未着一缕。
“宣儿,你病了吗?”她惊愕的开口。
男人唇角勾了一下,大掌抚上她的娇颜。沙哑道,“我是病了。因为你病的,你摸摸它有多硬。”
她被他拉着手,按在胯下的灼热粗硬巨物一惊。红着脸,低声斥责道,“宣儿,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他邪魅的舔了舔唇,将温热厚实的嘴唇舔的一片水光明亮。口中吐出粗鲁的淫语,“我就是来肏你的。”
“你!你!”她怒的找不出骂人的言辞,说不出话。想挥开他的手,却发现他的力气特别大,自己竟丝毫无法动弹。
“快放开!你父亲还在。”她又急又怒,焦急地大喊。
他性感的嗓音发出两声笑意,“不放。”然后用湿热的唇直接含住了她的耳朵,将它整个都放在口里舔弄、搅动。
她痒的难受,感觉身体在不住的颤栗。她偏头躲避,又被他咬住耳垂拉住,她断断续续艰难道,“宣儿快放开,如果你现在放开,我还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呵呵,”他笑了笑,似乎在嘲笑她的自欺欺人。直接落下一句,“不可能。”从她嫁进府,他就想这么干了。
他挑开她的腰带,轻抬她的翘臀,就将她的下裙剥了下来。大手在她鼓胀浓密的阴阜揉了几圈,见她微弱的娇喘,伸出舌尖从她耳后舔到脖颈,流下一路路的湿滑。大手下滑到她紧闭的阴户,手指上下打着圈的勾勒、拉扯。见她花间羞涩的颤动了一下,肥厚的大阴唇似乎想张开嘴,但又羞耻的合住。和她这个人一样,总是欲拒还迎。
他用两指轻轻拨开厚实的阴唇,找到上方的珍珠沙粒,掐扯了一番,她身子抖的更加厉害,两条腿也不断的颤动。他将她拥的更紧,含住她的香唇。下方将细缝划开,两根手指直接刺了进去。
“唔,”她泄出一声娇吟。眼中带着怒意瞪着他,却因满含泪水而变成娇嗔。
他的心更热更烫,但心中的妒色更重。她的身体已经被开发的很好了,甬道未见丝毫的干涩。里面濡湿高热,让他的手指进出的很顺畅,他知道她早上才被那个人喂饱。他似乎能想象到那人在她娇软的身体内抽动勃发的样子,脸上的怒意更甚,手下的动作愈加粗暴。她本来应该是他的,却被那人横刀夺去。他该死!
“啊..啊...”她全身哆嗦的更加厉害,犹如跃出龙门的鲤鱼不断的颤栗。但似乎又因相公在侧,不敢呼的太大声。她抖着身子,咬住唇瓣,祈求道,“宣..儿,你..快住..手,我是..你母亲。”
却不料这个称呼将男人激的更怒,男人粗暴的撕开她的衣衫,一口咬住她圆润高耸的椒乳。下面直接伸进了四根手指,捅的很深。直到指节再也无法进去,才停下来,在她体内故意弯曲的勾缠,揉弄,搅动。看着她身体不断的起伏,呼吸越来越喘,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啊..嗯..唔..”她螓首后仰,檀口微张,胸乳来回的晃动。身下粗长坚硬的指节不断的来回折腾她的内壁,让她痒的发麻。大概因为他习武练剑的原因,手指满是老茧,磨的她阴壁又痛又爽。在他按到身体的某个部位时,她欢吟一声,潺潺的莹液从里面渗了出来。
他见她娇颜如樱桃,红唇似血珠,乳头硬的像石榴果子,全身粉红。身下的细缝也如同婴儿张开的小嘴,贪婪不舍的想吞含从指缝中溜走的淫水,一张一合的。四根手指已经完全不能再满足它了。
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吼,抽出手指,提起她的大腿圈在腰上,抱着她的身子用力往下一按,以观音坐莲的姿势直接冲了进去。然后不给她丝毫反应的时间,直接凶猛的开始挺动。
“啊..啊..唔”她被入的又深又远,身子随着他的狠劲往后一仰,双手又不由自主的拉住他的肩膀。但他的肌肉紧绷的如同石头,根本拉不住。她皱了皱秀气的眉头,身体往前一送,双手圈住他的脖子。
“嘶,”他被她这一动,肉棒夹的更紧。他爽的咬住她的唇,勾拉住她的香舌,吸吮她嘴里所有的香津,不让它们流出来一滴一毫。大掌掐住她的粉臀死命的往上顶弄,似要将她顶穿似的。
“唔..嗯...”她被他肏弄的浑身发软,如同一根柳枝一样紧紧的缠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的摆动。她早已想不起她是谁;她在何方;床上躺着的又是她的谁。她只知道她很快乐,很舒服,快要成仙似的。
直到床上传来“嗯”的一声,她才突然被惊醒。她睫毛一颤,向床上望去,威严冷酷的相公正静静的躺在床上昏睡着。他眉毛锁的很深,似乎正被什么困扰着。她回望一眼淫荡的自己,双手绕在继子的脖颈;双腿紧紧的缠在他的腰上;身下的花穴正大张着嘴,谄媚的含住他的性器;身子还随着他的顶弄不住的上下扭动。她无声的哭泣,低声道,“你..放开我。”
男人早在床上的人有动静的时候就知道了,习武之人自然比她更加敏锐。但他却毫不在意,依旧凶狠的顶弄,直到床上的人传来声音惊醒了她。见她默默的流泪,眼神从迷离中清醒。心中嫉恨不已,她明明是他的,是他先认识的她。他气的直接翻过她的身子,让她双手抓住床沿,跪在床下,翘起肥臀,从她湿滑的股间自后方贯穿。
“啊!”她吓的高呼一声,而后又紧紧的咬住唇。只因后方的冲撞力道太大,她的身子往前一冲,直接对上了床上人的睡颜,甚至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嗯,”她紧张的不断收缩下半身,让他出不及防的闷哼一声。“真紧!”他叹道,她天天被那人肏,却依然犹如处子一般。
“啪!啪!”他给了她粉臀两巴掌,恨声道,“放松。”
她含泪的摇了摇螓首,祈求的回头望他,求他不要这样。
他弯腰咬住她的耳朵,嘶哑道,“我想这样很久很久了。”自从有一次不小心看到了她和那人的床事,那人露天席地的将她压在花丛中,蝴蝶在旁边翩翩起舞,而她在那人身下淫声娇吟,花枝乱颤。他就再也无法对别人勃起,他要她,他的肉棒也只认她。她本来就该是他的,不是吗?
他在她香滑湿润的后背流下一串串湿热的亲吻,干哑的开口,“扶好了,我要肏翻你。”
他说完便直起身,握住她的腰,拔出一直在她体内研磨的阴茎。阴茎紫红粗亮,油光水滑,前端一个硕大的蘑菇头翘起,昂头摆尾的已时刻准备冲锋陷阵。他舔了舔干渴的唇瓣,看着她汨汨流淌的股间,嫣红的小嘴饥渴的张合,隐隐可以见到里面鲜嫩多汁的媚肉。他喉咙滚动,掐住她的双臀凶狠的顶弄进入。
“噗叽”
粗壮的阴茎破开甬道,立刻被濡滑高热的内壁含住。他憋了一口气,未敢有丝毫停歇,立刻大开大合的耸动。
“啪!啪!”
胯骨不断的击打在她的肥臀,将粉红的娇臀拍打的更加樱红。他全根抽出带出嫣红水亮的媚肉,还未看见形状又被凶狠的肏了进去。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也不断的捶打她的股间,瞬间便被侵染的湿滑透亮,显的更加雄伟异常。
“唔..嗯..啊.”她终于受不住的叫出声来,双手紧紧的攀住床沿,脑袋一顶一顶的前移。她羞耻的闭上双眼,逃避的不去看床上人的面容,不过一会儿,就被肏的汁水横流。晶莹的汁液从两人的相交处顺着大腿根部不断的蜿蜒流淌,在地下汇成了一滩小溪。她的双乳高耸随着身体的前后摆动不住的跳动,乳头红的如血,硬的像石头。她咬住唇但还是拦不住齿缝中透出的欢吟,她既难受又舒爽,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又过了好一会,她睁开眼才发现,她身子已经腾空,男人将她抱了起来。她叉开腿被他环抱着,后背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两人下身一直相接。他站在床头,从后面肏她。她往下一望就能从双腿间看到床上相公的头,她惊恐的摇了摇头。颤栗的叫道,“南宫宣,你干什么?”
他咬住她耳后汗湿的香肌,邪恶的开口,“把你的欢液喂到他嘴里去,要不然我就肏到你尿出来。”
她恐惧的颤栗,螓首不断的摆了摆,难受的开口,“南宫宣,不...要这样,他是你...父亲。”
他在她体内不断的蹂躏,顶弄,听她开口,手下一紧。听她呼痛一声才松了力道,阴狠道,“他害死了我娘,抢走了你,他不是。”
“你娘?”她皱起秀气的眉头,她自从进府就未曾听说过此人,府内更是三缄其口。
南宫宣舔舐她的娇颜,鼻尖在她粉嫩的脸上磨了磨。粗哑道,“为了武林盟主之位,他以接亲为名杀害了我娘全族,只留下我娘供他蹂躏。”
她娇吟婉转一声,体内痒的不行,身体微微的向后移动,贪婪吞咽他的肉根。
他自然察觉到她的动作,奖赏的往上一顶,换来她更深的缠绕。
她小巧的鼻子满是汗珠,滴落在唇瓣,被她干渴的含住。她娇喘道,“可..我以前..并不认识你。”
他眼眸暗了暗,皱起剑眉。她已经被洗去了那片记忆,他沙哑道,“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等你成为我的妻子。”说完向前移了两步,将她的双膝分的更开,腰腹用力,凶猛刁钻的窜入她的深处,疯了似的开始抽送。
“啊..嗯...”
他一边肏弄,一边假装丢开她的双膝。吓的她哆嗦一阵,反手搂过他的脖子,下身缩的更紧。他爽的入骨,胯部用力,暴风骤雨的肏干她的身子。直将她入的香汗淋漓,汁水横飞,大片的淫水被他打成白沫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下,又沿着她的股缝流到床塌之人的脸上。
他看到床塌上的男人睁开双眼,额头暴怒的鼓起青筋,胸膛不断的起伏,轻蔑的笑了笑。粗硬的肉棒更是肆意的在她体内进发,直到她全身犹如雷电击中一般,颤动的身子高高起伏而又缓缓的低了下去。
他看着她晕睡过去的娇美容颜,在她脸上啄了一下,又在翘鼻上咬了一口,含弄她的樱唇,将她的津液吮吸的干干净净。这才将她掉了个身抱在胸前,探手从椸架上取过衣物将她包住。下身依旧不紧不慢的埋在她的体内蠕动,丝毫不在意自身的全裸。
手指一点,便解开了床上人的穴道。听到那人粗吼的怒骂道,“逆子!”
他冷笑一声,“不及你!”
床上的人粗喘着气,想要起身,却因药物又跌了回去。他怒声道,“你放开她!”
他将身上的人搂的更紧,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微微一顶,听到她微弱的娇喘一声。脸上的笑容愈加温柔,开口回道,“她本来就是我的,你怎么得的她的。你忘了吗?父亲大人。”
“你!”床上的人双目赤红,干涩道,“她是你的继母。”
他淡然的笑了笑,阴冷道,“等你明天下葬,她就是我的妻子,也只会是我的妻子,不会再记得你。好了,我好心的告诉你这么多。祝你在地下早日和我母亲以及她的族人团聚。”
他说完直接抱着她出了房间,对身后的怒骂声闻而未闻。他要回去好好的欺负他的妻子,她还是太弱了,他还没射,她就晕了过去。这可不行,还有他们的婚礼,新婚洞房夜他可不会再让她睡着,他要肏她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