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遇到猛男,突然犯病发情,跪地口交,被猛男抱回家狂操
徐其很晚才睡,他拿出按摩棒,用各种姿势插自己的肉洞,他很骚,平日看上去是个羞涩的大男孩,其实是个喜欢被插屁眼的烂货。
他插到自己射精,又把按摩棒放在嘴里舔,尝自己的淫水,一边舔一边叫着干我~干死我~~
监视器那头的房东鼻血都快出来了,就看见一个白皙瘦削的男孩像个荡妇一样在按摩棒上扭来扭去,舔来舔去。
这骚货不光用按摩棒自慰,还用绳子把自己绑起来,称呼自己是贱逼母狗。
但这个秘密只有房东知道,他也准备录下来威胁徐其,到时候就可以随便玩他了。
第二天早晨,徐其将按摩棒偷偷藏在床下面,又恢复了那副害羞内向的男大学生模样。
他很文静,大学的时候就不爱说话,但这样忧郁的气质反而吸引女孩子。
但徐其是弯的,他只有看gv才有反应,他喜欢强壮的男人,特别渴望男人能够征服他,占有他,甚至随时随地玩弄他。
他把自己定位为母狗,每次在高潮时都会叫着我是母狗~~请干死我~~
而穿上衣服,他连一句脏话都不会说。
徐其走出门,正好撞见了隔壁的小王。
小王看了他几眼,笑着说,“小徐哥早啊。”
“恩。”徐其羞涩地点点头,直接就拐进电梯里。
小王看着他圆滚滚的屁股,表情有些微妙。
徐其走出电梯,正好去倒垃圾,他现在是全职翻译,每天宅在家里做翻译,看gv,偷窥对面帅哥,然后自慰,身体弱的不行,走几步就气喘吁吁。
他想到花园里转几圈,谁知刚过了12号楼,就看见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
居然是他!!!
徐其浑身一颤,性器瞬间勃起。
他的脸也红了,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
伍兆锋就看见一个白皙的男孩神情古怪地站不远处,不知道还以为是羊癫疯犯了。
男孩长得很清秀,眉毛弯弯,眼睛像小鹿斑比一样又圆又大,他脸很红,眼神湿润羞涩,看着就让人……
伍兆锋连忙移开视线,心想,难道空白期让他变成男女通吃的禽兽了?
伍兆锋自己开公司,虽然小,但好歹是个总,他玩过不少女人,等有钱了,更是不计其数,但唯独对自己的初恋念念不忘。
初恋就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毛,乍眼一看,跟这个男孩竟有七分相像。
或许记忆中的初恋早已模糊,可是不得不承认,伍兆锋被这个看起来很害羞的男孩吸引。
“你好,你是住在这里吗?”
徐其一听到男人磁性温柔的声音,整个人都红成了虾,羞涩地低着头。
伍兆锋最喜欢这样清纯的男孩,他伸出手说,“你好,我叫伍兆锋,今年26岁,住在12号楼的1801,很高兴认识你。”
伍兆锋就是这样,直爽痛快,想勾搭就勾搭。
徐其紧张地回答他,“我……我叫徐其……今年三……不是,二十岁……我……我……我……”
磕磕巴巴,手刚刚伸出,就被伍兆锋一把握住,伍兆锋的手很大,又大又暖,徐其的手在里面,就像是个元宵馅,被大手一捂,就化成了元宵汤。
“啊~~好热……”不光手热,后穴也痒了。
伍兆锋笑了,说,“我的体温偏高,不好意思,我很喜欢你,可能吓到你了吧。”
但接下来,伍兆锋绝对想不到,这样一个羞涩内向的男孩会突然变成一个荡妇。
徐其的脸越来越红,目光都变了,突然,他像是疯了一样扑进伍兆锋怀里,闻着男人混杂着汗味的古龙水气息,整个人都亢奋战栗,喉咙里溢出黏腻淫荡的呻吟。
“啊~~~我要~~~大鸡巴~~~干我~~~~求您干我~~~”
伍兆锋惊得推开他,可软绵绵的徐其变成个饥渴荡妇,又像只母狗一样扑回男人怀里。
他手指摸着男人的胸肌,小腹摩擦着男人鼓起的裤裆,大屁股扭来扭去,嘴里浪呼着“干我……求您干我……”
伍兆锋被这骚货叫得鸡巴都硬了,直挺挺地顶着徐其的肚子。
徐其感受到男人的大屌,双手捧着巨物,像是供奉神佛那样,噗通一声跪下。
伍兆锋真是惊呆了,看着清秀的男孩淫荡地亲吻他的裤裆,在大庭广众之下真像个性瘾的邪教分子。
但伍兆锋也不是好人,送上门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他低头看着徐其,说,“你是……刚吸毒出来?”
徐其早就陷入幻想,他隔着裤子舔吻鸡巴,嘴里不住叫着,“主人……主人的大鸡巴……干我……请主人干我……”
伍兆锋看了一会,嘴角勾起个邪笑,“好,既然你认错人,那就将错就错,帮你治治骚病。”说着,将男孩打横抱起,徐其搂着伍兆锋的脖子,痴迷又淫荡地亲吻他的俊脸。
伍兆锋低笑出声,抱着他就上到自己的家,等进了屋,急色地脱掉他的裤子,看着那对白嫩的肥臀,眼中露出兽欲。
“妈的,送上门的骚逼,哪有不操的道理。”伍兆锋拉开拉链,释放出他那根惊人大屌。
徐其闻到鸡巴的味道,淫叫着又跪在他身前。
他仰望着那根接近二十八厘米,青筋虬结的大肉棒,痴迷到眼泪流出。
“我爱您……”
伍兆锋以为他认错了人,晃了晃鸡巴说,“好啊,骚货,我也爱你。”他准备找安全套,结果徐其张嘴就含住他的鸡巴。
徐其口交得很熟练,伍兆锋有点处女情结,隐隐觉得这男孩是个暗娼,心里有点嫌弃。
可男孩的嘴又湿又软,大龟头顶在里面舒服极了,这男孩的舌头也很骚,顶着他马眼就吸个没完,嘴唇还扑哧扑哧地套弄柱身。
伍兆锋爽得低喘出声,大手按住他脑袋,耸动着腰肌开始肏他的嘴。
粗大的鸡巴干开徐其的嘴巴,肆意冲撞他的脸颊,男孩白皙的脸被撞得凸出又凹下,看起来淫荡极了。
伍兆锋看得血脉喷张,加快速度地狂干,干得男孩发出破碎的哭音,听得伍兆锋施虐欲爆棚,恨不得把整根鸡巴都捅进他喉咙。
可伍兆锋再怎么粗暴,男孩都痴迷地含住鸡巴,痴迷又淫荡。
伍兆锋感受着他紧致细嫩的嗓子,突然猛地一顶,在骚货男孩痛苦哽咽时,再猛地拔出,男孩刚喘几口气,又被大龟头狠狠捅入。几轮玩下来,男孩的脸上已满是泪水。
伍兆锋到底是怜香惜玉,他抽出鸡巴,看着弯着腰干呕的男孩,问,“没练过深喉?”
徐其满脸泪水地摇头,刚要说话,就被伍兆锋一把扛起。
伍兆锋有一个很大的水床,是专门做爱用的,他将徐其扔在水床,解着领带,目光灼灼地看他,看上去色气十足。
徐其红着脸脱掉裤子,他觉得自己在做梦,又觉得很真实,长时间的意淫幻想,已经让他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他只知道他暗恋的男人再次出现在眼前,他要竭尽全力地满足他,就算是梦也无所谓。
徐其脱掉最后的白色内裤,含着泪,娇羞淫荡地敞开身体。
他的大腿白皙修长,他的身体消瘦却诱人,尤其是那对屁股,堪称伍兆锋见过最漂亮的,丰满圆润白皙,随着动作还荡出浅浅的肉波。
徐其也知道自己的优势,他淫荡地撅起屁股,来回扭动几下,让肉波荡得更欢,嘴里羞怯地叫着,“干我……求您干我……我想要您的大鸡巴~~~”
伍兆锋邪笑道,“好,就怕你的嫩屁眼受不了我的尺寸。”
徐其害羞地说,“主人……主人我受得住……”无数个日日夜夜,他都是用按摩棒度日,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承受暗恋之人的尺寸。
“啧,我可不想把你肏死。”伍兆锋还是用手指帮他扩张,粗大的手指将粉红的嫩屁眼全部插开,摩擦着里面娇嫩的肠肉,徐其淫荡的浪叫着,丰臀乱摆,看得男人欲火中烧,手指抽出一点,突然粗鲁地往里猛捅。
徐其娇嫩的肠壁被粗大的手指袭击,又疼又爽地啊啊尖叫,一边被插,一边配合着扭动屁股。
伍兆锋看着这对诱人的肥臀,啪啪地抽打几巴掌,刺激地肉壁紧缩,手指越发粗暴地狂插猛抽。
徐其被干得肉穴艳红潮湿,里面的肉壁一阵一阵痉挛,敏感的前列腺更是被几次捅到,插得徐其仰着脖子,母狗似的淫叫连连。
伍兆锋插了几十下,终于忍不住了,将屁眼里的淫液全部抹在自己鸡巴上,然后握着巨屌,抵着艳红的穴口就顶了进去。
男人的鸡巴实在太大,大得几乎要撑坏他,徐其淫荡大叫,“啊!!好大~~~太大了~~要坏了~~主人不要~~~”
伍兆锋看着嫩鸡一样的骚货,抓着他的细腰,将一半的鸡巴猛地顶入。
“啊啊啊啊啊啊!!!”徐其失声浪叫,全身都在颤抖,在顷刻间就陷入情欲的漩涡之中。
男人的鸡巴特别粗大,肠壁每一寸粘膜都碾展开来,肉穴彻底变成了大鸡巴的形状。
伍兆锋按住他的肩膀,猛挺公狗腰,胯下巨物又干进去一节,徐其惊声尖叫,嘴里叫着不要~~~要顶穿了~~,身体却染上情欲的嫣红。
伍兆锋俯身吻他,一边吻,一边按住他的肩膀,迅猛抽插。男人的力道狠厉凶悍,干得骚穴口噗噗乱响,徐其滚圆性感的屁股也撞得胡乱颤动,徐其被爆操地发出哭音,声音脆弱又淫荡,完全是无法承受快感的骚叫。伍兆锋听得是双目猩红,像是发情的猛兽一样,趴在徐其背上疯狂耸动,胯下的鸡巴快得几乎干出残影!
“啊~~~不要~~~太深啦~~~~饶了我吧~~~主人~~~”
“妈的,还叫主人,你这个烂逼骚货!干死你!老子操死你!!”伍兆锋紧绷全身的肌肉,粗哑低吼地狂干。白腻的男孩被干得眼神涣散,头发乱晃,大腿几乎抽搐到无法支撑身体。
突然,徐其哀叫一声,双腿一软,直接被大屌干趴在床。
伍兆锋又改为工地打桩机的姿势,由上至下地凶狠插入,干得那对丰臀啪啪乱晃,骚穴里的淫水也被撞得四散飞溅。
徐其就趴在水床上,随着粗暴的操干上下颠动,此时他已经完全变成性奴、肉便器。脑袋里,骚穴里,全是大鸡巴的残影。
他伸着舌头,流着口水地哀叫。
他的大腿随着抽插一下一下地踢动,脚趾也亢奋地扭曲蜷缩。
伍兆锋彻底干红了眼,发狂般在骚穴里狂风暴雨地抽插,干得骚穴里的淫水全部捣成白浆,插得徐其嘶哑地不停哭叫。
他像是海啸中被摧残的孤帆一样胡乱摇摆,几近翻船。他哭叫连连,声音尖细淫荡,可男人毫无怜香惜玉之前,高大壮硕的身躯死死地压着他,全身的力量全集中在鸡巴上,发狠地干他。徐其根本无法承受这么可怕的肏弄,白嫩的身子发癫似的乱抖,不一会就被大鸡巴干上高潮。
徐其的精液全部喷在床上,伍兆锋嫌脏地骂了句烂货,将他一把翻过来,用面对面的姿势继续干他。
徐其在水床上无助晃动,白皙的肌肤娇嫩嫣红,樱桃般的奶头充血鼓起,伍兆锋看着这迷人的骚货,压低身体地注视,抚摸,亲吻。徐其望着英俊的男人,娇羞地哭泣,身体却淫荡地随之摇摆。
他似乎觉得这个梦太过真实。
伍兆锋亲吻他光滑的胸膛,闻着他身上的淡淡馨香,突然激发了某种暴虐的兽欲,狂动臀肌地加快抽插,将徐其拉下来又顶上去,干得骚穴都快着火了,才在他身体最深的骚心里喷入精液。
噗噗噗……源源不断的精液涌入骚穴,烫得徐其一抖一抖,原本高潮的身体更是染上妖艳的红。
伍兆锋在他骚穴里射了三四分钟,当抽出鸡巴时,啵得一声,大量白液从穴口喷出,一边喷,一边无力哭泣。
伍兆锋看着他这样的淫态,忍不住又将鸡巴捅进去,生生堵住喷汁的骚穴。
徐其被灌得满满当当,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此时痴痴地望着男人,嘴里呢喃着,“主人……我的主人……”
那声色情的称呼让伍兆锋心脏狂跳。
“主人?你是不是见个男人都叫主人?”伍兆锋的口气竟多了几分醋意。
徐其却陷入迷幻之中,嘴里叫着主人,身体也贴过来,像是只饥渴的小母狗那样,偎依在男人厚实温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