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ntr?
沉迷于满足口唇之欲的少女闻言愣了一下,终于摆脱屈从欲求的本能清醒过来。
天色变得稍微明亮一点了。房间中的摆设大致已经可以看清,虽然本能留恋和对方微微渗着薄汗的肌肤相亲的触感,但她还是爬了起来。双腿使不上力,光是站起来就很费劲了,腿间不断外流的精液又再提醒了她那些令人沉溺的肉体快感,她只得咬咬牙,攀附着屏风努力向浴室移去。
“现在已经很足够了,没有必要的话我不想做那种事。”
“真是了不起的决心呢。”
身后响起单调的、间隔拉得很长的掌声,啪、啪、啪,在她听来无比傲慢。但当她咬牙切齿地回过头时,那个赤身裸体地坐在她的床上、周身笼罩在从窗户中照进来的阳光中的男人,却对她展露出了一如往常的温和笑颜,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庄重。
“……哼。”不满的情绪无处宣泄。
但是她获得了重新为人的机会。如果只甘于做被人养在床上的雌畜,当初又是为了什么而下定决心走上这条奇怪的路呢?
她曾经也是个认真的审神者。
当她里着浴巾走出浴室时,她自以为已经为未来做好了最妥当的规划,因此自信满满。
不知何时已经穿戴整齐的佛刀站在窗边,看到她走来便放下手里的本体刀迎了上去。仅仅暗自为那阳光下长身玉立的神明的美貌短暂地惊讶了一下,她就开始在心底嘀咕他为什么还没有离开这个房间。
这个男人,这把刀……
他在她的面前停住,弯下腰和她对视,修长身姿投下的阴影把她笼罩其中,眼前所见的画面立刻暗了下来。没等她问出他要做什么,他已经握住她的双肩,——拿起她披在肩上的浴巾,开始帮她擦拭湿答答的头发和脖子。
“我应该在您出来前离开,不过,想到离下次被您邀请也许还有相当长一段时间,还是请您允许我再稍作停留吧。”
“……”她随着他擦拭头发的动作左右晃动头部,视线透过乱七八糟的发丝试图看清他的脸。
平静无波的笑颜,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更深的含义。
头发擦得差不多了,连裙子也帮她穿好了。她突然有点想让他帮忙揉揉肩膀捶捶背,——少女漫画似的情节走向实在是令人无法抗拒。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她看向了他身后的窗户,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天气很好,她想在气温升高前到外面去走走。
接收到她眼神中传来的逐客讯息,他微微一笑,起身返回窗边去取本体刀。
啊,这么通情达理可真是让人安心。
但他却在窗边朝她招了招手,小小声地对她说:“过来。”
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像只被饲主招唤的宠物,虽然不明白饲主的意图,但还是下意识靠了过去。何况他刚才还把她服侍得那么舒服。
“看着这个。”他的笑容变得比刚才更加温柔可亲了。
“?”她抬眼去看他手里拿的东西。
等到她认出那是个什么东西,他已经面带笑容转向窗户,扬起手把它从窗户扔了出去,动作之快,令人防不胜防。
“啊!我的梳子!”她冲过去,巴在窗台上往外看,正想责问他到底在干什么,只一低头,不经意间,一抹清冷的水色进入了她的视线之中,令她忘了自己刚才想说些什么。
从楼下的经过的长发僧刀闻声抬头看向了二楼的窗户,正好与她四目相对。
“……早、早上好……”她愣了一下,结结巴巴地打了招呼。
手里提着钓杆和鱼篓的僧刀身穿轻便的内番服,难得地束了高马尾,纤细的身姿看起来更显清秀挺拨。他向她点头致意,又低头看了看落在脚边的东西,遂弯腰捡了起来。
那并不是多么贵重的东西,只是寻常的木梳。只因为粗略雕着几朵花儿,又加上使用的时间已经很久,看起来温润而泽。
“稍等一下,这就送还给您。”
“放在那里就好,我下去拿,”她急忙摆手,“你不是要去钓鱼吗,不用管……啊”
腿间突然传来被抚摸的感觉,这不合时宜的挑逗令她大感慌乱,回过头,却是那自从扔下她的梳子就闪身站到窗户侧旁的男人把手伸入了她的裙下。
他面露微笑,眉目温柔,轻声对她道:“去邀请他。”
“什、什么……”
“与其留下备用的式神,不如去邀请他。”他的手在那微湿的入口前轻轻撩拨,仿佛只要她出言拒绝,他就会不由分说地长驱直入,逼得她在楼下那人面前暴露丑态。
“主人?”楼下的僧刀拿着她的梳子,有些左右为难。
“……江雪,在那里等我一下,我现在就下去。”
“是。”他点头应道,心底却对她突然受惊般面红耳赤的神情变化产生了些许疑问。
得到他的应答,少女很快从窗前退开,回过头瞪了恶作剧的男人一眼。她红着脸恶狠狠地拍开他的手,刻意忽略了那包裹在白色手套中的手指牵出的银丝,压低声音对他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却依然笑得眉目弯弯,丝毫不为自己刚刚的恶行感到愧疚。
“……以后再收拾你!”记起自己刚刚和他人许下的约定,她转身就往门的方向走去。
“主人,您忘了这个。”他在身后轻声叫道。
她回头看了一眼,止不住额头青筋直跳,满怀着悲愤和羞耻回身扑过来要抢他勾在食指上晃来晃去的白色内裤。
他无视了她挥舞的拳头,任由她砰砰地捶打他的胸膛,一边笑着把上身往后仰,一边握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几乎是条件反射,她的双腿马上环住他纤细的腰部,在他身后交叉起来。
“这样急着奔向其他男人,就算是我,也是会难过的呀。”
他依旧笑得眉眼弯弯,眼角描紫如烟如雾,细看竟像含着水光。
“还不是你擅自做的好事!”她却突然感到心慌,不敢细想其他,用力地拽了一把他的头发,趁他吃痛放松了臂力,赶紧从他身上跳下来溜之大吉。
抢过来的内裤则是逃到了房门前才手忙脚乱地穿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