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的房间
这个只剩下自己独自一人的房间,如此空虚。大概是天气不好没有阳光的缘故,这个窗外只有几棵单调树木和一堵围墙的房间里,昏暗得让人以为现在是傍晚时分,而非万物苏醒的清晨。
已经无所谓了,对她来说是日是夜无关紧要,不过是能否把和自己行欢之人的面容看清的区别而已。在这里呆着,什么也不需要做,只需等待快乐来临,无论是肩负着的审神者的责任,还是生为人的需求,哪一边都不会被耽误。
虽然堕落,但是,陷入这个深渊之后,她索性连挣扎的念头都抛开了。名为神明实为物怪的男人们,向他们索求爱情(欢愉),他们的欲望就会成为她存活下去的养分。
他所居住的这个房间里,到处残留着他的痕迹。她躺在他的床铺上,在凌乱的被褥中翻身、挪动,肌肤被带着他的味道的布料摩擦,就像是被他抚摸着一样。贪婪的欲念,又从被精液灌满的子宫深处涌了上来。
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她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空虚感折磨了多久,直到她听到了“嚓”的门被拉开的声响。全身的感官迅速苏醒,然后又被巨大的期待所占领。缺乏体力的身躯还不想动,但是无关紧要,下一刻,男性坚硬、沉重的身躯就隔着被褥压在了她的身上。她艰难地从温软的织物中探出头来,空气中弥漫着的腥甜铁锈味让她愣了一下,随即被水色发丝垂下所形成的帘幕遮住了视线。
铁栏一般纤细却坚固的双臂把被子连同她紧紧地抱住了。对方激烈的索求让她兴奋难耐,张唇吐出呻吟声的同时,口腔被温热湿润的舌头入侵了。带着明显的血腥味的吻——来自于他。她的胸腔和腹部被压迫得陷了下去,精液混合着滑腻的淫液自腿间的穴口缓缓流出,很快她便感觉到臀下一片湿凉了。
江雪把隔在两人中间的被子拉开,他的衣服还没有脱掉,微微有点湿,让习惯了在温床上徜徉的冷得狠狠地抖了一下,皮肤上泛起了细小的疙瘩。隔着层层繁复的衣物,他腿间明显突起的硬物顶在她的腿间,蹂躏着早已绽放的敏感花唇。
“脱掉、快点……”她急切地拉扯着他的衣物,两条腿屈膝立起来,急不可耐地夹住了那纤细有力的腰。
其实无需她催促,带着一身凛冽之气的付丧神已经在解着自己的衣带了。在这期间,她抱住他的颈项压下来,在披泻而下的乱发间寻到线条凛冽的薄唇,看到上面犹沾着刚才和她交缠留下的湿痕,可是现在却明显不愉快地紧抿着。不知何来的勇气,她无比自信自己能够融化他的冷硬,于是仰起头义无反顾地亲吻上去。
两腿又被折起来打开成m字的形状了,大腿根部的肌肉牵扯着饱受摩擦的敏感花唇,使得那个开口敞开得更大了。微凉的男性裸体覆盖上来,下身用力一挺,伴随着一声清晰的水声,那早已熟悉的坚硬肉刃毫无阻滞地顶入小穴深处,圆润的顶端重重地撞在子宫口上。她难耐地侧开头去,开始喘息,那被她挑起了亲吻兴味的薄唇却紧追上来,再度封住了她的口唇。
虽然察觉到了他现在的状况有异,但她无暇顾及,全副身心都沉浸在了交合带来的巨大快感之中。为了往她的体内注入更多新鲜的精液,形状明显的冠棱抽插间来回刮蹭肉壁,把之前残留下来的精液带了出去。
他进入得又深又重,简直就像要刺穿她的身体一样。喘息被他吞了下去,已经开始有点透不过气了,可她舍不得松手放开那铁铸般坚固的瘦削臂膀。他的身体很快变热,细腻的肌肤上渗出了细汗。随着他抽插的次数越来越多,汗湿也越来越明显了。她在身不由己的晃动中努力抱紧他,早已习惯了含弄男性器官的小穴在他连续的粗暴顶弄下传来了轻微的不适,但却刺激得她越发渴望即将到来的高潮了。
两天以来断断续续的交媾,尽管途中她曾晕睡过,有过片刻的睡眠,但是一直承受着侵犯的身体却没有机会恢复体力。她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可是身体还想要继续下去,每次他抽离出去,两腿之间那溢出大量淫水的小穴就感到无比的空虚,在他再次深入到底时,饥渴的穴壁又更加热切地吸附上去,淫乱到了连自己也无能为力的地步。
令人头脑空白的高潮刚刚过去,她艰难地睁开满是泪水的双眼,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又被他翻过去趴在了床上,按照他的意思高高地翘起了臀部。
“快点、江雪……我还要……”她把脸埋在双臂垫起的空间里,像是把头埋在了沙子里的鸵鸟,在黑暗中获得了莫名的安全感,并且肆无忌惮地摇动臀部,把跪立的双腿张得更开了。
她感觉到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臀部上,然后腿间的两片花唇传来被向左右拉开的紧绷感,失控的淫水缓缓溢出,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去。只要想到自己正在他眼前暴露被插得花唇充血肿胀的小穴,极尽所能地诱惑他,一种巨大的迷醉感先于肉体快感占领了她的头脑。
“江雪,求你、快点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