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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锦袍缓缓褪下,露出容谨从未曾得见却一直渴望的裸露胸膛,以及那精瘦健壮的腹肌,还有
师兄的身体就像是上天鬼斧神工的杰作,简直不能再完美了。
容谨感觉自己的脸颊灼热,冷静地闭了闭眼,他心里清楚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师兄,而是害死师兄的人。师兄不会也不愿和他如此,所以他不能让屠戮天殊得逞。
屠戮天殊仿佛知道容谨在想什么,将手指直接从容谨体内抽离出来,将满手的浊液抹在了容谨的胸膛上,而后低低一笑,将衣衫尽数扔到一旁,用一根早已硬挺得不行的器物抵到容谨的穴口。
容谨无法接受地睁开了眼,圆润温和的桃花眼瞪得大大的,他近乎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哀求语气恳求道“不要我求你了,你不能用师兄的身体做这样的事情”
“这样的事情”
分明是沈聿之的身体,然而因为灵魂的不同,所呈现出来的气质也截然不同。
“你装得可真像一个从没被人好好疼爱过的处子一样。啧啧”屠戮天殊满怀恶意地挑了挑眉“容谨,你既然动用了复生蛊,想必你这身体已经被很多男人品尝过了吧,一个接收过无数雨露的纯阴之体,骨子里必然银荡至极。我用你喜欢的人的身体来帮你好好的解一解痒,你应该对我心存感激才是。”
说罢,竟将性器的粗大前端浅浅的刺入穴口,仿佛下一刻便将容谨彻底拆吃入腹一般。
容谨呼吸一窒,无法想象对方用着师兄的身体凌辱自己而这种方式,凌辱自己事小,更可怕的是在折辱已经逝去的师兄本人
于是他目眦尽裂地看着屠戮天殊,厉声喝道“屠戮天殊,你敢用我师兄的身体做这种事,我容谨便是散尽神魂,也定要杀你”
“散尽神魂也要杀我”屠戮天殊将目光缓缓移动到容谨不停挣扎地手上,那玄铁链牢牢地锁住了容谨的手腕,一旦容谨挣扎得越厉害,那玄铁链便会越锁越紧。而现在,屠戮天殊已经看到自容谨洁白的手腕上徐徐留下了两道鲜血,配合着玄铁链相互撞击的碰碰声,显得容谨脆弱可怜极了,就像被老虎按于掌下的小鹿,有一种可任意凌虐的诡异美感。
“你大可以一试,但是首先我得替沈聿之尝一尝他最爱的小师弟的滋味。”
屠戮天殊面目淫邪地舔了舔嘴角,随即两手分开容谨的大腿,双眼火热的注视着容谨瑟瑟发抖的娇嫩穴口,将那箭在弦上势不可挡的狰狞器物对准目标,而后一鼓作气的将那尺寸颇为壮硕可观的男根一下子插到了底。
“我我要杀了你”
容谨目光通红地瞪着屠戮天殊,明明是一句挑衅愤怒之语,却因为突兀的疼痛而使得容谨用一种颤抖又绵软的语调说了出来,使得听的人没有感觉到半分威胁,反而如同情人之间的私密情趣一样。
粗长肿胀的男根势如破竹地冲开层层阻碍,目的明确的肏进娇嫩红肿的花核里。
接连几天都被狠狠侵犯灌溉的肠壁变得无比敏感,带那贪婪的狰狞男根彻底肏进花核之时,便带动起柔嫩多汁的肠肉,宛如一张细腻密集的网,将对方的粗长性器牢牢地吸附在内,一下接着一下无比动情地对着那性器吮吸起来,而那破开花核肏进软肉里的肿胀亀头,则被花核紧紧吸住,一股接一股充斥着天然阴气的淫液不断地淋到亀头上的马眼处,使得屠戮天殊舒服地眯起眼,扣住容谨的腰肢就这样疯狂地在那湿软紧致的销魂地驰骋起来。
“我一定要杀了你”容谨盯着屠戮天殊,脸上的血色褪尽,眼里布满了可怖的血丝。
骨子里的淫性明明已经被对方激活,快感宛如大浪一样一波一波的将他淹没,让身体里的阴气源源不绝的贡献给对方。然而灵魂却仿佛与身体上的快感割裂开来,心里只剩下无边的冰冷与憎恨。
“你真紧。”屠戮天殊恍如未闻地叹道,而后一只手啪的一掌拍到容谨的雪白柔滑的臀瓣上,视对方无比屈辱又愤恨的眼神于不顾,用一只手用力把握住容谨的腰肢,挥动起粗长肿胀的性器,一下比一下更狠更用力地肏进花核里,激发花核里的淫液如同身寸米青一般更加欢快地喷洒而出。
容谨闷哼一声,带着杀意的眼眸突然空白了一瞬。而屠戮天殊则舒爽得一个哆嗦,随即用力一插,伸手将容谨的腿分得更开,以一个无比快速而凶狠的姿势在容谨的身上拼命耸动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杀不了容谨只是因为师兄身体之中残留的本能,现在占据师兄身体的只有天殊的灵魂,因此虽然精分梗很萌然而并不会出现:3ゝ
36小黑屋y下慎入
这具身体果然是喜欢这容谨的。即便毫无爱意,也本能的想要好好地疼爱对方一场。
屠戮天殊一边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一边用手掰开容谨的臀瓣,将容谨的双腿顶到肩头,专注地看着那紧致粉嫩的穴口是如何吞吐着肿胀无比的庞然大物的。
容谨的蜜穴将那狰狞粗壮的巨根吸得十分紧凑,每次巨根的肏进肏出都会带动里面稚嫩的肠肉跟着移动,有一小部分甚至被凶狠地带至穴口,又被屠戮天殊恶狠狠地用力肏回原位。
“嗯你的穴怎么这么紧、这么嫩,比我记忆里我肏过的几个处子还要紧还要嫩。”屠戮天殊邪恶地盯着容谨和他不停交合的下体,笑着问道“你真是个宝贝,沈聿之为什么就舍不得操你”
精瘦有力的腰部如同打桩机一样紧紧黏住容谨的下身不停地耸动着,由最初大刀阔斧的整根猛插猛送的方式逐渐变换,改为了速度极快,菗揷幅度却极小的疯狂肏法。
炙热无比的巨根在水润紧致的蜜穴内幅度极小而又极快地顶撞起来,次次都肏开层层紧缩的肠壁,最后狠狠撞进娇嫩多汁花核之中,如此野兽般地干法,干得容谨的身体跟着屠戮天殊的节奏不停地微微抖动着,导致两人身下的木床也跟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响。
“你你去死啊”容谨被肏得浑身发抖,声音因为屠戮天殊的快速而凶猛的菗揷而变得支离破碎,然而他看着屠戮天殊的眼神里依旧只有浓浓的憎恶与恨意,没有丝毫欲望与沉迷。
屠戮天殊无声地笑了笑,而后将容谨的双腿扛在肩头,徐徐下压,将容谨的身体如同折纸一般对折起来,使得两人正在激烈xg茭的部位完整地暴露在容谨的眼前。
“你看看你这幅银荡的模样,容谨。”屠戮天殊将硬得胀痛的巨根突然整根拔出,带出一股股不知是谁的米青液以及花核内分泌的透明粘稠的淫液。随即他当着容谨的面,猛地将那狰狞硬挺的男根整根插进了容谨的蜜穴,而后微微调整了个刁钻的角度,按住容谨的双腿用九浅一深的节奏用力的肏干起来。
硬得发胀的硕大亀头对准蜜穴深处的已经被肏得肥厚红肿的可怜花核,快速又有力地戳刺猛肏起来,那属于纯阴之体的特殊淫性终究如同破栏的猛兽一样呼啸而出,使得容谨的身体被迫濒临高潮。
“啊”容谨痛苦地闭上双眼,他简直对这副身体厌恶到了极点明明是这个人害死的师兄,还借着师兄的身体,同时侮辱着师兄和自己,他为什么仍然能被对方侵犯得产生快感他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霪乿不堪了纯阴之体纯阴之体难道就注定如此银荡下贱
身体止不住地可怕快感与灵魂宛如撕裂般地痛苦同时席卷而来,容谨咬住牙冠,最后却始终无法抵御纯阴之体的本能,花核咬住师兄的亀头,一波接着一波的淫液喷涌而出。
“啊夹得我好舒服,嘶”屠戮天殊倒抽一口气,眼睛里泛起兽性的光“我真好奇,你这么骚,沈聿之是怎么忍住不操你的嗯”
天殊剑灵一边说着,一边用根部那两粒肿胀饱满的卵蛋啪啪啪地撞击着容谨的臀瓣,将雪白稚嫩的臀瓣撞得通红。而紧紧盯着容谨面色的屠戮天殊却依旧不满足,双手握住容谨的两瓣臀瓣,而后用力分开大肆菗揷起来,其意图十分明显,就是想要将那两粒硕大肿胀的卵蛋也随着巨根一起插进蜜穴。
“你可真饥渴,连他的这两粒东西都想一并吃下去。”屠戮天殊不知羞耻的倒打一耙,俄而恶狠狠地用力揪住容谨的两瓣柔嫩雪白的屁股,一边挺起腰板噗嗤噗嗤地菗揷肏干着,一边低头质问道“说啊,沈聿之是不是没这样操过你”
狠命在蜜穴里肏干的狰狞巨物猛地拔出又奋力整根插入花核,而屠戮天殊将腰部猛地再顶,几乎将那两粒卵蛋也跟着斜斜地肏进来。
“不不要”
强烈的屈辱感使得容谨眼睛一酸,在屠戮天殊再一次毫无怜惜地插进蜜穴之时,伴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与心理上的痛苦,眼泪于眼眶之中滚了一滚,便顺势落了下来。
“拔出去,太粗了我受不了了”
然而这种言语在侵略者的耳中却化作最高的赞美,屠戮天殊看着容谨被自己干得不停落泪哭泣的模样顿时眼眸一深,将快要涨得爆炸的亀头刺进花核内部的软肉,使得那被肏至红肿的花核完完全全的绽放开来,顺从的吸住硕大的亀头,将储存的淫汁大股大股的喷洒而出,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流到了床上,将床褥完全浸湿了。根
“你真是骚啊”屠戮天殊感叹着,并没有这么简单的放过容谨,而是借着汁水的润滑,更加过分地大幅度地摆动腰板,将花核内不停喷汁的软肉用大亀头肏至烂熟红肿,
眼泪一滴滴地落了下来,模糊了眼前不堪的视线。
若是师兄若是沈聿之还活着
容谨痛苦地凝视着与记忆之中气质截然不同的沈聿之的脸,嘴唇微微一张,终是忍不住低低地哽咽道“师、师兄救救我”
他不想再和任何人做这种事情了,即便竭尽全力的劝慰自己是为了救师兄,然而每和人做一次,他觉得他和师兄的距离便越来越远,远到远到令他觉得,连他偷偷喜欢师兄的资格,也被剥夺了。
“你在叫谁师兄”屠戮天殊揪住容谨的头发,迫使他不得不直视着对方狠狠侵犯着自己的过程,容谨立马憎恶地看着屠戮天殊,一字一句道“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就因为我动了你的师兄”屠戮天殊哈哈一笑,一边继续肏着容谨,一边恶意地看着对方的脸说道“那你可知,真正害死你师兄的人,就是容谨你啊。”
“你唔你说什么”容谨猛地睁开眼,揪住屠戮天殊的手腕,却被对方一个猛顶送至高潮,全身猛地瘫软下来,四肢不停地痉挛,肠壁裹住还在不断菗揷狠顶的男根就是一阵柔柔腻腻地舔吮。
“嗯”屠戮天殊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叹息,随即捏住容谨的下颌道“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干你”
屠戮天殊狞笑着用力夹住容谨的屁股,无比凶狠地骑在容谨的身上,如同一只发情的猛兽一样狂野无比地摆动器精瘦有力的腰身,啪啪啪一阵可怕地连根猛送,竟然真的将那两粒卵蛋尽数插进了湿淋淋的蜜穴。
“我不可能害死他”
容谨几乎是竭尽全力地吐出这几个字他呼吸急促得如同脱水的鱼,浑身发软发烫、蜜穴深处的花核不停地渗出淫液,两人激烈交合时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与肉体拍打撞击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瞬间让容谨的身体再一次达到高潮
高潮时绞紧的肠壁使得屠戮天殊面部瞬间扭曲,他低头一口咬住容谨的喉咙,随即速度极快极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