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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这个娘娘呢”
刘骜起身走过来,一把将赵合德拉近怀里,吻了一下鬓发,道“你这个鬼灵精,是说朕刻薄了你吗”
“皇上,请用茶。”
“好好好,先放下,让朕瞧瞧,娇娇这是什麽装扮,怎麽这样好看呢”
“皇上,还有人呢”
赵合德倚在君王怀里,斜著媚眼撩了一眼淳於长,不错,真是个俊俏的儿郎,两道浓眉,颇为英气,更遑论那八尺的身躯,有大丈夫之风,那眼神还直勾勾的望著自己,与她的一碰,这才低了头,尴尬的笑一笑,合德心道淳於长到是可以好好的利用,不能白费了他和王太後这层关系,可应该怎麽让他“帮忙”呢
082鲜币第十五章 定陵侯
赵合德有两个没想到,一是没想到机会来得这麽快,第二个没想到,就是没想到淳於长的胆子这麽大。
八月蝗灾,汉成帝刘骜派了钦差去两淮以南巡视,开仓放良,救济老百姓,以示皇恩浩荡,不成想与皇家同姓的刘秀成刘大人,是个贪官污吏,在里面大做文章,中保私囊。接到了弹劾他的奏折,刘骜震怒,可是灾还得赈啊老百姓还等著储备冬粮呢,可是派谁去呢
“你说,派谁去好”刘骜把折子一扔,问合德。
合德正帮帝王润笔,饱沾了朱墨,勾起一抹笑容,道“皇上,妇人不可参政,您忘了”
刘骜抓住合德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一记,笑著说“又没有外人,怕什麽”
“臣妾才见过几位大臣啊就是想举荐,也有心无力啊”
“也是。”
“不过”
“不过什麽”刘骜见她说半句吞半句,捏捏她的小鼻子,“朕叫你说。”
“哎呀就是定陵侯,臣妾觉得他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哦淳於长为什麽呢”
“您想啊,定陵侯是皇亲,做起事情来,肯定要顾及皇家体面,断不会与刘成秀之流为伍,辜负圣心,再者,他身份尊贵,在平头百姓看来,也显得皇上重视啊。”
刘骜觉得赵合德很是为皇家著想,十分开心,道“合德也就是个女儿身,要是男子,就来做朕的谋士也是不承让的。”
赵合德把笔放下,“做男子有什麽意思”她把头偎在刘骜怀里,“我就要做哥哥的小女子。”
刘骜一只手悄悄从她的衣襟领口伸进去,抓住一只滑不留手又弹性丰润的乳防,在手心里握著,拨弄奶头,赵合德笑著躲开,道“讨厌,你坏死了”
“还有更坏的呢。”
刘骜把她架到桌案上,两手把衣领一扒,嘴巴凑到她胸口,含住乳尖吸吮。
合德冷不防被暴露在空气中,身上起了一粒粒小疙瘩,冷得真打颤,而偏偏他吸住的地方是唯一的热源,把自己全身的力气都抽走了。
“别皇上,会有人进来的。”
“谁敢进来,不要命了”
刘骜气喘吁吁,大手在她身上游走,那一身细皮嫩肉儿怎麽都摸不够,爱不够,亲不够,匆匆忙忙的解下她亵衣,拉开大腿,便提“枪”上阵,亀头往里一顶,使了力气送入。
“啊──”合德娇呼一声,被填塞的满满的,又胀又酸,只能紧紧缩著。
刘骜抽顶起来,亀头在紧实娇嫩的花心处一捅一撵,拼命狂捣,十分快活。
赵合德一句话,让淳於长捡了肥缺,王太後也很意外,但是这是给她们王家长脸的事情,自然要把外甥叫到跟前嘱咐几句,於是定陵侯得以进宫。
淳於长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的惦记皇上的女人,可是打从那天匆匆一见後,就悄悄的刻在心上,总想有个机会亲近亲近,哪怕只多说两句话,嗅些香气也是好的、也是难得的。
他壮著胆子往合德住的远条馆走,当然想入内是不可能的,就在外围溜达,碰碰运气,说来也巧,因为赵合德喜欢有生命的东西,对一切“死物件”不感冒,所以刘骜为了讨她的欢心,命人在远条馆旁边,挖了一个池子,种些荷花,养些锦锂,方便赵美人天天来赏景,喂鱼。
“小主,你看,有个呆子嘻嘻”
妩儿见淳於长呆头呆脑的往,像是痴了,掩嘴而笑,对他指指点点,赵合德见了,道“去那可是定陵侯爷。”
淳於长看赵合德往这边看一眼,金珠微晃,裙袂巧掀,露出半张倾城芙蓉面,那一回首的风情,美的人心尖都酥颤颤的,隔著十来步远,好似绵绵的情意,欲语还休似的,其实合德对他哪有什麽心思就是不慌不忙的一回头,个中滋味,不过见仁见智吧。
“赵小主留步。”
他壮著肥胆招呼一声,赵合德没有回头,只把脚步停下,妩儿扶著她的胳膊,微露怒容“此乃後宫禁地,还请侯爷自重”
“小主。”
合德一瞥妩儿,转过身来,“侯爷有事”
淳於长赶上前几步,妩儿看他风风火火的急色样子,连忙拦在合德身前,道“你想干嘛”
“妩儿,不得无理。”
定陵侯一揖到地,看著合德的裙祖裾,说“淳於长谢小主美言。”
赵合德的声音悠悠的在他头顶上方响起,“侯爷言重了,您要谢,也是谢皇上大恩才是。”
“小主”
他直起身,望著眼前婷婷玉立的少女,有一种恨不相逢未嫁时的遗憾,如果叫他淳於长先遇到如此佳人,岂不美哉
妩儿看他直勾勾的,也不说话,像个傻子似的,故意咳嗽几声提醒,见他不理,又是跺脚,又是挤眼睛,最後只好说“小主,天凉了,还是别在外面逗留了。”
这要是让人看见宫妃和男子说话,小主会有麻烦的。
“定陵侯。”赵合德弯起一抹笑容。
“小主”
“定侯陵谢我就不必了,如果哪天我们姐妹有事,还希望定陵侯多多照拂,合德先这里拜谢了。”
说完,不急不徐的盈盈一拜,淳於长赶忙相搀,两只钳子似的大手握住她的手肘,美人的几缕秀发,落在他手背上,将将的这麽扫过去,痒痒麻麻的,就好像是情人的抚摸一般,他哑著嗓子起誓,“岂敢,小主有事,尽管吩咐一声就是,淳於长莫不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小主,叫人看见了不得的。”
妩儿急得汗都下来了,伸著脖子四下张望,就怕有人在边上看呢,两人还在那里拉拉扯扯。
“侯爷请回吧。”
男人恋恋不舍,望著她出神,道“此一别,也不知道何日能再见小主一面了。”
“等侯爷建得大功,自然是有机会的。”
合德拂掉他的手,淳於长就揪住她手里的帕子,握的死死的,合德只好放开,由他抢了她的东西。
主仆两个回身就走,转过池塘,几下里就不见了,淳於长又痴望了一会,把那藕粉色的一块手帕放到鼻端嗅了嗅,小心翼翼的叠好,揣在怀里。
“小主,那个什麽定陵侯爷,可真无理,您以後可别再理他了”
合德歪在榻上歇著,闻言假装不懂,“为何”
“他对小主不敬,还拉拉扯扯的,男女岂能私相收受叫人看见,会给咱们惹大麻烦的,这宫里头,到处都是嘴,到处都有眼线,就说皇後吧,在自己宫里鼓捣巫蛊,还背著人呢,也叫人揪著辫子了,这回啊,一辈子别想翻身了”
赵合德眼一睁,精光乍现,吓得妩儿赶紧闭了嘴,直觉後背心冷嗖嗖的
“小小主“
“你下去吧,我得歇会儿。”
其实,赵合德并不怕淳於长好色,有弱点的人往往容易利用,而且她人在宫里,也不怕他做什麽出格的事情。
妩儿让赵合德撵出来,心里头“”的一阵狂跳,背上都出了薄汗,心道这位赵美人,明明是天仙一般的姿色,怎地那麽冷冷的一瞪人,却比皇上还可怕呢
她打定主意,以後多长个心眼,不能什麽话都说,要小心祸从口出,虽然前些日子领月例,她还挺庆幸跟得是赵合德,因著圣眷正隆,什麽好玩的好用的好穿的,都先紧著远条馆拿,拿剩下了才是别的宫院,最令她得意的是,在宫女们中间,现在也能仰头挺胸的说话,教训起人来底气都足。
鸡犬升天的还有阳阿公主府,那叫一个宾客盈门,简直可说是夜夜宴席,来结交的都是达官显贵,一时风头无限,只是苦了舞姬们,由著每天晚上都要表演,所以累的是哀声叹气。
一位舞姬捶著腿道“锺灵儿,还是你命好,合德要把你接到宫里头去享福呢。”
灵儿御下发带,用木梳子把头发梳开,回道“哪儿的事啊,去宫里,侍卫宫女们都有品级,大的管小的,老的管新的,稍有不慎就要挨打罚跪,还不吓得我战战兢兢的,可未必是好事。”
“怎麽不是好事再怎麽著,离著皇上近,也有个出头之日啊”那舞姬接道“你想想,皇上现在几乎是长在远条馆里,尤其赵合德,连著侍寝有大半个月了,听说要不是身子有不方便的时候,这还轮不上别人呢。”
“去你的,皇上的事情你也敢议论”锺灵儿啐她一口。
“哼我就不信你不动脑筋,以後贴身伺候合德,她不方便也就是你了,这一侍寝,少不得要当个小主娘娘什麽的。”
“我可没有这样的心思。”
舞姬勾了勾唇,那笑容,分明是不信。
皇上传口谕交待总管太监办的事情,那是刻不容缓,锺灵第二天给阳阿公主磕了头後,就叫宫里来的人接走了,作为最初级的宫女,她和妩儿一样,都是不提姓氏的,只唤作灵儿。
合德月事,总是淅淅沥沥的下不来,又疼的死去活来,刘骜等了四五天,敬事房还不放合德的“牌子”,有些恼了,以为她闹什麽性子呢,等过来一瞧,这小娇儿病魇魇的在床上盹著,屋里还笼著四个火盆。
“刘骜哥哥,疼我疼就不跪你了。”
赵合德眼里噙著泪,说的不胜委屈,本来汉成帝还有气呢,不但一下子全消了,反而心疼起她来。
“快别动。”刘骜一屁股坐在床沿,把赵合德拉到怀里,怪道“不舒服怎麽不请太医呢”又一摸她小手,冰凉冰凉的,忙给她捂著。
合德觉著皇上的手很大,干燥又暖和,奇异般的,有镇定心神,缓解疼痛的作用,就撒娇说“太医不管用,得皇上来。”
“哎呦,让朕瞧瞧,这谁啊可怜见的,小脸都白了,可真是病了呢。”
“哥哥陪我躺躺”合德在他怀里抬起小脑袋瓜,刘骜借著灯火一看,觉著她病态也是极美的,点点头道“朕今天哪里都不去,就陪娇娇躺著说话。”
合德露齿而笑,把被子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