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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还笑我,这是他说完上联后四秒钟内我就随口对上来了的,不然你试试”
骆赏儿撇撇嘴,不屑地说“试试就试试,这有什么难的。”
然后她开始挠头,其实仔细想想,文泽的下联虽然恶俗,可是生活气息很浓郁,并且很符合实际。
而那个方便面,其实并不可能方便方方面面的,从这个角度来说,就不算什么绝对。
骆赏儿也开始想生化话的东西,从来一桶想到福满多,觉得不行,得换个思路,于是她又从安尔乐想到了护舒宝,可是没有一个是通顺的。无果。
文泽开始沾沾自喜了,他得意道“怎么样认输了”
“等等”骆赏儿忽然说“我想到了一个。”
“什么”
“娃哈哈娃娃哈哈哈哈”骆赏儿说。
文泽满头黑线什么乱七八糟的。
骆赏儿也觉得自己的下联狗屁不通,“嘿嘿嘿”不好意思地笑了。
“嘘,他睡着了。”文泽把一手的食指放在唇边,冲骆赏儿做了个手势,他低下头去,神色温柔。
“真的哎。”
风宝宝的头微微上扬,眼睛闭着,睫毛长长地顺在下眼睑上,小拳头还攥着,偶尔一动一动的,像是梦见了什么。
骆赏儿摸摸风宝宝的小脑袋,轻声说“这小家伙儿,咱们哄他的时候不睡,又笑又闹的时候他反而安安静静地睡熟了。”
文泽点点头,也小声地说“赏儿,我们也睡吧。”
“小心点儿,别半夜翻身压着我儿子。”
“好。”文泽失笑,不禁想起了不久前某人室友那个“护犊心切”的言论。
“噗”一声巨响。
文泽和骆赏儿俱是一愣,两个人中间的风宝宝吓得一激灵,随即睁开了一双迷茫的眼睛,不知所措地眨巴眨巴,样子甚是无辜。
这孩子
自己放屁把自己吓了一跳。
又是一个晴好的天气,天气渐渐转暖了,骆赏儿和文泽却更加谨慎了,孩子们太稚嫩,对于天气的一丁点反应都很敏感。
换季容易感冒,不仅是由热转凉,由寒转暖也是如此,两个人一点儿也不敢马虎,一面注意保暖,一面还要尝试着让孩子多接受室外温暖的阳光和清爽的空气。
这一天,骆秉恒又因为想外孙们想得不得了,早早地就过来想把孩子们接过去呆一天,然然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哭闹着发脾气。
骆赏儿无奈道“然然今天就不让她去了,去了也是哭,惹您心烦。”
“不烦不烦,喔,我的宝贝外孙女,不哭不哭,不喜欢外公么”骆秉恒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抱着小外孙女满屋子跑颠颠地,也不嫌累。
“我看啊,这小妮子八成是想爸爸了,”文妈妈瞧出来点儿眉头,说“前几天就是,一哭小泽就抱着她,一抱就笑了,除了爸爸谁哄也不行。”
骆秉恒锲而不舍地哄着,小然然就锲而不舍地哭着。
她嘴里“嗯咯啊咯”地胡乱表达着什么,小脑袋上哭的青筋都起来了,骆秉恒心疼坏了,说“外公的小宝贝,不哭啊,咱们找爸爸去,马上就找爸爸去”
“ba”孩子忽然就发出了这样一个音节。
骆赏儿、文妈妈和骆秉恒面面相觑
这孩子,会发“爸”的音了
可惜,然然宝宝只是突然发出了那么一个音,并不清晰。然后任凭妈妈、奶奶和外公怎么诱哄也不肯再开口了,就一直哭着闹着,长长地一声哭下去,半天才是下一声,像是要哭没气了一样。
骆秉恒严肃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必须带着孩子去找文泽,这么哭下去还了得
骆赏儿无奈,她深知这孩子是越来越娇生惯养了,可没法子,看着女儿哭成这样她也心疼,她只好说“那就去吧。”
骆赏儿再三跟文妈妈保证说自己带着女儿绝对没有什么问题,文妈妈才带着三个孩子和骆秉恒一起走了。
这是骆赏儿第二次来到文泽的公司。
她抱着几个月大的婴儿站在大厅里,人人侧目。
女儿已经不哭了,她呆呆地看着自己没来过的地方,样子木木的。
骆赏儿总觉得有点囧,她抱着个孩子来公司好像感觉有点怪怪的。
电梯门缓缓地打开,文泽一个人站在里面,一身考究的西装,衬得他气质不凡。
文泽一眼就看到骆赏儿和她怀里的小女儿。还有一段距离呢,他就微笑着展开手臂大步迈向她们。
然然看到爸爸,这下可开心了,“啊啊”地尖叫着,整个招待大厅都听得见,她在骆赏儿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朝着文泽的方向使劲儿。
骆赏儿哭笑不得,这小家伙儿上辈子真是文泽的情人也说不定。
文泽接过女儿,在她的脸蛋上香了一记,然然高兴得欢,只可惜还不会拍巴掌,只能胡乱地叫着表达自己内心的兴奋劲儿,外加把自己乐得口水直流的嘴往爸爸西装革履的身子上蹭一蹭,撒个娇。
骆赏儿看着笑出了双下颌的女儿真是无可奈何,直怪文泽道“就你,总宠着她,这下可好了,一天到晚你都抱着吧。”
文泽一身规规矩矩的白色正装,怀里抱着娇小可人的女儿,脸上早就笑开了,他得意地说“我乐意。”
骆赏儿不禁气结,你们父女两个,这都什么毛病
大厅里头的前台美女们都看傻眼了,董事长和一个女子璧人一样地立在那里谈笑风生,他怀里还抱着个小婴儿,眉眼间全都是温柔到不可思议的笑意。
文泽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揽着骆赏儿的腰往电梯那走去。
电梯门开了,几个从侧厅过来的中层管理人员并没有看到文泽,在他之前上了电梯,见他抱着孩子搂着一个女人走到跟前,一时都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毕竟也都是见过大世面的都市白领,他们愣神了一秒也就立刻礼貌地跟文泽打了个招呼,也非常得体地跟骆赏儿问了好。
文泽抱着女儿骄傲地笑笑,跟大家点头示意。
“你给我打电话时我正在想你。”文泽如是说,也不管身后一群好奇得要死的下属们正探过来研究的眼光。
“嗯”骆赏儿不好意思了,电梯里还有好几个人都在看着呢。
“这件事,我希望你也在。”他又说。
骆赏儿不大明白地看着文泽,他笑得那样自信,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却点点头,还是说“好。”
、华丽的反击
文泽的电梯已经上去了,刚刚在招待大厅里装作埋头工作、实际上却一直在偷瞄的女性工作人员们迅速地聚集在一起,大家七嘴八舌地表达着自己几十秒钟以前内心的震惊和激动。igfiesarticeattat12k74548125g2203577041324566437892095gifig
“真是想不到啊,文董的老婆那么年轻,好像比我还小呢。”年龄最小的前台刘梦瑶说。
“最幻灭的是人家孩子都有啦,啊啊啊啊啊”外表严肃内心花痴的大厅经理沮丧极了,捂着脸不停地晃着,跟吃了摇头丸似的。
“不亏是文泽,可真是神速啊。”扫地的大姐也进了“八卦圈”拄着墩布插了一嘴道。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说不定是先上了车、后补的票”新进职员钱小多嘟嘟唇。
“啊”大厅经理一颗少女的心破碎了。
“嗯,小多说得蛮有道理的,据我所知,应该就是”贵宾招待室的曾梓茉这样说。
大家一听,她貌似知道内情啊,于是纷纷挤上前去,“茉茉,快说说你怎么就能那么肯定呢”
“很想听么”公司八卦天后曾梓茉气人地卖了个关子,把大家急得跟什么似的。
“快说啦吊人胃口容易便秘喔”
曾梓茉微微一笑,终于满足了所有人的好奇心“是这样的,去年春天的时候,我还在前台做招待,一个差不多有十九、二十岁年纪的女孩儿走过来跟我说要找文董,可她说她并没有预约,我挺纳闷的,这小姑娘的模样挺清秀的,又年轻又漂亮,我就想着该不会又是哪路想巴结咱们的新兴公司派过来的小职员吧,可她又说自己是私事来访,我就给总经理办打了个电话,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几个女职员都伸长了脖子,神情格外专注地等着曾梓茉爆料的下文。
“结果师太亲自下楼来接的我亲耳听到那个女孩儿叫咱们师太可可姐,恐怖吧”
“我当时就想,这个女孩儿绝对有来头。我还隐隐约约记得她好像是姓骆,叫骆什么来着反正后来咱们董事长宣布结婚的时候,报纸上说什么的都有。可我一看媒体胡乱撒网猜测时放出来的那几张女孩子的照片,就觉得有一个特别眼熟,就是骆氏家的那个女儿啦,真的是我接待过的那个女孩儿刚刚那女孩进来,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就是她。大boss的老婆肯定是那个据传还在上大学的骆氏长女,没有错他们两个要是从那个时候就在一起了的话,孩子这么大也是有可能的。”
“年龄差,十几岁啊”钱多多凌乱了。
“现在流行老夫少妻配。”扫地大姐很了解情况。
“可董事长干嘛要个家道破落的女人啊。”大厅经理的语气酸溜溜。
“大概真爱上了呗,你们瞧刚刚他们那个你侬我侬的样子,董事长眼里都看不到周围人的眼光了。”
一群女人唏嘘不已,一边感慨着风水轮流转,一边想着,这姓骆的女孩儿真是好命,“祸福相倚”真是说得没有错。
还是那间办公室,还是那个小隔间。
时隔一年,骆赏儿再度来到这里,心境却完全不同了。
那时候,她是个心思矛盾的女孩儿,心怯反而更大胆,就那样冒冒失失地来了,单单是因为,她是那么无助地想念着他,一想到他要离开,小女生情怀就泛滥开来了。
而现在
骆赏儿回头看着身后此时此刻帅气得一塌糊涂的男人,不由地会心一笑。
文泽正抱着小女儿哄她,小小的婴儿安心又快乐地窝在爸爸温暖又舒服的怀抱里,小嘴乐得合不拢,口水涟涟地流在了爸爸昂贵的西装上。
文泽不甚在意,摸摸女儿娇嫩的脸蛋,脸上是浅浅的柔和笑意。
小然然“依依呀呀”地说着婴儿国语,文泽也就煞有介事地“啊呀喂哦”地跟着模仿,父女俩一唱一和,聊得还真像那么回事。
骆赏儿站在那个久违了的酒柜前,从她那个角度看过去,有些逆光,文泽抱着然然宝宝站在午后些微耀眼的光影里有说有笑,阳光披洒在父女两个人的身上,成像完美。
骆赏儿实在有些遗憾,此刻她的手里怎么就没有一台照相机呢
一个温柔的父亲,一个可爱的宝宝,站在一室的明媚里那么和谐有爱,没有记录下来,真是好可惜。
骆赏儿翻包包去找手机,虽然像素低了一些,可是也还好。
她趁那两个人都忘情地玩闹着,偷偷举起手机来。
她忘记了要关掉声音。
于是,“咔嚓”一声声响后,文泽和然然宝宝都带着疑问扭头望过来,骆赏儿块头不小的山寨手机屏幕上多了一个表情傻呆呆的父亲和淌着一溜口水瞪着圆眼睛、同样表情傻呆呆的女宝宝
“真是一模一样。”骆赏儿叹道。
“赏儿,”文泽看了照片之后很无奈,说“你怎么不把我们俩照得好看一些”
骆赏儿努努鼻子,说“谁叫你们抬头了”
“山寨机那么大的声音,任谁都会吓一跳的好吧”文泽的眼睛淡淡地扫过骆赏儿和她手里的宝贝手机,说“下午带你去买个新手机。”
“我不,”骆赏儿掏出手绢给女儿擦擦已经黄河水浪打浪的嘴角,说“山寨机最牛了,价格便宜、功能齐全、抗摔抗砸、声音洪亮、还能当板砖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