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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司机开始还试图计算一下,最后放弃了。经过昂热这一轮砸,也许去跟车厂定一辆新车是更省钱的办法。
风魔小太郎端坐在这两辆四面透风的车里,仍旧面无表情,任凭车身震动,碎玻璃往下掉。风魔家的年轻人们没有得到命令,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干瞪眼看着这老家伙发飙。他们也曾报复那些不交保护费的店主而在深夜里砸车,但昂热这种砸法得欠多少保护费才能积攒那么大的愤怒啊
要说这老家伙没当过暴走族,没有霸住整条街收保护费的经历,真是让人不能信啊。 昂热最后一击把车的前保险杠整个地砸掉下来。
“心情略好些了。”他扔掉球棒,拍了拍手上的灰土,整了整领带,拎起皮箱调头离去。
“需要送您一程么校长先生。”风魔小太郎问。
“免了,就你这辆破车。”昂热鄙夷地看了一眼风魔小太郎的座驾,他打开那口沉重的皮箱,从里面拿出了一辆碳纤维的折叠自行车。这轻便的交通工具只有不到六公斤重,英国产的a bike,看起来是件玩具,拉开之后却能让成年人骑得很舒服。
“我想你们应该发现最近你们的某几处地盘忽然被人扫荡了。没有任何原因,现场只留下骷髅天使的印记。那个印记的准确名称是堕落的圣天使,是加图索家族的家徽。那是加图索家代表的警告,我可绝不是我们这边最蛮不讲理的一个。”昂热跨上他的小自行车,“信不信随你们。”
“再见,昂热校长。”望着他摇摇晃晃远去的背影,风魔小太郎在车中微微躬身,此时此刻这位尊贵的风魔家主人还不忘用敬语。
但他的脸色略有些苍白。
犹豫了片刻之后,他抓起座位旁的移动电话,“诸君,风魔家在群马县的一家风俗店确实被人扫平了。如果昂热君说的是真的,那么我想诸君的产业也都有所损失吧”
话筒里沉默了片刻“我们在南部储存武器的一个仓库被破坏了,对方没有试图拿走什么,直接引爆了硝圈酸甘油,把那个仓库炸上了天。”龙马家主人说。
“一家赌场,一家夜总会,还有一个艺术博物馆被破坏了,本以为是道上的什么仇家,私下里正在查。”宫本家主人说。
“我们损失最惨重,用于走私贵重轿车的一艘轮船被人弄沉在东京港外了,对方无疑是在示威。”樱井家主人说。
“都留下了堕落圣天使的徽记么”风魔小太郎问。
“是的。”另三家的主人同声说。
“原本没分辨出来,我的军师说那个徽章是印度神猴哈努曼,”宫本家主人叹气,“所以我一直以为是最近很活跃的一批印度人干的我们已经报复了那帮印度人,砸掉了他们二号人物的婚礼”
“这种没文化的军师应该切掉小指谢罪然后被解雇”风魔小太郎低喝。
压力如山一般大。原本他们自信在日本,在自己的地盘上,学院本部那帮人折腾不出什么花样,就算是强龙也要敬畏地头蛇,何况卡塞尔学院那帮教育家因此他们把全部精神用来警惕昂热的到访,并没有留心几个场子同时被扫的事。
现在他们终于明白了,在昂热降落之前,学院的报复就已经开始了。
这帮教育家们的行径简直比黑帮还要黑帮啊风魔小太郎缓缓地抚额。
其实他早该想到某件事,加图索家是一个来自意大利的家族,准确地说,恺撒老家是西西里。在加图索家建立起商业帝国之前,他们在阴影中的某项事业就已经在蒸蒸日上。
他们的事业名为黑手党现代黑帮的制度就是他们奠定的
“八嘎”风魔小太郎狠狠地锤在扶手上。
遍布裂纹的玻璃天窗摇晃了几下,啪地落下,砸在他脚面上。
4堕落圣天使
此时此刻,距离东京3小时车程的神奈川县,枪声撕裂了深夜的沉寂。
一家夜总会的大门被冲开,穿着裹臀皮短裙的陪酒女郎们惊恐地往外涌,衣冠楚楚的贵客们混杂在其中,不时有被高跟鞋踩中鞋面的人惨叫。这是当地有名的夜店,从政治家到富商都会过来饮酒作乐,他们的保镖如果组成突击队估计能挡住一个装甲车小分队的进攻。
但此刻这些训练有素的保镖们可跑得不比兔子慢多少。
对面公寓楼的窗户后面,几百双惊恐的眼睛远眺这一幕,好事者架起摄像机和长焦镜头俯拍,影像资料同步上传网络,标题是“宫本武藏复活”。
夜总会里的人撤空后不久,大门被人一脚完全踹飞,考究的意大利产正装鞋踩着满地碎玻璃。走出来的人穿着防雨布的长风衣,穿着精致的小夜礼服,打着深紫色的领带,一手提着柯尔特手枪,一手举着体重100公斤的魁梧男人。
外面围观的人群因为这个人的出现而惊恐地退到了10米开外,高举手机拍照的人都控制不住地手抖。
对方略微遮挡了自己的容颜,只能拍到他那一头灿烂的金发。
一个外国人。
但就是这个外国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这间书上是件顶级夜总会。用不太地道的日语说“请叫店长来,我是来踢馆的。”然后他就一个人解决掉了所有保安,那几十秒钟如行云流水,每夺过一名保安手中的短刀他就反手向后投射在吧台的飞镖靶上,最后飞镖靶承受不住如此的重量砸在地上,满地都是抱着断臂惨叫的保安,这个外国人则站在吧台上对空鸣枪,再次重复了他的来意,“我是来踢馆的。”
宫本武藏一瞬间所有人都想到了这位剑圣兄,历史上只有这位剑圣兄曾经面对200多个敌人鏖战不败,什么上泉伊势守秀纲,什么柳生石舟斋宗严,其他剑圣都不曾见如此英雄事迹。
当那位体重超过100公斤的光头店长号叫着挥舞双刀从二楼跃下试图劈斩这个外国人时,这位新时代的宫本武藏只是轻描淡写地把枪口指在了店长的眉心,店长手持双刀只要一发力就能把这货的双臂斩断,但是他在最后一刻忽然收刀,在坚硬的地面上摔了一个马趴。
因为在那对妖异的双色瞳孔中,店长看到的是一个魔鬼。
他只要敢往下劈斩,自己的眉心就会首先被洞穿,对方做得出来,他说了他是来踢馆的,不是喝酒。
“这里是风魔家的夜总会么”帕西加图索拿出了一份地图,问被他举在空中的店长。
地图上这家夜总会上被画了一个红圈。
奄奄一息的店长觉得这是他黑道人生中最恶梦的一天。他有“极恶刚男”的名头,在这一带帮风魔家看了十几年的场子,还是当地剑道理事会的理事长,持有剑道宗家“免许皆传”的证书,却在十分钟内被一个外国人清场了,而这家伙的日本语还不太熟练,不确定是不是摸错了门。
他的呼吸不畅难以出声,于是伸手让帕西看了他手背上的蜘蛛花纹。
“血巢中的黑寡妇”,这只走在血红是个丝线上的黑色母蜘蛛代表他在风魔家的低位。
帕西点了点头“旁边的加油站是龙马家的产业”
“是。”店长嘶哑地吐出这个字。
帕西又是点点头,用手上方形的戒指在店长的嘴角沾了点血,在他熨烫得很挺的白衬衣上印下一个古老繁复的徽记,徽记上是长有双翼的巨大生物在云和火焰中下坠,对着天空发出嘶声吼叫。
堕落的圣天使。
他把硕大的店长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盖好之后踢上一脚,底下带转轮的垃圾桶滚到了几十米外。然后他用柯尔特瞄准了不远处的加油机,连射两枪,加油机汩汩地往外泄露燃油。
围观的人群惊恐地又退出去几十米。
帕西打着一只o打火机,扔在地上,退身离去。他走出几十米后,泄露的燃油和火焰接触,轰然巨震中,整个加油站连带着夜店腾空而起,灼热的气浪席卷着远处的人群,这帮有闲情的围观者还不忘猛按手机拍照。
帕西钻入租来的雷克萨斯跑车,在记事本上把这两个地方划掉,绝尘而去。
“对对,老大,是他,堕落的圣天使,他把徽章印在我的衬衫上”店长的屁股还塞在垃圾桶里,他正仰望天空,有气无力地打着电话。
“确定无误”风魔家主人暴喝,“不是什么神猴哈努曼么”
“我”店长难过地说,“那我把徽章拍个彩信给您发过去”
风魔家出任默默地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血色花纹,头顶云开月现。
“今晚的月色真好啊。”他合上手机,轻声说。
在这样月色美好的夜晚,蛇岐八家中的犬山家覆亡,而来自加图索家的某个暴徒正在横扫整个日本,身兼教育家与暴徒双重身份的希尔伯特让昂热骑着小车行走在东京街头,新一代混血种中的顶级组合正带着高天原的秘密隐藏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
太多的危险人物云集在这个岛国了,战争已经开始,月色下弥漫着浓重的硝烟味。
列宁号的录像带
“小樱花,你是从小就这么可爱么”女人醉醺醺地,在路明非身边蹭啊蹭,媚眼中桃花泛滥。
“后天锻炼的。”路明非不由自主地说着烂话,反正这些醉鬼也听不出来好赖来。
“小樱花好厉害”女人们高兴地鼓掌,“开酒为小樱花的努力开酒”
说起来在牛郎这一行中,真正无师自通的还是楚子航,一下子就抓到了精髓。只要灌醉了这帮女人,你就可以随心所欲,随便你说句什么,哪怕你跟她们说“说扁担长板凳宽板凳不如扁担长板凳不如扁担宽扁担”的绕口令,她们也会幸福地看着你,大喊开酒开酒再开酒。
路明非看了一眼壁挂的大屏幕,上面显示他的排名已经升到了第三位,第二位是恺撒,第四位是楚子航。这个排行榜的名字是“花样男子新人王”,榜上并非只有高天原一家的牛郎,整个新宿从事牛郎生意的点都加入到这场新人王的战争中来,这个榜单并不按外貌评选,而是按照每个牛郎卖酒的数量。牛郎的主要工作就是陪酒,卖出的酒就是“营业额”,按照酒价的不同,每瓶酒加分不一样,若是开一瓶山崎12年的威士忌能加10点,要是开18年的就能加60点,开轩尼诗的“李察”干邑是1200点以此类推,曾经有位倾慕恺撒的欧巴桑表示要开1000瓶香槟跟他泡香槟浴,这样就能给他加60000点,但是被他拒绝了,恺撒神色高傲地说“相比起泡澡我还是更喜欢游泳这项运动。”
在游泳池里放满香槟,让池边坐满白色蕾丝纱裙的少女开arty一直都是恺撒的理想,但是考虑到这样或许要把整个香槟厂整年出产的酒都买下来,那位富豪的欧巴桑最终还是没舍得,只是大赞恺撒的豪情好似他老公年轻的时候。
路明非想恺撒其实是不愿在别的女人面前暴露身体,但他虽然很想跟诺诺泡澡,诺诺却总以把他推进浴缸作为回答。由此可见恺撒是他家最本分的男人,他在学生会组建那样庞大的美女团更多是在心理上想当一个花花公子,行动上是个懦夫。他如一只骄傲的公狮子一样在自己的领地边吼得震天响,好似自己拥有一个集团军的母狮子,他必须提高警惕喝令其他公狮子不得靠近,但实际上他偌大的领地中只有一只母狮子,那只母狮子晃来晃去还不太理他。
说起来诺诺据说去实习了,去了哪里
她知道她那堕落为牛郎的男朋友陪着十几个日本女人喝酒还为她守身如玉么见鬼还有某个不是她男朋友的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