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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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也动不了,又感觉到身后那滚热的东西张牙舞爪的抵着自己,想起之前在书上所见的那些情景,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断断续续道“戚少商你真混球,你侮辱我就算了,你凭什么,凭什么侮辱晚晴”说到最后甚至带了几分哽咽。

    戚少商心里又何尝好受,他也明白,夫妻间那种事情是天经地义,确切说来,自己才是横插足的第三者,可是无论再怎么想的开,还是放不下。

    他就是想占有他,哪怕是千错万错也都认了。

    “惜朝,对不起,”戚少商低声说,“但是无论如何,我不会放你走的。”语毕将顾惜朝两手扭到身后,用麻绳结结实实捆了起来。

    这下顾惜朝真的着慌了“戚少商,你这疯子”下一秒却眼前一晃,身子半腾了空,三两步被抗到炕前,重重地摔了上去。

    顾惜朝被摔得眼冒金星,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戚少商已顺势将他半褪的长裤连同靴子一并除去,用麻绳将他两脚分别缚在床尾两边撑帐子的支架上。

    等顾惜朝回过神,已经被捆扎了个结实,双手被无助地束在身后,两腿光裸地大大地张开着,戚少商除去了下裳,正跪在大开的两腿之间,将雄壮性器抵在他的腹沟上缓慢厮磨。

    低头看到自己上身衣裳端正下身却毫无遮拦地把最羞耻的部位展露人前的模样,顾惜朝羞愤交加,颤声道“戚少商,这么羞辱我,好玩么”

    “我从没想过要羞辱你,”戚少商眸子暗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天色,“我只想占有你”

    顾惜朝被他眼里浓重的色彩震慑,略微一怔,随后仰起天鹅般的颈子,低哑地呻吟起来戚少商进入了他。

    没有事先的润滑和开拓,每前进一分对彼此都是艰涩的痛苦折磨,然而戚少商毫不停滞,紧抓着他的腰一寸寸往前推进。

    “呃呃”顾惜朝努力往外呼着气,想把被疼痛逼出的声音哽回喉底。

    被禁锢着强行张开的双腿使他无法抗拒戚少商粗暴的进入,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展开身体,接受他的侵犯,任凭他一点一点地把自己撑开,再撑开。

    戚少商发觉身下的人虽然痛苦,但仍微微地收放内壁,配合自己的进入,心里的狂暴也渐渐平复了一些。

    毕竟,不论他和傅晚晴如何欢好,始终只为自己张开双腿,始终只让自己进入,不是吗。

    想到这里,怜惜地停下挺进的动作,俯身亲吻他微颤的唇。

    发现他的唇是冰凉的,不由带上点歉意,沙哑地说“对不起,很疼吗”

    “哼”顾惜朝躲开他的吻,把头扭向一边。

    他的性子一向吃软不吃硬,戚少商若是一味蛮横硬干,他估计也能咬牙撑到最后,可是现在突然被他低声道歉,反而觉得兜兜转转酸楚起来。

    加之扭头看到床头丢着那半掩的妇女妊娠手册,想到自己如此不堪地被人压在身下,愈发觉得委屈,强扭过脸咬紧下唇一言不发,眼眶却红了一圈。

    戚少商知他倔强,认识这么久,也只在棋亭那夜强要了他的时候见掉过一次泪,此刻见他泫然欲泣的模样,以为真疼的厉害,忙出手到两人相连的地方试探。

    感觉那里因为自己的进入而涨鼓鼓的,幽穴口被撑扩得几欲绽裂开,不由一边轻轻按压抚摩帮着放松,一边暗自庆幸没有弄出伤口来。

    两人的身体毕竟是恩爱了数次,熟稔的也快,顾惜朝心里虽别扭着,身下却很快被戚少商撩拨出了感觉,尤其是被时轻时重按摩着的那里,已经完全松软开来,自发吮吸着嵌在里面的硬物,大有意犹未尽的意思。

    戚少商感觉到他的变化,一面仍不露声色地细碎吻着顾惜朝的脸颈,腰下却突然发力,直直一挺,将整根茎物送了进去。

    顾惜朝惊喘一声,但是手脚俱被钳制着,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把那粗大的茎物全数吞入。两人也便合成了一体,丝严缝合,毫无间隙。

    那个骇人的雄大器物不论欢爱过多少次,仍是让人消受不起。

    体内被充填塞满,内壁被撑扩到极至,胀痛难当,酸麻不已。

    “嗯”顾惜朝难熬地低吟,但苦于手脚没有自由,身体完全由不得自己,只得尽力扭动腰肢收放内壁,想把体内的孽根推挤到舒适的点上去。

    这一番扭动却让本就激荡的戚少商再按奈不住,只低哼了一声,抓紧他的腰,开始一前一后大幅度地摆动腰臀,伟傲的利器也就跟着一下猛似一下地往柔媚的花穴里顶进去。

    甬道内的褶皱和分身上鼓胀的经络使摩擦加倍剧烈,火辣辣的感觉不断从交合处燃烧起来。

    随着酥麻的快感急速升级,两人渐渐忘了之前那些别扭心思,只想着融进彼此的身体里。

    更紧密,更火热,更深入。

    菗餸了几十下后,顾惜朝的内壁开始软濡,虽不如前几次用了脂膏那样丝般柔滑,但也黏腻可人,别有一种牵扯不清的触感。

    戚少商性起,停了一味的菗揷进退,改用胯部划着圆弧摆动,像搅拌浓稠粘黏的糖浆一般用性器在他体内缓缓搅动,动作间甚至带上了轻微的滋滋水声。

    突然改变的运动方式让顾惜朝呜咽了一声。

    体内嵌了那么粗大的茎物,本已紧窒得再无一丝空隙,哪里还经得住他这样的搅翻。

    一时间只觉得牵肠扯肚,五脏六腑全被从内蹂躏了一番,偏生这种折磨法又不甚疼痛,只是难言的酸胀,连带着连身体都酥软了下去。

    以往交欢,那浑人只知道全进全出,死命往深里顶,很少顾及其他,如今这么一阵四下乱磨乱搓,倒把之前没触及过的角角落落都扫荡了一遍,抚慰了一遍,反而别有异样的快感一阵阵由内而外散发出来。

    顾惜朝粗声粗气地嘘喘着,有点恼怒自己的身体对这种状态的享受。

    明明是男人的身体,为什么被这么弄会觉得很舒服呢。

    忍不住低头看自己的身子,两腿张得大大的,粉色的分身高耸挺立其间,随着戚少商的顶撞而不住颤动着,顶端的透明泪液不住滚落,沾湿了小腹,说不出的淫糜模样。

    因为角度的关系,虽不能看到那相连的部位,但是却能看到戚少商深红的性器不时退出几分复又一冲没入体内,一波波令人战栗的急流就从那里直钻入骨髓。

    天旋地转的快感间,脑海里却不由闪过之前看的图,想到那些下体被男器填塞着的女子,那些眉开眼笑淫浪的神情,像刺一样扎着他的心。

    难道,自己真就这么

    心有不甘地挣扎着,一边用力收紧内壁不再接受那孽根的肆虐,一边顾不上麻绳的粗砺拼命扭动,想把双脚挣脱出来。没挣几下,白皙纤细的脚踝就磨出了一圈圈红色痕迹。

    戚少商本来还有几分谨慎,但是菗揷了几次后,见身下的人逐渐筋骨酥软,低喘连连,知是开始受用,也就跟着放浪了起来,越顶越凶,再没闲暇去猜度顾惜朝的心思。

    此时冷不防见他又别扭挣扎起来,心里几分不爽快,又着实贪恋那消魂之处的美妙感受,一时不舍放手,竟强行将人按住,使劲癫狂猛动。

    顾惜朝绞紧的内部不仅没能阻止他的进攻,反而造成更强烈的摩擦,熊熊快感烈焰卷着火舌扑打上来,戚少商觉得这天地万物都烧着了,都焚毁了,什么都不重要了,唯一要做的就是猛烈地冲顶,用他的火热将身下的人揉碎捣烂。

    顾惜朝何尝被他这么强行压着捣弄过,只觉得快被撕扯开了般由下而上辣辣地痛,体内那硬物几乎将他的腑脏顶移了位,身体被剧烈地冲撞得摇晃不已,夹着快感,痛感,整个意识都模糊了起来。

    不断被磨蹭进出的胶合处,淫靡的水声越来越明显。

    他想起晚晴种过的芦荟的肥厚叶片,用力一揉掐,就会汁水横流。

    这个联想让他害怕。

    戚少商已经不只用他的凶器在他体内肆虐,还把整个身体重量都压了上去,一退一进之间,用几倍的猛力往下挤压着他。

    他怀疑戚少商也会象掐那叶子一样把自己揉烂,变成一滩汁水。

    不行,我会死的

    顾惜朝虽然没把恐慌说出口,挣扎却更剧烈了,被束缚的双腿用力蹬蹭着,细嫩的脚踝磨得破皮红肿,胡乱扭动更加剧了后穴的拉扯,疼得他嘶嘶地吁起来,喉底压不住一声接一声地哽咽。

    戚少商也被他的胡来弄得生疼,只得深深往里一顶,定住不动,压低了嗓子哄道“乖,又不是女人,别乱动,会受伤的。”

    顾惜朝闻言一凛,静了下来,瓮声瓮气道“你也知道我不是女人么那你现在在干什么羞辱我”

    戚少商再怎么精虫上脑,也终于恍悟了他的别扭所在,低笑了声“小傻瓜”,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一面开始缓缓摆腰,在那温润柔腻的紧窒里深深浅浅地菗揷着,一面低沉道“顾公子,你听好了,我戚少商若愿意,自会有大把的美人主动送上前来,没必要拿你当女人。”

    说完往最柔媚的点上一戳,果然听到身下人的一声惊喘低吟,崩僵的身子跟着软了下来。

    满意地看到顾惜朝乖顺的样子,戚少商逐渐加大了摆动的幅度, “还有,就是,”声音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断断续续,却显得格外晴色,“做这种事,可,可不是为了羞辱你,”深深的一个下压,两人同时难耐地放声呻吟。

    “唔那,那是为,为啊”顾惜朝想追问下去,却被战栗的快感冲得找不到声调。

    戚少商见他还放不下这心结,一边动得更凶,一边愤懑地脱口而出“难道你和顾夫人做这种事情,也是为了羞辱她么”

    这一句却是触了两人的心病,话音一落,都停了动作,只楞楞地互瞪着。

    看着戚少商一脸愁苦的样子,顾惜朝才突然明白他误会了什么,刷地涨红了脸,嗫嚅道“你,你胡说什么我和晚晴根本就没”

    那声音虽然低得几不可闻,威力却不亚于一阵飓风,只一瞬间就把戚少商心头的阴霾统统吹散了去,一种仿佛失而复得的惊喜紧攫住了他的全身,连声音都颤抖起来“你,你是说,你没有”

    顾惜朝眼眸一暗,“晚晴是个好姑娘,我不配唔”却是戚少商怕他胡思乱想又把兴致低落下去 ,慌忙用唇口吃去了他剩下的话语。

    仿佛为了惩罚他刚才让自己徒然揪心似的,戚少商不客气地啃咬着他薄润的水唇,待他忍不住钻心的痛麻而开口呻吟时,又趁机地将舌探了进去,霸道地在他口腔内四处扫荡,一遍一遍舔过他敏感的上颚,顾惜朝难耐那种麻痒,用舌去推挡,反被顺势攫了过去,吮吸纠缠,啧然有声。

    深绵的长吻让顾惜朝逐渐换不到气,脑子里昏昏然一片空白,眩晕中身体却越来越热,越来越无力。

    戚少商终于松开顾惜朝的口舌的时候,他已经全然涣散,柔若软绵。曲起的盈白双腿虚张着,任凭戚少商牢固地嵌入,再没刚才推拒时的气魄。

    戚少商带点得意地微微一笑,重新开始菗餸那埋在温润柔腻深处已隐忍得生疼的欲望孽根。

    真是太妙了,舒展开来的顾惜朝,紧窒的内部水一样的温柔火一般的炽热,层层欲拒还迎的媚肉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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