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0：43

    小璃一直呢喃着「对不起」、「不能完成约定了」、「谢谢你」。

    这位绝美的高中少女，即使身体不再纯洁，依然保持着纯洁的心，她对他没有怨念、没有仇恨，没有愤怒，以往小璃那些压抑下来的负面情绪似乎转化成别的东西、一种牺牲的情操。

    艾瑞克泪流不止，不知是为两人再也无法复合而流泪，还是为了再次体悟到真正的小璃有多值得爱护而流泪。

    等结束通话，过了许久，艾瑞克才发现芙蕾雅在旁边默默守候着他、默默地为他流泪。

    6到12月

    芙蕾雅陪着艾瑞克走出伤痛，他不怪这个单纯又开朗的女孩，只能说命运弄人。

    两人开始交往，艾瑞克依旧朝着设计大师之路迈进，一样有女友能当他的准模特儿，只是差别在换了个人。

    芙蕾雅比小璃的身材更火辣、更玲珑有緻，虽然她没有小璃那我见犹怜的空灵气质，但她有设计师的才华与摄影的概念，是伸展台上更好的衣架子。

    这让艾瑞克想起了他俩那晚看的那部电影，彷彿真实上映般，只希望小璃那边也找到更好的、更适合自己的归宿。

    小璃的ig还是保持更新，但艾瑞克已经很少看了。

    这位清纯少女的尺度越来越大，已经与一般的网红一样，对于露出乳沟、翘臀不会抗拒，夏季更有一段时间作大量的泳装代言。

    小璃并没有升学，6月时po了毕业照，似乎选择作为职业平面模特儿，继续经营她的ig。

    她的肚子没有隆起，看来她那天所说的整晚未避孕，其实也没有让她怀孕。

    只是，他并不知道小璃是否有交新的男友。

    在12月的阶段，小璃大胆地接受成为性感睡衣的模特。距离上次她接这家厂商的桉子，已经隔八个月了。

    只是小璃这次并没有穿那件粉红色的细肩带蕾丝睡衣，也许这对她来说有非常特别的意义。

    1到3月

    小璃的ig不再更新，人也消失了。

    艾瑞克出于关心，曾经略微追查，得知她似乎在为某个系列的摄影作品进行特训，一切安好。

    0404 21：47

    最后几次在ig得知小璃的消息，是在她的18岁生日当天。

    她18岁生日4月4日那天，多了一张生日蛋糕的照片，上面插着18根蜡烛，是小璃爱吃的巧克力草莓口味。

    不同以往的是，蛋糕的分量特别大，像是给近20个人吃的。

    下一张，则是在一个略显昏暗的房间中，小璃闭着眼睛，双手交握，在蛋糕前诚心的祈求着什么。祈祷中的她，好美好美。

    文字记录：

    爱是无条件的奉献。祝我生日快乐。

    0413：58

    再下一次在ig得到小璃的消息，是在18岁生日后的一週。

    在她18岁生日那天的ig上，多了大量的照片。

    第一张，是玄关前放着无数的鞋子，尺寸很大，全是男人的。算一算有18双。

    下一张，是这群男人在一个诺大的客厅，围在小璃身旁，为她唱生日快乐歌，每一个男人都带着面具，面具遮住了上半脸。

    接下来几张，是小璃闭上眼睛许愿的照片，从各个不同的角度拍摄。她穿得非常居家，棉质短t与居家短裤，一副处于沐浴后与就寝前之间的随意穿着。

    下一张，是小璃吹熄蜡烛的照片。

    接下来几张，是切蛋糕、吃蛋糕、聊天的画面。

    下一张，是小璃坐回位置，在众人的注目下，少女俯身趴在桌上写什么东西。

    下一张，所有人看向镜头，彷彿在聆听某人说话。

    下一张，从镜头处延伸一隻手，把一张证件照递给旁边的人传阅，但因为反光看不清楚。

    下一张，证件还在传阅，从角度可以看到，那似乎是小璃的学生证，上面用黑色麦克笔划掉一些资料。

    下一张，同样传阅着一片银色的锡片，像一片药片。有些人转头惊讶地看着小璃，小璃自己用手背摀住嘴，羞怯无比的笑着，脸蛋红通通地。

    下一张，银色锡片传到小璃手上时，她拨了一颗出来，放进嘴裡。

    下一张，似乎在指挥者的引导下，小璃从座位站了起来，一隻手的拇指勾住裤带，一隻手拉着上衣的下襬，似乎要掀开衣服给大家看她肚子上的什么东西。

    下一张，小璃掀开衣服，每个人都凑过去看。

    下一张，是小璃的小腹特写。在这位刚成年少女的白嫩无暇的平坦小腹上，多了一个刺青，那是一个爱心，爱心两端连着类似恶魔翅膀的造型，翅膀末端挂着圆圆两颗小爱心。大爱心下面尖端的部分并没有合拢，反而往下延伸了一小段，像一个隧道的入口，沿着隧道直达爱心内部。这是一个性的艺术，象徵小璃的阴道、子宫、输卵管与卵巢。

    下一张，背景非常模煳，众人看似准备离开，依稀可见小璃被其中一个人牵着手走离客厅。特写是银色药片与外包装，药片是黄色扁平状，少了五颗。包装上面写着「每日两次，一次一颗。临床用途：促进排卵」。

    下一张，画面来到一个水光粼粼的昏暗房间，在一池幽静的温水游泳池旁，有一张双人大床，旁边还有桑拿室、以及一台大电视机……

    下一张，在昏暗光线的印照下，一个托盘上摆着各种器具，有眼罩、按摩棒、跳蛋、注射针筒、鸭嘴器、春药、手铐等。

    下一张，床旁边的桌子还有许多酒、不同的泳装、打炮机、接着透明软管的透明漏斗、子宫内视摄影机。

    下一张，小璃已带起眼罩，坐在床边，两条白晰的大腿在水池的波光下更显诱人。

    下一张，是18个面具摆在旁边，看来男人似乎露出真面目。不过之后的照片如果有拍到男人的脸，一律马赛克。

    下一张，是小璃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下一张，是赤身裸体、只穿内裤的男人们围在床边，镜头由上而下拍摄着毫无防备、等待男人们宠爱的小璃。

    下一张，所有人都在看电视萤幕，萤幕呈现黑白与灰的画面，像是某种微观到细胞等级的生物纪录映像。

    下一张，小璃对着镜头比出可爱的胜利手势。清纯女友的衣服因为自然躺下而随意掀开，露出子宫小腹上的刺青。

    下一张，小璃拿着刚刚写的某个文件，躺在床上大声朗读。她的衣服下摆掀开了一部份，肚皮上的刺青更明显了。

    下一张，衣服被掀开的幅度更大，上面露出一点点浑圆坚挺的乳房下缘，下面则略为看到小璃的鼠蹊部，洁白的内裤也露出大半，是纯白的蕾丝内裤。爱心刺青在众人面前一览无疑。

    下一张，与上一张类似，但多了一条白色棒状物，那是一根排卵测试棒，搁在小璃肚皮上，上面标示着代表排卵中的阳性反应。

    下一张，还是与上一张类似，但一隻大手鑽入小璃的上衣，另外有手拿着这跟排卵测试棒放到镜头前特写，开始为这荒唐的生日派对拉开序幕。

    下一张，小璃带着眼罩，脑袋与一头秀髮垂下床沿，双手被手铐铐上，咬着嘴唇在忍耐什么。三名男人的脑袋分从左中右，趴在床上舔弄小璃的乳房与下体。

    下一张，小璃依旧带着眼罩，乖巧的张开嘴，伸出可爱的小舌。一隻男人的手把一颗胶囊放在少女的舌头上。

    下一张，小璃顺从的喝着男人硬塞到嘴边的啤酒。一隻手从镜头外伸到少女穿着内裤的臀部爱抚着。

    下一张，由上往下拍摄，只有小璃的上半脸入镜，小璃拿下眼罩，双眼微微上抬望着镜头，羞涩地吞食着某个东西。

    下一张，是从男人后面拍摄，男人双腿大开站在床上，小璃跪坐在男人双腿中间，一条晶莹的丝线从小璃的下巴淌流下来。后面还有男人把手伸进小璃上衣裡抚摸，另外有人从旁边伸出手来按在小璃小腹上，准备探入内裤。

    下一张，小璃躺在床上，手铐解开，双手各被两名男人握住、或着说按住，双腿则被另一个男人抓住分开，大腿根部的空间因此挪了出来。

    下一张，与上一张类似，但小璃两腿间刚刚那被挪出的空间被男人靠过来的下体所佔据。

    下一张，与上一张相同，不同的是小璃羞涩的看向镜头，似乎在聆听什么。

    下一张，与上一张相同，只是小璃的目光放到这个佔据她两腿间空间的男人，用一种坚定、许可、同意的眼神看着他，说出什么话。

    下一张，小璃的身体因为某个剧烈的撞击而产生震盪，她的脑袋后仰，似乎叫了出来。佔据她双腿间空间的男人完完全全地与这刚成年的清纯少女相连了，两人间没有一丝空隙。

    下一张，小璃用有些惊骇、抗拒的眼神望着侵犯她的男人，但她的口鼻被一隻大手摀住，原本想阻止男人的小手被更大力的按在床上。

    下一张，小璃已经被翻到背面，脸蛋对着镜头，双眼泛着泪花，又看似有点恍神，正在抗拒身体的某个感觉。小璃的臀部紧紧连着男人的下体，身影模煳。

    下一张，同上一张类似，小璃仰起头，伸出香舌，有人把一瓶白色的粉末倒在少女舌尖上。

    下一张，是一堆赤裸的男人聚集在床的一角，腰部同时挺向中心的某个存在。一条白嫩无比的大腿从中心点伸出来，毫无力气地挂在其中一个男人的肩上，脚踝上勾着小璃的洁白蕾丝内裤，内裤则因男人挺送的力道在脚踝上摇曳。

    下一张，是小璃的头部特写。往上迷离的看着镜头，媚眼如丝，泪光闪闪，美丽的秀髮像是经历过无数次狂风暴雨的侵犯般凌乱。少女的口鼻都用手背遮住，掌心沾着些微的白浊液体。

    下一张，在桑拿室内部拍摄，全是雾气，但依稀能看到小璃穿着上衣的坐在一个男人的跨上，头转到充满雾气的那一侧看不清，但能看到另一个男人就站在小璃面前，胯部刚好对齐少女的头。

    下一张，是在桑拿室外拍摄，一隻纤纤玉手扶在充满雾气的桑拿室玻璃门上，后面看不清楚。

    下一张，一样是在桑拿室外面拍，但是门已经打开了，满满的雾气从桑拿室流洩出来。小璃人趴在桑拿室内外之间，除了头与肩膀外，下半身所有的画面都被雾气挡住，双眼迷茫，纤细的手臂无力地支撑在地上，彷彿正在承受剧烈的冲击。

    下一张，与上一张同样的姿势，只是小璃抬起头，张开小口，有人把一罐透明的牵丝液体，由上而下直直倒入小璃口中。

    下一张，小璃仰躺在床上，胸部被一片小浴巾遮住，重新戴上眼罩与内裤，四肢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内裤裡塞着一根持续震动的按摩棒，使小璃不断呻吟。

    下一张，小璃趴在泳池边，将半张脸埋在臂弯裡，手上拿着一瓶啤酒，满脸通红、春情满满的望着镜头微笑。

    下一张，与上一张同样的角度，但后方有人扶起小璃的腰肢，走进小璃两腿间的空间。小璃则咬着嘴唇，含羞带怯的望着镜头。

    下一张，是从游池外拍摄，小璃穿着连身泳装，背对镜头全身缠抱在一个男人身上，看得出来男人没穿泳裤，似乎拨开了小璃下身泳装，深深植入这位排卵中的高中生体内，正在使劲往上顶。从水面溅起的水花就知道男人的力道有多凶勐。

    下一张，泳衣被剥得精光，在池面上漂浮。小璃只露出整片裸背，头埋进泳池、埋在男人的两腿间。

    下一张，小璃换了三点式泳装，站在泳池中，满头湿濡的秀髮，一手拿着一罐啤酒，一手正在把一颗黄色扁平药丸放放进嘴裡。

    下一张，是众人在泳池旁吃着晚餐，特写是放在桌上的披萨，但后方背景是三个模煳的肉色身影，分别是站在坐在泳池旁的男人、埋头在男人两腿间的白色娇躯、以及在娇躯后方用下体紧紧压向少女臀部的另一个男人。

    下一张，是小璃紧緻白嫩的两条大腿，满是水痕，拍摄的部位只有大腿上半部，照片上方没拍到少女的任何私密部位，下面也没拍到膝盖。小璃就站在泳池旁，两腿不再像以前那样紧紧夹着，而是自然的分开站立。在水光的照耀下，无数水痕中混杂着浓稠白浊的液体，像许多条乳白色的小溪，从大腿根部的某个部位缓缓流下。

    下一张，是从浴室外拍的，一具曼妙姣好的鲜美肉体，在热气腾腾的淋浴间中沐浴。

    下一张，是小璃穿着浴衣，在梳妆台对着镜子吹头髮。梳妆台上有一跟针筒，裡头满满的白浊液体。

    下一张，是一个男人的上半身，小璃两条大腿搁在男人的双肩，男人拿着刚刚那根针筒，往两腿间的部位注射。针筒内的白浊液体少了一半。挂在男人间上的除了小璃的双脚，还有浴衣的腰带。

    下一张，同样的姿势，只是男人手上拿的改成一根较细的按摩棒，往小璃两腿间的部位塞入。

    下一张，小璃仰躺在床上，镜头特写小璃一整天被灌满白浊液体的小腹。在敞开的浴衣间，刺着爱心的小腹上围着男人的手，彷彿正在按摩搓揉，以便子宫吸收刚刚注射进去的东西。

    下一张，小璃穿着浴衣，侧躺在床上自拍，满脸慵懒与满足的微笑，像是在说声晚安。后面有一隻大手绕到少女前胸，准备探进少女衣领

    最后一张，似乎来到隔天早上，背景很亮却也相当模煳，一个男人跪在床上，腰部床头的方向挺送。两条白嫩的大腿挂在这男人的双肩上，浅葱色的内裤挂在脚踝。特写是床头柜上的排卵药片，看得出又少了一颗。药片旁还有一张摺起来的文件，藉着光线依稀能看到粗体字标题的其中一个字：───床─明─

    隔天，「水梨儿」的ig因为尺度越线，被官方封锁了，后来艾瑞克在网上得到知名网红「水梨儿」转移到其他平台经营的消息。

    她的ig照片并没有搬过来，新的形象还是那么甜美可爱，但那原本清纯羞涩的感觉中，添增了抚媚与性感的气息，那是一种性与奉献的美，她的眼神充满包容力与温柔。

    清纯女友蜕变成女人了，某人的女人。

    由于那个平台开放18禁，「水梨儿」的作品不时会出现一些诱惑类摄影，但都没有越线，也从来没有任何文字纪录。一些网友为她风格转变视为堕落而感到惋惜，一些网友则疯狂传阅、热情讨论，但「水梨儿」本人似乎不以为意，也未停止任何更新。

    只有每天关注她ig的人才知道，她在18岁生日的时候经历了什么事，但这只是冰山一角。

    过几週，「水梨儿」的肚子开始微微隆起。她怀上某人的骨肉，那发育成熟的少女子宫已被某个陌生男人完全佔领、彻底受精。

    有一张照片，是少女穿着她18岁生日那天衣服，双手摸着肚子，宁静又幸福地笑着，文字记录着：我爱你。

    她的大头是她之前在ig对着蛋糕许愿的那张，充满宁静与安详，像是有了某种觉悟，又像是在感谢着过往的一切。

    只是，她在感谢什么、她爱的是谁，艾瑞克已无法得知了。

    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