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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唤着。那只手在我后庭处揉弄着,缓急适度,带动玉势在我后庭中动着,快感阵阵传来。我伏在榻上,将脸颊贴着天风丑的身子,一叠声呻吟着。脸颊隔着天风丑的衣衫贴着他那话儿,更令我有种新鲜的刺激感觉。除了长清和雨扶风,我还是第一次和人这样亲近着,而且与那两人不同的是,他一直如亲兄般待我,我不必怕他那话儿带给我的痛楚
狂乱地颤抖和嘶喊着,我达至高潮。这一次发作亦经消逝。我无力地伏在榻上,看着窗缝中透进一缕晨曦。这次发作肯定已超过一个时辰。我抬起头来。天风丑亦正垂下头来望我,神情仍是淡淡的,但那微微上挑的凤目中,却有一抹怜惜。“风哥”我轻唤。天风丑唇边掠过一丝几乎不被察觉的笑纹,拿开了伸在我胯下的手,取出一只丝帕,拭着手上沾着的我的体液。我颊烧如火
拭净了手,天风丑拉过榻上的薄毯盖住我身子,开门叫来仆役,吩咐送净身的水来。水很快送了来。仆役退下后,我下床来净身,天风丑又用丝帕拭去了榻上的污物。我双颊一直发烫,直至净身后穿上衣衫才好些。仆役送来了早膳。是两个人的份。又端走用过的水。天风丑和我一起用早膳,陪我闲聊。
一个时辰后又一次发作来了。天风丑正给我讲易经中的一篇,我突然呻吟起来扑进他怀里。天风丑什么也没说,搂住我的腰,帮我褪去底衣。虽然在药力折磨的痛楚之中,我还是禁不住晕满双颊。以往无论是在长清还是雨扶风面前卸去底衣时,我都没有脸红过,但是天风丑我伏在天风丑膝上,羞得不敢张眼,却知道他的手又开始抚慰我。
从这天起,天风丑一直陪着我。到第三天夜间,也不知是他第多少次抚慰了我之后,我倚在他怀里,忽觉得满腹委屈。我哭起来。天风丑有些惊讶,自榻上坐起身来,摸索着以衣袖为我拭泪,问道“怎么了紫稼,还有哪里不适呢是不是我弄伤了你”我胡乱地摇头,把头发搅得乱七八糟。天风丑被我弄得摸不着头脑,只得在黑暗中轻声哄着我。
好一会儿我才能平静下来。搂着天风丑的手臂,我鼓起勇气问道“风哥你是否很讨厌我呢”
“怎么忽然会这样想”天风丑散淡的声音中带着并不作做的惊讶。
他不似哄我的但是。“那为什么你爱抚我时,身体一直都没有反应呢”我大着胆子伸手去摸天风丑的身子。虽然隔着衣衫,摸到他那话儿时,亦令我一阵兴奋。
天风丑捉住我的手,并将之拿开,声音也冷淡起来“紫稼,这是不可以的。”
“风哥,我喜欢你嘛”我撒娇道,将面颊贴过去。
“爷只是让我在这十天照顾你,我们不能这样子。”天风丑平静地道,再躲开去,“爷知道了,会生气的。”
“爷怎么会知道除非你去讲”我生气起来。
“你知道什么”天风丑亦有些不悦了,起身离榻。我伏枕大哭,他亦不再理我。我本已被后庭中巨大的玉势和连番的药力发作弄得精疲力尽,哭了一会儿,就渐渐昏睡过去。迷糊中知道天风丑并没有离开,到房中的椅子上坐下。昏睡中我暗自发誓,再也不要他碰我。但到将近清晨又一次的发作时,我只坚持了十数息的功夫,就把誓言忘得一干二净。到椅上的天风丑听到动静过来抚慰我时,我都不知多么感激。于是我们又和好如初。
雨扶风在恰恰十天后回来。不多久,就召了我去,且同时召了天风丑。是要查问我这十日的表现吗天风丑倒真是对雨扶风忠心耿耿呢我心中嘀咕着。今次雨扶风没叫仆役给我取出玉势和灌洗,却令天风丑弄。我虽还有些生天风丑的气,倒也还是喜欢由他来弄。天风丑遵命将我带去那边室中,令我趴在竹床上,给我取出那折磨我十天的巨物。比起那些仆役,天风丑真的十分温柔呢
灌洗之后,我穿好衣衫,和天风丑一同回到雨扶风寝室。雨扶风笑问天风丑道“怎么样呢”
天风丑平淡道“很好”
雨扶风颔首道“好你下去吧”
今次天风丑却没有立即回答,垂首默立片刻,才道“爷,紫稼年幼,您就恕过他吧总之,都是风丑不好。”
我不懂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却隐隐觉得不妙,害怕起来。雨扶风淡淡地盯视着垂首而立的天风丑,良久,才道“那么你来吧。”
天风丑微微颤抖了一下,低低应了声“是”,垂首走去榻旁。
今次雨扶风没有叫我到房外去,就任我呆在一旁。天风丑褪去全身衣衫,躺到榻上。雨扶风亦褪了底衣,露出早发作怒挺的那话儿,提着天风丑的双腿,左右分开,露出后庭。既没有用什么湿润之物,亦没有任何预备的举措,便是猛地向下狠插。天风丑发出一声惨呼。雨扶风似是没有听见一般,直插至根,随后一径菗揷起来。天风丑呻吟惨呼之声不绝于耳。
我跪倒在地,双手掩耳,不忍再闻再见。此时我已知道,无论怎样,雨扶风是知道了这十日来的所有细务。此刻本该是我在榻上受此挞伐惩处的,却是天风丑替我求情,并代我受罚。
不知道过了多久,榻上的喘息和呼喊渐归于平静。雨扶风叫我,我茫然抬头。却见天风丑蜷卧榻上,下体处隐见血痕,一动不动,仿佛死去一般。我微张开口,却说不出话来。雨扶风又说了句什么,我亦没有听见。
“紫稼”雨扶风提高了声音,叫道。我猛然一惊,应了一声垂下头去,不敢再看上榻上的情形。榻上天风丑传出一声微弱低吟,雨扶风道“紫稼,你扶风丑回去。好生照料他。”
我有些恍惚地走近榻旁,低头看时,正与天风丑的目光相对。天风丑目光仍是一惯的清冷平淡,只是脸色灰白。看到我时,他目中竟浮起微微的笑意,笑容里全无生气。“紫稼,扶我一下。”他低哑地道。我下意识地伸出手。天风丑抓着我手臂,挣扎着坐起身。
靠着我的扶持,天风丑穿上衣衫,起身下榻。和我一起向雨扶风行礼后,退了出来。天风丑脚步比我想象的要稳定得多,但我仍紧张地一路扶着他的手臂。走出一段后,天风丑向我道“你不用这样紧张,我自己能走的。”他的声音微哑,但平静如常,甚至带点笑意。
“你真的没事”我颤声问。天风丑微微闭了下眼睛,容色平静。
回到天风丑的房间,我叫仆役送浴桶和热水来,让天风丑洗浴。天风丑长舒了一口气,叹道“爷很久没这样狂了呢”我惭愧地低着头不敢望他。天风丑似乎知道我的心思,轻轻抚了抚我的肩头,和声道“这不关你的事,紫稼我不替你求情,爷也不会真的那样干你,因你根本受不起。爷这样做,只是因为他喜欢。当然也是顺便吓吓你,令你再不敢不听话。”
天风丑说的可能是实话,我虽还不能完全释然,却已经稍觉好过些。至少已敢再抬头望他。洗过热水澡后,天风丑的脸色好看了点,也有了几分活力,我扶他到榻上躺下。“来,紫稼,帮我个忙,那边架上有一盒药膏,去帮我拿来。”天风丑道。我依言走去书架处,取过那只精致银匣。天风丑凝望我片刻,微皱起眉头,缓缓侧转身去,道“里面可能擦伤了,你帮我将这药膏涂上一些。可用匣中玉棒沾了药来涂。”他说着,慢慢曲起一条腿,让我能看到他后庭。
外面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只是庭口处微微撑大。里面隐约可见红丝,似乎确实是擦伤了。我看了一眼,不由得有些心跳。想到雨扶风无所不知的本事,连忙压下绮念,打开银匣。匣子约八寸长,四寸余宽,寸许高矮。内中纵向分为两格。一格中是一只小指粗细、圆润腻滑的玉棒,色泽翠绿,是上好美玉所制。另一格则装有大半盒同样翠绿的药膏,散发出淡淡的药香味儿。我迟疑了一下,拿起玉棒,一端挑了些许药膏,小心翼翼地插入天风丑后庭去。
不知道是那药膏有刺激性,还是我动作不小心,使玉棒碰疼了天风丑,玉棒插进去时,他后庭微微收缩了起来,还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诱惑至极。我死命咬住嘴唇,压着腹下涌起的火焰,帮他涂抹药膏。这工作似乎永远做不完似的。
我以布巾拭净玉棒上残留的药膏,松了口气,哑声道“好了。”
天风丑似乎并未注意我声音的异样,拉过薄毯盖着身子,回身道“多谢你。”我低着头不敢看他,更不敢出声。天风丑道“我没事了,你回去睡吧。”我放下药匣,转身走了。
自到了极乐宫,我便没有全然睡得香甜无梦的夜晚。不是有雨扶风的狎弄,就是有后庭内的巨势,甚或二者俱备。今夜是入宫来头一夜,这些干扰都没有,我却仍无法成眠。眼前似乎总晃着天风丑极具诱惑的后庭。
一连三天雨扶风没有召我,每日只是天祁子和天风丑各给我上半个时辰的课业。我终于摆脱了玉势之苦,虽然添加了对天风丑的一点点绮念,但因明知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倒也没有真的日思夜想,这三天可说是入宫来最快活的日子。
快活的日子总是一晃就过的。这日晚膳之后,我被召至温泉宫。如常陪侍雨扶风浸过温泉,进到寝室。我赤身躺上榻去。雨扶风将那话儿抵在我后庭处,狎玩一阵,渐渐发作,便与我交欢起来。今次雨扶风温柔得多,比之三天前对着天风丑自是不可同日而语。而我这百来天的苦楚亦不是白受的,经了那整套玉势的训练之后,雨扶风进入我后庭时,我竟已不觉得什么特别的苦楚,轻轻易易就被他干得淫语不绝,自然而然扭动承欢起来。个多时辰之后,雨扶风射过一次,心足意满,将他那话儿深插在我后庭中,拥我在怀,狎弄我那话儿。
今年我十七岁,已算成人了。自少便以色侍人,近几月来更习学了不知多少房中秘术,还有什么不知的雨扶风更是个中老手,不一刻就弄得我那话儿怒挺起来。虽比不得雨扶风,却也不再是少年身段。记忆中长清那话儿便没有我此刻的威风。
“紫稼,你长成大人了呢”雨扶风捏着我硬挺的那话儿,笑道。我没敢答言。在到长清府前,我就私下听兄长们说过,许多兄弟初成人时就被去了势,有的是因阿爸怕孩子大了卖不到好价钱,接不到客;也有是已有了人家的,主人嫌年纪大了长出胡须不够娇美,又怕与家中女眷做出事来的
雨扶风将那话儿在我后庭中猛力抽动了几下,同时捏弄我前件,道“怎地不吱声又想着你风哥吗”
我被弄得一阵呻吟。雨扶风的话却令我寒毛倒竖。若他真抱定这种成见,天风丑和我怕都承担不起。“紫稼怎么敢”我伏在枕上,呻吟着道。
“不敢你这孩子胆子大得很呢”雨扶风笑吟吟地道,猛抵进我后庭最深处,手上则迅快套弄着我那话儿。急骤的磨擦令我快感潮涌,不绝呻吟呼喊起来,再顾不得雨扶风说些什么。猛地,我全身一阵抖动,爆发出来。我仿佛攀上快乐的极峰,大喊起来。几乎是同一刻,雨扶风插在我后庭的那话儿亦是一阵抖动,再次爆发出来。
雨扶风抽出那话儿,以丝帕拭去其上淋漓的米青液,重又猛插入我后庭去。我再大叫一声,全身一阵虚脱无力。“你说实话,想没想过和风丑干”雨扶风弄着我软下来的家伙,冷冷地在我耳后问道。
想到雨扶风似乎无所不知的诡异能力,我不敢口硬,喘息着求饶道“爷饶过紫稼这一回紫稼再不敢胡想了,当然更不敢乱来。”
“这还是差不多。”雨扶风满意道,道“记着,以后爷问你话时,不许吱唔搪塞,更不许随口说谎,问你什么,就说什么。”我颤抖应是,又被干得昏天黑地,叫唤不绝。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