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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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故事 by筱禾

    第一章

    已经过去三年了三年前,我每天晚上梦见他回来了,我总是惊讶又狂喜地问“你不是死了吗你没有死吗”三年后的今天,我仍是常常做着这个同样的梦,不同的是,现在的梦中我会反复的告诉自己那只不过是个梦,直到我醒来。

    温哥华的天气那么宜人,好像从没有过象北京那样飞沙走石,或是闷热潮湿的时候,总是明媚的阳光伴随凉爽的微风。每天清晨醒来,我会茫然地想“这是哪里”看着窗外美丽的枫叶随风摇摆,看看身边熟睡的年轻女人--我的新老婆,我轻叹了口气,重新又躺下来,继续梦中的回忆

    我在中国曾经算是个高干子弟吧,但不是不学无数的那种。高中毕业后考上了一所重点大学的中文系,读到大二,已经与周围的狐朋狗友弄了个不大不小的公司。大学毕业后拿着一笔不小的贷款建了一个自己的贸易公司,什么赚钱干什么,尤其那几年与东欧的生意做的特别火爆,五年后靠着老爸的关系,也仗着自己有点聪明才智,已有了个上亿资产的公司,那年我二十七岁。

    那时的我从没想到过结婚,甚至都没有特别固定的性夥伴,我说性夥伴,是因为那包括女孩也包括男孩,从大一时我就开始交女孩,与我第一个上床的女人我仍然记得很清,她是个比我高两年级的漂亮的女生,眼睛不是特别大,可睫毛很黑很长,高挺的小鼻子,使我有咬一口的欲望,笑起来两个浅浅的酒窝。我们的第一次是在我家中我的卧室里,那天我们逃了课,我先借故将小保姆打发出去,将她领到我家。她看起来很兴奋,我们先是不停的接吻,然后我试探着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她好像没有任何反应,仍投入的和我吻着,直到我双手握住她的两个乳防,她才微微皱了下眉,一边轻轻地推我一边含糊地说不行,我的心已经是狂跳不止,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她的拒绝倒象是给了我动力,我也含糊不清的叨念着“我爱你,我一定娶你”之类的废话,我慌乱地脱去她的衣服,自己只把裤子脱掉,举起她的双腿,连忙将阳巨往里送,连送了三四次,总不得要领,最后还是在她的帮助下才找到入口,只可惜进去还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行事就一泄如柱了。那女孩哭了,不知是高兴的还是伤心的。我想大概女孩第一次都要哭的吧。

    直到一年后,我已经算是经验丰富了,才知道我根本不是她的第一个,恐怕连第三第四个都说不准呢。以后的我不停的更换身边的女孩,对我来说找女人已经不是问题,问题是如何摆脱她们。我的心里多少有些讨厌这些女人,她们总在从一而终,或非我不嫁的问题上和我纠缠,使我有一段时间对女人望而生畏。这时圈儿里一位老哥给我介绍了一个男孩,他是在歌厅里唱歌的,我也开始了另一种新的玩儿法。

    时间太久了,我怎么也无法记起他的名字,但他的模样仍清晰可见,他很白,还算清秀,听说他已经二十多了,比我大,可看起来也就十八九的样子,玩儿这个的男孩的年龄是不好问的,比女孩都忌讳唯一的缺陷是脸上有几个“青春豆”。我们先是在他的歌厅里,我点了两次他的歌。他挺健谈,但又有些缅腆。他下班后,我们一起去了他的家。一路上,他不停地和我聊这聊那,我倒显得有点被动。看的出,他很心细,而且好像一直在试探我的反应。

    他的家还不错,是个一室一厅的单元房。家俱也不少,可收拾得非常乾净,使我一下想起肮脏的八人一屋的宿舍和自己零乱不堪的“狗窝”。

    “我爸妈给我准备的,让我结婚用的”他一边笑着跟我说,一边用眼睛不停的在我身上瞟着。

    “我先洗个澡,歌厅里的生人味道太重,你要不要”

    “等会儿吧”我声音有点儿不太客气。我实在是想掩饰自己的恐慌。没想到这比和女孩子第一次上床还难。

    没过太久,他从浴室里出来,只穿了一条内裤,身材很匀称,我还注意到他的头发是干的。就在这短短的几秒种,我突然觉得他好像一下变了,他没再说话,开始轻轻的抚摸我,慢慢地将我的衬衫脱掉,并在我身上来回地吻,手也不停地在我裤裆上摸索。我连大气都不敢出,可我的确开始激动。

    但不知为什么我仍是很僵硬地坐着,他好像也注意到了,停下来,抬起头,用一种柔柔的幽怨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天,我从没有被这样刺激过,他调起我全部的欲望和感情爱怜,疼惜,又带着征服甚至是虐待的冲动,我猛然把他按到床上,用手在他身上乱摸,那是年轻男性的肉体,细腻,却很有弹性,完全不是女人那种软绵绵的感觉。他帮我脱掉裤子,当拽下内裤时,我那个粗大,充血的丑陋玩意儿象是一下跳了出来,他笑了,

    “这么大”说着,便开始用他的嘴上下套弄。

    我不停的大口喘着粗气,情不自禁闭上眼睛。那的确是太刺激了,我也曾要求女孩帮我这样玩儿过,但她们好像都很勉强,不是吸两下就停下来,就是她们的牙齿居然碰到我的荫经。他仍在上下左右地吮着我的荫经,同时手也套弄着自己的机巴。

    “我要射了”我情不自禁的喊道

    他松开嘴,用手同时为我和他自己上下套弄机巴。我再也忍受不住了,米青液一下子喷了出来。我从没这么爽快过--没有任何义务,完全是享受。

    稍稍定了定神,我看到他的“家伙”还大着,有些不好意思,可我的确不太想给他口淫。他倒不是很介意,耐心地把我的一只手放到阴径上慢慢弄,他自己的一只手放在肛门的地方轻轻地揉,他开始激动,身体的肌肉象是在上下抖动,还伴有如女人一样的呻吟。我的另一只手也帮他在肛门附近揉撮,他拼命摇动着身体,呻吟,喘着粗气,直到身寸米青。

    事后,他告诉我我是他好过的最帅的男孩,他的其他“朋友”虽然技巧很棒,但都没有和我玩儿过瘾。不知为什么,我听后并不高兴,觉得自己的两次童子身都给了这些“老”女人“老”男人。我想我应该把失去的损失补回来,我要好好玩。我抱着这种玩的心理,仗着手里与日俱增的钞票,混了不少的“傍家”。直到我认识了蓝宇。

    我说过,二十七岁的我好像是功成名就了,挺不可一世的。生意以外就是和朋友们或是情人们一齐瞎混。那天上午生意谈的还算顺手,中午正想着晚上干什么,刘征进来了,他是我的总经理办公室副主任,我们算是“发小儿”。

    “嘿,今儿我看那俄国小子走时可不太高兴”他一进门,就笑着问我。

    “他还想在我这找便宜,愿意不愿意做随他便,就他这两下子,哼嘿,今晚去皇都打保龄,你去不去”我随口问了一句

    “你不请郝梅呀她今天上午还给我打电话问你好呢。”

    “算了,没心思,你替我送她个包儿什么的,少让她一天到晚的给我打电话”

    “嘿嘿又腻啦”刘征坏笑了一下“说真的,前两天我在国贸楼下认识了个小子,是今年刚考到北京的学生,好像走投无路的样子,有没有兴趣”

    “得了得了,我现在是男的女的一概都没兴致,你怎么总能钩搭些不三不四的人,乾净不乾净呀怪恶心的”我笑着说

    “真的挺纯的,绝对是圈儿外的。刚十六岁,考上大学了,我猜是缺钱。他不太愿意讲,反正是等钱用。”

    “也许是个骗子呢,民工吧现在北京这种骗子多着呢”

    刘征没再和我争下去,又聊起新雇来的俄文翻译不太老实的事。刘征比我大两岁,但却和我同届。从小学初中一直同班,高中我们仍是同校但不同班,我读文科,他读理科,考大学时他没我运气,只考入一所市属的师范学院,毕业后,不甘心当个穷中学老师,便到我这找口饭吃,我自然是不会漫待老朋友的,虽然我从不需要物理人才,还是让他做了“总经办”副主任,没什么具体的工作,算是我的耳目吧,另外也帮我找些“好玩儿”的事。我最喜欢他的虽然聪明却不失厚道。而且不争强好胜,不太有妒忌心。另外,他“那”方面挺正派,但却容忍我的不正派。

    “行,就这么著,我晚上去皇都找你”刘征说着想往外面走。

    “嗯要是你觉得那小子真不错,就代他一块儿来吧”

    “行”刘征笑了笑。

    “你打算怎么跟他说”

    “就说是陪一位陈总玩儿,总之我会暗示他的。1000块。”

    “这么便宜可得乾净啊”

    “放心吧,肯定是个virg,只怕人家还嫌你不乾净呢”

    “我操你大爷”我笑骂着。

    第二章

    我一直喜欢皇都的保龄球房,宽敞,人又不多,尤其是见不到那些街上的混混儿。约来一起玩儿的还有卫国和张姐,张姐可是个有来头的人,我们关系很好。她看我朝门口望了一下问道

    “等谁呢”

    “刘征,还有外地一老哥托我照看他儿子,今年刚考上北京的”

    “你揽的事还不少”她笑着说

    大概六七点钟的时候,刘征来了,身后跟着一个男孩,远远望去,身材不高,也不很出众,我一下觉得挺失望的,心里骂着刘征。

    “张姐,卫国”刘征和大家打着招呼。

    那男孩站的比较远,眼睛一直看着刘征。

    “这就是陈总”刘征转过身给我和男孩介绍。

    “他叫蓝宇,姓蓝,不太多。”

    “你好”我笑着伸出手。

    “您好”蓝宇有点紧张地和我握了下手

    就在握手的一刹那,他抬起眼睛看着我,那眼神我终生难忘,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忧郁,不安,和怀疑。他没笑,没有丝毫那种我常见的讨好的微笑。他长得不算白,但脸上很乾净,面目十分清秀,鼻子直直的,嘴唇闭得很紧,似乎没什么表情。我的心猛然狂跳起来,那是一种久违了的冲动。

    我毕竟不再是毛头小子了,连忙避开他的眼神,并看看身后忙着玩球的张姐他们,随口问了一句

    “喜欢打保龄吗”

    “我不会”听起来是北方口音。

    “北方人吧”

    “对”

    “他大概还没吃饭呢”刘征小声的对我说。

    “行,正好我也没吃饭呢”

    “张姐,我有事干了,我得请我侄子去吃饭,别到时候别让老哥骂我虐待侄子,你们去不去,我请客”我大声对他们说

    “算了,你自己乐去吧”

    我老是感觉张姐话里有话。无所谓了。

    我们开车去了乡哥饭店,因为那里有我开的包房。

    乡哥的中餐厅很大,光线很亮,金碧辉煌的,就是粤菜不太好吃,但总比意餐和法餐可口。

    “你多大了”一路上我们几乎没说话,直到在餐厅里坐下,我才问他。

    “十六,快十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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