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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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你从哪儿来吃饭了吗”

    “没有”他有些不好意思“上午有个家教,我怕晚了,就直接来了。”

    不知为什么,他总让我有点吃惊。

    那次我们干得很投入。吃饭的时候我们不停地看着对方,如果他是个妞,我当时一定就摸他了。草草地吃过,我们迫不及待地来到房间,我们都有些按耐不住,我边给他脱衣服,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找我,想死我了。”

    “刚开学,上课太忙了,我总想给你打电话,又怕”他的声音有点抖。

    两个男人莋爱时的尽乎疯狂的冲动是异性恋所不能比的。他裤子的拉琐打不开,我一下拽开,很快他就全裸的在我面前,细滑的酷铜色的肌肤充满弹性,他宽肩、窄臀,典型的倒三角身材。我们接吻,相互抚摸,相互口淫。我试探着将手指轻轻插进他的肛门一点,他的身体抖了一下,但并没拒绝,仍和我狂吻着,当我的手再进入一些时,他猛的避开了,停止了接吻,我看他一眼,那象梦一般的忧郁又浮现在脸上。我重新吻他的脸,在他耳边轻声说

    “我真的喜欢你,你愿意怎样做就随你”

    这句话很管用,他变得更兴奋了。我在他的口淫下射了精,然后我帮他手淫,他也很快身寸米青了。我们洗完澡,又重新躺下,这一次他没有很快睡著,我们开始聊天儿,我让他以后不要叫我陈总,就叫我捍东,意思是捍卫毛泽东思想。我给他大概讲了点我自己,他看上去愉快而轻松地聆听着。我觉得有些话有必要早点向他说清楚

    “我们认识挺有缘份的,只是你太小,我倒有点过意不去。其实这种事在西方不算什么,可在这儿还是流氓罪呢。总之这种事小心点,这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别跟外人讲。另外,玩儿这个都凭自愿,和得来就在一起,感觉不好就算了。”

    他很认真地听着,没有说话。

    “其实要是两个人太熟了,到不好意思再玩儿了”我笑着说,这话算是暗示吧。他有点象那种情窦初开的女孩,我怕他太当真。

    以后我们又约了两次,每次干的都很棒,只是没有新的进展,我真的不想勉强他,两个人都感觉好才过瘾。我有耐心,对他的兴趣反而更大。他一直没张口向我要钱,也从不谈他自己,我也没有问。倒是刘征帮我向他问过钱是否够用,他说这个学期没问题,助学金加上两份家教的钱足够了。

    他的确“天生丽质”,而且长高了,年轻男孩的魅力更足了,只是他的衣服给他减色不少,连那个时候北京男孩的水平都达不到。我让小敏我从前的相好在香港买了十几件那种专为年轻男孩设计的衣服,那时的北京还没有外商的专卖店。

    那天我们干完,我指着壁柜里的一大堆袋子告诉他那是给他买的衣服,他“哦”了一声,连个谢谢都没说。第二天早晨他六点就起来了,说是八点有课,我说我送他,他说不用了,公车也很快。我让他把衣服带走,他犹豫了便刻,从中拿出一条仔裤和一件外套穿上,说剩下的先放这儿。他走后,我也没再睡。到了公司,告诉秘书和刘征,今后有蓝宇的电话,就说我不在。我庆幸没有告诉他我的手机号。

    十二月份,因生意的事要去一趟“捷克”,我本来不想去,我讨厌坐飞机,朋友们都说我“老土”可那次我去了,因为北京没意思,郝梅让我彻底甩了,她的大屁股就像我小时候朝思暮想的冰棍儿,到后来看着都恶心。她那种女孩虽然不和我吵闹,可甩起来更难。在“捷克”住了六天,签了笔合同,又将海关扣着的货物解决后,我没马上回来,想在那里好好玩玩,可是怕不乾净,这方面我很在意。后来决定锻炼一下约旱牡浚猛吹娜讼然厝ィ约悍傻较愀邸v钡揭辉轮醒欧苫乇本

    蓝宇的事我没忘,可也没有人向我提起。那年的春节来的特别晚,一月底公司里也人心慌慌的,大家都想着过节呢。

    每天看着外地学生和民工提着小包,抗着大包地往车站走,我想蓝宇也该回家过年了。

    第四章

    “我刚才见到蓝宇了”刘征说完公司的事,随口又说了一句。

    “在哪儿”我心猛跳了一下。

    “你知道刘海国在北村一条街上开了个公司吧,那小子在那里打工呢。”

    “奇怪,他春节不回家了他看到你了”

    “没有,好像正帮着装机呢”

    “这阵子他给我打过电话吗”

    “我操,少说也有二十个”

    “他说什么了”我说着,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就说找你,什么也没说”刘征看著我笑的样子也笑了“你丫逗人家玩儿呐我还以为你真是玩儿腻了呢”

    “我这就去找那小子,再逗逗他。”我笑得更汹了。我没有告诉刘征我为什么要“逗他玩儿”,其实连我自己都说不清。

    刘海国正忙着,不知从哪里弄到一批水货的计算机散件忙着张罗搬箱组装。我懒得和他打招呼,一进门就四处张望。

    “先生,想买计算机”一个小伙子热情地像我打招呼。

    “随便看看,我等一会儿和你们老板有点事要谈。”

    小伙子看我有来头,没敢再和我多聊。

    “你他妈看着点,往哪儿搬呐会不会干活呀”一个典型北京痞子模样的小子在那里骂着。

    “是老板让我搬到这里的”说话的是蓝宇,他声音不大,但口气挺硬。我还是第一次见他争吵。

    “就放那里,再把这个箱子也搬过去。”刘海国吩咐着。

    “傻逼”我听到那痞子小声的嘟囔

    蓝宇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过身去拿另一个箱子,猛然他看到了我,他先是愣了几妙钟,然后笑了。

    “你们俩快把箱子拆开,堆在这里没办法走路。”刘海国不耐烦地冲着蓝宇和另一个带眼镜的男孩催促着。他转过身看到我站在那里

    “嘿陈哥,你怎么来了您可是希客。”刘海国的脸上一下堆起了笑。

    “给你送生意呀,要不要”我一面和刘海国调侃,一面用眼睛的余光扫着蓝宇。他仍在忙碌,只是眼睛不时地朝我这边看,脸上浮现出兴奋的表情。

    和刘海国闲聊了一会儿,我转身告辞。这小子有点茫然,不清楚我的来意,我觉得好笑。临出门时,我向蓝宇使了个眼色,又指了指街对面我那辆深兰色的宝马。

    大约十分钟后,蓝宇跑了过来,很快钻进汽车。

    “我怕你已经走了呢。”他气喘嘘嘘地说。

    “我今天正好从这路过,办点事,现在没事了。”我说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虚伪。接着我又问

    “你在这里打工过年不回家呀”

    “今年我和另一个同学都不回去了,他家在海南,连路上的时间都不够用的,所以不回去了。”

    我们都沉默了一会。还是我先开口,换了个话题

    “你出来和老板请假了”

    “我向他请假,他说不行,我说有急事,他就骂,我说我辞工了,就出来了。”他边说边开心地笑。我也笑了,他又说

    “北京人火气都特别大,好像挺了不起的,还特别欺负外地人。”

    “你是不是骂我呢我可是北京人啊”我更笑了。

    “我记得你说过你是从外地考来的。”他挺认真地。

    我忽然想起一句话“在儿童面前不能撒谎”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至可否。

    车子刚拐出北村一条街,蓝宇叫住我

    “可不可以去一下我们学校,我想换件衣服,这是干活的葬衣服”

    那是一件晴纶棉袄,的确很葬。

    “只有南门才可以进汽车,你知道如何走吗”他问。

    “南大和华大是邻居,我在这混了四年,能不知道吗”

    华大的校园也很大,可远远没有南大校园秀美。汽车停到八号楼门口,他已经进去了,我有些困惑他真的是在这里上学,他不太撒谎,如果他不想让我知道的他就不说,现在这种人太少见了。想想自己,十句话有九句半都是假的,那有什么,无奸不商嘛

    他再出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宽松的仔裤配一件灰兰色外套,没有系上扣子,翻出来的领口袖边是深咖啡色,这还是上一次他穿走的那套衣服。脸也洗过,眉毛和前额的头发还带着水汽。我双手使劲捏了一下方向盘,两腿间忽然感觉很涨。

    “这些衣服我不能在学校穿,和大家不一样,还有留学生找我说日语呢”他有些羞却又有点得意。

    我们又是象以前一样疯狂地接吻,相互手淫,口淫,然后分别身寸米青。完事后蓝宇侧卧在床上,正在看我刚得到的两盘从美国带来的男同性恋的“毛片”,那两个干的热火朝天的小伙子挺英俊的。我将一杯饮料递给他,他抬起眼睛,看着我问

    “你因为衣服的事情生气了吧”口气里带着谦疚

    “你以为我是小学生,还为点什么事儿生气”我笑着掩饰

    “我没有其他意思,我怕你认为我是为了钱才找你的。”

    “我根本没那么想过。”他真纯,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又继续看电视,还是侧卧着。我将床头的灯都调到了最暗,从后面抱住他,也同样侧身躺着,我的手开始轻轻地抚摸他的肩膀前胸,他比以前健壮了,也性感很多。然后慢慢滑到前面浓密的荫毛处,他的老二又硬了,撮弄了一会儿,满满转到两个蛋蛋,再往后走是肛门,我的手指停到那里,开始轻轻地揉,指头上又沾了些自己的口水,试探着慢慢往里插。他身体有点僵直,但一只手却死死攥住我的另一只手。我已经将整个指头放了进去,慢慢地菗揷。我凑到他的耳边问

    “疼吗”

    他摇摇头。我看不到他的脸。我翻身从枕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润滑剂抹了很多在自己的荫经上,再帮他往肛门里抹,他的肌肉稍稍抖了一下。

    “有点凉”我说的时候他仍是背冲着我。

    我示意让他上面的腿抬起来一点。我的荫经慢慢地试着往里插。这个姿势很难的,可他一直那样躺着,我也不好强求。我的“家伙”刚进了个头,就一下子歪了出来。电视里那个年轻一些的小伙子已经被插的浪叫了。蓝宇转过脸,紧张中带着兴奋。我让他两腿分开跪在床边,肩膀压得很低,这是最容易干的角度,特别是第一次,可看起来有点下贱。我的荫经开始慢慢往里送,他的手紧紧抓住被单,没有一点声音。当我全根没入的时候,他手抓的更紧,发出一声几乎听不到的呻吟。太棒了这不仅仅是性器官的反应,他那种非常痛苦的忍耐让我感动,近乎疯狂。我想尽量缓慢的菗揷,以便减轻他第一次的疼痛。可我的意识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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