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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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扒了他的衣袍,然后慢慢地看,慢慢地揣摩,于是就这样了”银魅似乎在确认我是不是在耍他。

    我目光澄澄地与其对视。

    他一挑眉,摇头不住地失笑“怪不得,会成这样。”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变得不像吗”我不耻下问。

    银魅什么也没说,只拿毛毯子裹住了我,扬声唤来宫婢们,一排女子款款而人,裙摆轻扬,香气漫开,低头不语。

    “中间第七个留下。其余的滚出去。”

    “是。”

    宫婢们立马滚了,小太监们低头把东西收拾了一下,屏风抬到了榻边,然后门被人关上了,寒冷的空气被隔绝在外头。我还是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脱了。”银魅简单地吐出二字。

    眼前的这个宫婢是我所见过的姐姐中姿容最好的一个,她此刻浑身发抖地跪倒在地“公子饶命。”

    “我不要你的命,只要你脱衣。”

    宫婢求饶似的看了我一眼。

    我耸肩,爱莫能助。

    她跪立着,一手撑地,一手抖着拉扯系在腰间的带子。衣袍解了,袄子也褪去了,留下嫣红的肚兜和内裙。

    “全部脱了。”

    宫碑咬唇,起身,浑身都抖了起来,垂着头尽数脱光了,雪白的桐体在外头的红梅衬托下,越发的醒目妖烧。她的脸此刻已红了一片,脖颈也是热熟的。

    银魅搂着我,将我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小声说“你看清楚了。”

    “嗯。”

    “给我把你这破烂玩意变回去。”然后他的手用力一掐。

    我苦皱着一张脸,夹紧了腿,忙不迭地喊疼。

    “你若不变,我就拿刀子给你切了。”银魅温柔地劝导道。

    我委实屈服了,低头默默地朝裤子下边望了一眼。许多年后才晓得,这豆芽,委实青嫩了些。

    但那个时候,我是真有些舍不得。

    此事闹完之后,宫婢又羞又恼再加上感染伤寒,晕了几日。而我却好了。

    原来南纳人能依着自己的喜好在成年之际变男,变女,甚至人妖。

    很庆幸,银魅适时地制止住了我,不然我可能会是首位心甘情愿化身阉人的南纳人。

    原来,太监也有没能阉割干净的,偏给我撞上的那位便是。

    在我十五岁的那一日,我也知道了太监原来也不能全算是男人。

    第十四章 洞内失贞

    南纳族者美且殊,雌雄同体。无论男女身形皆秀丽,性情淡薄,老幼温顺平和不喜战。因通晓长生不老之秘,各国君王爱猎之,押养。

    可惜这类族人居住之地隐秘,有些南纳人甚至还会些仙术。就算各国联手合作,捕个几十年都甚难捕到那么一个。

    也因如此,我生下来之后,就被父皇藏了起来。

    这一藏便藏了许多年。或许是因为我体内只流淌着一半南纳血的缘故,所以一直以来都未显露出异于常人的地方,父皇对我也略微放宽了心。

    如今,却没想到竟出了这一茬事儿。

    好在银魅神通广大,替我瞒了过去。

    从那之后他便开始喂我喝汤药。至于这药是做什么用的,我并没有问。他说对我好,便是真的对我好。

    每每喝完药后就有些困,浑身也没多少力气,也因如此,银魅待我也比往日更为亲近,他会把我抱人怀里,躲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变仙术哄我开心,他真的很厉害,掌心中的雾气能幻化成各种各样的东西。

    这个时候,我会眼弯弯,笑起来。但,心却悲伤。因为,我与他同属异类。这便是我不能随便进出庭院的理由。这便是父皇总是不来看望我的理由。我是寂寞的。

    我想摆脱这种寂寞,甚至想摆脱娘亲赐予我的这种血脉。

    直到,那一日的到来。

    那夜,弯月挂高。

    我闲来无事,倚着栏杆望着一乱碧波,悲摧明月,悲摧沟渠,悲摧人生

    还未待我悲催够,便见远处有无数个侍卫太监提着宫灯,堵拥着一路奔来,灯火蜿蜒在亭廊处,游移着,仿若墉懒的火龙。

    也不晓得是哪个娘娘妃殡闲来无事前来参观,闹得这么大阵仗。

    我理理衣衫,正准备迎接,却没料到冲到最前头的侍卫把佩刀往胸前一摆,见到我后便扭着脖子,急忙朝后边的人喊了声“保护公主”之类的话。

    于是但见周遭阴风一阵,吹了我满脑瓜子。我还未想其他,池边的灯火就全灭了,不仅灭了,连带由数十盏宫灯笼组成的火龙也尽数黑了,只听得闹哄哄的一堆。

    我自从经历阉人未遂一事之后,早已练就了一颗铜铁铸般的心脏,但当下也不禁一惧。正当我惧得不得了的时候,后背便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躯体,那人心跳声隔着单薄的衣衫传到了我的肌肤上,有力且急疾。

    他单手勒住了我的脖子,声音很是年少“这是什么地方”

    我泪了。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敢闯啊。

    “这是皇宫 ”见他身子绷得很结实,似乎很是紧张,我忙又加了一句,“的别苑。”

    “你是何人”他的声音有些哑,咬舌也有些模糊了。

    我泪上加泪兄台,这句话理应我来问你。

    但眼下不是甘较这些的时候,我无比凄怨地瞄了一眼勒在我脖颈的手臂,轻软哄道“我可不是你要找的人,我是出门喂池里金鱼的路人”

    他轻笑,正烤我有些友丈松时,他整个人都趴在了我的身上,一股子酒香的气息呼人我的鼻尖“我可不找任何人。你们凡人果然不能轻信,平白无故给我下了药。”

    他说的“犯人”二字委实震住了我。

    我知道镇孰将军平日里喜欢绑一些奇奇怪怪的异族,今儿个怎么把神仙也敬献过来了。

    “你你你去找下药的大胡子啊。绑我是怎么一回儿事”

    “大胡子”他征了怔,轻喘着炙热的气息便轻扫过我的耳畔,我脖颈有些痒,感觉他的发梢在动作间,他很赞同地点头“没错,他那一脸的大胡子有些恼人。”

    神仙醉了。

    我泪了。

    彼时遮住月亮的云渐渐散去,从黑暗之中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嘴角扯出笑容,压低声音道“他们马上就要过来了。我劝你快些跑了吧。”

    “我浑身上下使不上劲儿。”

    “你到底被下了什么药啊,神仙不是百毒不侵的吗。”

    “我何时说了我是神仙”他语气里带着笑意,反问我一句。

    正当我盘算着怎么努力脱身的时候,突然有人哗的一声在我们燃了火把,银魅望着我微微征愣,视线便停到身后的人身上,满脸怒意地说“你给我放了。”

    男人把手往我腰上一搭,揽紧肩膀,整个儿搂入怀“本君不放。”

    我再一次忍住了磅礴瀑布泪。

    银魅被激得出了掌,那人带着我连退几步,眼见着周遭的侍卫包围了过来,我大喜之际,只觉得腰间的手一紧,他身上发出的茫茫白光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昏天暗地之间,唯听到耳边一阵嗡嗡的风声。

    待我再次醒来,发现眼前漆黑一片,全身疼痛不已,胸口闷得慌。

    “这是什么地方”我把压在身上的人给推开,“你好重,痛”

    “对不住了,我不认得路就把你给带到这儿来了。”患率一阵响后,他似乎也坐了起来,抱膝靠着壁。

    我起身,朝四周摸了摸,所触之处都是石块,硌手得慌,有些潮意。我顿时一惊,又摸索着沿路返回,蹲下缩在他身旁,戳了戳他,满脸沮丧。“我好像也不认得路。”

    他一双眼很亮,歪着脑袋,目不转睛地望着我。“这不是皇宫吗,你住在宫内竟不认得皇宫”

    “这好像是石洞。”

    他怔了怔,垂下头“对不住了,兴许是本君法术出了点岔子。”

    佛祖保佑,我委实萌生了杀生的念头。

    孤男寡女独处在没有一丝光亮的洞内,况且这男人还疑似是名刺客,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我别过脸,硬生生地叹一声“你身上有带火折子吗”

    “本君没有。”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怒了“你有胆闯皇宫,事前连个准备也没作 “

    “本君没闯本君是遭奸人暗算。”他的小小自尊在搏斗。

    我抚额,决心不跟他计较这些有的没的“你现在怎么样了能否再施法术把我送回去啊”

    “我试试。”

    他说完话,就再没了动静。

    我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在黑暗寻着他的轮廓,眯起眼睛凑近了“怎么了”

    “使不出,我有些热。,他说得含含糊糊。

    “哪儿热我摸摸。”

    起初听他说被下药,莫不是发作了

    我有些心急,俯身隔着他衣服略微试探地摸了一下,温度不低,我又探袖摸索着一路巡来,来到他的颈上,往上摸到了他的脸。

    光这么摸着,就觉得他唇线诱人,鼻梁很挺,眉很柔软,额头也有些高温。突然,他反手一捉,我只觉得手腕被人握得很紧,力度一拉,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便被他拥入了怀里,翻身压在了身下。

    “你要干什么”

    顿时衣袍被他拉扯开来,他的手像蛇一般滑人褒衣内,掌心的温度热得烫人,激得我一哆嗦。

    “你好凉。”

    你才娘呢,我是女的,不能不娘。

    他压在我身上,双手撑在我脑袋旁,身躯高大挺拔,俯视着我,黑夜里隐隐看到那双眼睛泛着醉人的光芒,仿若碧池里荡漾的月色。

    隐隐感到月色越来越迷蒙醉人,我大感不妙。

    “我好难受。”他一字一句地说,声音嘶哑了起来。

    “你一人难受就算了,你抱着我,我也难受。”我好心劝并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推了推他。

    岂料他将我的手掳在头侧,用力一揽。

    我呼吸一窒,掩入了他的怀抱,两具身体贴合得那么密,不留一条缝隙。

    一股热气呼来,软滑湿热的东西含住了耳廓,传递到我的敏感的神经,令我犹如被电击般。

    他的指试探地滑过我的肌肤,揉捻之后,一手掌控浑圆,手指异常灵巧。我小半边身子仿若被火烧着,麻麻的烫烫的,浑身发软。

    我别开脸,想挣扎。

    却发觉背上又凉又被格得疼,一丝冷风透过二人的缝隙钻人,我才察觉不知何时已被他扒了个光。

    “凡事好商量。”

    “剑拔弩张,没得商量。”

    还未来得及让我有所反应,他的唇便压下了,柔软中带着香气,我恍神过后,他舌头顶开牙齿长驱直人,肆无忌惮。手没从我的衣袍里抽出,越发加重了抚摸的力道,那还算亲昵温柔的吻也越发的火热,一发不可收拾。

    闪电般的快感让背脊都酥麻掉了,在我瞬间失神时,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袭来。

    我睁大眼,突然顿悟了。

    如此想来,他让我认路是假,诱我站污他是真。如今,米已成炊。

    清晨。

    我还软趴趴地裹着衣袍,闭目睡着,尚未恢复元气。

    旁边的人把手放在我头上,顺着发丝缠绵地抚着,浅而柔,手指有力。

    然后隐约看见他起身,背对着我站在洞口,一袭身影玉树临风,未梳发,墨色长发披在月牙白的褒衣上,说不出的温润。

    我眯起了眼睛。

    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有人来了,得先行一步。”朦胧之中他的脸在阳光下泛着光华,他俯身在我额边印下吻,“本君定会来找你。”

    我一惊,醒了。

    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地裹在一个宽大的袍子内,白衫,绣着祥云银龙纹,绣工精细,很是华丽。

    他走了。

    他竟真的擦完嘴就走了。

    我颓了,一脸悲戚戚,小的居然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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