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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下还是少说的好。万一被捉去”
丁丁自信的笑道“不会,所以我要去阉房看看。”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抱歉我也不知道在哪”
许笙安抚了快要生气的紫鸢,对着丁丁冷笑道“小丁,你想挥刀自宫还是我帮你”他说这句话,十足十的言而必行。
丁丁尴尬的说道“我、我开玩笑而已。”
紫鸢道“前面就是藏宝阁了,我去过,里面没什么珍宝。”就一堆的金子和文房四宝。
丁丁道“在外面给我把风,很快就出来了。”
紫鸢和许笙对视一眼,点头道“小心。”
丁丁道“喂喂你们也太有默契了吧,我会吃醋的。”
许笙冷哼一声,直接抬脚踹了丁丁。
夜深人静,只有来来回回的几波侍卫的脚步声。过了一会儿,丁丁出来了,手一摊,赫然是一个如鲜血般的红宝石。
真不愧是挖宝挖习惯了。
第二天,刺客一致招认,是小燕子指示是小燕子带着三人进了皇宫。
这不光是朝廷的事了,还是皇上的家事。
小燕子如今可说得上是百口莫辩。
第三日,刺客自尽身亡,留下忏悔书二份。三更,紫鸢等人护着四人白莲教出了京城。
善恶之分她可没想到这个。
和小燕子有什么仇恨那应该没有,只不过顺应时事罢。
第四日,相传福尔康去了花楼,第二日竟成了无法生育的x人。紫薇知晓后,也只精神恍惚了一日。
第五日,香妃得病去世,举国素食三日。
第七日,还珠固山格格被赐三尺白绫。对外说是暴毙,对内是因为行刺九五天尊之罪。
也不知道怎么的,白玉京居然看上了紫薇。私下问过他,他只是一脸的幸福说道因为她是我的菜啊
丁丁很想问,到底是什么菜白煮还是清蒸的而且这里是皇宫来着
紫鸢坐在墨绮轩的屋顶上,感叹万分。
小燕子终于完蛋了,福尔康也终于不能人道了。
至于其他的,又关自己什么事。
那个令妃,也折腾不了多久了。五阿哥对于小燕子的死也没有多少的伤心。
而那个令妃,生下了十五阿哥,满脸欢喜。
紫鸢想离开了,紫薇也想离开了。
也不知道白玉京和许笙对乾隆说了什么,乾隆竟然答应了下来。想必,也是好一番交谈。
在离开的时候,竟得到了消息,说那个被驱逐的仆人金锁,怀孕了。
而且,还是福尔康的孩子。
这对于福家来说可是上天送来的福音,可惜未婚生子,在如今可是要浸猪笼的。可怀得是福家唯一的骨肉了,这下令妃又得为了面子为他们团团转。
乾隆可不吃这一套,拒绝见了令妃,反而说令妃是非不分不懂礼数。
当然,这一切都不关夏家的事。
当初,金锁并没有签卖身契。她是自由身,这点她自己也知道。
然后听说,她如今住在帽儿胡同。
这些,也只是丁丁那个八舌说的。
回到济南夏家,阔别许久,竟产生出了想哭的情绪。紫薇哭着撒娇扑向琳琅环佩的怀抱,梨花带雨好不让人顿生怜爱之心。闻仁和闻时双双出现在门口。
紫鸢一个没忍住,一个快步冲上去,蹭着闻仁同样撒娇道“师傅师傅,徒弟好想你啊。”
“想我还总往外跑。”闻仁温和的说道,却也同样轻轻回抱,又轻轻推开道“这么大的人了还撒娇,别人都看着呢。”
紫鸢瞪了黑着脸的闻时和许笙一眼,道“那是他们嫉妒。”
闻仁笑道“快进屋坐吧。白公子,丁公子,还有许公子。”
看来闻仁对这个许笙,意见很大啊
夏家没有变,连房间的摆设都没有变。闻仁说,因为怕变了,你们都不认识回家的路就不好了。
安抚了眼泪连连的悱烟后,这才在客厅喝着茶。
紫鸢放下茶杯,道“师傅,别看子殊了。他会脸红的。”
丁丁和白玉京一听就被呛到了,许笙脸红世界奇观还当真是世界奇观。
闻仁呵呵低笑道“你们俩回来得正好,济南的大家知道你们俩姐妹的孝期已过,总和我说提亲的事呢。”
提亲紫鸢暗中嗤笑。要不是看中夏家的钱财,他们会娶生父不祥的媳妇
“师傅,我有意中人了。”紫鸢一指,直言不讳道“喏,就他。”
闻仁嘴角一抽搐,道“鸢儿,你太直接了。”
闻时拍拍他的肩,点头表示赞同。他道“仁,别气着。你身体还没好。”
闻仁脸一红,尴尬道“孩子在呢,你又说什么。”说到这,他情不自禁地扭扭屁股,低咳道“阿时,你不是还有事情没做完么还不去”
闻时笑道“不急,大小姐和二小姐比较的重要。”
白玉京突然说道“闻师叔,这可不行。紫薇她是我的未婚妻”
紫薇低呼一声,羞红了脸,说道“你你你在说什么啊真是的。”
紫鸢眉毛一挑,自然是知道自家姐姐现在是芳心大乱。道“闻师傅,你也瞧见了。女大不中留呀。”这一路,白玉京对于紫薇的殷勤真可说得上去勤快得不能再勤快了。
勤快还不说,还总是说些酸溜溜的甜言蜜语。不过算他识相,没有对紫薇动手动脚。不然废他了他的手脚。
或许正因为没有动手动脚,紫薇并没有反感。假使一开始白玉京像福尔康一样,想必多半会不理他。
琳琅环佩姨吃惊不小,对视一眼后暗自打量起这两位未来的东家。琳琅道“敢问两位公子令堂可知晓” 言下之意,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人家都信这个。
白玉京道“在下便是那白家小公子了。”
瞧瞧,以前还不承认。如今说了比谁都快。他又补充道“姑姑可问闻师叔。”
他称琳琅为姑姑,不知道是想亲近还是在装糊涂。
环佩笑道“这点,我们会问的。”
许笙道“闻前辈,小辈家宅立于外域。家父俗世缠身,不过小辈的亲事,小辈作主。”
闻仁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那许公子的家境如何不是在下世俗,而是是否只得托付。毕竟,这是一辈子的事。”家境不好,过去也是受罪。招婿的话,依许笙的性子也不可能。说是在外域,更是遥远。
许笙又道“小辈家境说得上丰厚,足够让鸢儿奢侈一辈子了。”
岂止是丰厚这二字可以包括的。林林总总细算起来,只有富可敌国这四字好形容。虽然,有大部分来路不明。
环佩蹙眉道“许公子,可有妾侍美婢”
许笙笑道“尚无。”
环佩又道“许公子,那可有累人之事”
许笙哑然,道“自然没有。”
环佩继续问道,“许公子是否会真心待我们二小姐”
许笙对着紫鸢温柔一笑,道“是,穷尽我的一生,待她十分心意的好。”
环佩柔和了脸色,道“那我对于许公子,是没有意见的。”
琳琅接着道,“我也是。闻先生”
闻仁摊手无奈道“你们都问了,我还问什么得好。自然也是答应的了。”然后对白玉京说道“白小公子,你和紫薇的婚事不知令堂可知晓。”要知道,当初可是已经退婚的了。
白玉京自信笑道“自然,家父说一个月后聘礼送到。”
接着深情款款的看着紫薇,看得她又羞红了脸。
之前和紫薇小谈过,从紫薇半时辰内的词不达意中,紫鸢知道了紫薇对于这个白玉京,倒是很满意。
闻仁放下茶杯,道“那就这样吧,等会儿来客厅用晚宴,别可忘了。”
两个月后
济南的夏家姐妹终于双双出阁。
又同时皇宫中的两位格格许配了人家。
这可说得上是赶上了时辰。
紫鸢嫁到了草原,紫薇嫁到了白家。两顶花轿,两段姻缘。四场婚礼,八方来客。
济南老百姓对于皇帝的亲事不好多打听,也不代表夏家就不能不打听了。说来也巧,也不知道是哪个好事者竟把疯癫二小姐与她的夫君相识相知相思的故事编成了折子在茶楼说了开来。说得人也是口才了得,说得那是荡气回肠侠义万分又是催人泪下百转千回,恨不得羡煞未出阁的姑娘和春心乱动的少年们。
济南的老百姓听过也笑过,照样带着薄礼到夏府庆贺。更何况,那个夏大小姐嫁得可是名门望族。
男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不光如此,甚至还有些宫中的公公们带着厚礼前来。
哎呀呀,那可不得了。
聪明的人立刻想到,难道这宫中的两位格格有关当然,聪明人也知道,这不能瞎传啊。不然,以后在济南寸步难行。
这个夏家,生意真是越来越大了。
不过你有听说么夏家闻先生的故事
好,下次。
下次我一定慢慢道来
那可是荡气回肠侠义万分又是催人泪下百转千回,恨不得羡煞未出阁的姑娘和春心乱动的少年们了
“下辈子,你还当我的妻子。”
“那你还是你吗”
“会。”
“那我不要。”
“为什么”
“因为那是不可能的。”
“那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