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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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服穿过了小姐不要自己洗,周末带回去就是了。天冷了,默默小姐要自己要记得多加衣服,别感冒了,身体不舒服要马上给少爷打电话。”

    默默觉得老秦这五大三粗的样子唠唠叨叨很是有趣,一边点应着,一边笑说“秦叔我记得了,您告诉叔叔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自己。”老秦看着她拎着东西回了宿舍,这才开着那辆黑色的宝马离开。

    秦管家前脚走了,宿舍另外三个女生就都回来了,先是好奇这个高大粗壮的男人是什么人,听说是管家,集体“噢”了一声。等默默打开食盒,三个小丫头的馋相全露了出来。个个流着三尺长口水,等默默说快吃饭吧,便一起狼吞虎咽了起来。订餐的人大概知道学校里的情况,再好吃的东西也不可能一个人独吞了,所以原本就是订了几个人的份,四个小女生便一起享受了一顿饕餮大餐。

    吃饱了喝足了,一个叫齐雨婷的女生摸摸凸起的小肚子问默默“陈默菡,你们家是做啥生意的啊,怎么平时听不到你提起呢真真是大手笔啊”

    姜小舟口里嚼着一口炒虾仁,撇撇嘴“人家默默的叔叔是北佳集团董事长,你说是干啥的。”

    “哇”齐雨婷张大的嘴巴久久不能合上。

    “天哪,陈默菡,你叔叔是不是那个长的很帅很有型的男人那天来学校我看到过的”这是另外一个女生朱妍妍在惊喜的感叹。

    事实上,很多人只知道陈豫北是北佳集团的董事长,却并不知道他的父亲已经是军区司令员了。

    这个时候的北佳集团别说在z省,在全国已经是赫赫有名了,齐雨芳和朱妍妍当然听说过。

    陈默菡在学校虽然成绩很好,但是人缘却一般。她话不多,对谁都有距离,除了宿舍几个女生以外,对谁都显得冷冷的,又三天两头逃课,老师却从不严厉批评她;而且用的东西都是奢侈品,这让她没有朋友,只有宿舍三个女生和她走的近些。能说上点话的,就剩下了一个姜小舟了,因为姜小舟的父亲是陈豫北的生意伙伴,姜小舟偶然知道了,便和她亲近起来。

    学习好,漂亮,家里有钱,连用的文具都是从日本带回来的,小女生们即嫉妒又羡慕,这让她遭到的口舌也不少。

    “瞧她那样子,和二奶似的不是悍马就是宝马接送呢”

    “天天逃课刘姥姥也不管她,不定送了多少钱呢。”

    孩子之间的嫉妒有时候也很可怕,损起人来从不嘴软。

    但是默默明明听到了,却只是抿着嘴垂下眼睫,装着什么事也没有,从来没有把这话告诉过豫北,她是个喜欢把心思藏起来的孩子。

    陈豫北在一次去北京的时候,他终于见到了陆军总院心理医生郭纯方给他推荐的北大创伤治疗专家陆云韬博士。

    陆博士耐心地听了陈豫北介绍的情况后,沉思着说“这种病会有反复,怕是受到刺激就会出现状况,希望你不要大意,特别是要禁止用语言或是肢体上的接触对她刺激。另外,如果方便的话,请你抽空儿带孩子来做一些详细的检查。”陆博士又问了她以往发病的时间规律,对他强调说,“孩子年龄越小时受创伤,对孩子一生的影响越严重,将来发病也越难治疗。”

    但是陈豫北觉得,这孩子的情况已经非常稳定了,应该会渐渐好起来,他很有信心。心里隐约觉得陆博士有些夸大其词,但是表面上仍未表示出来。他留下了陆博士的联系方式,答应会随时向他咨询。

    这个周五的下午放了学,陈豫北亲自开着车去接她了,也没让她换衣服,接了她便往郊外走。

    “叔叔我们去哪儿”她一边叨叨着学校教室太冷,一边伸出冰凉的小手往他脖子上贴。

    陈豫北被她的冰的一机灵,一边呵斥她“小坏蛋”一边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保温杯子递给她,“喝掉。”这是他专门儿让秘书在相熟的酒店煲好了雪耳鹌鹑汤,怕她挑食,只单单装了汤给她。

    默默捧了杯了喝了一口,觉得味道还好,便一口气喝了,顿时觉得身上暖暖的。

    给默默送上了高中学习,陈豫北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他明显觉得默默和正常的孩子一样了。甚至更懂事儿,身体也一天天好起来,个子也长高了,心里很有成就感。只是这孩子太孤单了,不喜和人交往,便留意把她往一些场合带,有时候和较亲密的朋友聚会,也会带着她去,大家也都渐渐知道陈豫北有个漂亮的小侄女,也不甚在意。

    今天是几个朋友约了要在朋友的郊外农场吃饭,基本上都是他一块儿玩大的兄弟,便接了她一起来。

    秋天的农场吃食很丰富,又因为有着蔬菜大棚和花房,因此虽然是万物萧瑟的秋天也是很好玩的。

    默默下了车就开心起来了,扑到花房去看花花草草,又去看大棚里正开花结果的蔬菜,很是新奇。这里让她想起了老家的爷爷,也想起了跟随父亲在西藏的日子,就这样忽然的情绪底落了起来。

    陈豫北在要吃晚饭时,在花房找到了她。

    那孩子窝在一丛兰花前睡着了。

    陈豫北拍拍她的脸,叫醒了她,带着她去农场主人家的大餐厅吃饭。一桌子的人都没带女人,只是一边喝着酒一边闲聊着时政,忽然就有一个人提到城中的李家和王家联姻了,新年要举办盛大的婚礼。陈豫北没什么表情地给默默剥着蟹黄放到她碗里,那孩子慢吞吞地吃着,却像是心不在肝的样子。

    “哟,我们小公主这是怎么了”说这话的是和陈豫北在同一个大院儿长大的兄弟叫商荣辉,比陈豫北小着三四岁,美加留学回来在a大当副教授。“来,哥哥给你剥一只最大的蟹,保证比你叔叔剥的那只鲜美。”

    默默不搭话儿,也不抬头看他,只是小口小口地吃着饭。

    陈豫北邪睨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别动歪脑筋。”

    “没有,我是认真的。”商荣辉仗着那张俊脸比其他几个人年轻点,涎着脸笑“陈少,把你这小侄女留给我吧,我不介意小你一辈儿。”

    陈豫北却意外地没有沉下脸,口里应着“好啊商老师,不过请你把身边的粉丝团打发干净了再说。”

    几个朋友轰笑起来。

    商荣辉的课堂被a大女生挤暴的事情不是新闻了,圈子里常常拿这事儿取乐子。

    默默再怎么淡定还是被逗的红了小脸儿,心里暗暗骂着不要脸,流氓

    大部分周末都是老秦去学校接默默送她回家,于阿姨在家做好饭,等她回家了,便摆出饭菜让她先吃,她会坚持等叔叔一起回来吃,但是有时候她是等不到的。陈豫北毕意是生意场上的人,总是有推脱不掉的应酬,因而会回家很晚,这时候默默便会跑到他的大床上等他,经常等的睡着了,陈豫北才会带着一身酒气回家,看到窝到他大床上的小小身影,宠溺的笑笑,把她抱到自己的房间安顿好睡下,再会回自己自己卧室洗洗睡了。

    默默刚上学的时候,住不习惯学校,几乎每周都要请假,她总有状况要出,要么生病,要么逃课,陈豫北从不会批评她,总是宠溺的摸着她的头发说“生病了就在家休息吧,默默不用上学了。”

    但令人意外的是,这孩子的成绩却越来越好,期中考试在班级是第五名,数学成绩几乎满分,这让陈豫北很纳闷儿。

    后来才知道,这个孩子除了聪明外,也不是不学习的,自己那个助理闫勇几乎是无所不能,在默默逃课的时候,大多是会逃到北佳大厦陈豫北的办公室跟在他身边,而有时候也会泡在闫勇办公室一下午,所有高中课程对闫勇几乎是儿戏一样。这位北师大数学系毕业的高材生,教一个高中的小屁孩当然不成问题。

    “叔叔看我的卷子。”每次默默拿回来的考试卷子都要他亲自签字,这个时候那孩子的脸上是带着骄傲的笑意的,满意的成绩是她能让豫北叔叔最开心的事。

    而陈豫北则会一边接过卷子,一边摸摸她的头发,看过试卷,高兴起来会拉过她的手说,晚上叔叔请默默吃饭去有时也会把她抱在怀里,捏捏她的小脸蛋儿,鼓励她要坚持下去,然后问她想要什么奖励。

    默默则会搂着他的脖子说,“叔叔带我去儿童乐园吧。”或是说“叔叔我要看电影。”

    这样,陈豫北便会抽出一天时间,带着她去儿童乐园疯上一天,然后带着她去看场她喜欢的电影。

    在陈豫北的潜意识里,这个孩子是她的小女儿,是那个和佳欣一起死去的孩子一样,他想把所有的对佳欣的爱,对那个孩子的爱,对赵子善未尽的责任,全都倾注在这个小姑娘的身上。

    期末考试过后,就要放寒假了,默默一个人在家呆着无聊,就跟着他去公司玩,陈豫北办公,她便在茶矶上写作业,如果闫勇有时间,她便会躲在他的办公室玩上一会儿,做着他不知道从哪儿淘到的卷子。要是累了就会跑到陈豫北办公室的沙发上窝着睡一会儿,或是让陈豫北抱到里间的休息室去睡。

    这天中午吃饭过后,她有些困,被陈豫北赶到了里面的休息室的床上睡着了,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听到里面有惊叫声。陈豫北正在接电话,听到叫声,忙放下电话进去,看到那孩子正惊骇地抱着肩瑟瑟发抖,盯着床上的血迹说不出话来,看到陈豫北,哇地扑上来抱着他就哭。

    现在的孩子都早熟,有的上小学就初潮了,默默发育晚,加上过去营养不良,所以直到上了高中才遇到这个问题,她住校,身边的同学早都已经不当回事儿了,所以她当然明白这是什么,只是头一次见到自己身上流出这么多血,还是让她觉得害怕和恐怖,瞬间让她想起父亲牺牲时的情景。

    陈豫北又不是不音世事的毛头小伙子,一下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忙搂过她拍拍后背“不要怕,这是女孩子长大的标志,说明我们默默长大了啊。”然后又详细给她讲解了为什么女孩子会有月经的理论,说的堪比生理卫生课的老师讲的还要精彩。

    当然这也不能怪陈豫北,看看他学的是什么,后来好歹也做过几年警察,当然对这方面的事情是了解一些的。

    安抚了这个小姑娘,便想叫金雅芹过来,这才想起金雅芹出差了。陈豫北平时在公司是个不拘言笑的独裁者,遇到这事儿当然不好意思让别人做,便让她等会儿,自己下楼去了大厦拐角的超市,买了东西拎了回来。又把她带到卫生间,教她怎么用,让她换上了新的内裤,然后清理了床,看看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便带着她回家。

    小姑娘初潮,疼的她全身发抖,嘴唇都发白了,大量的流血让她小脸儿白的像一张纸,他把在超市买来的红糖交给了于阿姨,让她给煮了姜丝红糖水给她喝了,然后放她在床上,自己侧靠在床边上,把大手覆在她的小肚子上,这才慢慢地看着她睡着。

    这件事,让他明白,带一个孩子,特别是一个女孩子,没有女人是特别不方便的,他在想,也许是他该结婚的时候了。

    关于婚姻,他不是没有想过。自从他从西藏回来,父母那边不再提这件事,父亲好像从丁佳欣的事情上有点醒悟,不再对他说什么。而母亲是不敢,当他知道丁佳欣和孩子都死了的时候的暴怒,血红的双眼,胸前两道纠结可怖的刀疤,都让她愧疚的后怕,因此她再也不敢在儿子面前多罗嗦。

    也许是他刚刚三十岁,还不到逼他的时候吧,倒是爷爷有一天在他回京城时,问起了他一些过去的事,发出了些感叹。他明白,在丁佳欣的事情上,陈家是有愧的,现在人死了,他们不再逼他也在情理之中。

    陈豫北骨子里是个骄傲到极致的人,也是个自信到极致的人,因此他讨厌政治联姻,也讨厌商业联姻,他从来不需要那些家世和背景来证明自己的价值。丁佳欣之后,他从来都没有认真地想过婚姻的问题,他从来都笃信大丈夫何患无妻。

    他现在担心的是默默,这个孩子对他的依赖性太大了,他不知道她会接受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将来和她一起生活。想起陆博士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不安宁的感觉。

    在半夜的时候他突然醒了,看到默默小腿搭在他的腰上,头扎在他的怀里睡的正香,少女身上的沁香气息让他一阵迷惑。

    小姑娘成人了,已经是大孩子了,他不能让她再这样和自己相处下去了,他心里警惕起来。

    刚想推开她,却感到她身上动了动,哼哼叽叽嘴里不知道念着什么,使劲儿地往他怀里钻,看着她那可爱的小脸儿,不觉怜爱地捏捏了那细嫩的脸蛋儿,小嘴儿红艳艳的,睫毛又长又密,像把小扇子一样覆在上面,小鼻子挺直漂亮,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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