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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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哺的小懒猪。他趁着喝酒出去透口气的时候,悄悄吩咐侯建军去要一分打包带着,等饭局一结束便赶回三乡。

    回到三乡家中虽然时间尚早,但那只小懒猪却早已经钻到被窝里睡的迷迷糊糊,他拿着盒子进到卧室将她弄醒,小懒猪方若谨揉着半天睁不开的眼睛气得直想踢他一脚。

    可这男人仍是迎着小女人那极不耐烦的目光,十分耐心而坚持地用勺子小心地往她嘴里喂了一口,硬逼着她吃下去。

    却不想,这丫头也是个不长记性的,食物刚一入口,立刻睁大眼睛,一把夺过盒子埋头往口里狠挖苦吃,直逗得男人得意地笑了两声去了卫生间洗澡。等他十分钟后从卫生间出来,床头柜子上放着那只空空的盒子和勺子,而那丫头已经把身子埋入被子中准备找周公去了。

    厉家铭一双狭长的眼睛眯缝着,盯着那空盒子笑的极欢畅。

    因着怀孕的关系,方若谨的胸发育的厉害,比原来大了一个罩杯不只,原本圆鼓鼓的小包子现在变成了实心儿的大馒头,厉家铭的大掌包裹着已经有些困难了。

    他躺到床上从被子里又将她挖了出来,亲吻着她日渐丰满的小包子脸。

    “好烦啊,我要睡觉呢。”吃饱了以后格外困,这男人折腾什么呢。

    “就是吃饱了才不要马上睡,会积了食。”他低哼着,大掌将她的睡衣往上撸去,张口便含住了那两枚粉尖尖。

    “啊”方若谨惊叫,“你干嘛呢,我要睡觉啦,你,你,你滚开”这个男人怎么变狼了,不知道会伤到孩子吗她后悔刚刚没有一脚踢他下床。

    “乖,快五个月了呢。”厉家铭声音低沉,却透着致命的性感,大手也小腹下边一点点探了去。

    方若谨本能地一只手护着肚子,一只手推开他,拒绝和他发生亲密行为,可事实上她很快就在男人温柔的进攻下失守。

    两个人结婚一年多了,她身上的敏感部位哪里是他不知道的,他俯子,亲吻一路向下直停到她的小腹上,大手却毫不客气地探到了她最神秘的花园的之处,他嘴角噙着笑,带有薄茧的手指却在恣意的挑着她最敏感珍珠,身下的小女人终于发出了细碎的嘤咛之声。

    厉家铭轻轻翻过她的身子,吻又从她的后颈沿着脊背一路向下,她的背部肌肤雪白柔滑,他温柔地抚摸游走着摩挲着,像生怕稍一用力就把这件稀世珍宝碰碎,待她精神稍一松懈,便用大掌捧起她光洁丰满的臀,将自己轻轻一送,早已的便撑开了她的,慢慢挤进她的深处。

    “厉家铭你混蛋”身体被异物的突然侵入,让她猛地吃了一惊,而这种半趴跪着的姿势更让她觉得屈辱,小小的脑袋伏在枕上,呜咽着想要哭出声来。

    厉家铭一手伸到她的胸前托起她垂着的膨胀,另一只手则温柔的按捏着她的腿部,在她完全放松之后,他的动作开始深入了起来,湿润的紧紧地包裹着他,入骨的快感几乎让他沉伦。

    身下的小女人紧绷着的身子慢慢适合了他的动作,随着他的用力发出了轻微的嘤哼声。女人白皙柔嫩的肌肤已经渐渐变得粉红,随着急促呼吸剧烈晃动的胸前也渗出了细密的晶莹汗珠,

    从他出国到她出事他赶回来至现在,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开始时因着胎儿不稳定,担心和忧虑加之无比的愤怒让他夜不能寐;到后来胎儿稳定下来,她的身子仍有些虚弱,他顾着她的情绪不忍心要她,体内积蓄日久的忍得他极为痛苦。上周张嫂陪她去做产检后,回来向他汇报,那位刘主任说胎儿发育的非常好,她的身体也恢复到了很好的水平,他一颗始终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轻顶深送,这样从未有过的爱抚让她慢慢适应了他的占有,粗重的喘息和难耐的呻吟声交织着,酸痛酥麻的感觉一点点淹没她的神志,起起伏伏的节凑完全在他的控制之下,她敏感的身体在他的刻意研磨肆虐下,终于迎来了蚀骨的激情快感,瞬间爆发的将俩人彻底抛入天堂,当她的娇喊溢出口中的同时,他的一声低吼也将体内压抑许久的渲泻而出。

    “乖小谨。”他捧起她染上了媚色的脸,吻着她汗湿的额角,狭长的眼睛里露出了满足的神情。

    “医生说,怀孕后,你的需要会强些。”这男人嘴角弯弯,脸上全是宠溺的笑意,手臂也不自觉地将她往怀里搂了搂。

    “流氓”她咬碎银牙想挥拳狠狠地揍他,却累得连手腕都抬不起来,只有对着送到她嘴边的胸前肌肉一张嘴咬了满口,留下了一排整齐的齿印。

    “傻丫头。”他抓住她的小手吻了吻,咬着她的耳垂轻声细语,“为夫这么辛苦地伺候你呢,还不领情。”说完,他将她推离胸前,故意看着小妻子慵懒的神情中带着抹艳丽的,恨不能再将她压到身下拆骨入腹。

    她的身上有些粘,他也觉得不舒服。于是稍做休息后,便去了浴室放水,然后回到床前抱起了她。

    秘书出身的人要细心体贴起来是无敌的,何况是怀着自己骨肉的妻子。

    方若谨睡意朦胧中,只知道男人将她抱到浴缸中洗了澡后又抱到床上,好像还给她吹干了头发,剩下的完全不记得了。

    梦中,依稀记得他在耳边轻声地说“睡吧小谨,我会一直陪着你。”

    在方若谨怀孕七个月的时候,厉家铭又要到林州有事,需要三天时间,他动员她回家看看,顺便到林州省妇产医院检查一下。

    方若谨也觉得好久不见妈妈了,便同意一起回去,因为她的小侄子方柏程要过百天了。

    方若谨七个月的身子并不是太大,因为调养的不错,她除了脚稍有些肿胀之外,其它的指标都不错,厉家铭要她去省妇产医院检查一下,除了更放心些,还因为他不想让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因为从她出事之后,他几乎每天晚上都没有离开过她,一定要抱着她,才觉得踏实安慰。

    在厉家铭入住的酒店,厉家铭在自己隔壁给张嫂也要了一间房,让她在白天陪着方若谨,或是送她去妈妈家看看,等自己公事结束后,再亲自陪她去省妇产医院做检查。

    方若谨来林州的第二天中午才是方柏程的百日宴,她头天从三乡过来时,有些晕车便没有回家看妈妈,晚上的时候方妈妈和方爸过来看了女儿一眼,约好在第二天中午参加百日宴见便告辞了。

    第二天一早厉家铭便去了省府有事儿,方若谨便让张嫂陪着去了天兴百货,她要去给侄子挑个礼物。

    方家这个小男孙来的不容易,虽然她是嫁出的女儿,但她从小和哥哥感情亲厚,又喜欢嫂子徐秀娟,便想着送一样实惠的东西给小侄子。

    到了天兴百货,方若谨便拉着张嫂去了一楼的金店。

    天兴百货是林州的老字号百货商场,金店更是有名气,方若谨挺着大肚子往那儿一坐,服务员的热情立刻高涨了几分。

    “给我一对长命金锁。”她吩咐着。

    服务员一听,便从柜台里端出了一排铸着“长命百岁”或是“福”字样的长命锁。

    方若谨细细看了锁的手工,又掂了重量,最后挑了一个二十多克的桃心型金锁,又让服务员带到另一个柜台,挑了一对足金手镯,然后让服务开票,她去刷了卡。

    锁是给方柏程小朋友的,镯子是她给母亲李梅的。

    春节的时候她身体还虚弱,没有空儿上街给母亲和父亲买什么礼物,现在她想一块儿补上。

    直到她结婚前,方家的经济都算是紧张的,妈妈好像从来没有戴过一件象样的首饰,虽然她从不和别人攀比,但方若谨明白,每当妈妈的小姐妹们聚在一起的时候,看到别人手上耳上的各式各款首饰争相亮相的时候,妈妈的内心一定会有些许失落的。

    直到现在她也要做母亲了,才会明白原来父亲母亲养大自己和哥哥实在是不容易,她想给妈妈买件有纪念意义的东西,算是做女儿对母亲的心意。

    在等服务员打包装的时候,忽听耳边有人在叫她“若谨”

    方若谨缓缓转过头,看到了脸色苍白的刘雅丽正站在自己的身后。

    92、故人旧事

    刘雅丽穿一件很时兴款的桔红色羊绒大衣,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一款名牌包包挂在手腕上,整个人多了份慵懒和随意。可细看之下,现在的刘雅丽清瘦了许多,脸上的化妆虽然精致,却难以掩住憔悴的神色。最让方若谨吃惊的,是跟在她身后半步的男人。

    三十七八岁的年纪,中等的身高,几缕黑的刺目的头发斜斜的从头顶的左边硬拉到右侧,勉强遮盖着明亮的头皮,被店内的灯光一晃,便透出亮闪闪的光泽。

    已经过去快两年了,身材是大大发福了,啤酒肚已经明显挺了出来,连带着记忆中扭曲的脸都肿胀了些,若不是方若谨对那双透着锈色的眸子记忆深刻,还真差点没认出来。

    刘斌。那个曾泼了她一身茶水的相亲对象。

    方若谨微闭了下眼眸,压下了心底一瞬间的吃惊,再张开眼帘便换上了一惯的浅淡笑意,抬眼看着那个脸色苍白的女人。

    “雅丽,好久不见。”方若谨并没有站起来,只是转过身子端坐在那儿,微笑着同惜日的同事打着招呼,张嫂却是警惕地靠近了她身后一步。

    “若谨”

    刘雅丽的脸色在经过了窄一见到债主般地瞬间苍白之后,面对着方若谨的恬淡镇静,慢慢变得涨红,她吃惊地看着挺着大肚子的方若谨,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慢慢地,她意识到了什么,终于能发出声音“你,你真的怀孕了”

    “嗯。”方若谨仍是浅浅地笑,一双眸子却是眨也不眨地盯着眼前的刘雅丽。

    事件过去几个月了,她知道刘雅丽受到了一些影响。

    严格地说这件事并不是刘雅丽故意造成的,她本身最多算是行贿未遂,但是糟就糟在她不同于谢茜莹,有红头文件指明其犯了什么罪,哪怕上法庭,还有个最后陈述的机会,而她却是让暗地里的各种传言演绎的面目全非,辩无可辩,最终被舆论压得抬不起头来,最后连领导见到她都会若有苦无的瞥来异样的眼神,无奈之下,她只好换了单位,去了城郊结合部的一个区,在一个最不起眼的部门混日子。

    “你还好吗”虽然之前的各种传说让她心存疑惑,在咋一见到方若谨真的挺着大肚子时,当面的或是背地里的各种切齿痛骂,都让她忽然觉得都不再冤枉。

    方若谨确实怀孕了,她也确实伤害了无辜的人,她欠方若谨一句对不起。

    “我很好。”方若谨仍是淡淡地笑,脸上溢满幸福的光泽。

    “对不起若谨,我不是故意那样说的,我也并不知道他们会那样做。”刘雅丽上前一步,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大约只有方若谨能听得清,眼里却有着一丝丝乞求。

    方若谨出事后,有关方面也找到了刘雅丽,详细问了事情发生的经过,她便把当初在知道许氏甥舅根本是在利用她之后,她悔怒交加,打掉了孩子,顺便扣下了那五万块钱的事实说明白。却并不知道之前对那个男人随口说的一句话给方若谨造成了怎样的伤害,

    她是在后来传言四起的时候,才慢慢明白自己当初做了什么。从最初的茫然无措,到后来的胆怯害怕,直到后来,她内心里最打怵的,便是有朝一日再见到方若谨。却不想,并没有经过多久两个人便这样狭路相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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