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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惊叹,这伊妃真是深藏不露,周其复站在太医中,面露疑色,伊妃用药真是高手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老是让他们滚的同志们,我说他们滚了我还写谁啊后面仔细一想,此滚非彼“滚”邪恶的孩子啊
第43章
太医院首许太医上前“伊公子,皇上的外伤看似流血多其实并不重,只是这”伊镶玉看他犹豫“你但说无妨”
许太医点头,磕磕巴巴道“只是皇上中了中了这迷情之药”伊镶玉点头“我知道”许太医继续“这迷情之药与平常的药不同,中者不但会情动发热,事后醒来会忘掉一些以前的事,所以这既是药也是毒”说完抬头看了他一眼“臣刚才给皇上把脉,发现皇上服下了解药,这解药解了迷情药的毒,可是还是会”
伊镶玉尴尬,低头不语,许太医看着他以为他害羞了,让众太医退下,低声说道“伊公子,皇上如今昏迷不醒,所以还请伊公子主动一点”说完从袖口中拿出一匣木盒“这是敷伤口用的,用在那处正好”说完飞快的退了下去,殿内只剩下伊镶玉和郝琏辰,看着躺在床上呼吸沉重的男人,伊镶玉气愤的将许太医给的药仍在一边,明明是他欠了自己的,为什么要自己来伺候他。伊镶玉想走,可是心中说不出的感觉让自己难受,床上的男人已经急急的喘气,看得出他很难受,刚才与自己说话的时候就在极力忍耐,伊镶玉俯身摸着他滚烫的脸颊,发丝轻抚在男人的脸上,带来一丝心痒的情意和安抚“我总骗自己说,我一点也不爱你了,一点也不想再见你了,可是在梦中,总有一个人坐在那里批着奏章,或皱眉或微笑,原来你的一丝一毫都深深的印在我的心中,就算是要死的那一刻,恨死了你,也不曾忘记过,现在你这幅模样,哪里还有一丝天子的威仪,我该高兴的,任我欺凌”说完抹掉眼角的泪水,抖着手去解身下男人的衣衫,衣服层层落下,精壮的身体,剧烈起伏的胸膛,伊镶玉心有点乱了,他总觉的男人是看得见自己的,伸手扯下头上的发带蒙在男人的眼睛上,发丝如墨的披散下来,更是惊为天人,要是郝琏辰睁眼看着面前的人儿这副模样,定会立马毒发身亡。
郝琏辰全身只剩下一根渎裤,伊镶玉看着顶起渎裤的那一团巨物,神色既羞又愤,最终还是从裤腰处伸手进去,手慢慢碰到那一团巨物时,滚烫的瑟缩,床上得男人呻伶了一下,伊镶玉见他额上的汗水打湿了眼上的发带,紧紧咬住嘴唇,一点点的握住,他的手不小,却握不住,刚才只是看着,现在却沉甸甸的躺在自己手上,雪白修长的手指弄着紫黑巨大之物,冲击的淫、乱与情、色,让两人彻底迷乱在这之中,世世纠缠在一起,那种感觉只让自己很乱,心跳的很快,那物在自己手上还在慢慢变大,伊镶玉有点不知所措,上一世着些事情都是郝琏辰主动的,自己到乾国时才十六岁,小孩一样的年纪,什么都不懂,其实他忘了自己现在也不过十七岁罢了。照着上一世的一点经验慢慢套弄着,那物却不见小下去,听着郝琏辰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伊镶玉好急,把着他的脉象越来越快,干脆俯身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学着他上一世一样,慢慢的吻上他的眉间,高挺的鼻梁,嘴角,下颚,轻轻的啃着男人的喉结,一点点舔着他身上的伤痕,最青涩,也最诱人,长长的睫毛慢慢扫在男人的身体上,只让人觉得不够还不够如果郝琏辰醒着被他这样诱惑,他绝对连骨头都不剩。伊镶玉专注的对着身下的身体,手上就那样来回的弄着,“镶玉”郝琏辰沙哑的声音从下方传来,伊镶玉吓了一跳,正准备放手却被男人的大手按在胯下,大手握着自己的手在那处急速的套弄,青筋暴涨在自己手上急剧跳动,伊镶玉心中狂跳,果然一股股热流喷薄在自己手上,伊镶玉乘他喷出那一刻分神,抽出沾满白、浊的手一把推开他“醒了就自己弄”说完看了一眼他还肿大的胯下,脸色绯红,散着头发跑了。
郝琏辰慢慢履平呼吸,舔了一下唇边,刚才人儿亲吻自己留下的津液,真甜,扯下眼上的发带放在鼻尖细细闻着,还留着玉人儿发间的香气,就这一点点都让自己情动不已,伸手自己弄着还未消散的巨物,口中呼着他的名字,有一天自己要让他乖乖躺在自己怀里,哪也不许跑。
作者有话要说
会被锁的
第44章
福全看着伊妃面若桃花的从内殿跑了出来,一阵愕然,随后又立马了然,一定是皇上把人欺负得太厉害了,伊妃娘娘受不了,跑了。一个小太监战战兢兢得走过来“福公公,现在怎么办,皇上不会大发雷霆吧”福全淡淡的扫了扫袖口“等着就是,至于大发雷霆”看刚才伊妃惊艳的模样,想必皇上现在心情,福全淡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伊镶玉急匆匆的跑回紫林宫叫小贵打水洗手,看着手上的白液,伊镶玉还觉得很烫,一遍遍的洗,小贵在一旁莫名奇妙“主子手不脏啊怎么洗这么多次”伊镶玉手一抖,差点把水盆打翻,“我觉得脏了,所以洗洗”小贵哦了一声,看着伊镶玉的头发“主子头发散了,怎么发带不见了”
伊镶玉觉得小贵是不是知道在承乾殿发生了什么事,心虚的发火道“不见了就再找一根来,问这么多干嘛”小贵呐呐“是,主子”
伊镶玉一直惴惴不安,也不知郝琏辰还记不记得那天的事,要是记得怎么承乾宫一点动静都没有,要是不记得伊镶玉丢下书,心烦意乱,最好是别记得。
承乾殿内,虽然手上拿着奏章,可是另一只手却拿着伊镶玉留下得发带细细把玩,时不时放在鼻尖嗅一下,模样灿烂,早知道镶玉那么心软,就多刺几刀,让他舍不得跑,福全进殿时看见皇帝如此模样生生的打了一个冷战,多少猜到是伊妃的缘故,这伊妃可真厉害,能让平日不苟言笑的皇帝做出这副摸样,自己以后可要多抱抱大腿了。郝琏辰见福全进来,将发带叠好放在怀中,握拳咳了一下,又是威仪天子模样“什么事”
福全躬身“启禀陛下,陆大人求见”
郝琏辰放下奏章“宣”
陆有章心情高兴,伊妃不但亲笔上书启奏,还拿出楚国玉玺作证,流寇气势大减,那些流言不攻自破。
“启禀皇上,镇南大将军已将流寇余孽拿住,不过是几个人拿一个小娃娃作借口,不安事罢了”
郝琏辰点点头,并无他话,陆有章犹豫再三还是开口,跪下砰砰磕了三个头“皇上,臣有罪,当初是臣私下去求的伊妃,所以还请皇上责罚”
郝琏辰看着他“是该责罚,福全,传令下去,中书舍人陆大人罚俸三月”
陆有章知道皇帝是放过自己,他是外臣,伊镶玉不但是皇上的妃子,身份还特殊,一旦被人抓住,丢官都是小的,当即大松了一口气“臣谢皇上”
郝琏辰拿起奏章,见陆有章还待再殿内不走“陆大人还有事”
陆有章现在有点不好意思“皇上,臣还有一事相求”郝琏辰点头“陆大人说罢”
“臣恳请皇上让臣见伊妃娘娘一面,以谢当日之情”现在郝琏辰一想起镶玉,就想到那日之事,舔舔唇角,自己的美人自己都还没看够,怎么给别人看,顿时对陆有章恼火,刚想开口拒绝,想到镶玉躲在宫里不肯见自己,为何自己不称这个机会去见他呢,想到此淡淡看了一眼陆有章“你与他身份有别,还请陆大人谨记”
陆有章扑通跪下,一额头冷汗“臣定谨记,谨记”
天气日渐炎热,伊镶玉到乾国也一年半了,当初雌雄莫变的小孩也带上一分英俊,看得人更移不开眼,德贵妃走进御花园就看见坐在湖边的伊镶玉,长长的睫毛蒲扇一般轻扫,遮住眼中的情绪,他的容貌是自己见过最好的,肤色胜雪,眸若星辰,可是就算这样自己也从未把他放在心上,如果不是宫中现在只剩下他的话,因为他除了容貌,什么都没有,敌国皇子的身份,皇帝的漠视,注定他只会孤独的老死宫中,可是现在兰贵妃疯了,自己的病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好,皇上裁剪宫妃,一切的一切合情合理,可是总让他觉得哪里不对,卧床这么久,现在才有力气出来走走,见到远处的伊镶玉,突然有点明白皇帝的意思,皇上从始至终都在护着伊妃现在宫中等于只有伊妃,他就算是妃,一旦自己死了,他也是后了握紧手中的绣帕,德贵妃因情绪激动咳嗽了起来。
第45章
伊镶玉望了过去,神色莫测,起身淡淡一笑“臣见过贵妃娘娘”,德贵妃走近看着他,神色凝重,良久不语,伊镶玉也不急,目光柔和看着池里的鲤鱼“娘娘还记得当初臣和您在御花园看的五色花尾鱼吗,时间过得真快,现在池中只剩下了这金黄的鲤鱼了”
德贵妃低低咳了一声“本宫只记得当日你被两名少使推下池中,不过第二日,皇上就把她们贬为庶人,连在朝为官的父亲都受了牵连,本宫卧床多日,也想了许多,皇上从不理后宫诸事,当初兰贵妃张狂,多次对本宫下手,可皇上就算知道了却连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你一个敌国皇子,凭什么”说完满是愤怒盯着伊镶玉,似是要把他活吞了一般,
伊镶玉看了她一眼,秀眉轻皱“贵妃娘娘玉体珍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必纠结于此,动怒只会让您的病情加重”德贵妃身体发颤,伸手指着他“你如何知道动怒对我身体不好”
“不是臣知道,是宫中上下都知道,贵妃娘娘咳血不止,一旦动怒只会更甚,不然”伊镶玉扫了一眼他的身后“不然您身边为何只有莲熙一人伺候呢”
德贵妃只觉得眼前发黑,俯身一口鲜血喷出,他是故意的,自己死了,宫中他一人独大,伊镶玉嘴角微笑转瞬即逝,“娘娘身体不适,臣先行告退”
御花园人来人往,不出半日,宫中上下都知道伊妃与德贵妃说完话后,德贵妃吐血晕厥,群臣求皇上处置伊妃,以服众人。
摇光殿内,德贵妃半躺在榻上小憩,哪有外面传言那样晕厥不省人事,莲熙在一旁打着扶扇“娘娘高明,太医都知道您身体不适,这招即可换的皇上怜惜,又可让伊妃吃亏”
德贵妃并未睁眼,似是精神不佳,“本宫的身体从中毒那日就毁了,当初给本宫下毒之人却被皇上草草了事,谁都看得出来李芝月哪有那份胆量下毒,现在伊妃如此,本宫不甘心”说罢睁开眼,满是恶毒,莲熙手一颤,差点把扶扇吓掉。
郝琏辰看着庭下的臣子群起激昂,面带冷笑,天下太平了,百姓吃得起饭了,总觉的自己没事了,想把手伸到朕的后宫来,先是立后,然后是皇太子,现在要求自己为德贵妃主持公道,户部给事唾沫横飞,引经据典,殊不知刀已经挂在自己脖子上了。
等户部给事说完,郝琏辰缓缓开口“朕竟然不知道沈大人如此关心后宫之事,既然如此,后宫就交给沈大人,好不好”最后一句已是威胁,如果户部给事知趣,当即跪下认错,或许还能保的一命,顶多丢官罢了,可他总以为当今的皇帝还如先帝一般,平庸懦弱,郝琏辰可是扫平天下的霸主,自己的事当然不许别人插手,户部给事更加激动“不是臣关心后宫之事,而是伊妃不过敌国俘虏,当场把贵妃娘娘气吐血,这无异于大大扇了乾国一巴掌”
“完了”福全在心中暗道,伊妃可是皇上的死穴啊果然,郝琏辰站起来满目怒火,看户部给事的眼神相当于死人了“沈大人如此说,是当伊妃还是楚国人,而德贵妃可代表我乾国了”
户部给事满头大汗,如果说是,现在楚国已灭,哪里还分楚国乾国,而德贵妃不过是妃,说白了不过是一名小妾罢了,怎么能当得了一国之率如果说不是,那就否定了自己之前说的话,户部给事立在庭中,进退两难。
郝琏辰冷冷看着他“既然沈大人不明,朕就好生给你说道,伊妃是朕的人,就算他杀了德贵妃,也是朕的家事,沈大人家中妻妾人群,自己的事都管不好,就要来管朕的家事,未免手伸得太长了”说完也不看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