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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已经换成了密函,是应真专门叫粘杆处调查的福隆安的资料。应真见乾隆已经把茶放好了,这才淡淡的开口,“弘历”
“儿臣在”乾隆像是哈巴狗一样站在应真面前,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就差吐出舌头然后在应真脚边撒个欢儿了。皇阿玛终于愿意和自己说话了,这是多么一件美好的事情啊
“你觉得福隆安这个人,如何”
乾隆只觉得有人在他脑袋上到了一盆的冷水。顿时恨福隆安恨得牙痒痒,皇阿玛好不容易好好的和自己说这么一句话,竟然还是关于他的皇阿玛是怎么注意到他的呢不就是上次比武的时候皇阿玛见过他一面么就这么记忆深刻怨念的乾隆完全忘记了兰馨的婚事
“并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乾隆怨念的说道。
“是么朕倒是觉得这个人挺拔尖儿的。”应真瞄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
“那和儿臣比呢”乾隆期冀的看着应真,希望能在自家皇阿玛嘴里听到一句赞美的话。他想听到的是皇阿玛温柔的看着他,然后对他说,“弘历,他比不上你”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应真嘲讽的看了他一眼,冷笑两声,“比你强”
他最希望听到的不是这句乾隆心中的幻想被打破了,内牛满面
福隆安,朕决定恨你
正在舞剑的福隆安大大的打了个喷嚏,果然下雪的时候不应该舞剑的啊,受凉了吧
“是个好人选。”乾隆的表情大大的娱乐的应真,应真的心情终于有所好转,于是语气稍稍温和的说道。
“好人选”还在心里扎小人诅咒福隆安的乾隆恍然领悟到应真问他那句话的原因,原来是帮兰馨选夫婿啊好人选好人选决定了,朕回去了就立刻下圣旨把兰馨指给福隆安只要福隆安娶了兰馨
嘿嘿乾隆心里阴笑。这就是给自己减少危险啊
“福隆安那孩子”
“皇阿玛,要不要出去走走”乾隆显然不想在谈论下去了,赶紧转移话题的说道。
房间里诡异的沉默。
乾隆说完这句话之后,恨不得咬自己的舌头外面下着大雪呢,去那里走走啊这话题也转得他生硬了吧
“如此也好。”应真沉默了一会才说道,也好,反正自己已经在屋子里呆了好长时间了,是时候出去走走了,应真说完站起身来,戴上面具,拿过大氅披在身上就往外走。
皇阿玛这是同意了乾隆呆滞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抄起一直放在桌子上的手炉追了出去。
外面的雪还在下着,应真信步的走着。这是自己在这里呆的第二的冬天了,还记得也是一个下雪的日子,他第一次抱过卡布奇诺来,毛茸茸的,软软的。像是个小雪球一般,亮晶晶湿润润的大眼睛特别讨人喜爱,如今卡布奇诺已经有一米长左右了。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新年就快要到了应真看着雪花落下,落在头上,脸上吗,睫毛,鼻尖伸出手来,看着雪花落在手心,感受着雪花溶在手心的丝丝凉意,心情意外地舒畅
“应真应真手炉拿着手炉啊”乾隆赶紧跑过来喊道,因为应真还没有出院子,所以乾隆才毫不顾忌的喊着他的名字。只要不出院子,乾隆就有自信别人绝对不会知道应真还活着
应真当然听到了乾隆的叫声,不过是突然起意而已。他弯下腰去,捧了一团雪揉成球,一个转身想乾隆砸了过去
“啪”
应真的手真准。
那一团雪正好砸在乾隆脸上。乾隆手里抱着手炉呆呆的站在原地,雪融化在乾隆的脸上,雪水顺着乾隆的脸颊流进脖子里,说不出的狼狈和呆傻
乾隆的傻样娱乐了应真,他终于轻笑出声,即使抿着唇,嘴角也在上扬。他轻咳两声忍着笑意说道,“走吧不是说要陪我到处走走么”
说完,不等乾隆反应自顾自的走了。
乾隆松了口气,抹去脸上残留的雪。皇阿玛总算笑了,也不枉自己这般出洋相了
“应真手炉啊”乾隆笑笑,追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猫猫可能食言了对手指
今天实在是会来得太晚了。第二更已经来不及码了干笑挠头
抱歉啦各位
但是猫猫保证明天没有事情明天一定双更抱头窜
出去买东西快要累死猫猫了,下去睡觉先
、第章
应真和乾隆漫无目的的在雪地里走着,雪花依旧洋洋洒洒,皇宫里的一切都被保护在厚厚的雪层之下。现在除了大雪,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欣赏的。本来应真是想去坤宁宫找景娴待会儿的,和她聊聊天,解解闷。但是乾隆死活拉着他不让他去。
让皇阿玛去了坤宁宫还了得乾隆腹诽着,平常皇阿玛话并不多,可一到坤宁宫和皇后聊起来就没完没了的。这要是让皇阿玛去了坤宁宫,今天晚上之前自己就别想看到皇阿玛了
一路上应真一直在沉默着,本来乾隆一开始还跟应真说说话,但是见应真不理他,也只好识趣的闭了嘴。
“阿嚏”乾隆再次打了个喷嚏,一路上乾隆的喷嚏就没停过。这让应真频频瞩目,却又不说什么。
“受了凉了”应真把自己的手绢递给乾隆,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也许是。”乾隆说话声带着浓浓的鼻音。
“传太医了没”
“还没。”乾隆哪里有时间大早上去上朝,回来就一直在批奏折,心里想的全是自家皇阿玛,完全忘记了自己还要请太医的事情。高无庸大概高无庸好像提醒过自己,不过自己当时心思全都拴在皇阿玛身上,那里还听得进去
应真嗔怒的瞪了他一眼,“荒唐生了病也不知道请太医么”
“无碍的。”乾隆无所谓的笑道,“大概是昨天晚上冻着了。”
昨天晚上应真一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情绪。大概是尴尬多于气愤的,他不理乾隆的话,赶紧找了个方向拽着乾隆就走,“走吧,进个屋子暖和暖和。”
乾隆看着应真发红的耳根笑。
果然,人走路是要看路的应真和乾隆远远地看着建筑都不禁无语了。
“皇阿玛”
牌匾上醒目的写着三个字景阳宫。
居然是到了脑残五阿哥的地盘上了应真无语的看着建筑迟疑着要不要进去。似乎有一段时间没有看见这位能人了,前些日子弘历撤了他所有的下人,不知道现在他过得怎么样。这个些日子应真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硕王爷家了,这个五阿哥似乎已经被自己遗忘已久了。想到这里应真突然有兴趣进去看看这五阿哥现在到底是怎么一个狼狈样。
“呵走吧。我们进去看看。”应真把手炉塞到乾隆怀里,然后貌似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他身后,就像是一个衷心的侍卫。
“可是”皇阿玛,儿臣实在是不想看见这个儿子啊乾隆在心里哀嚎。
“怎的你还害怕了他不成”应真冷冷的嘲笑道,“身为阿玛,就连自己的儿子也不关心吗”
儿臣很关心儿子的,比如说永璂。儿臣不已经让他着手处理奏折了吗
应真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还不快走”
“是”乾隆应了一声,只好硬着头皮往景阳宫走。看守景阳宫的侍卫一见乾隆来了,立刻让出一条道来,让乾隆畅通无阻的进去。其实,现在乾隆更希望这些侍卫能够拦住自己不让自己进去啊
才进了院子,一股子难闻的气味就熏得乾隆往后退了几步。他回过头来哭丧着脸说道,“咱就别进去了吧”
“走我倒是想看看这个五阿哥到底落魄到什么程度”应真尊贵的鼻子虽然也很难接受这种难闻的气味,但是出自于应真内心的好奇,他还是要继续往里走的。
“”难得皇阿玛这么有兴趣,乾隆虽然满心的不情愿。但是为了能够讨好皇阿玛,乾隆也只好捏着鼻子往里走了。
永琪最近几天一直很悲惨。没有了下人的帮忙,永琪的生活简直是糟糕透了。皇阿玛罚他抄写中庸,可是他找不到毛笔,等他鼓捣半天终于找到了之后,又发现自己根本不会磨墨以前都是尔泰帮自己的,要是尔泰不在的话,也有下人打理好了。现在竟然需要自己动手
永琪心里不由的酸涩了起来,不过为了赶紧把中庸抄写完,然后再出去救小燕子,永琪只好自己挽起袖子磨墨,完全没有经验的他把墨汁弄得满身都是。
以前每写完一张纸,都会有人把纸张拿走晾起来。永琪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些,心急的他写了一张又一张,等回过头来一瞧。因为没有把纸拿开,好多字都被蹭的字迹模糊,永琪只好重写
所有事都要自己动手,所以效率自然慢了下来。一天下来,永琪忙活了一天也不过抄了半本中庸。皇阿玛让自己写的那么多遍什么时候能写完啊等自己写完了,小燕子说不定都被处斩了
越想越心急,越想越烦躁,越烦躁就越写不好,效率就更低了。永琪心里很烦,然后想要洗个澡
。随后又想到现在没有了下人,难道要自己烧水怎么烧永琪手足无措,一直养尊处优的五阿哥哪里受过这等委屈,要不是十二那个混蛋,自己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都是十二的错永琪一边想着一边往火里猛添柴,压的火苗起了黑烟,把永琪熏得连连咳嗽。等老子出去了,要你不得好死
好不容易把水烧开了,永琪拎着开水全都倒进木桶里,放了点凉水进去,连水温都不试一下就脱了衣服坐了进去。
可是水温太烫了
三下五下永琪粗略的洗了澡之后,又发现自己没有拿换洗的衣服
永琪的悲惨生活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清楚的。乾隆进了景阳宫之后才知道自己以前是在是太看得起他了。他本以为永琪不过是过的辛苦一些,但是他没想到永琪竟然落魄到这种程度。他站在门口,看着满地的纸张,脏乱的衣物,衣服上甚至还有些油花在上面,地面脏兮兮的,桌子上放的什么东西都有,吃剩下的饭菜,干巴巴的馒头上甚至还有墨水的痕迹。而且,满屋子都是骚臭味儿。
再看永琪,瘦骨嶙峋,都不熟脸也不洗,满身脏兮兮的,身上那件白色的衣服已经变成了肮脏的灰色,下摆还有被火烧焦的痕迹。永琪见乾隆来了。疲惫的面容上出现了狂喜的神色,对于乾隆身后站着的应真采取了完全忽视政策。
“儿臣拜见皇阿玛”永琪奔过来。乾隆不由得皱着眉头后退了几步,这永琪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太浓了
“起来吧,你这衣服,几天没换了”乾隆嫌弃的说道。
“”永琪脸上闪现难堪的神色,“回皇阿玛,四天了”
其实永琪已经是少说了,那身衣服他大概穿了有十几天了,他为了抄写中庸更是衣不解带,反正屋子里也就自己,邋遢点又有什么。不过,他没有想到今天乾隆回来。他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沐浴更衣,点上熏香恭候乾隆圣驾的
四天四天也不至于这么难闻啊乾隆向后闪了闪,这老五还真是奇葩
“皇阿玛,儿臣那些个罚抄的已经写完了,请您过目。”永琪赶紧把地上的纸呼啦啦的捡起来,殷勤的递给乾隆。
纸上有油乾隆小心的捏起来一张,然后看着纸上潦草的字迹,冷哼了一声,“哼,就这样你就以为能够过关字迹潦草重抄”
“皇阿玛皇阿玛”永琪跪着爬过去泪眼朦胧的看着乾隆急急后退,然后又凑近了些个,“皇阿玛,求您了在这样下去,小燕子她”
“滚开”乾隆对于他已经忍无可忍,不由的吼道。然后看也不看永琪受伤的眼神拽着应真就从景阳宫出来了。
举步走出好远之后,乾隆才看见应真浅浅勾起的嘴角,不由的无奈的问道,“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看的,你要是想知道永琪现在的下场就叫粘杆处去查就好了,非要跑到这里来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