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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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会有自愿的,八成是惧怕裴大将军府的地位才”

    “噢,孩子的母亲生子时难产而亡,这事儿你该知道吧”

    “裴晋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贾修云气得拍桌站起来。

    裴晋恍然,瞪大眼看着贾修云“我没说么,噢,原来如此。这回你安心了点吧放心吧,这孩子跟着咱俩还会吃苦不成再说裴温年纪轻轻地,将来还会再娶,你觉得继母会对这孩子好么。这可是他自愿的,他也觉得孩子交给咱俩比跟着他有出息。”

    “知道了。”贾修云点头道。

    “亲一口”裴晋无赖的凑到贾修云跟前。

    “烦烦烦烦,让开”贾修云用手堵住裴晋的嘴,转身去躺着了。裴晋乐呵的凑到贾修云身边,直接扒衣服,“好媳妇,我来给你治病”

    几番之后,贾修云终于没脾气的趴在裴晋怀里喘息。丫丫的,当初看上他绝对是个错误。下辈子,绝不能找习武之人,精、力、太、旺、盛

    裴晋满意的捏着贾修云的脸,笑问“小媳妇在烦什么呢,二十四孝夫君有了,可爱的孩子有了,多美好的生活。”

    贾修云伸个懒腰,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钱也有了。

    他皱眉想了想,是啊,现在什么都有了,很幸福,还愁什么呢。于是贾修云得意的抱住裴晋,与其十指交缠。“所以,子濯,我们好好珍惜咱们的后半生吧。”

    裴晋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地回答道“不离,不弃;执子之手,白头偕老。”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亲么一路支持非常感谢,鞠躬

    第六十一章 番外以后结果

    话说宝玉和史湘云大婚之后,一直呆呆傻傻的不成气候。除却大婚之日时,宝玉喝下加了料的合欢酒,与湘云有了之欢,宝玉便再没有多碰湘云一下。

    湘云素来与他以兄妹相处,宝玉平日的脾气倒还算不错,清醒的时候跟她笑嘻嘻的,也没什么脾气,湘云倒不觉得没有什么不妥。她还是喜欢宝哥哥的,作为他的妻子,礼让他一下也没什么。湘云对宝玉还算满意,却并不代表她对贾家人所有满意。叫她讨厌的第一个,便是王夫人。以前做姑娘的时候来玩,湘云一直以为王夫人是位好像与的太太。王夫人平日里表现的没什么脾气,还信佛,就是宽宏仁慈的模样。

    湘云不想她进门之后,王夫人便以各种方式压榨她。先是叫她管家,她初来乍到的许多不懂之处,偏王夫人不肯教她,还得她经常出错,被她责骂。湘云被骂多了,也便不愿管了。她想了个好法子,整日黏在贾母身边,陪着她老人家聊天和打牌。贾母自然喜欢孙媳妇承欢膝下,热烈欢迎湘云。王夫人每每有事儿找她的时候,发现湘云都在老太太房里,她也不好去打扰。

    几番下来,王夫人学聪明了,在香玉傍晚回宝玉那儿的时候,她去找她。

    “再过几日便是老爷的寿辰,你张罗给办一办,我岁数大了,没你们年轻的有精力。”王夫人道。

    史湘云可不吃王夫人这套了,哪次办事儿前,王夫人不是好脾气的告诉自己该做儿媳妇的责任了,等她一口应下来之后,王夫人就开始各种找茬挑错,甚至在贾母跟前书数自己的不是。史湘云可不想再弄事儿了,摇头说自己不会。王夫人便叫她学,史湘云便说自己学不会。王夫人被她这话气得半死,拍桌子直骂史湘云不孝顺。

    “媳妇不是不想办,媳妇是怕接下了这活儿,又办不好,会惹您更加生气。”史湘云辩驳道。

    “胡说,你永远不学,就永远办不好。怎么能就因为怕自己做不好,就不敢做了,没出息”王夫人骂道。

    史湘云脸色不好看,忍了忍,没言语。

    王夫人见状,声音更厉害“你倒是说话啊。”

    史湘云憋到极点,想起上次环三弟回娘家的时候,自己跟他讨教管家之法,他跟自己说过的一句话。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现在是时候了”史湘云闭眼大叫道。

    王夫人被她突然一吼,吓了一大跳。“你干什么”

    “您说我做不好不敢做,可这府里头做不到这点的人多了去了,第一个就数您的儿子宝玉。他做什么呢,整日胡混,吃喝等死,可没见他做他该做的,读书上进”史湘云抱怨道。

    “你说什么”王夫人睁大眼,气得半死,捂着胸口。“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这么说你丈夫,看我不执行家法,收拾你”

    “本来就是么,您怎么只要求儿媳妇,不说儿子呢。容我说句实话,太太您要是拿管我的劲儿去劝一劝宝二哥,不对,相公,保不齐他早就中了状元了。”史湘云回嘴道。

    王夫人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抖着手问她“那你的意思是指我教子无方了”

    “媳妇不敢,这话可是您自己说的。”史湘云回嘴道。

    王夫人气道不行,随手拿起手边的茶碗,照着史湘云就打去。史湘云闪躲不及,被打到了头,只觉得脑子砰的一下,眩晕和疼痛袭来。史湘云下意识的摸了摸额头,看见自己手上的血,俩眼一翻,晕死过去。

    屋子里的丫鬟乱作一团,王夫人也没想到茶碗真的会打到史湘云的头上,慌张的叫人请大夫。伤口包扎止血之后,史湘云醒了,她一睁眼,眼珠子瞪得比牛眼睛都大,张牙舞爪的做起来,大呼“太太打人了”

    “好孩子,你受苦了。”贾母伸出苍老的手握住史湘云,泪水两行。

    史湘云恢复理智,恐惧的看眼贾母身后头的王夫人,握着贾母的手道“老祖宗,我被打了,呜呜你还说嫁过来会护着我,疼我,待我好,可这日子过得怎么还不如不嫁人那会儿呢。”

    贾母听这话,愧疚的摸了摸史湘云的脸蛋,回头责备的看着王夫人。

    王夫人冷眼看着史湘云,跟贾母解释她是如何欠教训。

    “就算是犯错,该罚,也不该朝头上打,你瞧这孩子额头伤的,一个姑娘家,若是破了相,后半辈子怎么见人”贾母斥责道。

    王夫人低头,憋着一肚子气闷声听着。

    史湘云见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老祖宗,我不嫁人了,我回去好不好。”

    “胡闹,哪有女子嫁人再回去的。”贾母叹道。

    “人家挨打了可以报官报仇呢,我呢,难道做媳妇就要被随便打骂么”史湘云心直口快,从不知道说话得绕弯儿。

    王夫人听着她这话,气得一时想不开,胸口一阵郁结,脸色发青。她捂着胸口,颤颤巍巍的站不住了。周瑞家的见状赶忙扶住她,跟老太太请了假,扶着王夫人回去歇息。王夫人紧咬着唇,由着周瑞家的扶着他一步一步往回走,刚到了她的屋子,王夫人突然站住,捂着胸口喷出一大口血来,无力倒地。周瑞家的吓得大叫,赶忙叫人扶着她上床,请大夫瞧病。

    病来如山倒,王夫人这一病,倒比贾母的病症还厉害,竟下不了床了。

    于是荣府的管家权理所当然的落到了史湘云的手里。史湘云管家比较大大咧咧,不计较细则,经常有出错的地方,又一次在采购银两上竟有五百两的差距。王夫人稍微好些的时候,查到这个问题,叫来史湘云说与她,责令她改正。史湘云乐呵的应承下来,转身就走了。然而,等到下个月王夫人查账的时候,史湘云还是在同一个地方出错,根本不听她的。王夫人气得够呛,又是把她一顿责骂。史湘云依旧是没脾气的应承,表示会改正,等王夫人一骂完,转身就走。而后,该犯错的地方还是再犯,一样不少。如此往复了几月,王夫人对史湘云彻底没辙了,因她气性大,性子又急,王夫人的抑郁之症始终没好,反而有加重的趋势。

    三月之后,入冬之前,老太太突然病重,预备分家。王夫人强打着精神起来,参与老太太分家的仪式。

    老太太感慨万千的坐在高椅之上,看着厅中的小辈们。

    大房的邢夫人早被王熙凤收拾的老老实实地,如今只会躲在房子里数数自己的私房,吃喝等死,其她闲事一概不管。今儿个她来,也不过是听一听,万事随着大儿媳的意思,如今他们夫妻是大房的顶梁柱,她得听话,不然以后到老了都没好饭吃去。

    至于二房王夫人这边,也便是李纨、史湘云和宝玉了。李纨万事不管,只一心扑在他儿子的读书上。史湘云便是没事儿跟王夫人杠着,婆媳关系不怎么好。再有就是赵姨娘,自从修云离家之后,她不怎么管事,也不闹,一心安安分分的住在赏兰苑度日,倒是个不错的。

    纵观这两房,贾母是有不满意的地方,然事无万全之法,如今大房在贾修云的接济之下,已经过的很不错了,该知足了。贾母想起当年荣府的风光时,免不得失落叹息几声。如今她大限已到,能不能闭眼也得闭眼了。

    贾母叫人搬出来她所有的嫁妆,至于怎么分,她思量了很久,本来是想给二房多分些,但大房毕竟是家中的顶梁,不好过呀偏颇。贾母最终决定还是平分,同等价值的东西一家一半,银子珠宝一家一半,谁也没理由多说什么,埋怨她什么。

    等这些嫁妆都分完了,贾母身上的力气没了大半,由着嬷嬷背她回屋。鸳鸯早备好了药,预备伺候贾母喝下去。贾母看着那黑乎乎的药,摇摇头,拉着鸳鸯跟自己说几句话。

    “我已经知会他了,将来我有个好歹,你就去他那儿。”贾母道。

    鸳鸯知道贾母所说的是贾修云,点点头,劝贾母把药喝了,别想那么多。

    贾母弯起惨白的唇,勉强笑了笑,告诉鸳鸯她想眯一会儿,睡醒了在吃药。鸳鸯不好强求,只好笑着给贾母盖被,看着她睡了,才放下帘子,守在床边绣花。约莫有一炷香的功夫,鸳鸯突然停下了手中的活,侧耳静静的听,却听不到帐幔之内贾母的呼吸声。鸳鸯大惊,丢了手里东西

    ,打开帐幔,却见贾母安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贾母大丧,贾修云回家探望。正看见贾政责备脸色很差的王夫人什么,王夫人一只低头不语,咬着唇,似乎很不服气。

    贾修云退了出来,转头见着平儿过来,问是怎么回事。

    “老太太大丧,二太太叫宝二奶奶去办,下面出了错儿,正被老爷拿着。老爷说了宝二奶奶后,这不就来说太太了,毕竟治丧这么大的事儿,宝二奶奶才进门没多久,哪会办的妥当。说到底这事儿,还是出在安排事儿的人身上。”平儿小声道,话语里又不少对王夫人的不忿。当初王夫人如何利用她家二奶奶的事儿,一清二楚的,怎叫人心里舒坦。王夫人如今这样,也是活该。

    “这样吧,你回去跟你家奶奶说,叫她帮忙处置这事儿。虽说她已经放手不管家了,可老祖宗待她不薄,当时尽一份力。”贾修云道。人刚死,在她老人家的灵堂之前吵吵,不大好。

    平儿点点头,回了话,便转身去找自家奶奶说去。

    贾修云也随即进去,全了两句贾政,把事儿平息下来,治丧的活儿交给王熙凤去办理。这也算是两家人最后一次共同理事了,老太太一出殡便该分家了。

    从荣禧堂搬出去那天,带病的王夫人哭个不停。当她再见那般小的新宅之后,心情更抑郁了,自此病倒在新宅的新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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