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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国奸细混入,还不给偷师了去隐于民间便多了更多的神秘感,太子哥哥既然没有争战四国之心,那有这样的军队在,四国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轻举妄动的。再则,就算今后国出佞臣威及皇位,也还有这样的一支军队保皇权安稳,不是更稳妥”
皇甫昊天半天说不出话,满脸复杂的看着寒雪。皇甫凤天却忍不住道“就算雪儿对那龙椅没有兴趣,可雪儿又如何能保证,寒家子孙他日不对这龙椅动心”
“若他日寒家子孙战恋权位,皇家有暗卫只管杀之。杀十五万人难,杀一人难道还不容易吗”寒雪决绝的对上皇甫凤天的眼道。
出征路上
荒芜的原野一望无限,入眼的黄土地上只能偶尔看到一点零星的绿意。随着大军过处,扬起满天的黄'色沙尘,让人连睁眼都不能。
自那日武林大会会场一议后,寒雪向皇甫昊天请缨解决金沙一事,皇甫凤天虽有微词却也不能反抗太子的决定。就这样,寒雪带着她的十五万大军出发,去往与金沙相连的边境。一路行来,入眼的荒芜景象让寒雪紧紧的皱眉,她从不知道碧落还有这样的地方,一眼无际的光裸黄土,连最基本的野草都甚少看到,大地沙化,是人类破坏自然的最终结果,若不早做补救,这一片大地就要变成沙漠了。
她对治沙的没有太多的印象,但在她的想法中,土地最初是要有野草,再有树木,最后才造就森林的。那如果她派人植草造林,不知道能不能挽救这一片土地呢。想到就做,寒雪从马车的暗格里取出笔墨纸张,迅速的写着指令及需注意的事项。钱多就好办事,在这种需要用到大量资金的时候,寒雪很庆幸自己背后有一堆会拼命赚钱的家人,让她可以没顾及的任意挥霍,呃虽然不想承认,不过,她好像真的就是米虫一只,只知道努力挥霍家人们努力赚的银子。寒雪边在纸上快速的书写,边低头闷笑,姜伯说过,家里银子太多还得移山挖河的造密室,太折腾人了,还不如让她挥霍掉的省心,所以她是不会有一点的愧疚不安的。
“王大哥,你在吗”寒雪微扬了声唤道。
“属下在,小姐有何吩咐”王正义忙应道,因寒战要统领全军,不能时刻守在公主身边。车窗边的位置这几日都由他在守着,以防公主随时有事传唤。
寒雪掀起马车隔沙窗帘的一个角,将纸张卷成细条传出去,但仍是有不少的黄'色尘土飞进了马车内,让她不禁呛咳了几声。在王正义抽走纸条后,她连忙将隔沙窗帘关上。
“这纸条是”王正义迅速扫了一眼纸上的内容,有点匪夷所思的挑了挑眉,在这里种草公主是钱太多了,没地儿花了吗
“将这纸条传回寒家庄,姜总管会知道怎么做的。”寒雪挥着从车窗里飘进来的沙尘说道。
“是。”王正义诺了一声打马离开,车窗边的位置立即由十二卫中的其他人补上。
王正义离去不到一会儿,马车边即跃上来一人,车门一开即合,快的寒雪都还未来得及反应,寒棋就已钻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寒雪捂着口鼻,看寒棋将防沙的披风解下来,激起一片淡黄'色的沙尘四处飞窜。
“问你呀”寒棋解了披风,也不入内,就着车门边的位置,腿一盘坐了下来。“听王大哥说你要在这里种草”
“恩,这里地都荒了,怕是再过几年就会变成沙漠了。”寒雪捂着口鼻瓮声瓮气的说着。
“种草就能解决”寒雪的想法都奇奇怪怪的,不过基本上都挺有用,庄子里的人都习惯了,所以寒棋对她要在这里种草也没有太惊讶,只是想问清楚她的想法。
“不知道,先试试,不行再想其它的法子。”寒雪看着落了一马车的黄沙直皱眉,“你就不会在马外问我,弄的我车里一室的沙子”
“外面沙尘太大了,我进来歇歇。”寒棋对她皮皮的笑了笑,两人一起长大,虽不像寒战一样与寒雪同吃同住,却也是青梅竹马的玩伴,两人感情就像亲兄妹一样。
“少来,不是给你军医处配了马车吗”寒雪从暗格里抽出一条手帕,抹掉矮桌上的黄'色粉尘,转身清理休息用的软榻。
“那种马车哪里有你这里舒服”寒棋从怀中掏出几个瓶子,边摆弄着边说道。
“只许你在门边呆着,不准进来弄脏我的地方。”寒雪从软榻上拿起一个靠枕扔给寒棋,自己靠在软榻上,从矮桌上拿起本书,慢慢翻看起来。
“我可不稀罕你那榻。”寒棋撇了撇道“我制了些药,你贴身带着以防万一。”寒雪不懂武功,寒战要领军,不能守在寒雪身边。虽然身边贴身跟着十二卫,可万一来人身手在十二卫之上,寒雪就会有危险。他们经不起那种风险,只能尽量做好防范。
“就知道你来准有事,还想骗我。”寒雪从书中抬头,对着寒棋翻了个白眼。
“喂,我好心给你送药来,你就白眼相待呀。”寒棋为自己叫曲道。
“谢谢棋哥哥了。”寒雪对着寒棋挤出一抹假笑,“药放下,人可以出去了。”
“你也太狠了吧,过河拆桥也不能这样呀”寒棋一手指着寒雪抖着,一手抚着自己的胸口,好似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你演的好假,姜伯比你高明多了。”寒雪将书盖住自己半张脸,露出笑成新月的两弯眉眼。
“那是,谁能跟那只老狐狸比。”寒棋也笑了,他将手中的几瓶药与药包都分类好,再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小袋,将药都一一装进去。
“你那都是些什么药”看寒棋摆弄的那么起劲,寒雪好奇道。
“有防虫的,治伤的,迷人的,补血的,毒人的,救命的。”寒棋将装好的小袋递给寒雪道“纸包或瓶身上我都有写了用法和效用,你好好收着,整人救人都好,用完了再找我要。”
寒雪笑嘻嘻的接过小袋系在腰带上,“你这话若是让外面那群人听到,明儿个就没你好果子吃了。”从小寒雪和寒棋两人在庄子里就没少捣蛋,她惹祸后,有寒战护着,除了她娘没人敢罚她,寒棋却不同,每次惹祸,徐大夫都会罚他抄医书毒经,每次都抄到手软。只不过两人都去了伤疤忘了疼的主,罚过后照旧捣蛋,然后再被罚,就这么周而复始的过了这十几年。
“呵呵,你会跟他们说去”寒棋笑着反问。
“当然不会。”两人相视大笑。谁会整人前跟别人报备说我要整了你。又不是脑袋坏掉了。若是让外头那群人知道了,不没收了寒棋给她的药才怪。
阴谋
荒芜的平原上有一间孤零零的黄土房子,土房的一角已破败坍塌,只能勉强遮挡一点寒风,房顶的茅草稀稀落落从屋顶垂挂下来,随着夜晚的寒风左右摇摆着,不时的被风吹掉下来几根。土房的下风口处,两个黄色的人影紧紧的贴于地面,几乎与大地融为一体,他们憋住气息,紧盯着前方,侧耳倾听着土房中人细细的说话声。
破败的土房里此时正上演着一场可怕的阴谋。刘迎风气愤的瞪着侄子怒斥道“平时不是很有能耐吗今天抓这家小姐,明天抢那家的媳妇,怎么这次让你抓个小女孩都做不到。”
“那护国公主整日的呆在马车里,她身边又随时都有高手跟着护着,我的人实在找不到机会下手。”刘金乡被骂的颇感委曲,若不是因为叔父这次的主意完全是为了他好,他才懒得在这种鬼地方潜伏呢。这里除了黄土地还是黄土地,连个人影都没有,更别说找女人了,这让夜夜有美相伴的他可是憋死了。
“一群废物酒囊饭袋”刘迎风大发脾气,挥手间房顶的茅草纷纷而落,盖了刘金乡一头一脸。看着侄子低头不语的窝囊样,刘迎风无奈的叹了口气“若不是你学不成老夫的一身功夫,老夫何需为你这般操心。”
“侄儿知道叔父都是为了侄儿好。”刘香乡立即卖乖道。刘迎风虽名为他的叔父,可两人却也亲厚如父子般,从小刘迎风就最是宠爱他,不但将一身的武学倾囊相授,还为他在江湖上打通关节,让他在江湖上行走的顺风顺水,叔父对他着实是没话说。
“这女人一旦被破了身,就会对你死心塌地了,你让你手下的人都小心的跟着,一得着机会,就将人给掳了。”刘迎风语重心长的对刘金乡嘱咐着“切记跟的远些,那些兵士可都不比一般人,那大军之中藏龙卧虎,功力在你之上的大有人在,可比江湖上的那些酒囊饭袋强太多了。”
紧贴着大地的两个影子,在听到土屋里的对话后,互相交换了个眼神,两人无声无息的从地上爬起,向远处倒退而去,直到土屋在他们眼中变的很小,才再次趴在地上,盯着土屋方向。
“叔父,这护国公主身边高手这么多,若是真沾了她,会不会有麻烦”叔父提议这事时,他就一直有些不安,那护国公主的背后靠的可是皇帝,弄个不好,可是会灭九族的。
“收获越大,风险也就越大,只要你占了那丫头,皇帝难道还会杀你不成杀了你,那丫头就得当一世的寡妇了。”刘迎风嘿嘿狞笑着,按碧落国的风俗,女子若失'身,便会被家人视为耻辱,没有人会娶这种失'身的女子,这类女人不是自尽就是出家最后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自尽或出家,二是嫁给占她身的男子。“听说皇帝极宠爱这护国公主,连亲生女儿都不能及,老夫就是断定皇帝老儿舍不得让那丫头当寡妇,才放心让你去做一票。只要得手,你还怕将来没有荣华富贵可享用吗退一步说,就算失手了,这天下又不只碧落一家,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以老夫的功力,去庆,去金沙,去龙跃,还怕无处容身吗”他可是把事情都算计好了,才让侄儿放手去做的,只要得手,那刘家飞黄腾达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
刘金乡想到占有护国公主后,他若成为驸马,不但能光宗耀祖,还会有随之而来的荣华富贵和源源不断的美人,咝他的口水都差点流下来。“那侄儿现在就先去盯着了,一旦得手,会立即飞鸽传书告知叔父的。”刘金乡难掩兴奋的道。
“恩,一旦得手,定要先破了那丫头的身,以免夜长梦多,到时大功告成,就不怕皇帝与那丫头身边的那些高手了。”刘迎风宠爱的拍拍刘金乡的头叮嘱道“去吧,切记万事需小心。”
“哎。”刘金乡应了一声,即飞身出了土房,朝远野的一头飞奔而去,不一会儿,土房里闪出另一道身影朝着刘金乡相反的方向而去。
当土房里的第二道黑影闪出后,在远处盯哨的两条黄'色身影立即奔出,分散开来,一人朝一个房向跟踪黑影而去。
难以启口的报告
此时,在十五万大军包围的主帅帐中,趴在大桌子上研究地图的寒雪突然打了个寒碜,引的所人有都将目光盯在她身上。
“冷吗”寒战迅速的走到一旁的屏风后取出一件斗篷披在寒雪身上。
寒雪搓着双臂皱眉道“不知道呀,突然就觉的背后冷飕飕的。”眉眼一扫在场众人,两手一插腰道“说,是不是你们谁在肚子里骂我呢”
“噗呵呵哈哈哈”看道寒雪娇俏的模样,众人都不禁喷笑出来。
“小姐,你真是太可爱了。”超级富态的冷七娘猛的把寒雪揉到怀里,乐呵呵的笑着。
“七七娘放放”寒雪挣扎着努力将自己的脸推离冷七娘丰满的胸部,不想自己被那丰'胸闷到窒息。
“七娘。”寒战面无表情的轻轻握住寒雪挣扎的双手,冷冷的示意冷七娘松手。
“呃”冷七娘看着寒战一身的冷寒,嘴角抽搐着,极不自然的松开紧搂寒雪的手。冷七娘在心里嘟囔着开开玩笑都不行,知道你心疼这丫头,真是的。
寒战马上将寒雪圈抱进自己怀中,看着拼命深呼吸的小丫头,他嘴角浮上一抹淡笑。
“寒战,呼”寒雪喘着气拍了拍寒战的胸口,“你救了我一命呢。”她很庆幸寒战的及时相救,不然她就要闷死在七娘的大胸脯里了。“谢谢。”
“小姐,你真是太伤我的心了。”冷七娘作作的拿娟帕擦了擦眼角,庞大的身躯都跟着一抖一抖的。冷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