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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过重
你想知道吗长臂越过她的前颈,拿起了碟子,然后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偏偏搁在她眼前,然后这回真的当着她的面玷污她的至爱。
这是惩罚她重视蛋糕多过他的酷刑。
虽气在心头,但理智上还是选择问出顶级美食的下落。你、你说来听听
你确定他漫不经心的反问,幽深且魅人的眸掠过谜样波光,心爱的蛋糕近在咫尺,她挪不开视线,因此未察见这一点。
当然──哇咧
啪嗒,碟子突然倾斜,蛋糕循着斜度滑下,好巧不巧刚好落在她的身上。衣服纷纷报销,奶酪落在她的锁骨及大腿,微凉的触感令她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少许奶酪马上溜进上衣里,她甚至感觉到那柔腻的触感滑到胸衣去。
美食在短短一秒间毁于一旦。
承天傲你在搞什么飞机弄得我一身都是望见裙子上及大腿上的蛋糕残骸,她挫败的呻吟,好端端一件美好的蓝莓奶酪蛋糕就被他白白浪费了
你知不知道浪费食物,尤其是美食,是一件非常之不要得的事来知不知道有多少个生于第三世界国家的小孩子因为粮食短缺而无法果腹、得整天饿着肚子
她破口大骂,为死于非命的蛋糕而忿忿不平。
骂完之后,她站起身到洗手间处理一身的狼狈,人还没站稳,臂间被一度强大的力度扯去,当她意识到发生何事时,已被他打横抱起来。
承、天、傲──你干么你她几乎是高亢喊叫出声。
你说浪费食物的人不要得,有些孩子还得饿肚子。我有否说错
没说错那跟你抱起我有什么关──话音未落,娇躯已倒在软软的黑色床铺上。
她忽惊醒自己穿了裙子,双腿却拼拢不得,反而夹紧他紧窄的腰身。这、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姿势。
我没说要浪费食物他拿走了她的眼镜,逼她与那双墨色眸子对望。
嗄怎么她突然觉得心里毛毛的水眸睁个极圆,她惊恐无比的看着头顶上方那双慑人心魄的惑人黑眸,她故作镇定的开口,但声音如落叶抖啊抖,刚才的气焰不知跑到哪里凉快去,现下的她反像一头被狮子逮住的可怜小白兔。承天傲那个,我突然觉得浪费食物也并无不妥之处啊
俊容上的笑意加深了,那个奸计得逞的笑容,她越看越心慌,心跳急遽加快不用紧张、不用紧张,她早就习惯他的行为模式,他向来都不按牌理出牌
是吗但我倒觉得你刚才说的话挺有道理。
俊脸凑得极近,近到两人的呼息交缠着,分不出那是谁呼出的热气。
你──呜
薄唇突然间噙着她,她瞠大双眸,像呆子般任他以热情将她卷进无底黑洞。
大手抚上她的肩头,用力往下一拉,紧束的一方衣领卡在手肘的位置,她欲遮掩上身的清凉,却四肢发软无力抵抗,只能攀附着他。
承天傲看你做了什么好事呀──嗯嗯
好不容易,胶合的四片唇瓣才分开,她还未来得及算帐,他俯首,从她诱人的锁骨,缓缓的洒下细碎的吻,将香味浓郁的奶酪纳入口中。
天呀──小纯曾说过将蛋糕涂在身上能增加性趣类似的话来,现在的她是引证小纯的话么
阖上眼眸,细细喘着,不敢看他如何在她身上点火,如何舔吻每一寸细致嫩滑的肌肤,如何吮尽沾在她身上的小蛋糕。
细长的指在雪峰之间流连,惹得她不由自主的颤栗。
你是不是想知道那件蛋糕欠了什么他的嗓音比平日来得低沉沙哑,有着难以抗拒的魔力,但剩馀的理智还在,她才不会笨得再中计
嗯嗯──不、不想知道──脑袋虽被掏空,但她还是看出端倪了,他早有预谋,存心将蛋糕倒在她身上
但你刚刚不是在问吗他轻啃丰盈上方的细滑肌理,满意的细听着她的闷声抽息。
对甜吃,他从来都没有特别偏好,反正都是离不开一个甜字。
与其安份守己的吃蛋糕,倒不如吃她,这更有乐趣,毕竟蛋糕被吃到敏感地带时可不会呻吟抽息
应该是很想知道吧
语尾未落,大掌覆住其中一方软嫩,隔着蕾丝胸衣肆意揉弄爱抚,引来阵阵难言的刺激。
不──嗯
她不由自主的低吟着,但听状却像是在回应他。
毫无预警地,胸前一凉,她张目惊呼,凝脂白玉还没跟冷空气接触个几秒,灼热的唇舌滑上柔软的丘陵,吸吮舔弄沾了紫蓝色汁液的娇软蓓蕾,把她当成是最可口的佳肴,诱哄的轻咬,直到圆润顶峰为他绽放美丽的嫣红色泽。
甜而不酸吗他低低在笑,口中呢喃覆述她的话,语气有着几分认同。
闻话,她两颊烧红,小手只能恰恰掩着半边脸,遮不去正在扩散开去的俏丽红霞。假如前方有个地洞,她一定会不惜一切跳下去。
我说错了吗他的笑声更为响亮,霸道调皮的舌尖绕着高耸挺然画圆,引得她抖擞连连,还是我该再仔细尝清楚
不、不要──千万别
不怀好意的唇舌,缓缓挪移,来到她的双腿之间,见状,她惊慌失措,本能地夹紧双腿,不让他瞧见那令她羞赧得无地自容的动情证据,但他偏偏挡在那儿,两腿怎样努力也只是夹紧他的腰。
她无计可施,只好睁着蒙胧涣散的星眸,眼巴巴看着他伏下身,感知那灼热的男性呼吸,一步又一步的逼近她腿间那处的粉嫩濡湿。
炙热的唇随着菲薄的布料亲吻了她的娇嫩一记,然在柔润的大腿上洒下细碎的啄吻,她娇泣着,颤栗不已,两只小手抓着黑色被单,扭出十多个小结来,承受着那突然袭来的强烈欢愉。湿热的舌尖从大腿内侧,用最缓慢的速度往上滑,将那些柔腻的奶酪及尝到的丝质触感一并咽下。
你说奶酪滑腻低沉带笑的男性嗓音一响,她像是被踏中地雷般,神经质的想捂着耳朵,不听那些令她毕生难以忘怀、恨不得自己不曾存在于世、银荡至极的话儿,但双手还没能碰到耳朵,他又舔又咬的折磨着她敏感的嫩肌,诱得她几乎被快感弄致疯狂,两手乱抓乱扯,将无处可宣的情感发泄在那张无辜的被子上。
够、够了──承天傲,你别再说这种话了──
听罢,他笑得更乐,喜见她手足无措的憨样。
那层薄薄的底裤根本藏不了什么,还因湿意而稍稍陷入,营造了一幅颇为诱人的画面。五指握着底裤边缘,扯开那件已然濡湿的布料,然后最销魂最旖旎的春光展现在他灼热的眸光底下。
灵巧的舌揉开湿润的花瓣,钻入其中,仿效男女交欢的神秘舞步,一再在女性的神圣领域侵略进犯,逗惹那润艳的花核,引发她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其后他的舌尖极有节奏地吸吮与冲刺,领着她攀上情感的极致。
她战栗不已,娇喊着要他停下这邪恶的举止,可身体却与口里所说的背道而驰,主动抬起盈盈一握的纤腰,让他探得更深更深,让他吮尝更多更多。
之后,又一次的虎头蛇尾,他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
他在等她主动。
但他未曾料想过,她愿意主动求爱之时,正是他摧毁一切之时。
暴风雨的前夕,总是平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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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自窗棂洒在黑绸大床上,日光碰巧落在清丽的睡颜上,季小菱从温暖的怀抱中抬起眼睛,她撑起沉重的眼皮,呆望头顶上方那张特大号的俊男睡颜。剑眉飞扬入须,眼睫细密且微鬈,恬静优雅的模样,依然俊逸非常,吸引力十足。怎会有人连睡着了都这样帅挨倚他光裸结实的胸膛,她感受令人心安的平稳心跳及享受与他分享体温的感觉。
不知不觉间,又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早、早上今天有早课早课二字跃进脑际,里头的瞌睡虫马上给全数驱逐出境,瞳仁倏然放大数倍,现在几点她轻挪开那只搁在肩头上的大掌,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静悄悄地爬下床,离开那个温暖的被窝。她坐在床沿,耙了耙睡乱的长发,便拖着沉重的娇躯溜跶到一楼去。走过回旋设计的楼梯时,凉意三不五时窜进男性的特大号汗衫上,她瑟缩了下,巴不得那件达至膝上的大衣可以再长些,能够盖住两条光溜溜的腿儿。除了那件大衣及内裤外,她没穿内衣,差不多是真空上阵咧,没束缚的感觉确是挺舒服,但却有一种随时会春光泄露的不安感。
昨夜被他折腾了许久,正想离开却发现很晚了,而且她的衣服不是湿了一大片就是还粘着少量的蛋糕污渍,顶着这样子回家,她不太在意,但他不允,还不知发什么神经将她剥个光光,在她恍然回神之际,她的衣物已全被丢进洗衣机去大刑伺候。
形势所逼,她唯有留下来。
要不是她坚守那条可怜的小内裤,恐怕她现下落得晾着屁屁四处逛的惨状。
他将自己的衣服借给她但对于她而言,那运动型裤子尺码太大,即使她束紧了裤带,还是会马上掉下来既然衣襬能恰恰好盖住大腿,她就索性当成是裙子来穿,省得麻烦。
幸好unce不在,不然她穿成这样在屋子里闲逛,有够招摇
踱步到一楼的洗手间,她蹲在洗衣机前,打开圆型的门,徒手将堆成一团的湿衣服拿出来。然后,她调开眸光,视线锁在置在旁边的干衣机上她拿着湿衣裙,愣看着那台机器好半晌一动不动。
啧啧啧,她悲哀的发现自己不会使用这台机器
家里没有干衣机,即使有,都不用她出手,她弟会处理得妥妥当当
原来少作家务事是会吃亏的她到现在才知道咧。
她重重的叹气,像是要将那口塞在腹腔的怨气顺便呼出,晦气的将衣物搁在洗衣机顶,便跑回二楼去也。
返回卧房时,他的人还在睡
真会睡,其实她还满困,还想跟周公下弈,但早上那个是其中一科主修科目,她蛮喜欢那位教授的教学方式她不想跷课啊,看了看放在电脑桌面的闹钟,只剩下两小时光是车程都用上一小时,还有她的衣服要是在待着这里蘑菇,她哪能赶得及
她不想吵醒熟睡了的他,毕竟他是她的救命恩人,昨夜帮忙赶好她的功课,让她在限期前将百分之百完成的程序交出,要是她还扰人清梦,太差劲了
但她不会使用那台干衣机,要是弄坏了它可罪过了且她总不能穿成这样走出外头吧光用看的,不知情的人也会看得出她是从男人的家中走出来,而且十之八九还做了那档事来,这样太丢脸了。
睇着那俊帅的侧脸,她迟迟都伸不出手摇醒他。
这是不是叫以德报怨怎看他都是那些有起床气的人,会不会因睡眠受到骚扰而狠狠臭骂她一顿
想罢,她又担心会否平白吃一面屁而抑制唤醒他的蠢动,未敢寥然造次。
但今早的课她又不想缺席,想了又想,最后她为了自己的未来着想,决意涉险,原是悬在半空的小手向前迈进,轻推了推他的强壮有力的胳膞。喂喂──
没反应,他仍是侧身而眠,睡得正熟,好梦方酣。
承天傲,你给我醒醒,好不好我不会用你家那台干衣机这回她增添了力度,但他不受影响,还能睡个你死我活。
承天傲,你先起来教我用再睡,好不好我赶着回校她语气谦恭,几乎是出声恳求,但他还在睡,一副就算天蹋下来都不会醒来的模样。
承天傲──呀当她再接再厉的时候,小手被一股强大的力度扯去,她霎时间失去平衡,整个人往前倾,然一阵晕头转向,她就糊里糊涂的屈膝跨坐在他大腿上,好巧不巧的坐在某个温度灼人的热源上方。
眨动滴溜溜的眸,瞄见扣住腕门的那只肤色比她只深上一度的大手,她的视线凝住了好半晌才懂得调开到她现正身处的位置。
早在她分开白嫩柔滑的腿儿,衣襬往上移,现下只能堪堪掩住藏在里头的春光,画面极之香艳刺激。
她正襟危坐,心知只消一个小小的挪动都会令自己陷入险境。
不是泄了春光,就是刺激到下方那热如烙铁的危险物。
一大清早就勾引我吗一只大手溜进大衣里,滑上她质感柔滑的玉背,扣住她的纤腰,将她拉近自己。突如其来的搔痒令娇躯一震,澈圆大眼猛地一抬,便及见坐在床铺上的他埋进她的颈窝。冰肌玉骨渗出淡香,不是平常闻到的花香,而是他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