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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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须顾忌,哀家信得过你。”

    李时珍没有废话,很快忙活起来,李氏从太医院调了几名药童来帮忙打下手。

    几天过去,汤药与针灸齐下,朱翊钧依旧昏迷不醒,李时珍的脸色渐渐沉重起来。

    赵肃问“陛下还未醒,可需要换药试试”

    李时珍摇摇头,叹了口气“老朽已尽了全力,如今只能听天由命了,若陛下今夜能醒,便是万事大吉,否则”

    他没有再说下去,赵肃心乱如麻,已知下文不祥。

    是夜,他没有回去休息,依旧留在宫里,守在朱翊钧榻前。

    张宏不忍打扰,悄悄退了出去。

    偌大殿中,只有一个伤心断肠人。

    赵肃看着他紧闭的双目,眼睛眨也不眨,正怕自己一不留神,这人就去了。

    从前看古籍,说到有猎户设网捕雁,逃脱一只,入网一只,逃脱的那只大雁非但不飞走,反而撞地而死,以为殉情。当年他不以为然,觉得是无聊文人杜撰出来的逸事,现在才知道,爱侣死而自己独活,是如何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你若死了,我不会做那等殉情的小儿女痴事,这天下,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做,你多等我几年,若有来世

    赵肃握着他的手,潸然泪下。

    本想一夜守着,却不知何时倦极了,靠着床边睡去。

    脸上忽然有种被人轻轻拂过的感觉,赵肃一惊醒了过来,对上一双同样疲倦的眼睛。

    “你醒了”他怔怔道。

    “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朱翊钧哑着声音,眼角带泪。“梦里一直在走,路没有尽头,忽然听见你在喊我,一转头,就醒了。”

    “不要再睡了。”赵肃道。

    “嗯,不睡了,你看,天亮了,我就醒了。”他笑道。

    阳光越过窗棂照了进来,清浅却温暖。

    纵一生看遍江山如画,不及你这句承诺。

    end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结了,容我仰天大笑三声先,不容易啊,从去年7月到现在,整整8个月,我为自己的速度而汗颜,也多得大家一路支持和鼓励,感谢之情不多说,挨个亲口

    在此文里,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就像这章里张四维的结局,他不会被彻底消灭,因为他本来也不是敌人,官场上没有永远的胜负,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我尽量和历史紧靠在一起,但是能力所限,可能没有达到大家希望的高度,在这里表示歉意。

    陆续还会有番外放出来,敬请期待。

    最后,多谢hjforever2008、白水心、久待、名字被系统吞了、dai134401、绯撒辉夜、huihui05246、名字被系统吞了、iantdothat、阿尔法多童鞋的地雷,多谢ca415824、苏苏苏苏木、schui1819童鞋的手榴弹

    157、无责任番外

    阅读前须知

    1、这是一篇无责任的、崩坏的番外,跟正文完全无关,请勿纠结里面的前因后果,请勿对号入座,跟正文有关的番外从下一篇才开始。

    2、因为太河蟹了,也不知道啥时候会删掉,所以不放正文,算是送给大家的福利,正文有2000左右,这几百个字应该只要1点晋江币

    3、为了防止被举报锁文,大家留言的时候请不要评论与河蟹有关的内容,可以说“今天天气真好”之类的

    作者有话要说

    赵肃绝没有想到,自己只不过是答应了对方口中“一个微不足道的请求”,结果竟演变成此刻这番情景。

    而在朱翊钧看来,这绝对是毕生难忘,活色生香的一幕。心上人的四肢被四个方向分别捆绑住大张着,外裳已经被脱去,里衣敞开了一点,露出锁骨以下一小片结实匀称的胸膛,裤子倒还完好地系在腰上,只是薄薄的布料遮挡不住什么,难免印出下面微微凸起的轮廓,令人浮想联翩。尤其当对方的双眼被蒙住,因为意识不清而呈现出迷惘无助的神情时,朱翊钧只觉得他都能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了。

    “肃肃”他试探地喊了一声。

    对方没有回答,自然是神智已经有点迷乱,完全不复平日里的冷静和自持,也因为嘴里被绑上了口塞。头微微仰起,汗水从额头上滑落下来,顺着优美的下巴曲线连着喉结和锁骨一路蜿蜒而下,融入领口,洇染了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周围空气似乎更热了些,赵肃那一丁点自制力早就消耗殆尽,眼睛看不见,耳朵的感觉就更灵敏,他好像听见有人在喊自己,但又不怎么清晰,只是忍不住把脸拿去蹭被子微凉的绸面,希望能更舒服些,可惜杯水车薪,甚至周身的热度因为这一磨蹭,反而更高了些,双腿间原本柔软的器官难以抑制地,微微勃起了。 梳理整齐的发髻被这一弄便散落开来,束发的簪子落在枕头边上,长长的头发铺满大半个被面,鬓间有几缕被汗水打湿了,粘在两颊。双腿因为被绸带分开绑住而动弹不得,这显得那处地方的变化越发明显,不稍一会儿,白色的亵裤便已鼓起一个小块。朱翊钧微微一笑,轻轻扯开他的腰带,将亵裤褪下来,那根东西没了束缚,立时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在空气中微微战栗,铃口已经渗出一点透明的液体,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他扯了一根绸带,绕着挺立的器官缠了好几圈,打了个结子,虽然看起来松松垮垮,可是就在对方因为情欲而又涨了一圈之后,就显得有些紧了。

    “唔”赵肃难受地蹙起眉,似乎想要说什么,终究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别急,一会儿就让你舒服。”朱翊钧哑声道,拿起先前掉落的簪子,带了些恶趣味似的,用尖细的那一头,轻轻拨弄那被绸带缠住的玩意的顶端,在那小小的口子边上打转,轻轻刺了进去,又收回来,如此反复。赵肃的汗水流得更急了一些,鼻息粗重,因为药性的缘故,呻吟也没了往日里的压抑,一声一声或轻或重,直挠朱翊钧的心口。他打开旁边的玉匣子,拿出一根比针略粗些,却比簪子要细很多的玉棒。这是他让人搜罗来的器具之一,听说是经常用来调教那些小倌用的,能让人,又不会伤及身体,他等了许久,今日终于有机会用在这人身上,心情激荡之下,连手也不由颤抖起来。忙定住心神,沿着铃口,慢慢地将玉棒插了进去。

    赵肃软软哼了一声,头越发往后仰得厉害,朱翊钧怕他受伤,又垫了个枕头在他颈下,这才一心一意继续刚才的事情,待那玉棒缓慢地,过半没入铃口之后,他才停止继续深入的动作,又从匣子里拿出两只镶嵌宝石的蝴蝶夹子,将对方上身的里衣解开,分别将夹子夹在两边的上,随着对方的动作,蝴蝶上的翅膀会跟着微微颤动,仿佛展翅欲飞。这种夹子自然是特制了,只会有些许刺痛,从而达到刺激情欲的效果,却不会伤害到身体半分。朱翊钧夹好夹子,就停下来欣赏自己的杰作。 此时床上的人,双腿大张,玉棒将那唯一的宣泄口死死堵住,缝隙里却依旧有液体慢慢渗出来,如同整具身体已经彻底浸染在情欲之中无法自拔。被夹子弄得红肿通透,衬得原本就白皙的皮肤,颜色对比带来的视觉冲击更加明显。

    “嗯嗯”他不时地发出鼻音,银丝从嘴角边缘流了下来,连蒙眼的绸布似乎也有点湿润起来。这样脆弱的,任人宰割和品尝的男人,就像一头华丽的淫兽。单单这么看着,就能让人失去一切理智。

    朱翊钧喘着粗气,不比床上的人好过,可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并不想太早浪费掉,所以竭力忍耐住,又从另外一边拿起一个雕工精美的紫檀木盒,打开盖子,拿出里头的血玉冰糖葫芦。

    “还有最后一样。”他俯下身,在对方耳边道,“我吃一口,你也吃一口,好不好” 对方自然回答不了他,朱翊钧一笑,拿起这串玉做的糖葫芦,放入口中,一点点舔湿,直到整根糖葫芦被他的舌头舔得温热起来,这才拿出来。又拿出一盒香脂,涂满手指,沿着臀间的插了进去,轻揉慢弄,将浓浓的香脂涂满里面,把手指拔出来,笑道“来,吃糖葫芦了。” 便将整根血玉糖葫芦,一点点地推进那早就扩张准备充分的里。

    “嗯唔”赵肃忍不住用力摇着头,脸上露出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神色,身体也禁不住跟着扭动起来,似想迎合,又似抗拒。这一迎一退之间,已经将血玉齐根没入,只留下糖葫芦的“柄”还留在外头。 一张一合地吞吐着,似乎在“品尝”美味,看得他血脉贲张。

    “好吃吗”朱翊钧轻轻咬住对方的喉结,避开那两只蝴蝶夹子,在上面留下细碎的吻。眼看这人有些吃不住了,他才将玉棒小心地,慢慢地往外挪,却像故意折磨对方似的,抽出三分,又入了一分,直弄得对方浑身紧绷,呻吟不断。朱翊钧将糖葫芦抽了出来,身体覆了上去,咬着他的耳朵“糖葫芦吃够了,吃点更大的,好不好” 不待说完,就已冲杀进去,那涨大的欲望像一个楔子,一下子打入属于自己的容器中,满满当当,塞得一点空隙都不剩。

    “舒服” 对方当然回答不了他,他仿佛也没有想要得到回答,忍耐依旧的欲望已经容不得半刻停歇,便如暴风骤雨般袭了过来。 赵肃只觉得自己就像一艘在巨浪中行驶的小舟,任由对方将自己带上高潮,又重重摔下来,如此反复,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身不由己,想要他停止下来,又希望能继续这种折磨。直到许久之后,紧紧抱着自己的人一口咬住他的喉结,身体猛烈一动,将精华全数射入他的体内,几乎是同时,拔出那根玉棒。

    “嗯”他跟着一阵颤栗,似乎有什么释放了出来,然后,意识沉入黑甜的梦乡。 “肃肃”对方再说什么,却是听不清了。

    完。

    158

    “此番吏部的改革自京察开始,恰逢今年乃京察之年,往后京察都将由六年一察改为三年一察,外察亦然。”

    “原本官员考察,分四格八法,以守、政、才、年为四格,贪、酷、无为、不谨、年老、有疾、浮躁、才弱为八法,符合四格者,按称职、勤职、供职进行拔擢,八法中得其一者,按提问、革职、降级、退休进行处置。然而,这样的考察制度,以上官的喜好为主,如不谨、浮躁、才弱等,难免有失偏颇,因而才有这考核新法。”

    “新法与旧法之异,在于从今往后,无论京察抑或外察, 一律定为三年。京察,按六部及其它各衙门堂官分类出题考核,所出题者应与本衙门职责范围有关,交自内阁审议通过之后,再进行考核。外察者,分吏治、农事、商事三类,具体自抽签而定,譬如被抽到农事的知府,则需进行农事考核。考核未通过者,按降职论处,若降无可降,则立即革职”

    春日的气自已经悄然来临,外头雏鸟清啼,小爪子轻轻摇晃着枝头的繁花。

    累累海棠簌簌落下,铺满一地的深绯浅粉,偶尔有小宫女穿着嫩色宫装走过,裙角带起的微风让地上的花瓣也飞扬起来,就如她们嘴角那林可爱的笑靥。

    外头春色如斯,文渊阁内,却依然是一片庄重的。

    曾朝节拿着奏折, 一边念, 一边补充,围坐在长桌边上的人听得十分认真,申时行更是不时点头。

    只不过他说完之后,御案后头那个人,久久没有回音,托着腮,似在走神。

    申时行只好咳嗽几声“陛下陛下”

    朱常洛回过神,噢了一声“朕听着呢,直卿方才不是讲到新法考核了继续啊。”

    曾朝节点点头“那臣就继续了。关于考核新法的,大致就是这些,后续兴许还有一些需要

    补充,待我列出条陈,再请陛下与诸位过目。”

    朱常洛道“朕这里也有个想法,正好与你们商议商议。”

    “陛下请讲,臣等洗耳恭听。”

    “自隆庆以来,开放海禁已数十年有余,诸事渐上轨道,一年中总有外国使节前来拜访,或

    要求交好,或要求通商,礼部人手不足,且本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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