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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松的折腾,她实在是怕了,一次两次还好,偏偏他每次都像吃不饱的恶狼一样,非得把她折腾晕过去才行。她知道他忍得辛苦,她也没想不给他,但现在先装腰酸,那晚上再央求他只要一次,或者用手再帮帮他,他肯定会同意的吧
薛松听了,只觉得外面的天好像都y沉了下来,既心疼她腰酸难受,又懊恼那个来的不是时候,她要是真来了,他今晚就只能抱着她老实睡觉了。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安抚叶芽两句,知道她可能需要换衣裳,识趣地出去了。
叶芽飞快地穿上衣裳,想了想,继续赖在炕上躺着,被子盖住腰部以下。
薛松很快又走了进来,见她仄仄地躺在那儿,心都沉了下去,走过去问她“来了”
叶芽闭着眼睛摇头“没呢,不过应该就是这两天的事了,以前快来的时候,也会腰酸。”
薛松不知该喜该悲,心疼地亲亲她,柔声道“那你在炕上歇着好了,我去拿巾子给你擦脸,待会儿让二弟喂你喝粥,今天就别下地了。”
叶芽睁开眼睛看他,十分愧疚,落在薛松眼里却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安抚地m0m0她的长发,出去打水,然后挽了袖口,一下一下轻轻地给她擦脸。
吃饭的时候,薛树把桌子摆到了西屋炕上,哥仨还是陪她吃了饭。一个个的,都用那种温柔心疼的眼神看她,害的叶芽差点就装不下去了。即使这样,她躺在那里也不好受,脸一直发烫。
薛柏看着她红润的脸,躲闪的眼神,若有所思。
饭后没过多久,林氏夫妻过来了。听到动静,薛松和薛柏迅速去了灶房,打开南门,将两人迎到了东屋。
“老二媳妇呢”林氏疑惑地问。
“二嫂身上不舒服,跟二哥在西屋待着呢。”薛柏开口解释道,“二叔二婶,你们想好了”
薛山梁点点头,“嗯,想好了,既然你说林家好,春杏也愿意,那就定下吧。不过老三啊,过两天他不是要来跟你问消息吗那你跟他说说,就说请个媒婆来提亲就行了,不用劳烦知县大人亲自走一趟,春杏就一个乡下丫头,哪用得上如此郑重太招摇,咱们受不起,只要他以后好好照顾春杏,我们就放心了。”
薛柏道“嗯,知道了,到时候我跟他说一声。不过依我看啊,他不会改主意的。二叔二婶,你们也别觉得高攀不起,知县大人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可见他是真的不在乎咱们穷不穷,你们就把他们家当寻常亲家好了,别太紧张。”
林氏叹气“你说的倒是轻巧,我这辈子还没见过当官的呢,能不怕吗”
薛柏轻笑“怕什么啊,难不成知县大人会嫌咱们招待的茶水不好,把咱们抓起来不成哦,对了,二婶,咱们是不是要开始预备东西了”
“是啊是啊,得预备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呢。行了,时候不早了,你们好好照看老二媳妇,别让她累着,我就不去看她了,这就跟你二叔去镇上。”林氏起身道。
“二婶,你们钱够用吗不够跟我们说一声,我们”
“够了够了,”林氏笑着打断薛松的话,边往外走边道“早就给她攒着呢,唉,辛辛苦苦养大一个闺nv,有啥用最后还得送到别人家去”虽是抱怨,声音里却有掩饰不住的喜意,不管怎样,闺nv结了门好亲事啊。
哥俩将他们送到门口,薛柏忍不住感慨道“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小杏就要嫁人了,我还记得她刚跟我认字那会儿呢。”
“你也就b她大两岁吧”薛松瞥他一眼,“我还记得你尿k子那时候呢,现在都会哄媳妇了。”
“大哥,你这是嫉妒我吧”薛柏半点脸红都没有,笑着道。
薛松没吭声,转身往里走,临进门前,顿住,回头嘱咐他“我走后,你别太胡闹,她身子弱,吃不消。”
薛柏讪讪地m0m0鼻子,“知道,前天不是头一次,没忍住嘛。不过大哥你也别光说我,你要是不折腾,二嫂她今天会装肚子疼躲着你瞧她怕你怕成了什么样大哥,你,咳咳,该温柔的时候就温柔点”
“你说她是装的”薛松心中震惊,皱眉道。
薛柏低声笑,幸灾乐祸地看着他“我什么也没说,你自已琢磨去吧。”径自回屋看书去了。
薛松脸se变了变,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她装病,是不想让他碰吗
不知不觉就到了天黑。
在炕上躺了一天,中间还睡了一大觉,叶芽jing神不错,想到白日里薛松细致的照顾和幽幽的眼神,怕他一会儿心疼她连一次都舍不得要,她就以身t好了些的理由下地,在外面吃的晚饭。洗漱的时候,她感觉有人在看她,转身一看,就见薛松不知何时从后院回来了,正立在门口望着她。
她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慌乱地加快速度,匆匆躲回西屋。
薛松x膛里燃着一把火,怕烧到她怕吓坏她,所以他洗了个冷水澡,然后才关门上炕。
“腰还酸吗肚子还疼不疼”他将人搂在怀里,不急着脱她的衣裳,只把手伸进短衫儿,抚m0她的背。
小腹上被坚y的物事抵着,叶芽先软了身子,细声道“好点了,大哥,今晚,就,一次好不好多了我怕吃不消。”
此时天se昏暗,依稀能辨清眉眼。薛松往下移了移,脸对着她的脸,低声道“算了,你身子不好,我抱抱你就成,不必非要那样。”
叶芽逃避似的闭上眼睛,“可,你,都那样了啊。”她只是不想被他狠劲儿折腾,没有不想要啊,他明天就走了,她舍不得。
薛松心软了软,亲亲她,“牙牙想要”
叶芽想要,可她不好意思说,羞涩地缩到了他怀里,意思再明显不过。
薛松唇角轻扬,幸好她还有点良心,她要是敢说不要
“牙牙,算了吧,我怕弄疼你,还是先好好养着吧,下次回来再给我。”他推开她,拉开两人的距离。
叶芽没想到他会这样,有点尴尬,可他都那样了还心疼她,她越发愧疚,忍羞道“大哥,一次,没事的。”
“不用,好了,睡觉吧,我真没想要你,那里,我控制不住,放心,一会儿就好了。”薛松拍拍她的背道。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叶芽再也无法继续主动,咬咬唇,掉转过去。
天越来越暗,屋子里静的只闻呼x1。
叶芽根本睡不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大多都是后悔自已不该装病骗他。
正犹豫要不要转身抱住他呢,忽有滚烫的健壮x膛贴上了她,她震惊于他的灼热,男人的大手却抚上了她的脸,食指暧昧地摩挲她的唇,声音沙哑“牙牙,不行,我消不了,还是想要你,可我怕一会儿弄得你腰更难受牙牙,那天我听见了,你帮三弟含了,你也帮我含它一次,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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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她帮他含
叶芽终于知道薛松这两天为何总是有意无意盯着她的嘴了,敢情他一直惦记着这个呢
他能跟薛柏b吗薛柏那次是特殊情况,他这根已经够张狂了,哪里需要她做那样羞人的事帮他
她没好气地拨开他不安分的手,把自已捂得严严实实的,脸埋在枕头里。
薛松无声地笑,稍微使劲儿就把被子扯开丢得远远的,把人搂进怀里哄她“好媳妇,明早我就走了。”
“我又不是不给你,是你自已不要的。”叶芽蚊子似的道。
薛松开始给她解衣裳,“我那不是怕你难受吗”三两下就将两人都剥了个gg净净,然后凑在叶芽耳边软声哀求“帮我含含,我都洗过了”
叶芽羞得打他,打着打着反应过来,猛地撑起身,恨恨地瞪他“你还特意洗过了”
薛松躺着没动,痴痴地看着她。
今晚是十八,月亮缺了一小块儿,月光却足够明亮。眼下她用胳膊侧撑着被褥,扭头瞪他,如瀑长发便从背上倾泻而下,如帘幕般遮掩了半边雪白莹润的膀子,偏偏有两团傲人的丰盈不甘寂寞,随着她的呼x1轻轻起伏,将那一根根柔顺发丝晃了下去,现出形状。趁她有所发觉前,他贪婪地向下看去,纤细的腰肢,修长交叠的yutu1,在月光下一览无遗,惊心动魄。
这样的美好诱惑躺在身边,哪个男人能无动于衷
“嗯,洗过了。”承认的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你”叶芽气极,这人怎么如此厚脸皮如此无赖她用力推了他一下,转身要去够被子。
薛松迅速扑上去,将她头朝西那样压在身下,让她整个人都沐浴在月光里,“牙牙,先给我看看,我还没有好好看过你。”
“大哥,别看了,睡觉吧”叶芽推不动他,只能小声央求。
薛松不理她,目光随着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一寸一寸向下移动,越发幽深。看着看着,他起身,分开叶芽努力想并拢的腿,跪在中间,然后曲起她腿放在他身侧,大手覆上她平坦敏感的小腹,慢慢往下挪动,声音黯哑“牙牙,我想起来了,我好像还没有看过这里,那天我听你似乎挺喜欢三弟吃这儿的,是不是我先吃你,你就愿意含我了”
叶芽全身轻颤了一下,那晚荒唐的记忆瞬间苏醒,她紧张地拉住薛松的手,“别,那里脏。大哥,你,你上来。”他不是最ai折腾吗,她都随他好了,只要他别那样。
“上来做什么”薛松反握住她的手,问她。
叶芽脸如火烧,扭头看向北边,无论如何也无法开口。
薛松倏地俯身凑了上去,分开她,一点前戏也无,直接探舌而入,唇用力x1抿她的娇neng花瓣,舌孟浪地进出搅动,与薛柏的温柔逗弄完全无法可b,却更加磨人。叶芽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小手连连抓炕上的席子,腿紧紧夹住他的脑袋不让他动,“大哥,你起来啊,我,我帮你还不成吗”
薛松心神一荡,停住攻势,深深嘬了一下才抬起头,扶着她的腰将人拉到怀里,喘息着道“牙牙真好,你放心,你帮我含几下就行,一会儿我不折腾你,要一次就够了。”
叶芽一点都不高兴,她气恼地捶他的x膛。什么人啊,就欺负她没他力气大罢了
她都答应他了,薛松虽然着急尝试那滋味儿,却不敢再催她,任由她羞恼地打他撒气,一边说好话哄她。
“牙牙,可以了吗”
“你躺下。”叶芽咬唇吩咐道,伸手将被子拽了过来。
薛松猜到她要做什么,软声求道“别盖被子了,我想看着你。”
叶芽看他一眼,赌气地将被子丢开“ai要不要”
“要要,我要。”薛松连忙自已盖好被子,半撑着身子,殷切地望着她。
“你平躺着,不许抬头,你要是敢把被子掀开,以后就再也别想了”现在是他求着自已,叶芽心里有气,威胁他时自然有底气。
薛松无奈地叹口气,乖乖躺好,望着屋顶期待着,若不是这事得她心甘情愿才行,他早就扑上去了,哪容她像只炸毛的小猫颐指气使的不过,她这样朝他发脾气,倒越发让人想逗她。
他听话,叶芽照样生气,钻进被窝时故意碾了一下他的大腿,察觉他浑身绷紧,她才稍稍消了气,紧接着又为即将要做的事紧张起来。她慢慢吞吞地翻身跪趴在他双腿之间,一低头,头发就散落下来,这边拢到耳后,那边的又掉下来了,有的还落在嘴旁不肯下去,加上被窝里很闷,叶芽有些烦躁。
“别急。”薛松完全能感受到她的动作,他抬手,双手cha入她耳后,帮她把一头乌发收拢。“牙牙,要是热的话,就把被子掀开,你放心,我闭着眼睛,绝不看你。”
叶芽撇撇嘴,不过,虽不信他,听到这样温柔t贴的话,心里便没有方才那样烦躁了。
她伸出手,一下子就碰到了那根粗长温热的物事。
头顶传来男人的闷哼声,低沉动听,莫名地带了一点点诱惑,叶芽跟着热了起来,她t1ant1an唇,扶稳他,慢慢凑了上去。她m0他的次数不多,但她知道他是哥仨当中最粗的,感觉快要碰到了,她吞咽了一下,张开嘴,试探着去碰他。
哪想薛松太过兴奋,知道她要来了,竟然一挺腰,硕大的顶端便顶了上来,叶芽受惊,本能偏头,他的蘑菇头便从她脸上滑过,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