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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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胜地,它正跃跃欲试,带着雄心要一举拿下。

    令人羞耻的远不止这些,左芝眼睁睁看他打开自己双腿,不由分说攻入了平坦小腹下的琼室。

    亲眼看见自己一点点吞下沐乘风的巨物,嫩蕊还溢出丝丝蜜、液,那里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愉快地接受了抽拽研磨,还把酥软的快感传遍全身。左芝羞得死的心都有了。

    她闭紧眼睛胡乱摇着脑袋“不要这样,我不要我不要”

    沐乘风一见她不肯看,于是微微一顿,继而用足了力气顶进去。左芝被顶到深处蕊点,急促惊呼一声,小腹收缩紧紧绞住了他。

    沐乘风被琼室小口咬住,喉咙遏制不住地低吼一声,大掌抓住她雪白软嫩的臀瓣儿,努力把她往自己这方送,同时自己也迎上去狠狠顶。

    左芝尖叫连连,莺声高颤,语无伦次地吟叫求饶。沐乘风充耳不闻,抓着她狠狠地要,边刺边问“你说这是什么是什么”

    左芝痛苦又快乐,娇滴滴哭着“我错了我再也不踩它了”

    沐乘风停下来,热烫蛟龙停留在湿润的琼室,抵着软肉来回打转。他眼底通红宛如山林猛兽,携了几分戾气“不喜欢硬的嗯喜不喜欢喜不喜欢”

    左芝哭得一塌糊涂,只知道点头“喜欢喜欢我喜欢”

    “看着。”

    沐乘风令她盯着镜子好好地看,一旦发现她又有逃避的意图,便加大力气撞她,惹得她不敢不从。

    站着、趴着、躺着、跪着左芝被迫“欣赏”完自己各种各样的交缠姿势,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失控乱叫,又哭又笑,脸蛋儿也花得像小猫,狼狈极了。沐乘风则是卯足了力气埋头苦干,压住精气久久不发。

    “木头”左芝耐不住折腾,颤巍巍唤他,可怜巴巴哀求,“我疼你好了没有”

    她睁大眼睛,弯月般的眸子里都蓄满春水,泫然欲滴。

    沐乘风见状,终于加快速度。左芝咬牙受着这阵颠簸,就在要晕过去的时候察觉他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她下意识腿间绷紧。这时体内的蛟龙猛然一颤,浓浊流物喷薄而发,沐乘风长长低吟出声,丢了。

    感觉到那些东西黏在腿根,左芝终于松了一口气,瘫软下来趴在妆台上面,喘息不定。

    一只手过来撩开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她如惊弓之鸟缩了缩脖子,怕极了。

    不是还要来吧被做死这种死法太丢人了

    温柔的吻落在她脸颊。

    左芝抬眸看镜,只见沐乘风眉目舒展唇角带笑,亲昵地在她脸上蹭了蹭,在她耳畔呢喃道“吾妻,挚爱。”

    小打小闹的日子如涓涓流水淌过,风平浪静地度过一月,眼看就快到了冬至。左芝依然时常出入公主府,偶尔跟沐乘风回家看公婆,照旧要被提着耳朵问多久能够生出儿子。她如今底气稍足,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沐夫人她有很努力地行房,大概不久就能带来好消息。沐乘风还是晨起上朝,黄昏归家,不忙的时候都陪着她,俩人好得蜜里调油。甚至连讨厌的嘉兰也再未出现过,左芝的小日子过得可谓有滋有味,十全十美。

    南楚四季温暖,数年来甚少有雪。冬至前几日朝中象征性地给百官发了夹袄棉裘,算是讨个节气意头。沐乘风带着女皇赏赐的青狐裘回家,跨进大门就见到一地纸屑。

    他眉头微皱,询问的目光看向千江。千江赶紧指指内院,小声道“少夫人。”

    “快撕快撕撕碎一点,不然就不像雪了。”

    书房里面,左芝不知从哪儿找出厚厚一摞纸,堆到地上命莺儿鹭儿撕成碎片。两个丫头先是拿刀裁,又用剪子剪,直要把纸弄得碎碎的才行。

    沐乘风推门而入,看见左芝手心捧着细碎纸屑,小嘴嘟起轻轻吹起。白如雪片的纸儿洋洋洒洒,飘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儿才慢慢落下。

    “相公大人”

    左芝见他回来,兴冲冲地跑过去,笑颜如花“我正在做雪,你快过来帮我”

    沐乘风伸指捻下她发间沾染的纸屑,略带金光。他见颇有年份的洒金蜡染竹纸被糟蹋得七七八八,无奈一叹,揉揉她的头“顽皮。”

    话虽如此,他还是被她拽过去帮忙,亲手撕掉珍藏已久的贵纸。

    纸屑装了满满两大竹筐,左芝满意托腮,笑眼望着沐乘风“木头你见过雪吗”

    沐乘风点头“见过。”

    左芝有些泄气地叹道“你们这里都不下雪。以往我在侯府的时候,年年冬至都是大雪,晚上睡觉就听到雪落声,早晨起来白雪铺了厚厚一地,有这么高”她夸张地把手放到自己腰际,表示雪真的很厚,“我娘年年给我做麂皮红靴,我穿上后就跟着哥哥出门踩雪。东澜表哥回来探望祖母,我们就拉住他打雪仗,可好玩儿了”

    她眼中闪耀着回味又遗憾的光芒,嘴唇嘟起有些郁结“说好要陪我回娘家的,你到底多久陪我回去嘛”

    沐乘风温柔地拍拍她的头,安慰道“快了,忙完这阵子。”

    “噗噗噗”左芝朝他吐舌头,嗤之以鼻,“忙得完才怪木头干脆你辞官,跟我回东晋去,当我的郡马,驾驾驾”

    她爬到他身上,假装手里有鞭子抽他“马儿快跑,驾”

    沐乘风嘴角噙着浅浅的笑,低眉一瞬,抬手去捏她鼻尖“郡马比一般马儿难养,你想好了”

    左芝白他一眼“哪里难养了你瞧我哥还是驸马咧,嫂子喂他两口糠就老老实实的,好养得很”

    “哈”沐乘风听她如此贬损狡猾的左虓,忍不住破功笑了出来,问“你做这些干什么”

    左芝看他指着几筐碎纸,很爽快地说“哦,是团圆说没有见过雪,所以我让她来家里看雪。小妮子应该快到了,我去门口看看”

    她是风风火火的性子,又爱极了那个小鬼灵精,话没说完人已经如离弦的箭奔了出去。沐乘风垂眸看着空落落的怀里,抿唇想想,忽然觉得还是不生儿女的好。

    左芝出了相府大门,翘首远望,果然见到一顶华盖软轿悠悠而来。她高兴不已,提起裙摆跑过去迎上。

    “团圆快下来,我带你去看雪”

    软轿停下,一只白皙柔软的手撩开轿帘,露出一张左芝都快忘记了的讨厌面庞。

    嘉兰一如既往笑得温和有礼,眉宇间却隐隐透出得意之色“郡主,有没有兴趣陪我走走”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我越来越没节操了这么纯情的小两口都写得如此重口oo

    s吃肉不夸厨师,以后我就顿顿清汤白菜

    、第四四章、晴天妻雳

    左芝没好气翻她个白眼“谁有闲工夫陪你,我在等团圆。”她挥手赶嘉兰走,“去去,好狗不挡路,别杵在我家大门口。”

    嘉兰示意落轿,徐徐走了出来。她头上一支翠凤宝钗在墨鬓边摇坠,配上一身金银色印菱花纱裙,还有件孔雀波纹锦衾,显得贵气明艳。与当日那个朴素孱弱的书生相去甚远。

    嘉兰款款走近,提议道“不如我们去公主府,顺道把团圆接过来”说罢她已经伸手握住左芝的手腕,拉着她迈步。

    左芝恼怒地甩手,瞪着她“放开你的爪子,少来拉拉扯扯”

    嘉兰松手,笑意绵绵地看着她。片刻左芝大步前进,横眉冷眼望着嘉兰“有什么今天一次说清楚,走。”

    嘉兰遣退随从,与左芝一齐并肩步行,朝公主府的方向。

    两人之间气氛僵凝,初始无人说话。左芝在心里暗自揣测这个不男不女的妖怪又想使什么坏招,而嘉兰遥遥望着长街尽头公主府屋檐露出的一抹飞角,心神恍惚一瞬。

    嘉兰驻足,左芝回头看她有些失神,皱眉道“你干嘛”

    须臾,嘉兰幽幽回眸,莫名其妙问她“你觉得平阳公主如何”

    左芝怔了怔,摸不准她的用意,道“我嫂子当然好啦。长得漂亮心思纯善,对我们一家人更是好得没话说。哪儿像有的人,长得难看心眼儿还坏透了,就想着破坏别人夫妻,哼。”她指桑骂槐,朝着嘉兰数落一通。

    嘉兰却仿佛没有听到她骂人的话,眼神有些惆怅,轻声叹息“是啊公主真好”

    左芝看她这副神情,愈发不解。她凝眉想了想,拿手去推嘉兰“喂,我说你该不会是嫉妒我嫂子吧”

    嘉兰不作正面回答,而是反问“你嫉妒她么”

    左芝哈哈大笑“我有什么好嫉妒的嫂子跟我是一家人,对我哥又那么好,还生了三个小乖乖陪我玩儿,我高兴都来不及,嫉妒她干嘛”

    嘉兰轻嗤一道,声音里噙着几分等待好戏登场的笑意。她又慢慢朝前走,边走边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当年修建公主府,是我选在了这个地方。那时我以为呵,以为这是我的府邸。”

    她幼年就被送入深宫,在女皇的宠爱下长大,所有人都把她当公主看待,也从没有人告诉她她其实不是真的公主,而是一个替代品。她是如此高贵,走在宫里总是昂着骄傲的头颅,身后跟着长队婢女,所过之处遍是跪在地上的奴仆臣民。就连京师重臣、贵胄王孙,也无不争先恐后地讨她欢心,望她在女皇面前为自己美言几句。

    嘉兰很享受这种众星拱月高高在上的感觉,久而久之,她也以为自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明珠。

    她不知道还有另一个公主的存在,不是区区王侯膝下众多女儿中的一个,享着公主的待遇顶着郡主的头衔,而是女皇十月怀胎分娩,货真价实的嫡长公主,唯一的公主。

    无人告知于她,也无人敢说出真相,甚至,根本无人知晓世上还有这么一颗真珠遗落世间。赫然到了遗珠重归的那日,嘉兰才发觉自己只是一枚赝品,在光芒璀璨的真珠光辉下,只会显得黯淡、渺小。

    她落荒而逃,只想把自己藏起来。

    那位她视作母亲的人,前几日还在温柔地问“嘉兰,你觉得公主府建在哪里好”

    嘉兰天真烂漫地笑“为什么要单独修公主府住在宫里边儿不好么”

    女皇亲昵摸着她的头“公主长大了要成家,就会招驸马,是不能住宫里的。”

    嘉兰腮边一热,低眉羞涩“驸马是什么样”

    女皇含笑不答,只是展开一卷地图叫她挑选“嘉兰过来看看,替寡人选个好地方。”

    嘉兰指着一处,道“这里好,景色宜人离宫内也近,方便经常回来看望陛下您,府邸后方临湖,还可以开凿一条舟渠,暑天沿着渠道划船游湖”

    她把满腔美好愿景一一诉尽,女皇听得很专心,甚至吩咐宫人拿笔记下,让匠人按照她的意思去做。

    当时的嘉兰很高兴,满心期待着住进自己设计的府邸。她扳着指头算,等到公主府建好,她也就到了出嫁的年纪,那个人就是她的驸马

    虽然女皇未言,可是嘉兰知道他们早就定了驸马的人选。深入简出的国师一年偶然回宫两三次,有一回嘉兰遇到他入殿觐见,她对这位传闻中湛然若仙的男子好奇极了,于是躲在珠帘背后偷听他们说话。

    看不清国师的脸,只有茶白长袍被风吹得飒飒,嘉兰瞥见他鬓边一缕霜华。国师音色清润,宛如天宫仙乐,听入耳朵很清晰,但难以捕捉到哪怕一丝丝的情感。他身为下臣却直接对君主发问“你想好了”

    女皇敛起平素对待后生晚辈的亲和笑容,凤目沉冷隐含杀伐之气,道“十六年了,是时候做个了断。”

    风过珠帘脆。国师朝着嘉兰藏身的地方扫了一眼,嘉兰吓得赶紧蹲下,捂住嘴不敢出声儿。片刻,她听女皇问“那孩子跟着你也有十多年了吧他如今怎样”

    国师此刻的声音才含了几分满意情绪,道“很好,只是性情寡淡沉默少言,不过他与师兄有几分神似哪日我带他过来。”

    “像长远”女皇略显激动,说话声音都发颤,“好、好你挑的人自然不错,沐家家世也还尚可,他做驸马再合适不过,只待公主满了十六,寡人就下旨让他们完婚。”

    听到这里,嘉兰一颗心噗通噗通都快跳出胸口。驸马是她的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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