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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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坠落到他的怀抱。

    一会儿以后他也在我的手掌中释放了,同样是长久的、压抑的喘息,我们一动不动的等待那股浪潮褪尽

    电影散场之前,他亲了我的脸,温热、柔软,稍稍带点胡渣的刺痛,那一刻我几乎落泪可是没有,我还是那样沉默着什么都不说。

    出场后的大门口我看清了他的外貌年纪四十岁左右,五官尚算端正,穿着也很体面。

    他看清了我的一瞬间脸色似乎变了,我想他可能猜错了我的年龄。跟在我后面走了一小段路,他终于开口对我说话,他有一把很好听的、成熟而低沉的声音。

    我当然不会后悔,但也不想认识他,几句话之后就要转身离开,他对着我的后背说“你很漂亮,真的。”

    这句话不是第一次听到,可我的脚步忍不住停顿了一下,类似的话过往在同性嘴里大多只是恶意的调侃,现在却不同,他看着我的眼光就和我看着那个人相似吧。如果那个人能用这样的眼光看我,是多么巨大的幸福我知道那是永远不可能的妄想,但为什么又要去想呢

    作者 cifer伦 2005417 07:59   回复此发言

    回复十年 暗夜流光

    回到家吃了饭,老爸早早就上床睡觉,我无所事事磨蹭到十二点,门突然被什么人用力的敲响,我甚至有一点点以为是那个男人。可接着传来的叫声令我放下了心小川不停大叫着我的名字,唯恐别人不知道他的存在,这个讨厌的家伙

    门刚一拉开,一个不算太小的蛋糕横在眼前,后面是一群朋友微笑的脸。

    “呵呵,以为我们忘记了对不对我们才不会那么绝情呢”

    “走,出去宵夜”

    按捺住心里小小的感动,我也微笑着回应“那这个蛋糕”

    “带着去啊让别人都知道今天是高郁的生日”

    “快关门跟我们走”

    蛋糕配烧烤,加上啤酒的海洋,我们一直在路边的小摊档闹到两点多,所有人都弄得脏兮兮的,身上沾满互相投掷的奶油,我作为今晚的主角被大伙儿灌得七晕八素,溃不成军,幸亏小川和他为我挡了不少,否则肯定当场就得吐。我不记得最后是怎么站起来的,又到了哪儿,早晨在头痛中醒来时第一眼看见的人就让我吓了一跳。

    我睡在小川的床上,左边的脸是他,右边的脸是小川,我整个人被他们夹在中间挤得透不过气来这个倒是其次,我很害怕我昨天晚上有没有说出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我刚一挪动,他好像也醒了,睡眼惺松中说的话把我吓得连头痛都差点忘光“你啊昨天没把我折腾死”

    我猛然坐起身“我做了什么”

    “回来以后你吐了好几次那个家伙又睡得跟死猪一样你都不知道你有多重累死我了”

    还好我惊魂稍定的下了床,问他想不想吃早餐。

    “当然想了你要补偿我的体力损失快去买哼,半夜里还帮你洗澡,我算是仁至义尽了”他也完全清醒过来,姿态慵懒的坐起身靠在床头“我可是天都亮了才睡着”

    什么什么我站在原地发了好几分钟的呆才飞快的跑进浴室,镜子里我的脸就像一块红布他帮我洗澡

    新的学年很快来到,我们的教室迁至二楼,小川经过一番“活动”得以跟我同桌,李唯森则跟一个女孩坐在我们后面。

    每天的生活平淡无奇,风花雪月外加学习。小川又换了新的女朋友,其实骨子里纯情得很搂抱要洗过澡、玩亲嘴要闭上眼睛,他的“恋爱”就象小孩子都会喜欢漂亮的玩具,没有任何别的动机。他所体验的接吻,不过是嘴帖着嘴“软软的、香香的,好舒服”

    我半开玩笑的问他“难道没有湿湿的”

    他怔了一下才脸红加皱眉“少来了那么脏,我才不想”

    当然,只有两个人才能看见他的这一面,在大伙儿聚集的场合他吹得天花乱坠,简直是淫魔转世,我和李唯森则努力忍住喷饭的冲动相视而笑真是个活宝

    李唯森也还是老样子,整天跟女生嘻嘻哈哈,尽开些暧昧的玩笑,不止一次上课时被老师点名警告“李唯森不准讲小话”

    他跟各科老师都积怨很深,尤其是教数学的那个年轻老师,有一次上数学课他因为无聊而带上耳机听歌,听着听着就唱起来,声音大得教室外面都能听到。趁老师震惊到忘了反应的机会,我转身狠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他一脸愕然的大声问我“你干嘛敲我”

    全班沉默三秒种,然后整齐的哄堂大笑,他这才清醒过来取下耳机“检讨”“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年纪轻轻的老师双眼内眩然欲泣“你你你我教不下去了”

    老师直接摔案而去,把一班恶劣的学生留在课堂,据说他对教导主任是这样陈述的“无论如何我不教这个班了我的脑细胞都已经死完了”

    可最后他还是在资历颇深的班主任劝告之下回到了我们班,可怜的他不知道自己从此多了个外号“死细胞”。

    至于已经记了大过的李唯森,为了这事差点闹到被退学,害得我们也为他提心吊胆。他老爸把他爆打一顿,弄得鼻青脸肿押到校长面前,再加上全家轮番对校长进行不折不挠的骚扰,好不容易让他得以留在了学校,等风平浪静以后他苦笑着自叹倒霉“真没想到他会下那么狠的手,如果他不是我爸,我真的跟他没完”

    作者 cifer伦 2005417 08:01   回复此发言

    回复十年 暗夜流光

    我说你爸那还不是为了你,他叹着气别开了头“唉,我知道。”

    经历了这场风波,他比以前又老实了一点,一切兴致都下降了很多,可没过多少日子他的情绪再次高昂,理由很简单他迷上了一个外校的女孩。

    那个女孩是一个同学的双胞妹妹,我们都见过,长得很漂亮而且外表很质朴,话也不多,没有大多数女孩喜欢叽叽喳喳的毛病,学习成绩也挺好的,对人的态度礼貌而矜持,是个非常不错的女生,李唯森会迷上她一点都不奇怪。

    当他告诉我们这件事的时候,我没有半分资格去妒忌,只是不由自主想起那个他曾经痴恋两年的女生,再怎么喜欢也会过去吧现实本来就应该是这样,那么我也可以吗从无望的感情中抽身、忘却、再去找下一个

    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喜欢”到底算什么一时的心血来潮一时的想不开可能吧。

    李唯森说过“不管以后怎么样,我现在是认真的。”

    也许这就是喜欢一个人最真实的状态,包括我爸和我妈,他们肯定对彼此认真过,否则不会有我,我无法揣想他们的爱情是从何时变质,但他们相爱过。

    唯一不同的是,我这种不正常的感情无法等待曾经相爱的回忆,也可能因此我会沉迷得更久,“不正常”,这三个字就能概括我的现在以及将来,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都难以改变我内心扭曲的情结,这条路一踏上就能注定一生,因为我并不希望自己恢复“正常”。比起一时的“走岔了路”,我这种心情才是不折不扣的变态吧

    从那个影院中的下午开始,我就认定了这些,我真正渴望的只能是来自同性的爱抚和拥抱,就算他只是个陌生人,也能给我短暂而真切的满足,无关感情,仅出于最直接的需要。做我自己,纵然只能在黑暗的角落,其他所有一切都代替不了那一刻自由,即使是永远不被允许的、从正常世界偷窃而来的自由。

    在他花费了很多时间与精力,终于追到了那个优秀的女孩之后,我只有满心的安然自若。对于他,这个准备一生都交下去的朋友,我最适合做的就是跟小川一起笑着逗他“原来美女真会爱上野兽啊”

    “野兽就野兽,怎么着羡慕啊”

    “切你还真不要脸”

    “哈哈哈凭我的魅力,哪个女生能不败倒在我的西装裤下”

    玩笑是百无禁忌,可他对那个女孩的用心任谁都看得出来。他送给女孩的礼物总是挑了又挑,就算很平常的小卡片也要自己亲手做,说是“用买的哪儿都有,没意思”

    到了又一个寒冷的季节,他和女友已经好得如胶似漆,经常把她带来跟我们一起玩,当着我们的面旁若无人两相对望,彼此眉眼中全是他人插足不进的亲昵,小川却很少在我们这群人聚集时带来交往中的女孩“哼,我才不象某些人,重色轻友”

    小川每说起这类话时总是“眼神幽怨”,瞟向那两个卿卿我我的人,李唯森要么装作听不见,要么半天才回一句简短的话“这说明我专情嘛”,而后问他女友“对不对”他那个矜持的女友则微笑着骂他“肉麻”

    别的朋友也觉得很不爽,男孩之间的聚会多了女生就不大自在,说话不能太脏、举止不能太粗鲁、连抽烟都不能太多,怕那个女孩介意,但大家还是忍受了下来,谁叫兄弟喜欢她呢我们都叫那个女孩“嫂子”,起初她十分窘迫,后来习惯了也就无所谓,聪明的她知道我们这样叫她并非出于戏弄,反而是种认同和尊重。

    作者 cifer伦 2005417 08:01   回复此发言

    回复十年 暗夜流光

    期末考试前夕,天气变得特别冷,之后下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李唯森暂时回复了孤家寡人,因为女友忙着考前复习。下过大雪的第二天晚上,我们三个人一起去了江边的大堤。

    那儿的雪保持得非常完整,因为没有人象我们这几个疯子天寒地冻跑来吹风。

    月光的照耀下雪地一片银白,漂亮得很不真实,我们笑闹着在其间留下无数脚印,彼此把对方从高高的大堤上猛推下去,一直滑到堤下的树林,在白雪的保护中体验速度的快感,然后再很辛苦的一点点往上爬。这种玩乐有一定的危险性然而极具诱惑力,我们快乐的大叫着一再重复。

    等到三个人都精疲力尽之后,我们流着汗倒在了一起。我仰头看着深蓝色的天空,上面居然有一些星星,看来明天会是个大晴天。

    “好漂亮”小川说话的音调就象蒙着一层雾,我惋惜的笑着同意“对啊,好漂亮,可惜明天就会融化掉”

    “李唯森,你看看高郁的脸,他跟你女朋友谁比较漂亮”

    我这才反应过来,一转头就对上小川和他的眼睛,他们俩都直直的盯着我,小川的嘴还没停下“我看哪,你是女孩的话可以选校花了,唇形这么好,眼睛又大,简直是梦中情人的类型对不对”最后这三个字他是对着李唯森说的。

    “你问了两个问题,我先回答哪个”李唯森故作严肃跟他一唱一和,我只好抓起雪团向他们猛扔“别闹了”

    他们笑嘻嘻的躲开,继续可恶的问答

    “先回答后面一题。”

    “对啊,那次我一看见他就奇怪,怎么有这种长相的男生,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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