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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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我是gay还怕染上艾滋

    回“家”睡的时间越来越少,朋友们大多对我的事有所耳闻,但也没换个脸对我,据我所知他们的生活也不是一尘不染,区别在于我只找男的而他们是找女孩。

    到了年前,我基本上算是退了学,给小川和老爸的信上说我换了住处,以后直接寄到现在的地址,他们没多怀疑我,只让我注意身体,再有就是让我回家过年,我想了好几天还是决定不回了。

    作者 cifer伦 2005417 08:15   回复此发言

    回复十年 暗夜流光

    尽管北方的冬天很冷,但感觉上比家乡好熬得多,屋子里早有暖气,睡到日上三竿也不会冻醒。某个星期一,各人都去干各人的事,我正因为前两夜的疲累拼命补眠,外面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这儿来来去去的陌生人很多,我也没注意,继续蒙头大睡,可那人进来后一下就掀开了我的被子“你还不起来”

    我老不情愿的坐起身,狠狠瞪了那个家伙一眼。

    果然,那个男孩拍在我肩膀上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对不起。”

    我仔细一看,这个男孩不象是常见的那种人,斯斯文文、个子很大,穿一件银灰色的风衣,头发也没带上奇怪的色彩,于是我问他“你是来找谁的”

    男孩半天没说话,老盯着我的脸,我那时已经很放浪了,直接掀起上衣展示事实“我不是女的,要不要看下面”

    “我知道不用了”男孩的脸变得通红,我不知为什么想起了小川。

    所以,我微笑着回了他一句“对不起”,接着问他到底找谁。

    原来他是林东的弟弟,家里派他作代表把林东押回去过年,我记得小毕说是买了鼓,拉他们一起去排练了,可我不知道具体的地方。说着话,我从床边的衣兜里搜出起床前的必备品,他赶在我前面为我点火。

    他点火时的眼神和小动作让我怀疑起来,故意碰了一下他的手,他又一次脸红了。

    接下来我开门见山的问他

    “你是”

    “是是什么”

    “呵呵,没什么,千万别踏上这条路哦”

    “我、我明天再来。”

    他装了下样子就赶紧跑掉,不用说,我的猜想得到了证实他是。

    想想他们的爸妈也挺惨的,大儿子玩地下音乐、小儿子又是个gay,倒霉事全让两个老人家碰上了,在中国这种情况可能十万个家庭也找不出一个。

    等林东回来,我告诉他家里派弟弟来找他了,他趁别人不在的空档狠狠威胁我“你不准打他的主意,要不然我废了你”

    我不知道他对他弟弟了解多少,只是在心里嘀咕“他不打我的主意就万幸了”

    林东这小子,对家里人原来不错啊,生怕我把他弟弟怎么着,但第二天他弟弟再次找他的时候,他几乎是咆哮着赶走了那个斯文的小孩,我似笑非笑的眼神领来他又一顿咆哮“你那是什么眼神老子废了你”

    将近年关,那些“玩伴”走了一大半,我也变得老实了很多,整天陪几个室友到处闲逛,最常去的地方是音像市场。他们特爱买打口磁带和cd,小毕对这个挺熟,他以前卖过这个。据他说他没卖过的东西很少,我开着玩笑说“包括你自己”他还是那副懒懒的口气“是啊,有什么大不了”

    林东也跟我们一块儿逛,他最喜欢的人是kurt ba,nirvana的灵魂,只要有他们的磁带或cd他都会买下来。对他而言,ba是个永远的名字,尽管在九四年叫这个名字的人就已经死去。

    “死亡,是因为他的音乐早已到达巅峰,激情与爆炸都玩了个遍,再没什么好干的了。”他以平静的语调说起ba的死,眼神却充满莫名的狂热“能走到他这一步,才是最爽的。”

    我不知他说的到底是哪一步,音乐的巅峰还是吞枪自杀,所以我接着问了一句“你该不会想自杀吧”

    冷冷的表情和声音“关你屁事”

    其他的几个男孩“噗”的齐声轻笑,小毕则低声挑衅“怪胎装什么啊还敢比ba,什么玩艺儿”

    难得这次林东没发飙,只是一言不发的走开了,孤寂的背影如同一头负伤的野兽,我碰了碰小毕“你说的有点过分,他生气了吧”

    小毕对着我翻了个白眼“舍不得他就是这副德性”

    除了林东和我,所有人都得回家过年,包括小毕,他说好几年没回,估计这次不会再大吵了。于是腊月二十八那天室友聚餐,为他们送行也为我和林东提前团年。

    我们在自己的小屋里搞了一大盆羊肉火锅,喝的酒的自然是二锅头,虽然我一向喝不惯这种度数太高的,可那天也准备好了豁出去。

    可能因为小毕第二天就要走,对林东的态度好多了,对我更是难分难舍,主要是让我好好照顾他那套新鼓。他们排练的地方在地下室,太潮湿,他好几天以前就把鼓搬到了自己床上,晚上都和我挤着睡,我在酒意中轻佻的挑逗他“我和它,谁重要”

    作者 cifer伦 2005417 08:15   回复此发言

    回复十年 暗夜流光

    他思考了好半天,第一次露出为难的表情“你可别怪我,还是它比较重要,不过你是仅次于它的”

    我大笑着狠拍他脑门“你就不能说说谎小心我拆了它”

    “呵呵,你不会的,你可是我最相信的人,它就交给你照顾了”

    席上每个人都很高兴,只有林东安静得有点反常,小毕交待完他的鼓,就把他那个脏兮兮的书包拿出来,在里面掏出一个扁合递给林东“这个我也不带走了,给你留着用。”

    我们都诧异得很,齐齐统一视线看向那个盒子,林东接过去就往兜里塞,一个男孩追问他的话被堵着了“这个不是你们玩的。”

    看我一脸好奇,小毕在我耳边低语“我这儿还有,你想试试的话待会儿一起抽。”

    笑笑闹闹吃完了“最后晚餐”,其他的孩子都回了,屋里就剩下我们三个,小毕拿出了他身上的“宝贝”,原来就是几根烟,只不过比普通的细很多,我猜测着问他“大麻”

    “嗯,抽一点没事的,比药丸还柔和。”

    确实,好像跟一般的香烟区别不大,根本没什么特殊的味儿,就是有点眩晕感,挺舒服的,可过后我们三个人又接着喝酒,那之后的事儿就大了。我晕晕乎乎在厕所吐了三、四十分钟,直到第二天醒来头还在痛,眼前是一张冷峻又性感的脸“没用抽点草就成这样了”

    我断断续续问他“小毕呢你没去送他”

    “早滚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

    “哦我口渴”我慢慢的坐起身来,准备下床找水喝。

    “在这儿”他凶恶的递过一样东西滚烫的白开水。

    “你烧的”

    “我不能烧”

    “呵呵没事、没事”

    正在我傻笑着喝水的时候,他弟弟又来找他了,说无论如何都让他回家一趟,爸妈答应了不跟他吵,一边跟他说着话一边拿眼角的余光偷瞄我,惹得林东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滚蛋我叫你不学好你要敢让爸妈知道你有这毛病我就亲手杀了你”

    我连忙下床去劝,一并死死抱住林东的腰,他弟弟发了几秒钟的呆,终于跟他大声对骂“只准你有毛病我就要听话不公平你到底当不当我是你弟弟这么凶还打我我没你这个哥哥”

    说完那段洋洋洒洒的话,他弟弟头也不回的跑了,刚才还暴跳如雷的林东突然安静得令人担心,他用力挣脱我的手臂,头朝着墙壁躺到了自己的床上,此后再没开口跟我讲话。

    我一个人买了大堆菜丢在厨房,做好了就吃,桌上当然多摆了一副碗筷,等吃完了我就出去打电话,回来时桌子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一整天我们都是这么相处的。

    到了年三十的上午,他一早就起来了,洗漱过后对还在被窝里的我小声说了几个字“我回去一趟。”

    听他的声音非常疲惫,昨晚肯定是一夜没睡,我回了他一个“嗯”就没别的,他的脚步声慢慢远离这个临时的“家”。

    想起来,这是我第一次独自过年,好像也没觉得寂寞什么的,起床后我跑外面用ic卡跟家里和朋友挨个儿打电话,除了李唯森,我让小川为我转达一声“新年快乐”,也只有这样是最好的吧

    作者 cifer伦 2005417 08:15   回复此发言

    回复十年 暗夜流光

    到晚上八点左右,外面飘起雪花,我自得其乐用那个小电视看春节晚会,可林东突然回来了,我错鄂的看着他满身的雪,小心翼翼的开口问他“又吵了”

    他没答话,直接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从兜里掏出了那个扁盒,连着抽了好几根大麻之后又吞了两颗白色的药丸,我有点急了,把那个盒子抢在手上使劲往外面扔“你别这样”

    “你他妈找死”他腾一声站起来扯住我的衣领“去捡回来”

    “我不捡,你也不准捡”

    他盯着我看了好半天,那种眼神就象要把我一口吞下去,我敢发誓我背后肯定出了冷汗,可他最后松开了我,拿着他的吉他独自坐到沙发上唱起了歌,是那首我很久之前就烂熟于心的“dont cry”,他一遍遍重复着那段悲伤的歌词,好像永远都不会停止,我呆站在旁边不知该干什么。

    唱腻了歌,他的眼神变得有些迷茫,从抽屉里找出一把小刀,右手摊开在桌上玩起了危险的游戏,我没办法,只得又跑上去抢那把刀很快横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们的对话真可算古怪之极,当他说到“完了完了”的时候,终于放下了手里的刀,我以为他会哭可他没有,而是对我说出了更古怪的话“你想不想干我”

    我愣得没话了,他则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裤腰上开始解扣子“我今天有点犯贱你不是想干吗来啊”

    “你你是我朋友,我不能跟你”

    “什么朋友我没朋友”他对我大吼“你到底干不干我去找别人”

    “你找不到,今天过年。”我几乎是慢条斯理说出这句话,可能受了小毕的不良影响,林东这小子磕药了才会神智不清,我没理由跟他一起疯。

    “那好,我接着玩那个”他把刀又捡了起来,手放在桌子上,我看他的样子不象是威胁我,倒象是已经疯了,那把小刀在手指间起落的频率越来越快,据我所知那是水果刀,相当锋利,所以我不得不对他投降“我答应你,先把刀放下”

    他“哦”了一声,把刀子随手一甩,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脱下裤子,身材的确一流,可我心里不知为什么很难受,一点兴奋的感觉也没有。

    他的要求是“只管狠点、不准亲嘴”,我全照他的意思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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