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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我现在还是觉得虚幻,像假的一样。”
“林一一,你一定没有我那么喜欢他。”
我呼吸微滞,想张口反驳,喉咙却发不出一个音。
“这个勺子,还给你们。”
“我说这些,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要给我的这份喜欢,化个句号。”
“另外,想告诉你,他是真的很喜欢你。他这些年经历了很多,总之,是你想象不到的。”
“好好对他。”
她起身准备离开,临了转头看向我,笑着补了几句:“我这几天正好在这边有工作,所以顺便过来还的。”
“我现在已经,没那么喜欢他了。”
“你放心。”
我张嘴说了两个字:“谢谢。”
她嫣然一笑,走出包厢。
我呆坐在椅子上很久,想着刚刚张文的模样。我好几次想开口安慰她,都忍住了。我想她需要的不是安慰,尤其不是我的安慰。
良久,我盖上盒子,把它放进包里,起身离开。
苏成捷这个时候应该还在片场,我走出咖啡馆,阳光单调又炽热,像极了我那天晚上的噩梦。
那个一步步越过足球场的少年,愕然出现在脑海里。单调的,孤独的背影。
就这么往前走着,走着,随后坠入一片深渊。
我突然很想他。
在微信上问了赵毅他们的位置,我打了车过去。
太阳太毒辣了,我也没有带太阳伞,下车后我按着赵毅给的位置,转了好几圈才找到,我远远看到苏成捷穿着警服,正在和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搏斗着。他好几次重重摔在地上,又迅速爬起。我心脏一阵抽疼。
赵毅在微信上问我到了没有,我回说到了。导演正好喊了句“卡——”,苏成捷转身精准看向我,走过来。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顺着脸颊一滴滴往下流着,他在我面前站定,喘着气,眼里是毫无掩饰的开心:“怎么今天来看我了?”
我看着他,有点想哭,喃喃道:“我想你了。”
我低头拿出纸巾缓缓给他擦着汗,他一直温柔地盯着我。
“怎么不开心?”他问。
我摇摇头,说没有。
他抬起手想摸摸我的脸,但低头一看手很脏,又放下了。
我继续给他擦汗,直到全擦干了,我摸摸他刚刚在地上不小心擦破了一点皮的嘴角,正在渗出一点点血,我的视线向上划到他的眼睛,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弯腰低下头无奈地说:“别哭呀。”
“破点皮而已。”
我又伸出手摸摸他的嘴角,另一只手撑着他的肩膀,踮起脚,仰头亲上了他的嘴角。我探出舌尖舔舐着他破皮的地方,缓缓移到他的唇瓣,轻碰了一下,站好仰头盯着他,轻声说:“我们结婚好不好?”
他明显一愣,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
正想张口时,我继续说着:“我不是只喜欢你长得好看。”
“长得好看的人太多了,但你只有一个。”
“我就是很喜欢你。”
“我以后也不会喜欢别人了。”
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我们结婚,好不好?”
他看着我像要哭了,慌忙想伸手帮我擦眼泪,但看到自己脏脏的手还是忍住了。他凑近,轻声说:“好。我们结婚。别哭了。”
他低头温柔地吻着我的脸颊,缓缓往上,亲吻着我的眼睛,把泪水一点点吻掉。
似乎忘了来来往往的人,甚至还有记者在片场流窜着,喧杂的声音成了背景板,他闭上眼睛,往下寻着我的唇瓣,我伸出手抵住他的后脑勺,张开嘴伸出舌尖勾住他的舌头,用力亲上去,他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温柔地撩拨着,嘴唇一下一下贴合,柔软的触感让我全身战栗起来,我也闭上眼睛,一只手往下和他十指交扣,另一只抚摸着他的后脑勺。
人群中发出哄嚷声,有人吹着口哨,有人拍手,我们都没有睁开眼睛。
Everybody knows
又过了大概两星期,苏成捷的戏份杀青了。
他陪我一起去了丁意祯哥家里收拾行李。祯哥一脸慈爱地看着我俩,嘱咐苏成捷好好对我;丁意脸色则很差,暴力地帮我收拾着东西。
一句话也不说。
“你干嘛?”我疑惑地瞧过去。
他看看我,又看看正背对着我们帮我收拾东西的苏成捷,眨眨眼,眼里倏然有泪花在闪烁着。
“喂——”我一下子慌了,向他那儿走过去,他低头看我,深深叹了口气。
他粗暴地揉揉我的头发,感叹到:“长大了。”
“我长多大你不还是我哥?”
他又叹了口气,开口时语气狂拽又霸道:“过来抱抱。”
我笑着张开双手抱住他,哭笑不得地说:“你搞得像是我要死了一样。”
“我就算八十岁了不还是叫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