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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3.1415……”
“诶,我还没说完整,你急什么,”于承抬手打断于诺的话,慢悠悠地说道:“倒背,倒背圆周率,开始吧。”
“……”
唐宁偷偷抬起头,同情的看了一眼于诺,唐安憋着笑,憋得差点内伤。
“哥,你要诚心出题,就出个是人能答出来的题目,”为了防止他哥又出什么幺蛾子,让他又倒背数学公式或其它,于诺想了想,“哥,你还是出个语文方面的吧。”
于承眼睛半眯,“那就,倒背个三字经吧,别说你不会背三字经啊,三岁小孩儿都会背的东西。”说完他显然十分得意,眼睛里闪烁着胜利的光,十几年前那场查作业输的一败涂地的挫败感,今天就要一雪前耻,为了霸总,冲啊!
“哥,你确定你不是来捣乱的?”于诺憋了好一小会儿,蹦出这么一句话。
唐宁为了避免殃及池鱼,谁知道他哥唐安待会儿会不会给她出更刁钻的题目,她默默地收拾好笔盒、书包,轻轻推开椅子,不敢让它发出一丁点儿声音,“哥,我回房间学习了,这里留给你们!”
唐安握着唐宁落在桌面的手机,对着于承比了个“耶”,于承对他吹了个无声的口哨,二人目光交汇出一片弹幕:“看吧,爱情,爱情就是,你被知识的海洋困住,我却戴着游泳圈逃离了。”
“看吧,这下一个在于国,一个远在唐国,还没有通讯设备,只能安心学习了!”
“合作无间哟!”
于诺犹如霜打了茄子,,蔫头耷拉脑的开始在知识的海洋里努力学习游泳。
唐宁听着外面没动静的,蹑手蹑脚地贴着墙壁往客厅方向走,手机还在外面呢,没有手机怎么睡觉啊!睡觉精神粮食不在,心就如猫抓了般难受,就算再困,硬撑着眼皮也要刷几分钟短视频网,撑到手机自然掉落在枕头边是她最后的倔强。
咦?浴室门口这块绿了吧唧的是什么?这么大一块,嗯?是地毯,粘的好紧啊。
“哥,这块地毯你买的吗?”唐宁打开了廊灯,灯开的瞬间,那块绿色的地毯,以最大限度彰显了它的存在,因为它,实在是,太显眼了,起初没开走廊灯,在黑夜的掩盖下,它的绿还能藏起来,一开灯,那抹绿,荧光绿,辣眼睛。
客厅坐着的三位听到声音都走到浴室门口。
“咦!”这略带嫌弃的声音来自于诺。
“啧!”这微微带有些许不满的声音来自唐安。
“哇哦!”这带自音效的感叹声来自于承。
“哥,你买的啊?”唐宁又问一次,她已经默默地移开了眼。
“不是啊,我之前买的是块灰色的。”唐安否认道,之前的灰色,与整套房间的灰白色调装修极为协调。
“不用说,”于诺扶着额角,闷声道:“肯定是我哥买的,一看就是我哥的审美。”
于承一脸骄傲:“怎么样?好看吧?快夸我!”
我夸你个大头鬼啊!唐安真想把这块泛着荧光色的地毯呼到他脸上,这个审美,就好比,原本一块红色上加了一大片绿色,然后红加绿本着三原色的原理,变成屎黄色,不过这块地毯吸在地上吸得可真紧啊,唐安用了好大力气,都没能将它从地上揭起来。
但唐安还是忍了,毕竟批评他人审美是件极不礼貌的事,他的目光从地毯上移到于承脸上,问他:“原先那块灰色的呢?怎么突然想起换地毯?”
于承更骄傲了,“还不是因为你,前几天我们一起在浴室,我看你出浴室时差点滑倒,后来我试了下,是因为那块吸水毯不防滑,于是买了这块超防滑了。”
“我,我什么时候跟你一起在浴室了?”唐安偷偷看了一眼张口结舌的两小孩。
“怎么没有?你忘记了?洗澡的那天,你洗完澡出去的时候,身上水都没擦干,就差点摔倒了。”于承很认真的帮唐安回忆。
可怜两小孩,先看看自家哥哥,又看看别家哥哥,这俩哥哥之间,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唐安一把上前捂住于承的嘴,“你闭嘴吧,吸水毯很好,我很喜欢,”唐安几乎是咬着牙说话,“现在,能去睡觉了吗?”
正文 第9章 别动粗,多影响感情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阳台时分,唐安就着阳光的时候踩着点儿起床了,不知是昨晚吃饭时聊起了幼时父母的事,还是因为临睡前喝了小半杯咖啡的原因,整晚他都在梦境中无止境的挣扎,像是在一条长的没有尽头的巷子里奔跑,身后一只庞然大物如影随形的追赶自己,他甚至能听到身后怪物的喘气声,两边是看不到一丝亮光的墙,墙上装了无数个铁栅栏,栅栏里伸出无数只手想要抓住他,缠住他,他不能停下来,他只能一味的向前奔跑,奔跑,永与止境的跑。
唐安站在阳光,反手接出阳光,深呼了口气,试图将心底的雾霾驱逐散去。
于承一大早又被膀胱老兄叫醒,走出房间,见唐安的卧室门开着,起这么早的吗?冲进洗手间释放完,于承走进客厅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才六点。
“你怎么起这么早啊?”于承打着哈欠走到唐安身后,被他吓了一跳的唐安转过身,见到他的瞬间,刚舒展开的眉心又重新紧蹙,“你怎么不穿多点?早晚还是挺凉的。”这人,大清早的,就一件短裤一件背心,也不怕感冒。
于承睡眼惺忪的走过去,勾起唐安脖子,跟他一起站在阳光下,“这么关心我啊?放心吧,哥身体强壮着呢,不信给你看看哥的肌肉,上次让你摸,你都没摸……”
“去你的吧。”唐安反手给了他一个手肘杀,唇角勾起一抹轻松愉悦的弧度。
“啊!大清早的,别动粗,多影响感情!”于承夸张的后退几步,“起那么早是为什么?看你那眼圈,熊猫都不敢跟你比。”
唐安见他哈欠连连,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唐安不喜欢把自己的苦闷说给人听,他想,生活本来就苦,各人有各人的苦,为什么要说出来?关心你的人或许当下会同情,难受,不关心的人,只会觉得活该,况且,现在来看,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心底的一此未曾消散的怨念,时不时出来作祟,唐安推着于承走向卧室,说:“大少爷,你去睡吧,我该做早餐了,没时间陪你耍花枪。”
于承回了个回笼觉醒来,已经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