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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HIV携带者,已经死了两个,而他隐瞒身份混迹外地多年,现在秘密返回净山开了家非常有名的餐厅,大肆捞钱。文章后面附件有当年瞿致远和蒋仁爱死掉的新闻截图,马赛克只是很随意地带过,仔细一点分辨就能看清名字。还有据说是知道当年内幕的医院内部员工,爆料那位J姓母亲用手段调换了自己和儿子也就是Q姓男的阳性血检。
“朋友圈都传遍了,还有好多人说要找政府讨个说法,说什么一个艾滋病人是怎么办成的手续开的餐厅。”岑姐是不信的,小祁能考到他们单位,肯定是通过检测了的,而且她每天上班都能见到小祁这个老公,不但仪表堂堂,看起来也是非常健壮,力气还特别大,每次她们采购办公用品都是小祁这老公来义务帮忙,人家一次搬几箱打印纸,轻轻松松的。平常给小祁送水果点心,从来都是一大盒,办公室里见者有份。
祁在眉把手机还给岑姐,重重地呼了口气,然后朝岑姐笑笑说:“谢谢你,姐,这人指的应该是我老公,但你相信我们,我们没有感染的。”
岑姐拍拍她手,安慰道:“你放心,我不是那个意思。姐相信你。”
“谢谢。”
“祁在眉,你们夫妻两个可真恶心,我要去告诉书记去,你这样的人怎么能留在这上班,这不是害人吗?”
祁在眉回头,看到徐婉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她们办公室门口远远地指着她骂。
看到祁在眉蹭在站起来,徐婉婷吓得立刻就往楼上跑。
岑姐也是无语了,安慰祁在眉:“别理她,整天穿衣打扮,脑子不想事。”
祁在眉朝岑姐笑笑,然后客客气气地说:“岑姐,我想请一天假,要是有事,你帮我顶一下行吗?”
“可以,你去吧,没问题的。”祁在眉上这么久的班,不只没请过假,迟到早退都没有过。上次岑姐家孩子动手术,有事都是祁在眉代做的。他们这衙门,最近也没什么事,上面的人也不怎么管她们。
“谢谢姐,我尽快赶回来。”祁在眉拿起包,朝岑姐示意了一下后,边往外走边翻手机里的通讯录,她记得上次山火事件时,她存了电视台一个记者的号码。
她找到电话,拨通了,和对方约了9点半“眉”海鲜门口,挂断电话,约了个车,问司机:“等下送到了别走,等我几分钟,我继续用你车,一天给你一千,可能半天就够,半天或一天都算1000,先给你两百定金。可以吗?”
“可以可以。”
司机把她送到郊区的家,她上楼从书房拿到那80多份血检报告,每张复印了五份,原件放包里,其他的用一个纸袋装了提下楼。
“现在去夕阳红广场旁边的眉海鲜。”
司机可能也刷到了这条朋友圈,出声提醒她:“好像说这家餐厅有什么问题,要吃的话还是等调查有结论了再去吧。”
祁在眉知道他是好意提醒,她也知道人很容易被舆论误导,她现在解释也没办法完全打消人家心里的防备,干脆笑笑什么都没说。
“你在这等我,这个停车位你停多久都没事的,有人找麻烦,你打我电话。”祁在眉指挥他把车停在餐厅预留出来给瞿哲礼专用的一个车位上,把自己电话名字写在纸上递给他。
司机虽然心里觉得怪怪的,但一来送人家跑了两个不远的地方就收了200,现在跑了不地道,再说人家再用一会儿车,还会给800,这活多爽,所以按捺住好奇,乖乖在那等她。
祁在眉和餐厅经理吩咐了几句,然后在餐厅等到那位林记者,带他和摄像到了包间,把当年的事从头到尾讲起。全部讲完了,才把血检报告的原件从包里拿出来给他们看。
林记者听她说完就信了,这个版本这个述说者都很靠谱,再一看血检报告,就更加确信了。
“能请问下,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你先生还坚持在做血检?”
祁在眉笑了下,说:“我也问过他。在栖港也好,滨海也好,包括回来净山,做检查的医生都认识我们了,他们都是建议他不需要再做。但我先生说,还是做吧,自己安心,别人也放心。但事实是,别人还是不放心啊!”
林记者也笑:“你先生是个很负责的人。”
“是的,非常非常好的人。我们开这家餐厅,盈利都捐给了净山福利院。不是有人猜测的那样,为了赚钱不管不顾。从前不想说一是不想太打眼,二是我们做公益只是单纯地想做点什么,不是为了博名声,所以一直没有将这些事公之于众。”其实别的生意也会抽出一部分利润用来帮助那些HIV携带者家庭中的孩子,帮他们换一个相对稳定不受影响的生活环境。但这些曝光了可能影响那些孩子的生活,所以还是继续隐瞒吧。
林记者兴奋了,问她:“所以净山福利院经常收到的那些匿名捐款都是你们餐厅的吗?”
“我们有捐助,不过我想其他人肯定也有的。我们净山是一个很有爱的城市。”祁在眉在镜头前一直带着恬静的笑容。
“我代表净山人民感谢你们。”林记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