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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一点地流淌而出,淅沥的精水沿着柱身蜿蜒,在腹部汇聚成一滩。
近似失禁的快感让徐安苦不堪言,犹如离水的鱼一样徒劳挣扎。
苗临是在他几乎要厥过去的时候准确地吻住他给他渡气,男根将金铃顶进前所未有的深处,然后在徐安因高潮而抽搐的肠腔里泄出浓浓的精液。
金铃泡在冷凉的精液中总算稍微消停下来,徐安战栗得直喘,被人欺负得狠了,连泪都掉不出来,又傻又懵地蜷缩在苗临身下。
苗临退出来后扯着流苏将那金蝉铃拽出,而后压着他的腿根藉着精水的润滑重新埋进去,捞着徐安的背将他抱在腿上又亲又摸地哄。
涣散失神的墨瞳好半晌才重新聚焦,湿漉漉的睫毛迟疑地颤了颤,象是怀疑着那甜蜜的折磨尚未结束,青年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没说,吓坏了似的。
苗临又心疼又好笑,圈着人低头舔他的锁骨,旖旎深情地喊他:「子归……我的心肝宝贝儿……」
纤长的睫毛微微垂着,而后一颗豆大的泪水突然从红透的眼眶中滚落。
徐安是真的被那彷彿连魂魄都要被碾碎的快感吓坏了,这半年来苗临在床事上一直对他很温柔,哪怕有时玩得稍过一些,也没有像这次一样彷彿是要把他生生操死,强烈的刺激有好几次都几乎要让他彻底崩溃。
徐安不喜欢那种感觉,直到缓过气来,那深入骨髓的恐惧便化成了无边的委屈,他胡乱地咬住苗临,断断续续的抽泣哽咽,口齿含糊地控诉。
他哭得伤心欲绝,本来还有些洋洋得意的苗临总算品会出一点儿不对,连忙小心翼翼地哄:「好好好,不哭了……卿卿不哭了,以后不会了,乖乖的……不哭了。」
「你……唔呜……」徐安一开口就止不住泪,哭得肝肠寸断的模样,罪魁祸首的苗临只得做小伏低地赔不是。
哄停徐安是件技术活儿,苗临花了近一刻钟才让青年止住眼泪,上气不接下气地窝在他怀里哽咽。
他本来还想干脆结束带徐安去清洗好早点歇息,谁知道半梦半醒的徐安愣是像个孩子一样抱着他不撒手,迷迷糊糊地咬着舌尖瓮生瓮气地说话:「别动……你抱着。」
男人没想到他撒起娇来竟是这模样,失笑着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按住他将滑脱出来的性器又埋回去,轻拍他的背脊轻声哄他:「好好好,我抱着……子归乖……」
徐安半梦半醒地嘀咕了一句什么苗临没听清,青年实在是睏得不行,在他怀里蹭了蹭,安稳地与他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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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事后自然是发了一顿脾气的,一连好几天不给苗临好脸色瞧,冷冷淡淡地连句话都不愿同他说,甚至夜里睡觉也不让抱。
苗临自觉理亏,伏低做小赔了好久的不是,哄不好也有些无奈,本想找个时间再带徐安出去散散心,却被阵营的急事给耽搁了。
这一耽搁又是十天半个月过去,苗临好几次深夜回房徐安都已歇下,乌漆抹黑地连盏灯都不给他留。
他心知徐安还在气头上,也舍不得将他从睡梦中吵醒,只得趁黑小心地摸一摸抱一抱,再偷几个香一解相思后,天际方明就得再赶着去处理事。
徐安吃好睡好,唯一心烦的源头又不在他眼前晃,日子过得快活,每日沉浸在教育两个孩子的生活里,算下来已经近一个月没跟苗临打过正面。
他虽对这样反常的现象心存怀疑,却无意将自己牵扯进阵营的事里,便刻意地不去询问。
徐安不问,苗临自然也是不舍得将自己的麻烦摊到他面前说,只一次,他晚上回屋的时候,徐安却未如同往常一样熄灯歇息。
正当他踌躇着要不要推门进去的时候,倒是屋里人自己来开了门,横眉冷目地剜了他一眼,又转身回去了。
「卿卿……」苗临低低地喊了他一声,看他穿得单薄想抱抱他,又怕他仍在气头上不让自己碰,只得亦步亦趋地跟上。
徐安靠近桌边挑开灯花,又走进小炉边,从炉上煨着的陶壶里倒出温热的药汁,反手递给苗临,冷淡地一声:「喝了。」
「这是什么?」苗临接过碗去,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却也不疑有他直接一饮而尽。
「穿肠的毒药。」徐安张口就答,也不再多言,拆下自己随意挽上的玉簪,趿着鞋子走回床边,卸下披在身上的外衣,一副准备就寝的模样。
苗临不知道这算不算被原谅了,搁下空碗,看徐安已经面朝里侧躺下了,慢了好半会儿才去漱口洗手,又捻熄灯换下衣服,悄摸摸地爬上床,试探性地伸手将人揽进怀里,又呢喃着道歉:「卿卿……我的好宝贝,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