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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好……」
徐安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有这个感慨,疑惑地转过头来时却正好被人顺势偷了一个香吻。
白发男子的眉眼不自觉地就柔和了下来,唇边勾着若有似无的笑意,问他:「你干嘛呢?」
「不干嘛,」苗临随口就答,牵着徐安执着蒲扇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搧着小火塘,又侧头吸了下他的耳垂,用一种感叹的语气开口:「我的卿卿……我的子归……我的心肝儿……」
徐安被他这样黏腻腻的喊法弄得有些面红耳赤,手上挣了挣,又作势斥责:「别胡闹,等等药烧糊了。」
苗临才不怕他的虚张声势,拉着人起身长腿一跨,就变成了自己坐在小椅子上的姿势,而把徐安给按在了自己的腿上。
「苗临!」徐安有些儿恼,想起身,可苗临紧紧圈着他的腰,像头大狗或大猫一样不停地拱着他,又轻轻地咬着唇尖与他纠缠着湿漉漉的吻。
「我看着呢,不会烧糊的。」苗临接过他手上的扇子,让他能够空出双手来抱紧自己。
「唔嗯……你唔……无赖……」徐安被他吻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好半晌后干脆也放弃挣扎,坐在苗临怀里抱着他的脑袋,全心全意地投入旖旎绵长的吻中。
亲完了,徐安象是累着了地枕在他的肩上,苗临就一手执扇看着药炉,一手像呼撸小动物一样,安抚意味十足地抚摸着徐安的背。
小动物被薅得舒服了,极为放松慵懒地贴在苗临的颈子边,薄唇贴在肌肤上说话:「药再半刻便起,千万别烧老了……」
「好……」苗临满是宠溺地蹭了他的耳边一下,继续一边拍他的背,一边就着满园的月季,静悄悄地熬着自己的药。
药烧好了一起壶,苗临闻到熟悉的酸苦味就皱眉,却换来徐安一记促狭的眼光,「怎么,不想喝?」
苗临一看徐安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故意的,垮下一张妖孽的俊脸想耍赖,可又怕真耍赖会让徐安生气,只好扁了扁嘴在他唇上啾了一下,「那我得先亲个甜甜嘴儿。」
徐安好笑地看着苗临皱着脸把一碗药全喝光了,才把捏在手里很久的蜜饯塞进他嘴里,自己舔着指尖上的糖渍,又低声解释:「天傀是阴毒,我怕那么烈的药性你受不住,所以又加了几味降火的药。」
苗临其实也不是真不愿意喝药,等嘴里的苦味散了大半后,他又不甘寂寞地去吻徐安。
甜甜的蜜饯最后倒是有一半被徐安吞下了肚子,苗临旖旎地啄着他被吻得殷红的唇,捧着那张精致的脸蛋,鼻尖蹭鼻尖,紫色的瞳眸里只有满满的深情温柔,「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
徐安笑瞇了一双好看的眼睛,嘉奖似地主动地亲了苗临一下,虽然一触即离,对他而言却已颇具诚意。
两人腻腻歪歪了好半晌,直到夕阳收光彩霞满天,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苗临替徐安拂去衣角上的落灰,又以指为梳重新打理好那一头银丝,两人才相偕去食堂吃饭。
——
中秋夜是苏凡的生日,徐安给他送了一副小巧可爱的金铃穗子,小花儿喜欢得不得了,挽着师兄迟迟不放,像恨不得跟他一起回三星望月上谈心。
苗临跟杨朔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各自把人给带走,只是一回屋里,苗疆男子就有些吃味地搂住徐安的腰不放,拱着他耍赖:「你都没有给我送过礼物。」
徐安挑了挑眉,对他的吃醋不以为然,可看他一副不给说法绝不放开的犟脾气样又觉得有点儿好笑:「我都不知道你的生辰呢。」
苗临覆在他耳旁报了个日子,又问:「你的呢?」
徐安摇摇头,说:「我是孤儿,父母不详年岁不知,从有记忆我就在谷里了,师父对我很好,我对自己的身世并没有那么在意。」
从小到大,徐安就没过过生辰,他自己不在意,身边的人自然也不会想起这件事。
苏凡小时候倒是问过,可他是小孩子心性,隔两天就忘了,再然后这话题就被他抛到了脑后去。
等再大一些他明白了所谓孤儿的意义,以为这话题是徐安的禁忌,也就贴心得不再提起。
苗临没见过自己的父亲,母亲虽去世的早,苗燕年纪小不记事,他倒是还有几分微弱的印象。
一想起徐安从小就这么孤苦伶仃地长过来,心里疼得不行,满是怜惜地把人抱在怀里揉,又轻声说道:「那以后,我们就选同一天过生辰,好不好?」
徐安眼里满是温柔的促狭,像点点的星光被封于其中,他回头亲了一下苗临,唇角勾着柔柔的浅笑,「好呀,那你也得给我送礼物才行。」
苗临被他逗乐了,作势要凶狠地咬他,却是一个落在眉峰上的碎吻,他说:「我身无长物,怕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