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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米小团子了。
是个棉花球子。
大白蹦起来,在余北脸上乱舔,嘴巴上都沾着唾沫。
“它还记得我呢?!”
余北特别惊喜满意。
捧着大白的嘴亲了一口。
顾亦铭有话想说的样子。
余北不知道他在想啥。
为啥老用怪异的眼神瞟我呢?
吃饭的时候都没消停。
直到晚上余北洗漱完上床,钻进顾亦铭怀里,抬头想亲他一口,却被顾亦铭躲过去。
余北心都寒了。
顾亦铭居然躲我亲
呵,渣男。
余北再次尝试,又把嘴撅到顾亦铭下巴。
顾亦铭抬着下巴,有多远躲多远。
“你要死啊你?敢躲我?”
余北掐他胸肌。
掐错了位置。
顾亦铭啊地哼了一声。
声音都带颤的。
余北又把脸蹭过去。
顾亦铭抿着嘴猛摇头。
“不……不要。”
这闹得是哪一出?
余占鳌强吻顾九儿?
顾亦铭这个人,表面斯斯文文,背地里玩的花样真多。
“嘿嘿嘿,你越反抗,我越兴奋。”
还能怎么办呢?
配合他呗。
自己的智障脑公,不得自己宠着?
“别别别……我不要,你走开,离我远一点!”
“放心,不痛的。”
余北强行压在顾亦铭身上,要夺他初吻似的。
“你走啊啊啊,救命啊哈哈……”
顾亦铭绷不住,又笑又喊地推余北。
“妞儿,你就从了小爷吧,以后跟着小爷吃香的喝辣的,保管你这个压寨夫君当得滋滋润润。”
“你不要过来啊!”
顾亦铭两只手撑住余北两只咪.咪,把他举在半空中,拒绝余北靠近。
余北的笑容凝固了。
“你嘴里有它的屎臭味!”
“什……什么玩意儿?”
顾亦铭脸再次变成调色盘。
带着一分惊恐,两分嫌弃,三分恶心,四分憋笑。
“咱们上回不是说了嘛……大白出去……捡过粑粑吃……”
“……”
空气有五秒钟的短暂停滞。
余北跟疯了一样飞奔到洗手间,一边抠舌头一边干吐。
“呕——”
余北泪流满面。
顾亦铭这个死缺德的。
为什么他不早点说?
老子都已经吃完饭了啊啊啊啊。
顾亦铭出现在余北身后,拍他后背。
“没事儿没事儿,你别想太多,这都多长时间了,大白早消化掉了。”顾亦铭安慰他,“就是不知道后来有没有吃新的。”
妈的。
顾亦铭用词简单而精准。
这扑面而来的画面感。
“呕——”
估计是呕吐的动静太大了。
引来了余香莲和余大华的围观。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又感冒发烧了?要不要去医院打一针啊?”
余北接水漱口,赤红着眼睛,目含热泪,嗓音嘶哑。
“别的没什么事儿,就扁桃体都戳圆了……”
余香莲一听,和余大华对视一眼。
含羞带怯地责备起来。
“知道不好受……就别那么使劲儿嘛,真是的,你这孩子怎么没个分寸。”
“都是顾亦铭!”
这个状必须告。
“那你们都注意一点嘛,年纪轻轻的,有个度哈。”
余香莲说完催着余大华进房间。
“小北没事儿吧?”余大华懵脸问。
“没事儿。”余香莲拉他说,“孩子自己的事儿自己解决,毕竟也长大了,咱们管不了了……”
就这么走了?
余北觉得余香莲在偏心。
居然不说说顾亦铭。
只好拖着疲乏的身子回到床上。
嘴里只剩漱口水的清新了。
顾亦铭本本分分地躺在旁边。
一改往日动手动脚的习性。
余北侧了侧身,忽然一个鲤鱼打挺,摁住顾亦铭的嘴就啃。
来来回回搅了好几十次。
顾亦铭嘴都被吸红了,嘴唇上头还沾着口水。
余北一脸鸡贼的窃喜。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顺便再在脖子胸膛上种几个草莓。
嘻嘻。
完美收工。
“完了,我不干净了。”
顾亦铭扯着睡衣捂着胸膛,泫然欲泣。
真特么是个戏精。
不愧是影帝。
余北也不差。
左手虚空叼烟抽。
“哭大点声!没吃饭吗?”
“你……你要对我负责。”
顾亦铭把狗脑袋挤在余北的怀里,跟大白似的乱蹭。
“放心,小爷也不是什么不负责任的人,这辈子都对你负责。”余北大大咧咧说,“跟小爷走吧,回去做我的第九房压寨夫君。”
“操。”
顾亦铭抬头,低声骂了句,余北被瞬间压回身下。
“还第九房?前面是哪几个?!”
“那还多得很呢。”余北掰着指头数:“顾亦铭,顾总,顾影帝,顾世贤,顾怼怼,顾二哈……”
顾亦铭已经茫然了。
“那我是谁?”
“顾九儿。”
“??”
拥有一个当演员的男朋友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每晚都有新发现。
懂事的女孩儿已经拿麻袋开始蹲在电影学院门口了。
顾亦铭眼神铮亮问:“那你想不想体验一晚九个男朋友……”
“别闹昂,那是会死人的。”
余北赶紧一把抱住他,唉声叹气。
“又怎么了?”
“我在想白天的事儿。”余北把脸贴在顾亦铭脖子上,“我妈的老姐妹说得对,咱们……以后不要孩子吗?”
余香莲不在意,余北倒是心里有点不得劲儿。
余北是独生子。
顾亦铭倒不是。
但现在他爸估计想把他们兄弟俩打成独生子。
随机揍死一个幸运儿。
“你想要啊?”
“不想。”余北果断摇头。
“那不就得了?你管别人说什么?你喜欢怎么样活就怎么活呗。”
是有道理。
“但是……别人家都有小朋友,其乐融融的。”
“幺儿。”顾亦铭严肃地问,“你知道为啥我在和你正式在一起之前,要准备那么多吗?”
“为啥?”
“因为我想你活得,不用看任何一个人的脸色。我们家可能不会有小孩儿,但你是我永远的小朋友。”
顾亦铭的嗓音磁性迷人。
气氛浪漫,凝重,又感动。
余北都快哭了。
这时候顾亦铭忽然哼起了歌。
“你嘴里有它的粑粑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该嗅到它的嘴,擦掉一切陪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