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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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宽宥而产生的不适。
    第二天杜少审老老实实地跑了一趟医院,拿回一个眼罩,几帖安慰剂。
    自己躲在房间里偷偷尝试,却又被丰雪抓个正着。
    他知道是谁来了,但并没有摘下眼前的遮蔽物,反而忍着刺痛弯起嘴角笑了起来。
    第48章 第十六张:楼外孤鸿声渐远(中)
    失去视觉以后,状态好了很多,只要不去联想,一样能够飘飘欲仙。他骗自己不知道是在操弄谁,柔软的、温热的口腔,灵活的舌肉,一切都让他满意…
    除了最后一句。
    “杜爷…”
    一把抓下眼罩,跪在自己腿间的是一个陌生的白面青年,眸间恍若秋水。灵敏的眼神与纤细的腰肢出卖了他戏子的身份。
    “杜爷…杜爷!我是从林老板那过来的!我们见过的!我们见过的!在香梨园、包房…”男伶见他发怒,拱着手准备讨饶,求饶的声音抑扬顿挫,正合了林余曾夸耀过的“婉婉转转”。
    “去你妈的婉婉转转!”一脚踹在那“百灵鸟”的肩膀上,把人踹得一个趔趄,赤红了眼,怒发冲冠似的往外冲,感觉自己像受到了世界上最不堪的辜负和欺骗。
    他还以为是丰雪!
    他居然以为是丰雪!
    门板也经不起他粗暴的摔打,“砰”的一声,歪歪斜斜。抬着腿迈出门槛,愣住。
    丰雪就站在门外!
    “你就在外面等着?你他妈就在外面等着?!”音调越拔越高,让人难以相信凭借杜少审的粗嗓门,也能发出这样尖利的声音。
    大概在日头下站得久了,丰雪的鼻尖有一点发汗,被揪住衣领的时候表情显然有些困惑,“我听…我听林先生讲…大夫说…”
    “老子这点屁事儿你是不是要闹得人人都知道你才高兴?啊?”亏他还分心听出了最开始的脚步声是他,难怪停顿在门外,就变得偷偷摸摸了起来。
    “不是…不是的!大夫说最好不是我来…”
    “我也没叫你来!我叫你来了吗?”搡了他一把,把他从台阶上倒推下去,临着要摔,又凭借衣领的揪扯维持着脆弱的平衡。
    杜少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眸子里的愤怒和失望几乎要溢出来。
    “在外头听我的笑话,听高兴了没?老子就是喜欢射的时候叫着你的名字,被你哥电上一万遍也是这个贱样…哪怕射不出来,老子都愿意想着你…你朝里头多走一步了吗?”语气痛心疾首,不应该是一个恢复了功能的男人该有的模样。
    “我…”丰雪仰着头,劈脸被摔下一个黑色的眼罩,打在他的下巴上,力道接近于一个耳光。
    “你他妈想没想过,我要是在一个兔爷儿面前硬不起来是个什么样?”
    “别人不会知道的!林先生说…”伸手推开眼罩,揉了揉被带子扫到的眉尾,他实在想不通杜少审为什么会生这么大的气。病了就要治,大夫说他是心病,自然要用心病的治法。他以前也不正常过,后来心事淡了,自然也就好起来了。只是他因为丰因的缘故,留下了很多阴影…总之人吃五谷杂粮,全身上下哪里又是一定不会生病呢,何必这样讳莫如深?
    “说几把说?你自己没脑子吗?!妈的,蠢得像头猪!”
    衣领一松,丰雪一屁股坐在地上,和房间里的男戏子四目相望,彼此窥见对方的狼狈。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他们想帮杜少审。
    杜少审大概没有意识到,他此刻对丰雪的态度,与曾经丰因对待他的方式如出一辙,只是成了一个更粗暴更直接的版本。他也许在潜意识中认定了丰雪对他的依赖再也不可替代。就像曾经的他别无选择地依赖丰家。
    ——丰因不在了,傅柳姜也不在了。他的雪少爷还有什么可挑的呢?
    然而丰雪只是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裤子,坦坦荡荡地望着他,“我和林先生都是因为关心你才请九龄过来帮忙的,没有人会看低你,除了你自己。”
    说完进屋去扯起那位花名“九龄”的青年,他被当作伶人嘲笑过一次,他知道成为所谓的“下九流”的滋味。
    为了自己绝对不能被挑战的无限膨胀的自尊来贬低他人,不就是为了维护那点可悲又虚假的人上人的体面?
    人上不可能再有人。
    杜少审怒不可遏,丰雪也怒不可遏,共患难后两人持续过极短的一段同思同想的甜蜜时光,很快又在思维上相隔得天遥地远,不欢而散。
    叉着腰死死盯住二人远去的背影,日头把杜少审的影子压成了一个圆敦敦的圈。
    忽然抬起手来又狠狠甩了自己几巴掌。
    丰雪吃软不吃硬,他实在不应该在这时候失控。
    第49章 第十六张:楼外孤鸿声渐远(下)
    喝了一下午的酒,终于把乱哄哄的脑子腾空,拎着酒壶扒了扒丰雪房间的门,发现是从里面插着,于是踉踉跄跄地去翻窗。他想通了,他早就在丰雪面前没脸,不要脸才是他最有效的武器,今天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企图在他的小少爷面前摆起男人的谱。
    他有什么谱?
    他有个狗屁的尊严和体面!他在丰因面前就他妈是一条狗!
    那在丰雪面前他也是!
    摸到床上去的时候,丰雪已经睡着了,轻车熟路地掰开他的腿,用指头沾着自己带着酒气的唾液就往臀缝里挖了挖。
    有一段时间没干,紧着,一捅人就醒了。醒来以后大叫,他对他用过强,实在素行不良,骗也骗不过去,干脆趴上去用体重把人压住了。
    到底是插了进去。
    润滑不够,干涩得很。
    “嘶——”反而是他咬牙,电击的余威仍在,他还是觉得疼,幸亏没疼得软下来,只是在恐惧中夹杂着野蛮的兴奋。丰雪挣扎得越厉害,他就越痛,也越兴奋。也许丰因的“电击疗法”时间太短,倒弄成了如今这么个不伦不类的反应。
    他趴在丰雪身上哭,一边干一边叫疼。丰雪给他插得腰酸,眼睛里也包了两汪泪,要是落出来,倒像比一场情事里谁比谁哭得更厉害。
    难看。
    于是把哽咽压在喉咙里,闷不吭声地反抗。
    “丰雪、丰雪!”杜少审打了个颤,为了克制疼痛,把掌中圈起的腰掐得更加用力,指头沿着腰侧柔软无骨的缝隙掐进去,身子向外绷成了一张弓,每一下顶弄都送得极深,急速地摩擦与牵扯着内壁上的褶皱。
    然而下一句他口口声声念着的却是:“少爷,我疼!我画了太多张…他们电个没完!疼死了!”
    颈间迸出了一点汗,像是配合着他的说辞,溅到丰雪的背脊上时,那汗滴竟然发冷。
    “后入我也画过了,侧入我也画过了…妈的,你现在这张脸,和我画的一模一样!”
    大概那阵真正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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